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番外假如傅疏狂等人被隨機抽取去玩恐怖遊戲“歡迎大家來到本屆恐怖遊戲競技大賽!”酷炫的光屏上,一個畫著誇張妝容的主持人激情開麥,“本次隨機抽取的遊戲玩家為《江湖》俠士們!”“各位光屏前的觀眾,這次的隨機抽取嘉賓是少見的武俠類遊戲玩家哦,不知道他們在麵對厲鬼的時候會發生什麽樣的故事呢?”“除了隨機抽選的飛行嘉賓,我們的常駐嘉賓依然是非常膽小可可愛愛的波寶!還有手術刀玩的出神入化的傑森醫生,身材魁梧的坦克擔當阿t,以及我們的人氣明星黑白雙子,哥哥黑夜,弟弟白晝,迷妹們的尖叫聲準備好了嗎?”主持人的話音落下,尖叫聲、掌聲、以及敲擊物品的聲音從各種通訊設備中傳來,又透過主持人的光屏傳遞出去。傅疏狂一臉懵逼地看著那個仿佛在cs小醜的主持人,恍惚中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裏,在幹什麽,直到手臂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嗷”傅疏狂大叫了一聲,捂住他的手臂,“阿花你捏我幹什麽?”雲想想看上去有些嚴肅,“你感覺得到痛?這不是做夢?”傅疏狂:“我感覺得到痛,但不排除我做夢感覺自己很痛。”雲想想:“不能吧,正常不應該一痛就醒了嗎?”傅疏狂:“那你捏我?你不應該捏你自己嗎?”雲想想:“捏過來。很痛,但沒醒,我覺得我可能出了一些問題,所以想捏你一下試試。”兩人相對無言。片刻後,傅疏狂道:“你能明白現在是什麽情況嗎?”雲想想:“以我多年看的經驗,有可能是我們穿越了,或者是被什麽奇怪的高維遊戲選中了,再不然就是你瘋了,我也瘋了。可能下一秒,我們就是在精神病院裏醒過來。”傅疏狂:“不、不至於吧。”兩人的對話還沒結束,下一秒,傅疏狂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先生們,女士們~所有嘉賓投入遊戲!幸運轉盤轉起來讓我們看看今天會抽到哪一個恐怖場景呢?”主持人浮誇地揮動著雙手,一個巨大的轉盤在他身後瘋狂旋轉。“三、二、一,停!今天的恐怖場景是晨~曦~醫~院~”-----------------------“滴答”“滴答”似乎是水滴的聲音傳入耳中,傅疏狂迷迷糊糊地張開眼,渾身上下仿佛被人打了一樣一動就痛,最痛的地方是他的左手,手背仿佛被什麽東西紮了“艸!”他不是仿佛被什麽東西紮了,他就是被紮了。左手手背上打著點滴,看得出點滴針頭戳進來的時候很粗糙,針眼附近一片淤青。傅疏狂嚇得趕緊把點滴拔了,鬼知道這掛的是什麽東西。他慢慢從病床上下來,微微活動了一下手腳,同時檢視了自己一番。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出現問題,剛才和阿花看小醜主持人的時候,他還穿著江湖裏的遊戲裝備,但現在他身上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拖鞋是床邊放著的普通塑料拖鞋,他還注意到自己的腳背上有一塊淤痕。傅疏狂觀察完自己,又觀察了一下四周。這是一間單人病房,窗簾緊閉,白熾燈開的很亮,房間裏沒有過多的家具,除了他剛才躺的病床和兩個床頭櫃外,就隻有一個雙人沙發靠在牆邊。傅疏狂一邊觀察房間,一邊慢慢轉到了病床床位,通常這個地方會寫有病人姓名和疾病名稱。果然,他看到了那個小牌子。他的名字仍然叫傅疏狂,患有狂躁症,並且是中度狂躁症。他又轉去看吊瓶的標簽,一串可能是藥物名的文字,並看不懂。但傅疏狂猜,可能是類似鎮定劑一類的東西吧。好家夥,投入恐怖片場,變成一個狂躁症病人,還會有人比他更慘嗎?等一下傅疏狂想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他還能使用江湖武學嗎?想到就測試,傅疏狂運起內功,欣喜地發現,居然可以使用!謝天謝地,這是他從莫名其妙看到小醜主持人開始獲得的第一個好消息。嗯,看到阿花不算好消息。因為阿花的武力值沒有他高。對了,他變成了一個病人,那阿花呢?阿花也是病人嗎?傅疏狂挪步到門邊,他的手剛搭上門把手,一聲慘烈的尖叫就從房間外傳來。“臥槽,救命啊!”傅疏狂正要開門的手一頓,他耳朵動了動,怎麽感覺聲音有點耳熟?聽著像是......卿一沉?“草草草,救命!什麽玩意兒啊啊啊啊啊”“別過來!你別過來!”“勞資會武功的,勞資不客氣了!”卿一沉的聲音越來越近,同時還有急促的奔跑聲。但奔跑的腳步聲顯然不止一個人的,傅疏狂粗略估計,卿一沉應該是被兩個噸位比較大的人在追趕。“咚咚咚”的腳步聲跑過了他的病房門口,但並沒有跑遠,緊接著就是打鬥聲,間或夾雜著卿一沉的國粹。傅疏狂想了想,他打算輕輕擰開門把手,將病房門推開一條小縫先觀察一下。奈何他的想法很好,這個門不配合。