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穿成嬌弱魅魔的我爆紅足壇 作者:滿紙荒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喬西苦笑了一聲,“是啊,停賽,在更衣室悶著實在無聊。”喬西原本的坐姿是躺在身後的沙發上,腳擱在麵前的一張小圓凳上。一個十分懶散的大爺躺。厄津森走過來,他的手握住喬西擱在圓凳上的腳踝,力道不輕不重,將他的腳慢慢放在地上,“這麽對肌肉不好。”喬西笑了笑,“哪裏都改不掉隊長的管人習慣。”厄津森走到他身邊,看到喬西頭頂的頭發有些鬆散,“頭發也散了。”喬西:……你是我老媽子?他笑道:“要不你幫我弄下?”頭發散了,等下確實踢球不方便。正好這休息室裏有定型水,厄津森單手拿過,對著喬西的頭頂隨意噴灑了幾下。喬西隻覺得一股清香蔓延在自己鼻尖。而後。他感覺到厄津森那雙寬大的手,用手指做成梳子的樣子,在自己的頭頂,梳了幾下。他的指甲很整齊,並沒有過長所以不會弄痛自己,溫熱的指尖,輕柔地穿過自己的發間。就那麽簡簡單單地梳了幾下,沒有過多的多餘動作。喬西意外地能從這雙手,感覺到這個人內心的溫柔。幾下後。喬西的頭發,就被重新定型好了。是他一貫的,把短劉海都往側邊捋,露出額頭。忽然地。喬西開口問了句,“隊長,你母親說要帶你回挪威了,是真的嗎?”言下之意,離開英國,離開賽場,離開足球。是真的嗎?喬西之前還笑得很隨意,但是問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卻十分認真。厄津森順手將定型水擱在一邊,“我不打算回挪威。”喬西聽了,一愣,“不回挪威?那你打算去哪?”一個戴著心髒除顫器的球員,他能去哪兒?厄津森單手扯下脖子上的工作證,擱在桌上,“西班牙。”喬西眉頭微微一皺,“你是指,去西甲(西班牙頂級聯賽)踢球?”厄津森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凝視著遠處,那裏是一片茫茫的草坪。良久,他才淡淡回了句,“嗯。”喬西思索了下,為什麽是西甲?而後,他理解了,因為印象中,西甲他們對運動員是否裝有心髒除顫器,沒有規定。西甲啊……西班牙甲級聯賽,也是西班牙的頂級聯賽。目前歐洲的五大聯賽之一,英超也是五大聯賽之一。西甲並不比英超弱多少,隻不過。喬西擔心的另外一件事。原本,他以為厄津森要退役,所以自己擔心他離開他熱愛的事業。現在,得知厄津森不退役了。喬西又擔心厄津森的身體健康了。他問道:“隊長,你……你在賽場上,經曆了那樣的生死時刻,你還想要繼續踢球嗎?”如果是別的球員,可能寧願退役,也不想再冒生命危險了。他雖然有預感厄津森會這樣的選擇,而開始真的選擇了,他又會糾結,隊長這麽選擇真的是對的嗎?厄津森看出了喬西的困惑,他伸手用指關節,敲了敲喬西的額頭,“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為我自己的選擇負責。”喬西心裏說不上是什麽滋味。總覺得,又欽佩,又擔心,卻又,很為他高興。心情太複雜了,說不清。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那麽複雜的心情。此時。門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這是一串,篤定、沉穩、卻又富有節律的腳步聲。那串腳步聲在門口的位置停下來,喬西意外地朝門口看去。竟然看到了,茨卡琴科?茨卡琴科也掛著“允許出入”的工作證,似乎是他作為紫羅蘭的總裁主席,被主辦方邀請過來看比賽的。他站在門口,看到喬西和厄津森的時候,他眼底掠過一絲詫異。而後。他篤定地站在門口,微微一笑,“抱歉,我打擾到你們了嗎?”喬西搖了搖頭,“沒有,我們在隨便聊聊,要一起嗎?”厄津森自始自終,都是麵帶禮貌的微笑,沒說話。茨卡琴科也十分禮貌地笑了笑,“好。”隨後。茨卡琴科走了進來。他看著厄津森,慰問道:“你的身體怎麽樣?未來如何打算?”厄津森嘴上掛著禮貌又保持距離的微笑,“雖然不是本意,但我不得不和紫羅蘭解約了。”茨卡琴科點點頭,“明白了。”喬西插了句,“你們別說這沉重的話題了,行嗎?”茨卡琴科笑了笑,“好,今天比賽就結束了,無論結果,明天國家隊肯定是放假,即使是贏了要回國慶祝遊行,那也要後天了。所以明天可能是在卡塔爾的最後一天,我想請你吃飯,不知道你有空嗎?”這句話說完。厄津森猝不及防地,看了茨卡琴科一眼,沒吭聲。喬西有些為難,“那個……我打算比賽完,明天和隊長去去逛一逛卡塔爾的一家網紅餐廳。”茨卡琴科言語中露出一絲遺憾,“是嗎?那改日吧,我隻是趁這個機會想和你聊聊關於未來合同的事。”喬西聽了,愣了愣,而後道:“這樣嗎?那老板你明天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那家餐廳,順帶聊聊你說的事?”確實。今天世界杯結束。自己在決賽的表現,就是自己談判的籌碼。決賽後,是時候趕緊趁熱打鐵談一談未來的合約了。這種事,宜快不宜慢。當然,如果自己決賽表現很差勁,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但是他對自己有信心。說完,喬西眨眨眼看了看厄津森,意思是,“我們再加一個人唄?”厄津森對喬西微微一笑,似乎是默許了。隨後,厄津森的目光又挪到茨卡琴科臉上,瞬間冷了不少。茨卡琴科倒是滿意地笑了笑,語氣帶著幾分認真的,他道:“我非常樂意。”隨後,喬西一拍桌,“好,那明天,我們三個一起去。”之後。他看了眼手表,比賽停電時間差不多了。他道:“行了,還有十五分鍾要開賽了,我要先回更衣室了,教練還要做最後的講話。”說完。他便急急忙忙回更衣室去了。他走後,休息室內就隻剩下厄津森和茨卡琴科了。氣氛一時間有些凝固。厄津森走到門口,順手撐著門框,看著茨卡琴科,“主席先生,我上次和你說的話,你似乎沒當一回事。”他指的是,他認為茨卡琴科是同性戀,接近喬西另有目的。茨卡琴科禮貌微笑,“我說過,我沒有那方麵的想法。”厄津森晦暗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希望如此了。”說完,他便揮了揮手,“回見。”茨卡琴科禮貌微笑,“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