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裏沒做對嗎?紅而柔軟的嘴唇下意識輕抿,卻因為正貼在男人的嘴上,被別人嘴唇的熱意摩擦的眼尾發紅,柔軟的眯起眼睛,舌尖探出牙齒,嗬出很輕綿的喘息。微妙的酥麻感沿著唇珠的觸碰,一點點將他的臉頰和脖頸都染出粉霞。心裏升起一陣羞赧的躁意,忍不住埋怨白發玩家未免有點太不上道了呀。他於是探出舌尖,似乎在緩解緊張似的,舔了下自己有些發癢的唇珠,又不可避免的,猶猶豫豫的蹭到了玩家的下唇。舔了舔。比他的舌尖要涼一點。微妙的判斷縈繞在腦海,岑清神色微微呆怔一瞬,羞恥的不想再動作,可又害怕男人將技能使用在他身上。圈在男人後頸上的指尖不住輕抖。紅潤的嘴唇細細密密,嬌嬌氣氣的貼貼也柔緩而小心,不得章法,磨得自己唇色愈發紅豔,唇珠微熱,也沒能叫玩家張開一點縫隙。“唔……”眼尾的睫羽不住輕顫著,像是蝴蝶欲飛。怎麽、怎麽還不親過來?不是你要親的嗎……他似乎是終於感到難以忍受的羞恥一般,眼尾的紅泛開濕意,立馬就要退開“啊……唔嗯!”卻在下一瞬,就被扣著腰部和後腦,大力將他揉進了男人的懷裏,而被他不自覺期待,又很討厭的滾燙唇舌長驅直入,直掏黃龍,纏著岑清瑟縮的舌尖黏膩舔弄。被突然侵犯的觸感讓岑清一瞬間慌亂起來。然而那舌頭卻是他邀請進來的。濕濕潤潤的甜膩香氣不住在別人唇上輕吐,引誘著偏執又強烈的欲望跟著他走,被舔得渾身發軟也是很正常的吧。……酥麻酸軟沿著舌尖和口腔被吮吸的快感一陣陣襲上腦海,就像是沉浮在粉紅色的海浪中。牙齒想要合都合不上,唇縫溢出的水液被玩家冷酷又細致的全部舔回去。岑清站不穩,幾乎是被半抱著抵在牆上親的。白發玩家根本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麽冷淡。他的口腔裏是一片火燒過的熱氣,舌肌強硬有力,卷著少年的舌尖,刮弄著少年上顎細膩敏感的黏膜,喉結滑動不住吞咽著香氣,恨不得讓肺腑都充盈著清清的味道。而岑清就慘了,嗚嗚咿了很久,被男人的口水弄得滿嘴都是。眼睫毛濕豔的顫著,玩家仍無動於衷。什麽親一下。……這個玩家,他裝正經騙人呀!都親了好幾下了,連想換氣的時候,他好不容易撤開的嘴唇,剛喘息到一半就又被扣著腦袋挪回去了……簡直,簡直像個發情的禽獸一樣!岑清心裏不無羞惱的想。這場好久好久的親吻,岑清都不知道怎麽結束的,他眼前發暈,渾身發軟地被鉗在男人懷裏。飽滿紅膩的下唇還被一口一口的叼著,碾著,咬著。好像要咬出花苞汁液一般。岑清每一次溢出的喘息,都濕濕軟軟的噴灑在白發玩家的臉上,而那張正經冷淡的俊美麵孔隻是用淺色的眼瞳一直盯著他,故意湊上來,欲色難辨,好像岑清身上的什麽水兒……都能澆到他臉上一般。甚至好像在思考,怎樣才能讓清清那樣做。岑清呼吸一滯,竟被那眼神嚇得憋了一會兒氣。……他沒有那個愛好的嗚嗚!偏開臉頰,喘了好幾口氣,他才聽著白發玩家沙啞冷淡的音色夾著一層欲意,一邊側過臉頰追過來碰著他的嘴唇,一邊低低的說。“如果知道幸運值奇低,還會不會躲在這裏?”“……?”岑清不是很理解的眨動了一下眼睫。有點茫然。“你、你剛剛說不用技能的……”他小心翼翼的提醒白發玩家。紅唇又偏過來,被白發玩家很自然的吻了下,岑清沒躲。剛剛親了好一通,音色柔啞黏膩,每個字都好像拉著糖絲一般。“不能反悔……”白發玩家唇角彎了彎,“沒有反悔。”“但是,”他扣在岑清腰上的指腹輕輕碾了碾,“遊戲玩到後麵,被追殺次數過多的玩家幸運值會降低,藏匿也很容易被找到”岑清一臉緊張,什麽意思呀,又吃了不懂遊戲潛規則的虧啦?