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別、你幹什麽嗚嗚……!”岑清無助的推拒起來。他正好好聽人說話呢qaq!作者有話說:開心,本章劇情進展不錯!為自己鼓掌~~色色可不是單純的色色,是推動劇情的色色!(叉腰)第269章 17 鱗片製作的食物黑袍從身上散落,男人詭異無神的眼珠閃爍著猩紅的光點,他的身體在異化中,無法控製清醒。而在此時,岑清也察覺到鼻端的怪異香味越來越重。幾乎是宣告著一個生命最後的一點理智都被剝奪,即將墮入永恒的黑暗中。岑清被抱起來,脊背抵在牆壁上,冰冷滑膩的身體緊緊密的貼上來,唇舌肆虐在柔軟馨膩的皮膚上,宛如對無上珍貴祭品的渴求。癡狂的神態中呢喃著混亂而無序的低語,晦暗、不明,就像是腦海中整個精神世界都坍塌消失了一般。“你在念叨什麽……閉嘴……啊啊,不是,別動我!”岑清的手在混亂中摸到了他脖頸上的鰭刺。那漆黑而可怖的東西在他的撫摸下張大,將黑色的袍子刺破,幾乎像手到鼓舞般立起。察覺到男人的變化,岑清臉色羞紅,下意識喝止他此等惡劣下流的行徑。“不許舔了嗚!”他的臉頰和頸側泛著淡淡的薄粉,鎖骨處的紅痕鮮明顯目,男人舌頭上像是也長著一層薄小的細麟般,留下斑駁錯亂的痕跡。似乎還想再往下舔舔。但岑清話音一落,他就像是受到什麽指令一般,眼珠無神的轉動著,緩緩落在了岑清發出命令的嘴唇上。男人的神色岑清看不清晰,但他的喘息聲十分粗重,和追趕岑清的那群魚人怪物沒有什麽不同。岑清連忙推了推他。男人被歪歪扭扭的推開,目光仍然盯著岑清發出聲音的部位。岑清心尖狂跳,看著男人呆滯癡愣的樣子,轉身小心翼翼就要離開,然而腳步在踩到門檻的時候又被男人的寬大的掌蹼一下子鉗住。岑清微微慌亂的“啊”了一聲。“不許動我……不許跟上來!”情急之下,岑清想到男人剛剛短暫聽話的樣子,伸手要把他的掌蹼扒拉下來。然而他一跑,男人就緊緊跟隨著他。一人一怪物拉拉扯扯走到了三樓窗口間。月光照耀在男人可怖的麵容上,那被遮擋的五官清晰可見,除了皮膚上蔓延開的魚類特征,足以見得曾經也是俊美的青年,而此時,嘴巴正微微張著,吞咽著裏麵的口水。森白深藍色的月光照耀下。隻見原本顯得有些寬厚呆滯的男人眼底猩紅的光芒大盛,牙齒發出危險的咬合聲,脖頸上的青筋跳動著,仿佛隨時都能再度撲上來。“嗬…嗬……”岑清急得團團轉,看著男人盯著他的嘴唇的樣子,忽然福至心靈的說道。“鬆手!”他像是教導牙牙學語的,腦海空白、毫無人生經驗的稚童,指尖虛虛按在男人的掌蹼上,小聲小氣的說,“這是手,鬆開,懂嗎?”摸到男人冰滑的手指間掌蹼,反而被快速反握住指尖。岑清頓了頓,他又飛快換了個詞。“不、不是,我不知道你們怎麽稱呼這種形態的,呃,魚掌……總之鬆開這幾個,對……”男人眉間緊皺,像是在對抗兩個不同的精神勢力。一個是異化回歸邪神精神後本能的渴望。一個是來源於渴望之物的命令。但被岑清指尖點到的部位,他飛快聽話的將那截滑膩的手指頭收回去。岑清終於確定,不知原因,被汙染後的魚人怪物其實是能聽得懂他說話的。不過也可能隻有這一個人如此……等岑清終於和男人相隔開一米的距離,係統道,【他隻能維持幾秒這個狀態。】岑清看著不停吞口水,伸出兩隻手臂似乎想要再度抱上來,卻聽話站在原地的魚人怪物,有些小崩潰的說道,“我知道啦!”他一邊往後退著,眼看兩人距離拉遠,這場追逐比先前所有都要溫和萬分。係統說:【你身後有個通往天台的梯子,小心】但就在這時,那魚人怪物忽然暴起奔跑過來,岑清神魂驚顫,匆匆忙忙轉過身,肩膀一下子撞到垂落下來的天台鐵梯,來不及感到疼痛,立刻就往上爬了起來。身後的腳步聲踉蹌快速,岑清好不容易爬上去,在魚人怪物伸手夠的時候,使出吃奶的力氣將有些生鏽的鐵梯拉回原樣。