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色……太色了!】【老婆老婆,怎麽和頭發都玩的那麽開心?】【對人類來說應該很恐懼吧,畢竟是通靈的媒介呢……但是寶貝好像……?隻要是碰碰他的嘴唇,就會輕而易舉地含吮進去,明明害怕死了,但稍微舒服一點就很放鬆啊……】【懂了,隻要讓清清舒服,做什麽都可以,被什麽做都可以。】……“岑清?岑清!”耳邊傳來緊張的呼喚,岑清在困倦迷糊中睜開眼睛,眼睫柔柔掀起。先是看到不遠處的燈光,光暈在視網膜中很是模糊。隨後是幾張湊過來的臉。比剛剛親吻他的屍體,要稍微不那麽精致的臉,岑清又眯起眼眸,尾端的紅又濕又軟。“……怎麽了?”好一會兒,岑清才意識到,剛才那個屍體學生離開了。他腿軟地跌在一個男生的身旁,被握了一下腰。秦穆然半抱著岑清,心神蕩漾,半分不露,皺著眉低聲說,“剛才你站在這裏,忽然往下倒……”作者有話說:嗯嗯嗯?結尾想走劇情居然沒走成...第133章 15 那裏溺死過一個學生岑清避開他的觸碰,在草地上站穩。神色有些恍惚地回過神,眼角卻是一片黑暗中微微閃爍著碎光的水波。岑清陡然發現他竟然和人工湖隻有半米的距離!湖邊濕滑,草尖上沾著怪異的湖水,在燈光下反射著冷光。就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湖邊探了出來,想拽著他的腳踝拖下去似的。岑清頭皮一緊,整個後腦都發麻。什麽情況……?如果他剛才沒有回過神來,會不會已經跌進去了?平緩的湖麵水波淋淋,在深夜中蕩著微薄的冷氣,而在平靜的水麵之下,是看不見的黑暗。岑清想起剛才被發絲纏住,男生湊上來黏膩冰冷的吻。失神片刻。發尾好像還帶著水,忽然滴到他的鎖骨上,岑清渾身輕抖,注視湖麵的瞬間,他好像與湖底一具慘白而陰鬱的學生屍體對視。岑清感覺有些寒冷,抬手攏住了手臂。看著岑清神色不太好看,男生們頓時有些擔憂,“你剛才怎麽了?”“……別一直盯著湖麵看。”他們低聲囑咐他。“我們用樹枝撈了一下,這邊常年會有扔頭發的,但是剛才竟然什麽都沒撈到。”因為他們隻顧得幫岑清撈頭發,這才有一小段時間沒有將視線落在岑清身上。他好像嚇壞了,難道是看到了什麽東西?麵對男生們的殷切詢問,岑清咬著唇,有些虛弱的垂下眼睫,搖了搖頭。“回去吧。”他說。然而在低下頭的時候,他沒錯過自己腳下旁邊的草地上中,閃過一點淡淡的細光。腦海中閃過怪異的感受,岑清感覺它有些熟悉。那些成麵的、密密匝匝的、束在一起貼附在皮膚上的不等他做出什麽反應,身邊的秦穆然已經彎腰將那絲東西捏了起來那是一根頭發。剛剛還親密又色情地鑽進了他的口腔的頭發。岑清眼睫一顫,嘴唇下意識抿緊。然而在秦穆然的手中,那根頭發明顯不如在岑清身上時乖巧。發絲漆黑油亮,沾著冰冷的湖水。一陣刺痛傳來。秦穆然臉色一變,將那根發絲扔掉,然而指腹上已經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瞬間從傷口湧出,就像是被刀具割傷。帶著腐爛氣息的水腥氣,一絲香味也無,甚至帶著難言的腐臭味,從他的指腹上蔓延。其他男生紛紛驚愕罵道,“草!”“這是什麽?誰的頭發……這麽長?!”草地上的發絲冰冷陰邪。那根頭發簡直不像任何一名師生能長出來的,帶著滿滿的怨氣,好像能將人的脖頸勒緊,伴隨湖底下的亡靈一同溺亡。“……臥槽,那個傳聞,不會是真的吧?”回去的路上,男生們說話聲有些發抖。他們腳步飛快,拽著岑清的手腕,因為是逃跑,慌亂之下弄得岑清有些痛。距離人工湖逐漸遠去,他們鑽入了隔開湖水和教學樓的一小片樹林。在進入之前,岑清感覺身後一陣發毛。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注視著他。他下意識轉過頭,看到剛才消失的那個男生,正緩慢抬起慘白俊秀的麵孔,一雙陰鷙沒有眼白的眼睛,幽然地盯了過來。嘴角忽而裂開。他站在湖邊,像是在對著岑清微笑。……寢室樓道中響起一陣腳步聲。男生們送岑清到門口,才鬼鬼祟祟回到自己的寢室,他們在三樓,比岑清的樓層還低一層。岑清的寢室號是204,然而實際上,這一層是四樓。一樓0xx,二樓1xx,三樓3xx,四樓2xx,這樣排列。如果不是岑清早晨下樓的時候,感覺樓梯有些長了,隨口一問,係統也不會沉默一會兒,告訴他。【我以為你不會關注這個。】岑清:……他十分不開心,“二樓和四樓是有區別的呀,如果住二樓我根本不用走那麽累。”不僅早晨下樓這麽想,晚上上樓清清也這麽想。甚至再嬌氣一點如果有人背就好了。可是權縉還回來的那麽早……岑清感覺大腿肌肉酸酸的,剛才幾乎是跑了半個校園,他喘氣有些不勻,臉上粉色未褪。剛才那些男生倒是想背他,岑清和他們還不是很熟,不想讓他們碰。係統:【……明天,盡量還是不要理他。】岑清反應了一會兒,“誰呀,權縉?”係統:【嗯。】岑清有些苦惱,“不好說……我明天還想抄一下他的作業。”認真努力地完成作業,保證不留空白,嗯。係統換了個話題:【你剛才為什麽讓那個人拽著,他的血差點蹭到你手心裏。】秦穆然的手被割開之後,岑清愣了好一會兒,臉色又白了一瞬。他沒想到那些頭發真的能割傷人。舌尖在上膛顫縮了一下,岑清想起被發絲把舌尖割得微微紅腫,心髒又是一跳。嗚……嚇人。秦穆然多看了岑清兩眼,發現他一直看著自己的手,不免想多。岑清眼尾尖尖的,帶著薄紅,斜睨看人的時候清清冷冷的,垂著睫毛的時候卻嬌弱柔軟……他以為岑清心疼自己了。正好大家陷入混亂,他當即抓住了岑清的手腕,趁機摸上嫩滑的皮膚,而岑清則是懵懵地被拽著,沒有力氣拉開,就蹙著眉尖放任了。他們在路上說了前幾屆的一個事故,岑清為了多聽一些,也沒讓鬆開。但是落到係統眼睛裏,就是他又在釣人了。岑清哪裏懂這個。他眨了下眼睛,輕聲說,“那蹭上沒有。”外麵黑漆漆的,他們摸黑回來,岑清什麽都看不清,好不容易沿著樓梯的輪廓上來,也沒注意到手心有別人的血。他輕輕展開五指,嫩白的手心在昏暗的走廊中散著白暈,指腹白皙泛粉,像是五片柔膩的花瓣。手心周圍帶著點粉紅的細線,是被那些頭發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