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我知道你可以。你興奮歸興奮,能不能別鬆手?姐妹,你鬆手我就要掉下去了。”“沒事沒事,我抱著你。啊怎麽辦,兩個道長打起來,無論誰輸我都會傷心。”“額要不然你換個思路。兩個道長無論誰贏,你都能高興?”“......姐妹我試了一下,好像做不到。”“噗”徐千兩端起茶杯剛喝了口茶,聽到倆妹子的對話,一口水嗆在喉嚨裏,傅疏狂和顧庭霄給他拍了小半天順過來,“這難道也算是製服控的一種?”傅疏狂倒是見怪不怪,“有些人就是癡迷某些特定屬性,像是道士啊,和尚啊,都是很受歡迎的職業。”“聽你說話,你很有經驗啊?”徐千兩先是看看傅疏狂,再轉頭看了一眼顧庭霄,“那咱們老三這樣的,也算道士嗎?”傅疏狂上上下下打量了顧庭霄一頓,肯定道:“信我,老三這樣的,走出去就是肉掉進了狼窩裏,老三你得小心點。”顧庭霄:“......”“開始了。”台上牧流風和豐年終於動了,顧庭霄低聲給兩個菜雞解說台上比武的兩人的出招和優劣勢,他說的很客觀,易懂但不精彩。不過傅疏狂和徐千兩就需要這種簡單易懂的解說。值得一提的是,顧庭霄每次說出誰失誤的時候,他們斜上方的兩個妹子中的疑似道長癡迷愛好者的那個都會緊跟著長籲短歎。傅疏狂聽著那聲音,聽著聽著甚至覺得有些耳熟,他抬頭向上看去,就見兩個妹子在的地方,根本不是什麽橫梁,而是掛燈的支架,燈是掛在方柱上的,支架就那麽一丁點大的地方,下方是燈,上方站著倆妹子。其中一個緊緊抱著柱子,站在支架貼牆的一側,另一個站在外側,幾乎是完全摟抱著裏麵的那個妹子。兩人有著一模一樣的9號甜美少女臉,傅疏狂摸了摸鼻子,都是建模,他指望從什麽地方確認妹子是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嗯?”顧庭霄忽然頓了一下,傅疏狂聽到徐千兩在問“怎麽了?”幾乎是同一時間,支架上的道長狂熱分子和顧庭霄同時說道:“太極。”“太極!”牧流風被一道柔勁推出兩步遠,緊接著就見張豐年擺出了經典的太極姿勢,眼睛一亮:“好,我們再來!”張豐年翻了個白眼,“好個鬼,我怎麽那麽倒黴現在就碰到你。”簡短對話結束,牧流風笑了一下又揮劍纏鬥上去。“我就知道!小年道長胸有成竹,肯定有後手,這不就出來了。啊,好帥。”支架外側的妹子有些激動地道。傅疏狂這下搞明白了,外麵這個是他覺得聲音耳熟的狂熱愛好者。靠裏的妹子因為靠外的妹子激動起來又鬆手了,不得不提醒她抱緊自己,“雲想想我告訴你,你再鬆手,我就不陪你逃課看什麽比武了!”雲想想,傅疏狂聽到這id腦仁一抽。好家夥,好家夥,不會真的是他認識的那一個吧。“阿花?”他朝著燈支架上麵叫了一聲。徐千兩和顧庭霄立馬不看牧流風了,同時轉向他。兄弟比武,哪有兄弟八卦好看?徐千兩揶揄道:“老二,搭訕妹妹怎麽能管妹妹叫阿花呢?你這不得和老四學學,怎麽也要叫一聲小姐姐誒。”作者有話要說:顧庭霄:背後說我不行,我聽得真真的第14章 這是道長天花板啊“我呸。”傅疏狂道:“雲想衣裳花想容知道不?我表妹小名叫阿花,大名叫想想。”