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謝景隨:從我臉上坐過去…………清清:你等一下,我沒有啊。謝景隨:寶貝再想想?渣作者:提示一下,那些三角頭……什麽共感y......清清:qaq!!!第103章 31 “我沒有……我哪有騎你呀……”岑清完全懵掉了,他一時之間處理不了湧入腦海中的信息。謝景隨在他眼前變成了喪屍。還說......他坐過他的臉?而在他呆住的時候,唇珠被又吸又吮,謝景隨唇舌的高溫將岑清那點微涼軟膩的紅侵染地發熱,岑清甚至感覺自己呼出去的氣息都燙得嚇人。他眼睫不住的忽閃,腦海裏亂糟糟的,臉色越發羞恥地布著緋潤的紅霞。什麽坐過去謝景隨在亂說些什麽啊?可是他又問不出口,嫩紅的舌頭還被男人吸著,寬熱的舌麵又糙又狠地摩擦過他敏感的神經,弄得岑清口水濕到嘴角,羞赧難堪地嗚咽著。推也推不開,岑清隻能往後縮著。指尖去推男人摸進衣服下擺的手指,被好好搓了一下細嫩的手心,才愉悅地撤離。岑清縮得厲害,又被大掌扣著腰背壓過來,像是急切舔舐到自己的目標地一般,咬著岑清細白的下巴,齒尖磨了磨,舔的很放肆。岑清在他懷裏顫著腰身。終於被放開嘴唇,喘著輕細的鼻息,嗓音軟得綿膩,勾地人渾身滾燙。“我沒有……我哪有騎你呀……”岑清挖空自己的腦袋也想不到,能用到“騎、坐”這個字眼的,到底還有什麽事物。還、還什麽從男人的臉上坐過去,想想他都不會做的好嗎?他不擔心被人從下麵瞧著,還要怕那高高的鼻梁硌屁股呢。他委屈地控訴著,哭的可憐極了。除了濕紅盈潤的眼眶,他輕輕張開的嘴唇也紅得緊,被人吻了一通溢散著愈發軟爛香甜的頹靡氣息。因為下巴還被人舔著,連淚水也叫人吃了去。實在是無路可躲。“怎麽沒有。”謝景隨還記得岑清可愛地將全身重量都壓下來的時候,那時的清清實在是累極了,腿根也緊繃不住,隻能坐在冰冷的鐵器上,因為喘息而輕微顫抖著身體……每一寸雪白的軟肉內側都落下凹凸不明的紅印子,因為緊張而泌出輕薄的細汗,粉紅雪浪一般在棱峰處匯聚,又被利刃般的三角擠開。甜膩的、美味的水光,化作白霜,就這樣將痕跡留在了漆黑冰冷的三角鐵器之上。整整一排。謝景隨呼吸愈熱,忽然埋在岑清的臉頰軟肉上深深吸了一口氣,被甜的肺腑都在擴-張。岑清被他這麽變態的行徑嚇得險些暈過去。耳根後方敏感輕薄的皮肉迅速變紅,縮著脖頸,抬起指尖就去壓男人的嘴巴。指尖才剛剛碰上那發燙的薄唇。卻聽男人在他耳畔輕笑,“清清可是騎了很長一段路呢。”熱息隨著每個字的落下,都在透白的指尖上熏上一遍,被水汽噴得濕漉漉,纖細指骨發軟地想要離開。“……可愛地提起上衣,紅著臉坐下來……很涼吧?不過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本來就那麽粉,蕩得那麽厲害……噴了我好幾口甜水兒……”謝景隨的每個字都在岑清的神經上猛跳。像是把他的記憶抓住來掰碎了,再念出來。岑清呆住了,連要收回指尖都忘記了,大腦直接被謝景隨代入混亂又澀情的回憶。他的臉越來越紅,哪怕還沒抓住那段明確的記憶,也已經被謝景隨搞得無比羞恥。等他再回過神時,已經在被男人攥著手腕,舔上手心。岑清的心尖狂顫。指尖下意識地要收緊。謝景隨鼻梁強行拱進去,嘬吻了一下被舔得濕漉漉的手心,鼻息熱烘烘地噴灑上去。幽幽的聲線喑啞而磁性,“三角會讓寶貝舒服嗎?”這下子,岑清想記不起來也不行了。宛若被雷擊中般,一連串的場景從腦海中回蕩,包括但不限於那一排排三角頭,甚至還有再往前的樹根狀醜陋頭顱的怪物,浸泡著進化異形的巨大的容器到最後,便是他回過頭,看到那點閃著微光的雪花晶體一樣的薄霜。岑清臉色又紅又白的,姝豔的麵孔看起來跟傻了一樣。