不知道為什麽,薑辭感覺這次的發情期來的非常猛烈。熱潮不像之前那樣一陣一陣的,而是突然席卷而來,快到讓人猝不及防。“呃……”濃鬱的奶香味瞬間在車內炸開,薑辭腰身一軟,克製不住地並起了雙腿。“……”陸哲眸色驟然加深,狂躁的欲望被這甜膩的信息素勾得順著神經灼燒到大腦,理智像一根繃緊的線,輕輕一扯就能斷。陸哲喘了口粗氣,alpha的獸性讓他想立刻把眼前的薑辭撲倒,直接在車裏辦了。但本能卻不斷在腦海中重複,薑辭是他喜歡的人,他不能這麽對他。“辛辛,要臨時標記嗎?”陸哲抓著座椅的手背暴起青筋,聲音卻極力保持平穩。薑辭攥著安全帶的手指鬆了鬆,雙眼朦朧地朝陸哲望去。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可能今天情緒波動得太大,導致自己現在完全控製不住信息素,直接發情了。“隊長……”薑辭意識開始混亂,隻想快點舒服下來。他不管不顧地主動拉開了衣領,露出白皙的脖頸,將自己的腺體暴露出來,送到陸哲嘴邊,顫抖著聲音:“咬、咬我一口。”陸哲呼吸猝然加重,一股熱意從心口直接順著身體而下,某種欲望逐漸占據上風。他發泄似的把薑辭的衣領扯得更開,幾乎能看到腰線。“你知道,omega這種動作有什麽含義嗎?”陸哲虛虛叼著稚嫩的腺體,沉聲問。薑辭被這灼熱的呼吸燙到,微微哆嗦了一下,他茫然極了,想要回頭:“什、什麽?”陸哲卻捏住了他的臉,讓他朝著窗戶,乖乖露出後頸。陸哲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一字一頓:“想、被、操。”被這三個字刺激到,薑辭混沌的意識清明了兩秒,他的臉被三根手指捏著,有些害怕地躲了躲:“沒、沒有……”然而陸哲毫不留情地刺穿了腺體,薑辭小聲辯解的話卡在喉嚨裏,登時瞪大了雙眼,失了聲音。標記持續了足足一分鍾,直到標記完成,薑辭還在在發抖。疼痛伴隨著快慰,衝刷著四肢百骸,情欲被緩解了一些,但發情期卻沒立刻結束,甚至隱約有著反撲的趨勢。陸哲意識到哪裏不對,立刻抬頭,輕輕摸著薑辭滾燙的臉頰:“辛辛,你怎麽樣?”薑辭難受極了,隊長的信息素隻安撫了表麵的躁動,回過神來後內裏卻越來越空虛,叫囂著想要更多。他無意識地蹭了蹭陸哲的手心,身後泛起一陣令人羞恥的粘膩。陸哲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怕自己不小心傷到薑辭,便強忍著體內被勾起的欲望,親了親薑辭的額角,柔聲商量:“辛辛,你情況不太對,我們去醫院看看好不好?”然而薑辭神智不清,恍惚之間,隻朦朧地聽到“醫院”兩個字,一陣恐懼爬上心頭,他一把摟緊陸哲的脖子,小聲哀求:“不、不要……”“……”小男友在懷裏主動成這樣,陸哲再忍就要爆炸了。他摁住薑辭的後腦,側頭埋在薑辭的脖頸深嗅了一口氣,然後哄著人把安全帶係好,迅速啟動汽車。薑辭這個樣子是不能回基地的,基地全是alpha,陸哲不想別人看到薑辭現在迷人的樣子。短短幾秒之間,陸哲調轉了車頭,駛向了陸家的方向。剛好這幾天陸父陸母飛去巴黎出差,陸家除了保姆阿姨沒別的人了。一邊開車,陸哲還一邊注意著薑辭的情況。陸家上次薑辭住的那間房間的抽屜裏,應該還有沒用完的omega抑製劑。到時候給薑辭打一針,看看能不能穩住狀況。陸哲剛想打電話告訴陳飛他們今晚有點事,就聽歪在副駕駛上的薑辭發出一聲無意識的呻/吟。握著方向盤的手瞬間收緊,陸哲又加了點油門,強迫自己不去注意在副駕駛上不安分的人。但車內的信息素濃度太高了,陸哲也被誘惑地漸漸控製不住自己的信息素。想打開窗戶透透氣,又怕薑辭被冷風吹感冒。一路上,陸哲都在經曆著理智和情欲來回撕扯的煎熬。因而當終於把車穩穩停在陸家車庫的時候,陸哲再也忍無可忍,直接甩開安全帶,一把扣住薑辭的頭,狠狠咬了上去。“唔!”薑辭吃痛,眼角立刻湧上淚花。發情期的omega總是容易胡思亂想,陸哲這次吻地太凶,像是要把他口腔裏的空氣全部奪走。薑辭被迫張開嘴,迷迷糊糊地想,隊長是不是不喜歡他了,怎麽不似之前溫柔?車內響起令人麵紅耳赤的水聲,津/液不受控製地從嘴角流下,幾乎缺氧。薑辭委屈極了,偏偏嘴被堵著,發出的嗚嗚咽咽全被陸哲盡數吞下。陸哲親了個夠,隨後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把薑辭裹了個嚴實,下車從副駕駛將薑辭打橫抱起。保姆阿姨正在打掃衛生,被這架勢嚇了一跳,連忙小跑迎上前:“這是怎麽了,要幫忙嗎?”