徐千兩眨眼,“阿這,你表妹這個小名真不講究。”“你懂什麽?好養活。”傅疏狂和徐千兩說完,又轉向阿花,“是不是,阿花?”阿花,id叫做雲想想的妹子低頭,“你......誰啊?”“你哥。”傅疏狂沒好氣道:“你蹲那上麵累不累?”雲想想“哦”了一聲,“你不是在那什麽搞研究麽?河外星係現在都能打遊戲了?那麽高級的嗎?”傅疏狂仰著頭和她說話都覺得累,“回來了,回來了。”兄妹敘舊,那就沒什麽好吃的瓜了。徐千兩嘖了一聲,和顧庭霄一起又將目光投向演武台。打著太極的張豐年硬生生將牧流風的節奏拖慢下來,眼看著牧流風優勢一點點減小,雲想想又開始為牧流風擔心,“嘶,我要開始為牧道長傷心了。”傅疏狂想說你可別傷心,那家夥看表情就好像期末考試沒劃到重點似的,指不定現在心裏正在罵娘呢。徐千兩看不懂,但他很樂意問,他直接問顧庭霄,“老四要輸?”顧庭霄搖了搖頭,道:“看他能不能反應過來,跳出對方節奏的話,不會輸。”雲想想不從支架上下來,傅疏狂也不想再仰著頭和她在嘈雜的環境裏艱難對話,便暫時停止了對話。牧流風再一次和張豐年交手後錯身,兩人纏鬥時分時時合,打得相當謹慎,對隻想看熱鬧的觀眾來說,可能並不那麽精彩。張豐年努力平穩著呼吸,在他眼裏,牧流風很狡猾,這個人沒見過太極,不知道怎麽打,但每次他剛要占優,立刻拉開距離遠離。牧流風等級比他高,內力比他強,豐年能感覺到,雖然牧流風使的都是全真的門派通用劍法,但對方內功一定不一般。再這麽耗下去,一定是牧流風勝。牧流風也知道,隻要他肯耗,他肯定能贏。但這贏得未必太窩囊,他不想要這種贏法。他在想,怎麽能贏得,稍微那麽漂亮一點。“他倆為什麽不打啊?”苗妙生無可戀地表示,“我踏喵和你不一樣,我不想再擱這鳥架子一樣的地方站著了!”雲想想安撫好姐妹道:“快了快了,小年道長內力快沒了。唉,敗在內力上啊。”顧庭霄耳朵一動,側身偏頭朝斜側方看了一眼。他原本的位置和燈架子之前隔著個長腿的花盆架,所以他的視線會被擋,同樣的,雲想想的視線也會被擋,隻能看到顧庭霄的頭頂。現在顧庭霄側身,露出大半個身體,雲想想偶爾朝著傅疏狂瞥一眼的時候,眼角餘光便拐到了顧庭霄。“謔,姐妹!”雲想想目光發直,“我又戀愛了。這才是道長天花板。”顧庭霄:“......”默默又坐了回去。傅疏狂發現顧庭霄抬頭的舉動,問道:“怎麽了?”顧庭霄想了想道:“你表妹,武功不錯。”能帶一個人站得穩燈架子,還能判斷出張豐年馬上要沒內力了,這姑娘武功不錯。就是......有點太熱情。“哈?”傅疏狂撓了撓頭,沒明白顧庭霄怎麽忽然說這個。演武台上,情況變成了張豐年主動攻擊牧流風,牧流風被他粘連粘隨打地苦不堪言,他想拉開距離,一退再退,不想差點跌下演武台。牧流風左腳踏空的時候就暗道不好,憑著先天功的內力震開豐年,愣是扭腰翻轉過來。“謔”“我去,這好帥啊。”“靠,這都掉不下去。”“想想你看,好帥啊。我突然明白道長好看在哪裏了。好腰!”苗妙激動地去扯雲想想的衣袖。雲想想這會兒對台上兩個道長已經不是特別迷糊了,以至於分析戰局的時候難得不帶太多的個人情緒,顯得簡潔又精確:“牧道長肯發狠了打,小年道長肯定輸。”“發狠打?”苗妙問:“什麽意思?”“額,老三。