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普希金詩社的人員。他走過來,對喬西上下打量一番,“你是喬西?你踢球很棒,不過我們普希金詩社隻接待那些真心對普希金詩感興趣的人,不是那種隨便來觀光的地方。”喬西笑了笑,“我確實是真心感興趣,所以想來交流一下。”眼鏡男請喬西坐下,“好,不過我們有考核,通過考核就可以進來 ,不論你是不是外國人,我們在網上也有官網和組織,隻要你能上網,你即使回國了,也可以和我們交流。”喬西:“當然。”魅魔的思維讓他對普希金很感興趣,所以他想要加入。雖然他隱約有感覺到,對方似乎在告訴自己“我們詩社是設有門檻的,不是誰都可以加入的,我看你好像也不像是一個詩迷的樣子,你確定要接受考核嗎?”但是他倒無所謂,試試唄。不行就算了。那個眼鏡男笑了笑,而後也是一本正經坐下,十分正式地拿出一張考核紙。“先問一個簡單的吧,畢竟你也不是什麽文學係大學生,問太難的可能會不太友好,”說完,他“友善”地笑了笑。仿佛在說“我先給你放個水,你要是這麽簡單的都不會,那就別想了。”眼鏡男接著道:“先朗誦一首普希金的名作吧,《假如生活欺騙了你》,用英語念就行了。”喬西想起剛才自己翻閱過的那本英文版的《普希金詩集》,裏麵第一首就是這個,他看了一遍便記住了,於是他便一字不差背了出來。“假如生活欺騙了你……”背完後。眼鏡男沒什麽反應,“不錯,不過這屬於大部分人應該都會背的,畢竟是名詩。”說完,他掃了眼喬西,“再來一道考核吧,你再朗誦一首《可憐的騎士》吧。這是一首非常冷門的詩詞,除非是普希金的真愛讀者,不然幾乎是不可能聽過,更別提背出來了,你能朗誦出來嗎?”眼鏡男這麽說完,旁邊的年輕男子似乎看不過去了,“你這題目也太難了吧?除了普希金真愛粉,能有幾個人朗誦的出來?你讓一個運動員朗誦這麽冷門的詩,不是為難嗎?”眼鏡男卻笑了笑,“我們詩社的名字是普希金詩社,若不是真愛粉,為什麽要來?”那年輕男子沒話說了,卻還是覺得不妥。不過喬西沒在意他們的對話。他在思考著,剛才自己翻了那本普希金詩集,這首《可憐的騎士》他也看到了,自己對於高文學性內容的強記憶力,自然也讓他把這首詩也刻在了腦子裏。隨後。他很自然地把那首詩給念了出來,“可憐的騎士……”聲情並茂,飽含感情。他念的時候。對麵那個眼鏡男的表情,從一開始的篤信“喬西不可能念的出”,慢慢變味了“不是,你還真的會?”最後,他的表情變成了“不可思議,你一個踢球的,把普希金的詩背得那麽熟幹什麽?”當喬西念完了最後一個詞之後。那個眼鏡男的表情,直接愣了愣,意外夾雜著不敢信。而後。他似乎不得不說點什麽。但是他還沒有開口,旁邊的那個年輕一些的人就又開口了,“哇哦,你好厲害啊喬西,這麽冷門的詩你都能背出來!你太厲害了,你是普希金真愛粉絲啊!”“順帶說一句,喬西,我可喜歡你了,你在世界杯上的表現帥炸了!“說完,年輕男子指了指那個眼鏡男,“你可知道,就算是他,也不一定能背得出這首詩呢。”隨後,那個年輕男子便想要上前,讓喬西簽字加入詩社。誰知。那個眼鏡男忽然攔住了年輕男子。這個眼鏡男似乎有些不服氣,特別是被年輕男子說了句“就算是他,也不一定能背得出這首詩呢”。顯然這句話刺激到了這個眼鏡男。他覺得,自己一個文學係研究生,怎麽可能還不如一個運動員?