漂亮蠢笨的小美人,似乎終於明白一些壞人的手段。可是……卻接受不了。他無法理解,怎麽、怎麽搞得呢?就算是喪屍、也不可能……他在一隻三角頭上走過去,謝景隨也能感覺到呢,沒道理呀?謝景隨輕輕捏著他的下巴,那張遍布扭曲血管的麵容,俊美而邪異,一雙狹長的眼半垂著,和岑清呆呆的眼瞳對上了。他嘴角彎著,笑得很惡劣,將原本立在岑清心中的溫潤形象碾碎一地。“寶貝,共感是很難想到的事情嗎?”“要說……其實你走進萬物生的那一瞬間起,見到你的每一隻喪屍,都有著和我一樣的五感,你才能聽懂嗎?”他將共感解釋給岑清聽。羞恥得懷裏的小美人足尖蜷縮,腦海中不住回蕩著那本就羞人的一幕,他都那樣可憐地走過來了,怎麽也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是親自感受著那一切的!而且,還將他的“行走”稱之為“騎坐”。直播間的彈幕似乎意識到岑清在害羞什麽,不滿地發話:【老婆怎麽回事,老公是不是給你說過,讓你騎過去,怎麽現在還想抵賴呢?】【明明腳尖都夠不到橫梁,隻能坐在三角頭的臉上蹭,還要說自己是走過去的嗎?】【一副清高的可愛樣子……更好屮了。】【看樣子是會一邊被掐著腰那個,一邊說自己沒有碰過男人的純情老婆呢……】【蠻會撒謊的喔……要騙多少男人才甘心,乖乖說自己被人弄過全身呢……】狎昵曖昧的彈幕,仗著岑清看不到,通篇信口胡謅。岑清如果知道,肯定要好好和顧客們掰扯掰扯的。但他真的沒時間去看。腰眼被男人的大手緊緊扣著,仿佛有電流竄開,配著男人的字眼,震得岑清渾身又麻又酥軟。他腦海裏除了剛剛想到的那些,又因為男人的解釋,下意識想到了更多。比如萬物生公司樓下,那個將他按在牆上,幾乎刺穿他口腔的三角頭。……那個,恐怕也是吧。還有……還有剛剛進入地下十八層的時候,看到的那些白色的房間,看到的“地下二層”的“蜂巢”……那些房間,本來就是關押“謝景隨們”的吧?那些意圖拉他的腳踝,捏他小腿,想要將他拉進喪屍群的“謝景隨們”,全部都與謝景隨一個人共感嗎?那些家夥,明明是真的要吃掉他的啊。岑清越想越恐怖。那些相似到一致的麵孔,背後如果真的是同一雙眼睛,同一個靈魂……違和感和恐懼仿若一隻大手牢牢捏住了他的心髒。岑清指尖一陣發冷,甚至喘不過氣息。細碎的呼吸聲越發慌亂,甚至帶著哭腔,岑清眼角掛著淚,鼻尖都是紅的。“不、不要……”盡管被強製按在男人腿上,也嚇得不住撲棱起來,好像被人從水裏撈上岸的一尾魚,瑩白的身體不住掙紮。可惜抵抗的力道完全沒有作用。纖白的手腕抵在男人的肩頭,由著男人的動作,蹭到肌肉僵硬的脖頸上,被溫度燙得指尖輕抖,不敢落上去。可是謝景隨卻瞅準了這個空隙,或者說他根本不把岑清的推拒放在眼裏。原本掐著岑清臉頰的大手向後一轉,扣住了岑清的後腦,手指插入柔軟的黑發,虎口抵著纖細的脖頸。此時則側過臉,高挺的鼻尖直接壓在了岑清粉白的臉頰軟肉上,冷靜卻發狠地吻了上去。他的嘴角還帶著彎,眼底的笑意卻不達眼底。謝景隨像是終於吃到人肉的餓狼一般,啃咬著嬌嫩的軟肉,自軟膩濕紅的口腔黏膜中肆虐。喪屍的特性顯露無疑,垂著的眼皮睫毛下,是一雙野獸一樣的眼睛。冰冷而貪婪。岑清被他的動作搞得身形往前一靠,胸口幾乎貼上了男人,手腕一滑,直接脫手向內扣去。光線自後方照下來。纖細的腕骨像是一彎白月帶著珠潤的光暈,直接攬住了男人的脖頸,細白的手指還沒有男人後頸上的青紫血管粗壯。岑清無力而顫抖地攀住了喪屍的頸骨。卻因為口腔內忽然發疼的舌尖,霎時間睜圓了眼睛,淚光在眼眶裏流轉,似乎又要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