陸哲大步流星:“不用了,阿姨,今天您不用繼續打掃了。”保姆阿姨看到蜷縮在少爺臂彎裏的男生,心中了然,默默拿上自己的東西離開。陸哲直接上樓拿了之前薑辭在醫院裏開的抑製劑,拔開蓋子。“嗯……不要,熱……”情欲已經把薑辭的理智完全吞噬,此刻的他迫切地想要隊長的安撫,想要隊長的信息素。冷薄荷無聲地在空氣中綻開,陸哲聲音沙啞著哄道:“你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乖,把抑製劑打了,馬上就好受了。”“我……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麽。”薑辭攥緊了陸哲的袖子,雙腿不自覺地摩擦,他扯開了衣領,露出大片鎖骨,“幫幫我。”陸哲喉結劇烈滾了滾,針頭抵在薑辭的手臂上,直勾勾盯著薑辭的臉,反複確認著:“辛辛,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要誰幫你?”隊長真的太壞了。薑辭快難受哭了,他受不了體內的空虛,難熬地扒拉著身下的床單,咬著唇不說話。再度開口,已然帶了泣音:“我知道……隊長,幫幫我……”他偏頭,生理性的淚水洇濕枕頭,脫力地張了張嘴。沒能發出聲音,但陸哲看清了口型,薑辭在喊他的名字。薑辭在說陸哲,求你。“啪嗒。”理智驟然下線,針筒被無情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被落下的衣物蓋住。熾熱,摩擦。陸哲俯下身,虔誠地吻住薑辭的唇,血液在沸騰,心髒也在狂跳,欲望在這一刻達到頂峰,快要衝破身體。大手順著不著寸縷的脊背向下……薑辭猛烈地顫抖了起來,五指緊緊扣住陸哲強壯有力的手臂,隨後被人拉到頭頂。這一晚,黑暗的房間中動靜沒有停息過。奶香味信息素與冷薄荷抵死纏綿,從床上,到房間的各個角落。窗簾拉著,他們不知天昏地暗。最後不知道過了多久,等薑辭悠悠轉醒,意識漸漸開始清明,已經是三天後了。“呃!”薑辭翻了個身,渾身酸痛。他的嗓子火辣辣地疼,像破了風的紙,沙啞又幹澀。現在是幾點了?床單和被套都是新的,身上也被清理過了。薑辭緩緩吐出一口氣,放鬆某處的肌肉,臉頰漸漸爆紅了起來。他微微偏頭,身邊的位置卻是空的,伸手摸了摸床鋪還留有餘溫,陸哲不知道去哪兒了。發情期還沒完全結束,薑辭抿了抿唇,鼻腔有點酸,心中有些失落。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這些天,都是在床上過的。該喊的,不該喊的,全在陸哲的誘騙之下說出了口。甚至有一次,陸哲手機來了電話,好像是他原先訂好送到基地的蛋糕。陸哲接通了,卻沒停下動作。薑辭隻得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隻手死死攥著一小撮床單,緊緊握拳。陸哲仰頭把汗水浸濕的頭發撩到腦後:“喂?”等到掛斷電話,薑辭已經流淚滿麵,眼前出現陣陣重影,模樣慘到不能再慘。思及此,薑辭蜷縮起過度打開的身體,把紅透的臉頰埋進被子。過了一小會兒,陸哲回來了,手裏端著一碗白粥。“辛辛,醒了麽?”陸哲輕輕掀開被子,卻不禁愣住,“怎麽哭了?”薑辭自己也呆滯了一瞬,怔怔抹了把臉。他窘迫地往床那頭躲了躲,悶悶道:“我、我剛剛以為你走了。”陸哲啞然失笑,原來是發情期的omega缺少安全感,是他考慮不周了。陸哲輕輕探了探薑辭的額頭溫度,耐心解釋:“我剛剛下樓煮粥去了,這幾天你一直都沒怎麽吃東西,需要補充一下能量,不然會透支的。”至於為什麽會透支,就不言而喻了。生日那天把自己送出去,除了薑辭也是沒誰了。“還疼嗎?”陸哲溫聲問。薑辭杵在枕頭上搖頭。陸哲有點不信:“真的?我看你哭的厲害,要不要上點藥?”“……”薑辭麵紅耳赤,不敢正視隊長。知道小孩害羞得緊,陸哲便不再繼續追問,而是給薑辭說起了這幾天基地的事。“陳飛那邊打過電話了,今天周一,給你告了假。”“夏明昨天帶著二隊去打比賽,估計周四才能回來。”“沈越倒是勤進,偷偷跟我說在你生日禮物裏麵又加了份大禮。”薑辭咽下一口粥,好奇:“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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