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心裏泛起緊張的情緒,怕裴薛不樂意回答,勾在他頸後的手腕輕抖,指尖下意識想要瑟縮。裴薛卻隻是停了一瞬,危險的氣息還未擴散就忽然收束,在岑清想要說些什麽掩蓋過去意圖的時候,感覺到嘴唇被狠狠咬了一口。“唔嗯……!”眼角泛起淚花,岑清下意識想要呼吸抽氣,就被兩根手指鉗著下巴撬開了齒關。惡狠狠的吻了進去。高挺的鼻梁硬杵般抵在臉頰上,陷進柔膩的肌膚,岑清吃痛,顫著濕潤的睫羽無助嗚咽出聲。嫩軟柔紅的舌尖瘋狂的後退瑟縮想要藏在安全的地方,卻被強行闖入的官兵一下拉扯出來,絞緊吸.吮,極近惡劣的纏綿,還要搜刮所有濕軟的內壁水液,將所有珍貴而私密的寶貝都掠奪一空。岑清眼瞼濕紅瀲灩,幾乎被吻到窒息的時候,他掙紮的力道才被裴薛看重。岑清的唇間一下泄出軟而綿膩的哭音。拉著黏膩的調子,細細啞啞,活像浸潤在甜蜜裏的棉花抽絲般。“呃…呃唔……”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眼皮和嘴唇幾乎一樣粉粉紅紅,看起來實在是狼狽可憐極了。想要偏過頭,卻被裴薛掐著臉頰扭了回來。就看著漂亮的眼眸中滿是控訴,紅唇張張合合,潔白的牙齒裏麵還藏著紅腫的舌尖。“要點報酬而已。”裴薛的呼吸聲也很重,眼底深深暗暗。幾秒後,似乎帶著一絲無奈的說,“有必要知道這麽多麽?”帶著薄繭的指腹壓在細膩泛粉的肌膚上,裴薛注意到後,力道輕了些,卻還是留下清晰的指痕,看起來活像受了什麽淩虐一般。這樣嫩的皮膚。裴薛喉結滾了下,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力氣沒什麽數,帶著點陰翳的冷淡神色多出些局促。忽然小腿脛骨一痛,裴薛臉色微變,卻沒往下看,硬生生受了岑清的一踢。“有必要。”岑清唇上還留著牙印,細啞的音色有點甜,還有點涼。岑清怒火上頭,整張臉都泛紅,“你親都親了,還問我要不要知道?你聽聽自己在說什麽呀。”“快點說!”裴薛眼皮落了幾秒,就在岑清懷疑他是不是不想負責任的時候,裴薛才用一種與他無關的語氣低聲道。“‘詐死’是裴成周和裴傅丞的計劃吧之前不是告訴你,我手裏有比他們都多的股份和裴家其他資產。”“我猜測,裴成周要求裴傅丞等自己‘死’了之後,因為有其他人管理家族財產的緣故進行資產重整於是因為有你在,裴成周能夠拿到兩份的份額。”“裴家不僅僅隻有我們這一脈,其他董事表叔姑嫂等人也想趁機撈到一筆,但因為隻有你能打開保險箱,所以他們必須通過各種手段聯係你,可你是站在裴成周那邊的,又有裴傅丞在其中周旋,等他詐死歸來,他的資產分毫未動,還能從我這裏刮下大半,把其他人的也吃去不少。”裴薛語氣冷淡,完全不像是被算計的人會有的憤怒情緒。岑清聽他認認真真的解釋,神色也漸漸正經起來,說到最後還問,“然後呢?”裴薛閉上嘴,對著岑清微微一笑。其實如果不是距離這麽近,岑清都看不出來這人的嘴唇動沒動,隻感覺裴薛壞透了。“……然後呢?”兩人呼吸相抵,裴薛暗示一般往下親昵的磨蹭著岑清的紅唇,把岑清蹭的有點不好意思。還……還來真的啊?親一口說一點兒啊?他磨磨唧唧的等了一會兒,發覺裴薛還真沒往下說的意思,眼尾的睫毛顫得飛快,心急的勾著人的脖子往下拉。“你親呀……自覺點行不行……”埋怨一般的輕喃,混合著甜潤的吐息,勾勾搭搭的浮在男人的鼻端。裴薛也不客氣,真的說親就親,親一口說一點。……“但他估計想不到,裴傅丞沒打算讓他活著,或者中途變卦,把他的‘詐死’弄成了真死他忌憚裴傅丞,卻也信任裴傅丞的能力,最後被玩了也隻是自討苦吃。”……“裴成周本來可以將鑰匙隨便給一個想要嫁進來的女人,但同時也擔心被分走財產,最後選的是你。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裴傅丞就是那隻黃雀你認識裴成周的那個宴會,裴傅丞組的。”……“這一切都是裴傅丞做的局。”“在他的局中,你也不會活著。