他剛一推門,門就發出了“吱呀”一聲讓人牙酸的聲響。傅疏狂:“......”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遲疑的這一秒,一個帶著豬頭麵具,穿一身保安服的大個子就站到了他的病房門前。這個豬頭保安手裏拿著橡膠棍,看不出任何表情的麵具裏,隻能透過挖空的眼眶部位看到裏麵一雙渾濁的雙眼。“艸。”這次輪到傅疏狂口吐芬芳。豬頭保安朝著他舉起了橡膠棍,“休息時間,病人不許外出。”傅疏狂壓根沒聽完豬頭保安說話,看到對方舉起武器就一把將門拉開,飛起一腳直接踹向豬頭保安拿著武器的手腕。這一腳他運足了內力,豬頭保安被他踢得整個人都向後倒退了兩步,手裏的橡膠棍也脫手飛了出去。傅疏狂不給豬頭保安重新站穩的機會,一拳又砸向豬頭保安的麵門。豬頭保安這下完完全全被打翻在地,傅疏狂扭頭去看卿一沉那邊,卿一沉身姿矯健,每次都能成功躲避另一個豬頭保安的攻擊,他方才聽到的打擊聲很多都是橡膠短棍打擊在牆上的聲音。同時,傅疏狂也知道了為什麽卿一沉不跑了。因為他這個病房已經在通道的最邊上,再過去特麽是個窗戶!哎不對啊,卿一沉輕功很好啊,他幹嘛不跳窗呢?傅疏狂站著思考,沒注意地上被打倒的豬頭保安掙紮著站起來的動作,但卿一沉看見了。卿一沉一邊對付自己那個豬頭保安,一邊朝著傅疏狂喊道:“你小子注意補刀啊。”傅疏狂聽到“補刀”眼皮子一跳,身後有勁風襲來,他一扭頭側身,豬頭保安的拳頭幾乎是擦著他的臉打過去。這次傅疏狂抓住豬頭保安的手,一個用力將他狠狠摔在地上。確認豬頭保安被暫時摔暈,他把保安扔進了他的病房,又去幫卿一沉。卿一沉見他拽著保安的腦袋就往牆上磕,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臥槽,你力量那麽強的嗎?”傅疏狂:“你不會用內力嗎?”卿一沉:“我用了,我踏馬用了啊!但我打不動這個保安啊!”第二個豬頭保安也被傅疏狂撞暈了,卿一沉和他一起把保安扔進病房,然後兩人又將病房的門反鎖。“呼”做完這一串動作,傅疏狂和卿一沉不約而同地靠在門上鬆了口氣。卿一沉似乎是緩過來了,拿手肘捅了捅傅疏狂的胳膊,“兄弟,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我踏馬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但是做夢那麽真實刺激的嗎?”傅疏狂:“你,怎麽進來的?我和阿花都是莫名其妙看到一個小醜說什麽抽選到恐怖遊戲裏,接著眼前一黑就進來了。”卿一沉瘋狂點頭,“對對對,小醜,我也看到了!那個紅綠毛的小醜主持人對吧。我們好像是隨機抽選的飛行嘉賓,他們這裏還有幾個常駐嘉賓什麽的。我當時太驚訝了,沒有仔細聽。再接著也是眼前一黑,再睜眼就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什麽記者,要進這個醫院曝光什麽黑幕。結果我剛進這個樓,就被兩個豬頭保安攆上了。”“嗯?”傅疏狂歪頭看著卿一沉,“怎麽你還有劇情的嗎?”卿一沉:“有啊,你沒有的嗎?這一段好像是自己浮現在腦子裏的。一般玩這種恐怖遊戲不都會有一個前置身份嗎?”傅疏狂“靠”了一聲,“我踏馬沒有啊。我一醒來就踏馬在病床上掛水,渾身上下像被人打了800頓,看病曆卡我踏馬還是個狂躁症。真踏馬離譜到家了。”對於傅疏狂的情況,卿一沉聽了隻能沉默。幾秒後,他伸手拍拍傅疏狂的肩膀,“要堅強哥們。”傅疏狂拍掉他的手,問起了他為什麽不跳窗的事情。卿一沉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他帶著傅疏狂往窗邊走,“關於我為什麽不跳窗,建議你親自看一眼窗外,我很難形容那個恐怖的畫麵。”傅疏狂遲疑著探頭看了一眼窗外“臥槽!”一片昏暗的血海之中,數不清的白色骷髏伸出雙臂,仿佛在迎接著從樓上跳下去的人。但一旦遠離窗口,向外看去就是藍天白雲和遠處的綠樹。“邪門了。”傅疏狂道:“還好這不是跑團遊戲,不然就剛才那一下肯定掉san值了。”卿一沉苦澀地咽了口唾沫,“兄弟,恐怖遊戲也好不到哪裏去吧。我剛才在外麵走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外麵就是正常的環境,我進了這棟病房才變成這樣的。”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傅疏狂道:“要不要去探索一下?等在這裏好像沒什麽進展,出也出不去,我還要去找找阿花。有你,有阿花,或許還有其他人呢?”卿一沉:“好的兄弟,隻要我們不分頭行動,什麽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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