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雷與子閑他們正在房間裏數著金幣玩,子閑靠在床頭把玩著那三顆拇指般大小的冰藍晶,雖然不是最珍貴的,但也不是平民可以擁有的。


    中央大陸規定,平民沒有擁有這麽東西的權利的。


    敲門聲響起!小火跑去開門。


    “三總管”


    “阿閑,殿下……殿下的意思是……”


    “阿閑,你知道殿下很少有這樣的胃口”三個老總管就這樣漫無主題東一句,西一句。


    “是不是,晚上要有夜霄啊!”子閑歎氣了。


    “對,對”三顆花白腦袋同時點頭。


    “阿閑,工錢你放心,二總管絕對不會少了。”二位總管同聲齊喊。


    雷提了提手上袋子,幫子閑答應下了。


    沒等子閑開口,三個總管說去叫人,轉身開溜了。


    “雷,為什麽?”子閑不解的道。


    指著桌子上那小半袋金幣:“今天收了那麽多,額外做一頓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其它人在旁邊點頭。


    “再說,月宮殿下下令,如果不從不太好吧”這是輕微的說法,嚴重的話就被砍頭。


    唉!這年頭主子難當啊!


    做什麽呐!


    做什麽呐!


    太麻煩不好,晚上就沒得睡的。


    就什錦果盅吧!


    把時令水果切丁,加入新奶放入水晶杯裏就行了,在放杯子前要用冰塊冰鎮一下;加幾個雞蛋餅鍋巴。


    頂樓正中是一大片鋪著精美地毯的空地,周圍坐著席以圓形排列,分內外兩圈,內圈做的自然是各國親王與使者們。


    貴族的晚宴,相互攀比著身邊美貌少年與歌妓們的老爺們聊得最熱門的話題就是晚上的夜霄。


    屏風後麵走出了三十多名戴著麵紗的舞姬,一個個體態輕盈,婀娜多姿,穿著若隱若現的薄絲罩衣,腰裏係一條金絲編製的腰帶,上麵綴著銀鈴,她們款款走到舞池中站定,胸部不住起伏,罩衣的結扣也從肩部緩緩下滑,誘得眾多賓客直咽口水。緩緩的舒展雙臂、柔軟無骨的腰肢輕輕帶動臀部搖擺,發出一聲聲嬌柔的喘息,媚音與低迷的樂曲相交,場中的氣氛頓時變得曖昧不已。


    利比亞斯的尤加親王伸手扯出一名舞妓的麵紗,露出了迷人的臉寵、小巧的下頷、纖細的頸、圓潤的雙肩、絕美的雙峰、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


    “真美啊!”


    紗帳內的彌月霖驕傲的道:“這是我從帝都耀月城裏收集來的美人,每一個多不會比親王手上的差。”


    利比亞斯的親王,當眾將少女的身上的罩衣扯掉,眾人連忙鼓掌叫好,在這樣私人權貴的私宴上這是最受歡迎的節目之一了。而親王的行動無疑是表示收要了這名女子。


    歌舞仍在繼續著,每一個貴族都可以從舞池中抓一名女子的。當然三十多名不是夠所以人分的,所以接收了的舞妓的貴族們也得顯出最好的東西。照慣例,親王拍手一隊少年被帶出來的:“各位,最近本王弄到幾名非常侍寢孌童十分不錯。”


    十二三歲的少年,除了披著一件長袍外,裏麵什麽也沒有穿,美麗柔順的長發,安靜的貼在身後,裸露在外麵的膚色成奶白色,每一寸曲線都在表示他們是純潔可口。


    極品!場中大部分貴族算計要那個可愛的小點心。“在利比斯城,這些少年的價格在五千金幣到六千之間,各位這可是極珍貴的收藏品,我可以保證到現在為止沒有人動過他們一根手指頭。”四國的貴族中不少以蓄養孌童為樂,一個上好孌童的價格在兩千至三千金幣之間,頂級孌童更是可遇不可求的,堪稱無價,相互交流贈送更是一種風尚。


    出於對宮殿主人的尊重第一個由他先挑。


    “奈斯,把最後一個帶過來。”被帶出人群的是一個清麗男孩一頭絕對羨煞旁邊人的柔骨似水的黑發直垂腳踝,可以掐出水來的白嫩肌膚,還就是那張精致到極點的麵孔,那雙水汪汪的眸子更是動人萬分,挺直的鼻梁,血紅的薄唇。


    “彌月殿下真是好眼力啊!”利比亞斯哈哈大笑。


    “奈斯,一會兒你把他送到菊下樓的大師傅那裏去”眾人一驚,這麽美麗的少年不留著自己用,送到一個平民;就算做的再好吃,還是擺脫不了是個不入流的平民嗎?