雖然裴家整合資產的時候鑰匙不能在任何一個本家人的手上,但一切塵埃落定後,清理你十分簡單。”……裴薛本身言簡意賅,但有點縱著岑清的意思,給他解釋的清清楚楚,生怕他那一點不懂。但相應的,他說的話越多,岑清身上挨親的地方就越多。“車禍、火災、沉江……?”他低聲緩緩吐出字句,那一個個淒慘又挑不出錯漏的意外死法,隨著薄唇印在岑清的腿上,激得他渾身輕顫。“別、別說了……”岑清臉上紅白交替,一會兒羞燥一會兒被嚇到。“一個稍微特別點兒,隻有容貌記在人心的明星,”裴薛笑意漸生,“別人隻會說”“美人命薄。”岑清隨著他話音的落下,雙腿一顫猛地將裴薛的腦袋夾緊了。裴薛說歸說,動手半點不含糊,他將岑清抱抵在枕頭上,話語中就這麽一點點往下挪,幾乎是想要將岑清全身都親一遍的架勢。吻到平坦胸膛的時候,鼻尖好像要鑽進衣領裏,虧得岑清修長的雙腿彎曲,一下抵住他,才沒叫他撕開自己的上衣。結果就是這樣,睡衣被從褲腳掀起來,還是叫他找到了方法去親。空氣裏的氣氛拉絲一般,危險的文字與膠黏的旖旎動作融合,岑清肌膚泌出冷汗,又有熱意將身體都熏得暖熱粉豔。那熱意也不知道是有多少被裴薛火熱的唇舌加溫上去的,點點清淡的斑駁分布在裸露的肌膚上,水痕異常明顯。裴薛咬上他的腿肉,發出舔舐吞咽的聲音,發絲紮在腿間,叫人羞惱又難受。岑清抿著嘴唇,反應過來伸手就去推裴薛的臉頰。“不、不能親了,你說完了……”岑清有些慌的把自己的褲腿往小腿扯,可他彎曲著大腿,足尖繃緊,幾乎架在男人的肩上,綢緞般順滑的褲子順著大腿往根部滑落,露出花白雪亮的一片,透著汗涔涔的粉。是想親就能親到的姿勢。他說的話,裴薛跟沒聽到似的,唇舌隻顧得往下流連。岑清伸直腿去蹬他,又被攥著腳踝往下壓。裴薛的聲音從下麵響起,光是聽來源處就讓岑清腦暈頭熱了,羞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結果邏輯居然也無懈可擊“你想知道的東西就是這個代價,岑先生如今和裴家沒什麽關係。但如果和我有關係,我能保你。”他話音一頓,眉眼沉沉的從岑清腿間抬起。“還是說……你想和整個裴家都有關係?”岑清嗚咽一聲。“我沒有……”纖長卷翹的眼睫不住輕顫,沾著淚水的色澤黑豔如扇,眼瞳清清晃晃。岑清這會兒才發覺他想要通過一個吻就問出點東西來的思想有多天真。他不給的,好像這些人聰明到會自己來拿。隻能咬著下唇,在滾燙的噴息落在亮白腿間曼妙的青筋上時抖個不停,很可憐的祈求著,“輕一點……”“你剛剛把我親的好痛……”美人哼哼唧唧著,也不知道自己多誘人,還小心翼翼地要求被溫柔對待。裴薛胸口熱流卷向四肢百骸,被撩得神誌不清。或許如果他神智清晰,就該知道這些東西少讓岑清了解最好了。他正在親的,可是個不一定死去的大明星,不僅僅是他想保他,裴家任何一個人都是。也隻有岑清才會被他忽悠著敞開雙腿了。-岑清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麗的眉目間都帶著水汽,眼尾很紅,半垂著眼瞼的模樣有點冷淡。主臥裏沒有別人,他也懶得笑兩下。係統:【我也可以給你擦……】岑清說,“不用了。”係統:【……】【你剛剛都讓裴薛】“怎麽,”岑清抬起眼,慢吞吞道,“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也看到很多奇怪的東西在親我了?”係統不吭聲了。岑清冷笑了一聲,隻不過他脾氣好,聲線也輕,這樣都叫人心癢癢。“我之前一直有感覺,隻是沒說,今天我真的感覺到了……”“有東西在偷偷舔我。”他輕輕道,眼睫落下,視線在周圍尋找,卻什麽都找不到。“很多、很多。”岑清眉宇間困惑萬千,“每次被這些所謂的npc碰到的時候,都好像有不止一個人在碰我,係統,你一定知道為什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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