我怎麽感覺老四要輸?”傅疏狂被牧流風差點掉下演武台這一幕嚇了一跳。顧庭霄反倒笑了出來,“他要贏了。內力也是他練的,不用是傻鳥。”牧流風的軟劍像條靈活的蛇,他整個人的氣勢一掃先前被張豐年帶進去的緩慢頹靡,淩厲的仿佛一道閃電。張豐年縱然想要借力打力也要接得住牧流風的劍不是?十幾招毫不留手的快攻之後,張豐年自己跳到了演武台邊,“等下,不打了。我認輸。”牧流風收住劍,一拱手道:“承讓。”張豐年咧了下嘴,“祝你下一場碰到榜一大哥。”說完,自己跳下演武台。“哥們你這就有點過分了啊。”牧流風朝著他的背影喊道。今天主要是決8強,牧流風在勝者組,贏了兩場之後,8強穩了,今天就沒他啥事兒了。隻剩下敗者組還要繼續打出四個人來。徐千兩左右問道:“老二老四,還看嗎?”傅疏狂琢磨著錢都花了,不能就待這麽點時間就出去吧,那不是太浪費了,“我們這個vip座位可以挪窩的吧?”徐千兩點頭,“昂,那肯定啊。剛才那小票就是憑證,拿著那玩意兒你隨便進貴賓雅座。”“那我們再去看看老四明天的對手,來都來了,別浪費。”傅疏狂站起來,催著徐千兩和顧庭霄轉換陣地。場內,大部分觀眾也都湧向還在進行比武的台子,人流相當密集混亂。傅疏狂抬頭想和阿花說一聲,他先走了,卻見阿花在燈架子上使勁和他打眼色。傅疏狂:“你眼睛抽筋了啊?”雲想想:“......嘶”要不是漂亮道長就在沙雕表哥身邊,阿花她真的想罵一句老哥腦子不好多補點核桃。徐千兩看他倆牛頭不對馬嘴的對方方式,很不厚道地笑出聲來。顧庭霄也彎了彎嘴角。附近的觀眾走的差不多了,雲想想帶著苗妙輕飄飄地跳了下來。“咳咳,哥,還有其他幾個哥,大家好啊。”“大家好,大家好。”兩個妹子一通問好,然後雲想想直奔主題,“哥哥們,加個好友好不好?”苗妙緊接著指天發誓,“光躺列也行,絕不騷擾。”傅疏狂看著阿花,“我覺得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雲想想瞪著他,“你怎麽能這麽說你無辜弱小的妹妹,我能有什麽壞心思。”傅疏狂:“我不會把兄弟推進火坑的。”“嗨呀,有妹妹主動要好友,老二你態度怎麽那麽差。”從選手席繞了一圈過來的牧流風人還沒走近,聲先傳了過來。等他走到幾人跟前,他率先發起了好友申請,“這個妹妹我認識,是我的忠實粉絲,我見過好幾次。”雲想想笑笑,和牧流風交換了好友位。傅疏狂愣是從他們家阿花的笑容裏麵看出了心虛的味道。“嗬嗬。”傅疏狂瞥了顧庭霄一眼,“現在已經不是了。”雲想想如願以償地要到了眾人的好友位,徐千兩這個財大氣粗的家夥順便邀請兩個妹子一起看比武。雲想想擺擺手,“沒事沒事,我們上房頂就好。這位大哥養我哥這個掙錢廢物已經不容易了,我們倆能解決,能解決哈哈哈。”倆妹子快快樂樂地手拉著手鑽進人群,敗者組下半場還沒開始打,房梁爭奪戰還沒結束,雲想想慣例抓著苗妙竄上房頂沒人上的燈架子,找了個能讓苗妙抱緊的地方蹲著就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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