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少年,”前輩曖昧一笑,“比女人還漂亮的家夥……”他盯著剛剛拍的,隻露出兩截小腿和玉足的照片,如果不是淩晨像素模糊,他幾乎能拍到少年裙下的底褲。語氣裏帶著遺憾,“可惜沒有拍到正臉……”但他指尖摩挲的位置明明是少年的腿根。像是對著一張照片都會流口水的樣子。學員視線跟著落上去,喉嚨幹癢,猶豫著說,“我看到了一點兒……他似乎塗了口紅,十分……”誘人。像是地獄裏最人畜無害的魅魔,勾著殺人魔放過了他,全憑美色活了下來。這樣的少年,難怪會成為殺人魔的例外。他沒有被碎屍,因為他更能從別的地方滿足那個惡魔。兩個記者心思深暗地臆想著,腦海中已經幻想出了少年綿膩雪白的長腿勾在埃爾維斯腰上的樣子了。……岑清原本坐在車門旁邊。亞度尼斯脾氣不太好,一進來就把他抱到最裏麵,像是生怕別人看到他,眉頭皺得很深。他做了兩手準備。岑清受傷,那些人就有用,沒受傷,他就會避免別人接觸岑清他給了足夠的報酬。岑清下意識扶住了他的肩膀,鼻腔溢出柔軟的驚哼。“嗯……?”他壓抑住嗓音,感覺亞度尼斯長了一張很凶的臉,不是很敢出聲。但亞度尼斯並沒有對岑清發火的意思,他抬起眼看向岑清的時候,眼神中隻有深徹透骨的濃情蜜意。火焰一般蟄在岑清麵頰上。他微微湊近,鼻息很熱,喉結滾動著,似乎是想親一下。岑清眼睫輕顫,眼珠緩緩流轉,避開他的視線。隨後又聽到男生輕聲道,“對不起……”水聲響起。亞度尼斯擰幹濕熱的毛巾,似乎是要幫岑清擦拭麵頰上蹭出的灰和血痕。剛剛他去端個熱水的功夫,又讓清清受到騷擾了。岑清在學校裏很受歡迎,如果不是他的庇護,已經被不少人勾搭到手裏了,但亞度尼斯堅決認為他們都是人渣,隻有自己是真的愛他。他幫少年趕走追求者,自己卻像一條隨叫隨到的小狗,跟在人身後。但小狗演多了,亞度尼斯本就暴躁的性格很難維持。他會想辦法給自己謀福利。以朋友的身份,打賭讓清清穿很色.情的衣服給他看,承諾會在巷口接到岑清,是亞度尼斯色膽最大的一次了他都沒想過少年會答應他。更沒想到,這一下卷進了危險的連環殺人案件。亞度尼斯很自責。岑清以為他在為自己剛剛離開的事情自責,聲音很輕回道,“沒事。”眉尖輕蹙了下,習慣了似的。“他們還沒碰到我。”他剛剛是沒想到外麵的npc反應那麽大,才在亞度尼斯抱他的時候小聲抱怨了一句,“那些人好煩……”結果亞度尼斯直接把車門關上了。而現在,整個車內隻有兩個人。臉頰被輕柔擦拭,男生炙熱的視線又緩緩落到了岑清的鎖骨上,一點點向下。他聲音低低的,帶著一點壓抑不住的情意。“我,我給你擦擦下麵……”男生耳根紅透了。“可以麽?”作者有話說:擦一下腿根斯哈......發兩個小紅包,咳咳第204章 29 指腹探進去再勾出來,聞起來一股腥甜岑清眼睫一顫。呼吸都微微頓住,下意識掀起睫毛,看向蹲跪在他身前的男生。棱角分明的五官,深邃的眉宇,微深的膚色散著熱氣,幾乎像一頭拱在腿前的狼犬,豎起的耳朵尖滾燙發紅。他正低垂著臉,將毛巾上沾著的血跡用溫水洗淨。視線發愣地向岑清身上瞟。角度原因,他看不到岑清的臉,隻能看到沾著血跡綿裙勾勒出的纖細腰身,和下麵一雙乖順並合的大腿。膝蓋並攏,向上大約十公分處,就被裙子遮擋了。而裙子並未遮擋住的地方,是岑清青澀漂亮的身體部位。肌膚白裏透粉的瑩潤,柔軟的腿肉互相抵著,像是綿膩的棉花或雲朵,黏膩膩地擠在一起。鮮血就是從裏麵向外流出。它們可能是從外流進去的,也可能是從裏向外流淌的,全都帶著少年肌骨的香氣,血亮亮的、濕黏黏地扒在上麵。如果幹涸的話,會很難清理。亞度尼斯想,幹掉的話,不知道要多熱的水才能弄幹淨。要擦好幾遍,清清的腿內側會變紅。……岑清有些困惑,他看著男生不像脾氣好的樣子,手背和小臂上鼓起的青筋一跳一跳,像是能隨時暴起。卻偏偏又有些討好的樣子,幫他擦拭身上的血跡。雖然說要幫他擦擦腿,但是居然耳朵都紅了,讓岑清警惕心直接降下一大半。感覺……不像是能把他騙著穿黑色吊帶的人呀。係統:【你怎麽這麽肯定?】岑清抿唇。他怎麽知道?他也隻瞎猜的……係統無奈:【別猜了,就是他。】岑清持懷疑態度,真不是他帶有色眼鏡看人,主要是讓他穿那樣害羞的衣服走在街上,岑清還以為是一個很惡劣的同學。結果亞度尼斯蹲在他麵前,讓岑清有一種微微無言的感覺。……就這?.“嘩啦啦。”紅色的水滴在擰緊的毛巾上滴落,盆裏的水染開血花。亞度尼斯沒等到回應,也沒有更進一步的試探了。事實上,他還從未和清清離得這麽近,是這麽曖昧的距離。老天啊,他感覺自己擰毛巾的手背都在抖。沒有經過同意,他就不再想著美事。重新疊好毛巾,又小心地貼在了岑清頸側。毛巾上的水漬溫熱。絨毛輕輕抵在岑清的鎖骨上,擦拭了兩下,因為血跡未幹,隻需要抹幾下便能弄幹淨,隻除了血腥氣一直留存在這裏。嫩白的領口肌膚向他敞開。亞度尼斯能嗅聞到裹挾在血腥氣裏麵的一縷甜意,像是玫瑰花蜜般香膩撩人。其實隻需要洗澡就能幹淨了,可惜這個時候沒有條件。亞度尼斯知道岑清有潔癖,他是特意找人帶的熱水,果然派上了用場。……貼心的“服侍”。岑清怪異地想到這樣的形容,在毛巾一點點向下,向領口內擦拭的時候,扶在床上的指尖輕蜷。耳後漫開羞赧的緋意。“不、這裏不用了……”指尖最後落在了毛巾上剛好貼在男生滾燙的手背。岑清有些慌亂,他發現男生抵著毛巾的手指,都探進領口大半了。其實這裏應該沒什麽血跡的,他雖然被埃爾維斯的腦袋蹭著親了很久,但哪裏都沒有他拿花瓶砸向埃爾維斯的時候,忽然洶湧流出的鮮血多。也就是說,亞度尼斯的提醒其實沒有錯。他腿上的鮮血實在是需要及時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