他站在蒼白的月光之下,看到樓底下那些怪物一如既往的瘋狂。岑清一時間難以思考為什麽他們剛剛沒有追上來。他隻顧得抓緊跑了,而站在天台上四處望,這裏沒有特別的扶手可以抓,岑清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排水管,正要扶過去,臉頰一偏卻看到對麵的房頂邊上已經有幾個魚人怪物朝這邊跑來!胸膛前的吊墜神像折射著詭異的光,仿佛正在輻射汙染,將所有的鎮民都變作瘋狂的魚人結合物!岑清慌不擇路的跑起來,然而還沒跑兩步,腳下瓦片突然一滑。岑清毫無抵抗之力的跌倒,一路滑落一處陌生的院內,幸虧這裏墊著厚厚的草地,不然岑清在地上滾兩圈渾身都會疼起來。這裏似乎是某個荒涼的廣場後台,角落漆黑一片,中央被月光所照耀。隔著一堵牆,岑清依舊能聽見鎮民們嗤嗤拉拉的翻找聲。不用係統提醒,岑清也知道先找一個角落躲起來。但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他不知道落到了什麽鬼地方,腳步聲居然有從前麵繞過來的,岑清遠遠的看到幾個黑袍人在地上拉長的影子,趴到一個石碑後麵倉皇蹲下。但久久等待後,那些黑袍人卻沒有找過來。係統說:【他們已經離開了。】岑清愣了愣。他安靜的攥起指尖,腦海一陣陣的發懵。……不追了嗎?還是真的找不到他,所以放棄了?暫時的安全讓岑清終於開始思考這一晚極其驚駭的追逐戰是如何發生的。想到這群追他的怪物先前都進入過教堂,岑清將這頂黑帽子惡狠狠的扣在了海神的頭上,現代社會告訴他,迷信要不得,會讓人全部身家都賠光光,果不其然,這群人都變異成魚人了!居然還想著追他,是為了發展新的信徒嗎這麽說來,顯然是海神或者那個神父叫他們這麽做的!岑清可不想變成魚人。但腦海一絲憂慮閃過,岑清突兀想起自己肚子裏好像有誰的卵……係統再度出聲:【沒有。】“有的,”岑清低下頭,抿著嘴唇,指尖輕蜷著捂著腹部,“……是熱的。”他說的是幻覺中那些黏滋滋的卵。因為小鎮的海神執掌繁殖,顯然是在岑清肚子裏構搭了一個宛如母體“子宮”般的幻覺,但少年如此深信不疑,還不知道繼續在副本內待下去會變成什麽樣。目前看來,似乎接受了自己被灌滿一整個小腹魚卵的設定。係統:【……】惡劣的意味再度興起,他宛如惡魔低語般,低聲道,【嗯,等到了時機,你就會給這個鎮子的人魚生小魚了。】岑清呆了呆。似乎被這樣的結果嚇到了。“我、我不想生……”他委屈的嗚咽了一聲,一想到那種羞恥的場景就紅了眼圈。係統:【嗯,不生。】岑清抿緊了嘴唇,擔驚受怕的掉了兩滴淚。.整個偌大的場地沒有出路,岑清看著周遭高高的民居房,已然分辨不出他是從哪裏摔下來的了。他沿著場地的邊緣走動,又向下看了看。這裏果然不是一層。然而詭異到極點的是,街上什麽人都沒有,那群剛剛還在追他的鎮民們似乎十分突兀的消失了。岑清脊背微微發涼,不知道他們會藏在哪裏。他想要退回到原先的位置,但站在此處再向後看,發現他剛剛藏匿的石碑並不是隨意放的。共有六根石碑,陣列在一左一右,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似乎通往一處詭秘的黑暗……岑清走上前,略微用了些力氣,推開了一扇漆黑的小門。......低低的吟唱聲響起。岑清小心翼翼的踩在窄小的樓梯上,他剛剛發現的小門,似乎是貼著整個建築而建,盤繞著向下彎曲,但向下走的時候,他卻耳尖的聽到了冗長晦澀的低語。那聲音從下方傳來,繞著整個樓梯攀爬,帶了獨特的混響特質。岑清咽了下口水,拐彎時看到一點明黃色的亮光映照在一處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