    一夥人在膳房裏弄著鬆柔的鍋巴,小風和雨就站在應子閑的身邊,一個個金幣大小的餅幹就翻起來裝盤。他們二人乘著子閑轉頭之際,伸手拿了一個往嘴裏放。


    好燙啊!酥脆香甜啊!雖然很燙但是就是舍不得吐出來。暗地裏你一個他一個,一盤餅點越做越少。應子閑連生氣的勁也沒有,雷看著這樣下去晚上別想睡了,一手一個提著走開。


    月過中天,終於可以去睡覺,鑒於烤鴨吃不夠,三位總管以菊下樓以後還有機會吃到,把小雨幾個人帶哄帶騙的弄出去,大門一關,自己一夥在裏麵分著吃了。


    看著小風與雨那一步三回頭的淒涼模樣,子閑把私吞的那小布袋遞出來:“給”。


    風一把接過那布袋子,撲到應子閑的懷裏大聲的道謝。招呼著十來個人進自己的屋子去分吃去,隻留下雷與他的主子在一旁苦笑兼歎氣。


    “你會慣壞他的。”無奈的雷抱怨了一句。


    ……


    啊!


    一大早,院落裏的人又聽到熟悉的大叫聲。


    雷與侍衛一幹人等又衝進了應子閑睡的臥房,光著上半身抱著被子的子閑窩在床的一角,抖著手指著床上光裸的清麗少年。


    看到有人進來了,連滾帶爬的衝向他們。


    “這是怎麽回事啊!”朝著侍衛們在一通大叫。


    “我說大師傅,這是好事啊!你叫得那麽慘做什麽?”一個侍衛見景取笑到。


    “昨兒個夜裏,殿下身邊奈斯把他送過來的,說是賞給大師傅的。”那個侍衛色咪咪的盯著身後床上跪著的人。


    “可不可以退貨啊!他看起來幫不了什麽忙啊!我要那麽多幹什麽?當佛供著嗎?”耷拉著腦袋的應子閑抱怨著,家裏已經有二個銀月族的米蟲了。


    “不能,殿下賞的東西,退回的話會被除死的。”侍衛想不通這天大的好事,沒什麽往外推。


    到是雷笑夠了,趕著一群人出去。


    小心的瞄了一眼那光裸的人兒身體一眼,還好沒發生什麽事?要不然司水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看著床上那個絕麗少年,無力的揮揮手:“沒事了,你繼續休息啊!”


    抓過衣服閃出門去。不理會少年那有些疑惑的眼神。


    看到膳房前三位總管與二位侍衛長那曖昧的眼神與笑容。應子閑覺得慚愧得無體投地了。而他們總是上前拍拍他的肩,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然後哈哈大笑。


    看著子閑弄著今天早上的早膳,三總管想到什麽似的問了一句:“子閑那肉腸叫什麽名字?”


    “什麽?”


    “就是昨天吃的那種紅色肉腸啊!”手腳比劃著三總管衝著小閑大叫。


    “黑椒紅腸”沒好氣的應子閑回到。


    “老弟啊!這是有什麽可生氣的,殿下賞的人可不多啊,不是貴族的你是第一個。”三總管碰了碰子閑的肩膀。


    “老哥啊!那種連刀也不能提的,我要來幹什麽呐?”應子閑回他。


    “那個尤物是不用來幹活的,小老弟,是讓你幹活的。”拍拍的他的頭再一次哼著歌離開。


    當熱氣騰騰的蒸籠端上來,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打開蒸籠,隻見包子不大,皮子極薄,呈半透明狀清楚的看到裏麵的湯汁,奇qisuu網包子下麵墊著一片綠葉子。


    二總管盯著那小巧玲瓏的小包子:“一蒸籠就四個,會不會少了一點啊!”瞄了那賊頭賊腦的二總管一眼,那賊手可是夠快的啊!


    “每人二籠。”


    “火,再給每人配一碗溫開水,放些蔥花與鹽巴,不用太多”。


    溫開水這句話讓剛進門一個衣著華麗人嚇的可不清啊!


    大神啊!要是殿下知道是溫開水的話,頭一個有難就是他奈斯啊!


    “大總管,這不能啊!”哭喪著臉的奈斯轉首道。


    “你放心吧!”安慰的拍了他一下。“你不在殿下身邊守著跑這來做什麽?”


    “大總管,可不可以多放一份啊!要不然殿下老冷著一張臉。”奈斯小聲求著三個老頭子。前幾頓的菜色明顯是少了,殿下雖然沒有說,但是每當吃完還夾時,發現盤裏沒有東西了就把筷子丟了下去,這一聲聲讓奈斯嚇得直打顫啊!