隨後,這個眼鏡男便說道:“我確實沒想到你可以背得出《可憐的騎士》,可是說實話,我們詩社裏挺多你的粉絲的,覺得這麽冷門的詩你都能背出來,說實話,我懷疑是不是有人給你透題了。”說完,他的眼神瞄了眼旁邊的那個年輕男子。仿佛是在暗示,他覺得是年輕男子提前給喬西透了題,因為這個年輕男子明顯很崇拜喬西。喬西心裏特無語。你們一個詩社,搞得和麵試機、關單位一樣的?仿佛不是歡迎人,而是在勸退人。他要是走進來之前,知道你們這詩社這麽奇葩,他是絕對不會進來的。但是現在。來都來了他也不是半途而廢的人。於是喬西淡定地笑了笑,“好,接著需要幹什麽?”眼鏡男說道:“你把這首《可憐的騎士》用俄文朗誦一遍吧。”說完,他旁邊那個年輕男子差點一口血吐出來,他詫異道:“你這不是為難人嗎?喬西又不是俄羅斯人,人家怎麽會用俄文朗誦啊?”眼鏡男“友善”地說道:“話不是這麽說的,你如果真的這麽喜歡普希金,你肯定會去看原版詩文,不是嗎?如果原版詩文都沒看過,怎麽能說喜歡普希金呢?”然而。眼鏡男說完,旁邊的年輕男子卻小聲嘟囔著,“什麽歪理?連我們這些普希金的詩迷都不會特意去學俄文……你這不是刁難人家嗎,就是擺明不讓人家進嗎?”眼鏡男這架勢,明顯就是和喬西杠上了,就是不想讓喬西通過考核。喬西覺得自己也是閑得慌,竟然沒事和這個眼鏡男扯淡到現在。一般人,到了這一步,差不多也就不會繼續了。因為這明顯是刁難。誰看個普希金,還特意去學俄文?但是。問題是。這還真的是巧了!喬西在來的出租車上,還真的聽到了廣播裏在用俄文朗誦普希金的詩。而那首詩,不正是《可憐的騎士》嗎?就在喬西思索的時候。那個眼鏡男一副“計劃得逞”的樣子,驚訝說道:“怎麽?你做不到嗎?”誰知,喬西卻淡淡一笑,“我試試。”說完,喬西便用那柔和的聲音,慢慢朗誦了起來。用俄文。流暢的俄文。發音和廣播裏一樣純正。整個室內,都回蕩著他悠揚的朗頌聲。“лю6люte6r……”此時。對麵那個眼鏡男和年輕男子,直接眼睛都瞪出來了!他們嚇得手裏的紙都落到了地上。那震驚的表情仿佛在說:“你tm還真的會俄文啊??”“日了狗了!”“你別逗我,你一個英國踢球的運動員,你去學俄文幹什麽???”…………遠處。一位跟蹤喬西的狗仔記者,把全程都跟拍記錄了下來。他就是之前那位讚歎喬西“像從事任何職業,除了足球”的那個英國記者。他拍完後,走出了卡塔爾圖書館。走到門口,他的搭檔走過來,問道:“怎麽,拍到喬西了嗎?”英國記者點點頭,“拍到了。”搭檔:“那就好,”說完,這搭檔覺得英國記者的臉色看起來不對,他又道:“你怎麽了?怎麽一副要哭的樣子?”英國記者一副感動到要哭的表情,“我是覺得這個喬西啊,太感人了……”“哪裏感人了?”他的搭檔不解道。英語記者:“你不知道,我從他在英超展露頭角開始我就跟著他了……”“他和別人真的不一樣……”“他不泡吧,不夜會辣妹,不買豪車豪表,不揮霍,甚至不出門,我一度懷疑他天天呆在家裏是不是在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他的搭檔聽的一愣一愣的,“所以呢?他在家,到底在幹嘛?該不會是在xd?在幹啥違法亂紀的?”英國記者一激動,說道:“不!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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