兩人身邊的狹窄巷道忽然發出“轟隆”一聲,向內擠壓,幾個人影飛快襲來,各種技能的顏色迸開透明的氣浪,白發玩家護著他,轉身心狠手辣的朝第一個人影使用了“病毒”。神色冷酷無情,誰也看不出來他剛剛還逼著另一位遊戲玩家要親吻。第一道人影從空中跌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皮膚皸裂,基因鏈畸生,紅色的血水淌入城市的汙泥水漬中,頃刻間沒了生息。然而剩下的來人比白發玩家數量多出一倍,幾乎是瞬間,白發玩家被“空間解體”技能拋來,在岑清麵前一瞬間化為了齏粉。就像是從未存在過一般。岑清一顫,抬眸就見麵前站了僅剩的三名玩家,狹窄的巷子兩邊的高樓正在向內擠壓,地麵震動間砂礫向下傾落。他們在出口處,緩緩揚起古怪又黏膩的笑意,朝他伸出手“清清,來這邊。”如果不想被兩棟鋼鐵高樓擠扁,他最好立刻跑出去。可岑清還未從剛剛親了他的玩家一下子消失的震撼場景出來,效果太惡劣,於是看他們的目光像是魔鬼,一步也不敢過去。樓房越擠越窄。岑清沒做出決定,外麵的玩家也並不著急。千鈞一發之際,侍者的聲音將他們拉出棋盤,岑清眨了下眼睛,看著自己所持的紅色小人正站在棋盤中央大廈的一處巷道裏麵,不出意外的話,下一次進入遊戲他不跑出去一定會死掉。而他的棋子麵前,則站著另外三個顏色的小人,故意堵在他離開的道路上。這可怎麽辦……?侍者:“第三十五局,請抽牌。”岑清沒有先抽牌,他觀察著桌麵上的玩家,除了三個人麵前各有一幅懸浮牌,剩下的玩家則一直看著戰況。白發玩家坐在他的斜對麵,和岑清對上視線的時候,也隻是頷首打了一個招呼。裝的很像個冷酷男似的。……明明親人的時候熱情地岑清都快化掉了。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目光,是一個卷發的俊美渣男臉,他托著下巴,聲音懶散。“清清要不要考慮也親我一下,我保證拿牌自殺。”他笑吟吟著說。眼珠在白發玩家和岑清兩人指尖流連,眼瞳深暗,語調輕鬆,“說一下就是一下。”還拉踩別人。【¥%&……親我老婆……我還沒親到!……¥%&!】一道古怪的低語,隨之的自耳畔響起。……什麽聲音?岑清抖了一下眉尖,卻沒找到來處。他看著卷發玩家的臉,頓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誰。那三個堵他路的玩家為首的人。實在不怪岑清,之前說過,他記憶力很好,幾乎記得每一個湊到他跟前交談的人的五官,但自從來到無限世界,他似乎總是要麵對更多更多迥異卻俊美的近乎相似的臉了。是對他審美的一大衝擊。也就那個白發玩家讓他覺得有點新奇感。“……”岑清動了動嘴唇,似乎是想說,不用。但他想了想,在一眾人的盯視下,很淡定的撩起眼皮。“那你快點拿牌吧。”他說的時候,脖頸上的緋意慢慢透出更深的顏色,但假裝的十分若無其事。“……唔,不能騙人,騙人的話我不親。”話音才剛剛落下,那古怪的聲音又出現了。【……¥%&……老婆好過分,是我這個形象不夠喜歡嗎……!】作者有話說:清清:是哪隻小狗在無能狂怒(眨眼)第226章 城市獵殺5(太平淡不推薦閱讀)又來?岑清下意識將目光在桌麵上玩家們的臉上再度一掃,卻仍未發現什麽端倪。他很輕的蹙了下眉,想要詢問係統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