    看著一籠籠的端出去,三個老頭的心都在滴血啊!手腳麻利的乘機抽出來一籠疊上,讓奈斯端著,然後擺擺手示意他走人。


    這小動作,沒讓人看見,到是讓火他們找了好一會兒。


    收了幾個包子,應子閑轉回房內。別忘了,房裏還有一個獎品在那裏呐!連不要也不行,這什麽世道啊!


    推開門隻見那男孩子正坐窗子邊,見應子閑進來連忙跪在地上嗑頭:“主人”


    “起來吧!不用要我主人,要不叫我少爺就行了。”地上的人溫馴的應聲起立。


    “吃點東西吧!”放下有包子碗。“然後你自己找點事做”。


    然後又與約好的小風往競技場上去。


    午膳在幾位常客的嘟咕下,應子閑加大了份量。向來呼風喚雨的貴族們終於在正式半餓一天半之後終於吃了一頓飽的。


    萬幸啊!感謝親愛的大神!


    下午的糕點與零食到是讓子閑操了一陣的心。


    海棠糕,細致棉軟入口就化,酥甜可口,取蛋白、精粉、糖合搓,再用木模壓成花狀;裝盤淋上冰濃果汁再散上芝麻末。


    自製香辣肉幹,色味俱佳、肉脆香甜。更是休閑好食品!


    咬著那肉幹,雷先說好吃!拈了二片往袖子裏裝;小風與小雨二個冤家一聽說好吃狠狠的抓了一大把。其它人沒有那樣膽子,站在一邊不流停口水。


    夾了片大、幹濕均勻的裝盤。


    “總管,這玩意必須細嚼慢咽才能嚐出滋味的,下午他們來要喝的飲料,一律冷白開要不是就溫開水,其它免談;還有吃完了就沒了,多吃會沒有味道。”


    拎著一小袋肉幹,應子閑又摸去主殿,去看看那條可愛的龍。按記憶走進去,也找到了個回廊。


    沒有,昨天那條巨大的黃金龍不見了,再摸進去看看,裏麵是一個樹林,高聳入運的喬木生長十分好,光滑畢直的樹幹。裸露出來的地麵根,盤纏交錯著形成了十分古怪的坑洞,高高低低的布滿所有的地麵空間,根須上更是長滿了青苔。


    “你怎麽來了?”還是那藍衣男子,他正盤坐在樹杆上,那隨風飄著的秀發更是托的他出塵靈秀。


    “我……我來找龍?”應子閑不好意思摸摸頭。那雙眼亮的黑眼看到應子閑手上提的布袋子,藍影一閃手裏多了那個小布袋。


    “它在那裏。”指了一個方向,解開袋子徑自吃了起來了。


    “可不可以分我一片,我拿去收賣一下那條龍。”應子閑沒啥子希望的說道,回他的隻有一個白眼。


    真不明白,龍兒的那鱗片有什麽好摸的,那天他已經摸了一個下午,現在還摸。


    “你是幹什麽的?”照理說自己權傾天下,什麽樣好吃沒有嚐過,自信自己得到最好的了這個信念這二天來這裏被連續打擊到了。


    “菊下樓做菜的。”


    “菊下樓?沒有聽說過?利比亞斯的嗎?”


    “就在望月城外麵啊!”應子閑沒有多少心思回答。


    “哦!”要不要把他們遷到帝都去。


    “怎麽!要光臨本店嗎?歡迎啊!帶足銀幣、小本生意恕不賒賬!”難聽的話先耽了。


    “哼”賒賬?彌月帝國的王需要賒賬嗎?從談話中子閑得知這個大少爺是從帝都來的,來巡察這次大比情況。


    為了還能摸到那龍鱗,子閑又定了一條不平等條約。


    一天三餐加夜霄與茶點,也就是說外麵那些人有的他也要,隻能多不能少。


    後悔啊!那個悔的!早知道那壇子百果酒就不能取出來,這裏的酒好像是粗米釀的,色混沌不清,味道更是古怪,沒有一點所以謂的酒的味道,加上度數隻有2-3度,就連最好的葉露酒也沒有酒的味道。而那壇百果酒隻夠每人一杯子。可憐的雷與三總管被主子恐嚇,被貴族大人們用刀子威脅。


    萬般無奈之下,應子閑終於取出那壇準備留給司水一個人品嚐的二批來。


    想當然,位高權重的彌月殿下擁有一瓶,利比亞斯的親王也有份,各國的使者頂著壓力也搶到了一瓶。還有那一瓶被看守龍的藍衣輕年攔住,菊下樓正式宣布藏貨清空。當然也不是沒有代價的,各個貴族們取下隨身珠寶中當屬利比亞斯的親王那枚寶石戒指最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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