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善尋的壞表現在各種親昵的行為上,明明親一下就算了的,可是他卻用手指捏著岑清的兩頰,非叫人把他的舌頭全吃下去。紅軟的嘴唇張著,含著男人的舌頭。裏麵瑟瑟發抖的柔軟舌尖被男人惡劣地卷起吸-吮,上顎和口腔兩側都被狠狠碾過,甜軟的嫩肉分泌出的甜膩津液全都被刮出來咽下,岑清輕輕嗚咽著,眼睫毛已經濕潤了,隻覺得整個口腔都被人搜羅/幹淨了,隻剩下極致的微酸酥麻感。然後才被放過。唇肉被染得亮晶晶的,被吻地灼熱微腫,紅豔驚人,岑清眼尾的紅已經消退不下去,粉白的臉蛋漫上緋色的雲霞。喘息聲又快又輕,唇肉內呼出黏膩的、被人熏熱的甜意。岑清的眼神都軟了,水光輕晃著。手腕發軟地搭在人的肩頭,早已摟不緊顧善尋的脖頸,甚至要被人托著腰身,才不至於腿軟地摔在地上。甜美的味道……青澀的回應……是第一次接吻啊。顧善尋愉悅地偏著頭,一邊輕吻著岑清的唇,一邊道,“剛才我們還在找你呢。”他眼神低暗,聲音溫柔。“段陽和聞昭就在外麵等著,清清要出去麽?”而岑清還沒反應過來呢。舌尖被吸得微微發疼,整個口腔度酥軟無力,甚至嘴角一動都會牽扯裏麵漫開難以抑製的綿綿麻軟。“嗚……不要親了……”顧善尋眼眸微閃。好像很有禮貌一樣,溫和應聲,“嗯,那就再親一次。”岑清迷迷糊糊又被按在櫃子前,被迫張開嘴巴,露出紅嫩的舌尖。被人將整個口腔又舔了一遍。直到他終於忍不住落下淚來,一邊軟噠噠地拒絕,一邊用舌尖去推男人的舌頭。這才被慢慢放開。顧善尋又溫溫柔柔地重複了一遍,“外麵有人在等清清哦,要出去嗎?”岑清的思維非常緩慢地轉動著。他把手從顧善尋的脖頸上放下來,手背壓在發熱的唇肉上,雙眼含淚地看著他,想要搖頭。……怎麽能被人看到這個樣子啊。剛被親了,又要出去見其他人……“聞昭說,昨晚發生了很不好的事呢,”顧善尋抬手,指腹緩慢地將岑清眼尾的淚水抹去,柔聲道,“也許和新娘有關。”看著岑清姝白容貌中那雙清豔透潤的眼眸。他笑了,“清清要一起聽的吧?”-岑清從顧善尋房間裏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站在自己房間門口的段陽,他緊皺著眉頭,往裏望著,似乎在想人去哪了。岑清看到他,竟然有些莫名的心虛。正要躲,卻被另一側的聞昭看到了。“清清,”冷酷的男生似乎正從誰的房間出來,眉宇間難掩訝異,目光在岑清和顧善尋之間來回移動,眼眸微眯,“你在這裏?”段陽聽到聲音,旋即扭頭過來,眉毛高高挑起。“找你那麽久……”然而看到岑清身側的顧善尋,又看了眼他們身後的房間,臉色非常快速地陰沉下來。大步跨來。臉上就差沒寫上幾個大字“你在他房間裏幹什麽?”岑清:“……”他迎著段陽的視線,唯一能做的就是離顧善尋遠點,可是看著段陽走過來,又覺得這人好可怕。於是岑清直接沒動。還好聞昭也走了過來,神色十分冷淡地先開口。“申晁是昨晚新娘選定的人。”……隻有一個人嗎?岑清忽然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不可能隻有一個的,他想起自己今天聽到的任務成功播報,又看著身邊僅剩的三個人,也就是說,還有一個人也……“但昨晚還失蹤了一個人。”聞昭非常不理解一般,眉宇微皺,漆黑的眸底一片陰鬱,像是遇到十分棘手的問題,他慢聲道,“方萬川。”“……失蹤了?”岑清手背壓著嘴唇,悶聲問道。怎麽會失蹤的?昨晚一共就吃了兩個精氣,按理來說,申晁和方萬川都應該“死掉”了才對。盡管……岑清至今都不知道,這些“死掉”的人,究竟是真的消失了,還是化作了詭異的形態,仍像鬼影一般藏匿在某個暗處。他不敢想太多。隻是昨晚的話,很明顯吧。“不是被新娘吃了兩個嗎?”岑清輕聲道。話音剛落,身邊的三道視線,便幽幽地望了過來。岑清一頓。忽然意識到他失言了。段陽喉結滾動,壓抑著酸澀的怒氣,冷笑了一聲,“兩個?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顧善尋正站在他身側,聞言,便深暗地凝視著岑清那張緊張地微微發白的漂亮麵孔。岑清抿了下唇。三道視線帶來緊緊的壓迫感,岑清聲音虛軟,“我算的呀……如果是往常,大家都會出來說話的,可是今天,隻有你們出來了。”聞昭微頓,盯著岑清多看了兩眼,胸腔起伏間,卻鬆了口氣。如果岑清知情的話……那就沒關係。“原來如此。”他淡淡道,“吃飯嗎?”段陽卻嗤笑一聲,抬起陰冷的眼眸,直接對上對麵的人,“吃什麽吃顧善尋,岑清今天怎麽從你房間裏出來的?”地麵濕冷的白霧被吹得散開,院內陰風瑟瑟。顧善尋抬起眼皮,灰色的眼珠中蘊著與段陽同類的惡意。他輕輕笑著,“昨晚沒被新娘選上,急了?”作者有話說:納悶,怎麽沒寫到,本來該分那個屍了!就是不給舔就割掉,最後一人舔一條腿那種的,看看怎麽修......第57章 55 清清對顧善尋做了什麽,和我做兩遍院內站著四個人影,誰能看出當初一共是八個人來到這個深山村鎮裏。僅僅是過了三天,旅遊團裏就剩下了四個人。每一夜,宴宅不知所蹤的“厲鬼新娘”都會選定一個人,奪取生人精氣,而他們現在起碼是明麵上,絲毫不知道新娘的蹤影。在顧善尋說出這句話後,幾人周邊的氣氛瞬間變化。走廊的房簷將光線遮住大半,男生們的上半身都陷在陰影中,常年溫和的顧善尋靠在柱子旁,灰眸微眯,裏麵旋凝著波詭的暗流,嘴角的弧度怎麽看怎麽嘲諷。打擊人絲毫不含糊。但各位變態的欲望一致,誰又怕誰?段陽笑意涼下來,脖頸的青筋微抽。“……我急了?”他短促笑了一聲,陰惻的語氣譏諷更甚。“顧善尋,你要是死在床上,我還能高看你一眼。”都是沒資格被小豔鬼選擇的人,都幾把一樣爛。果然提到這裏,顧善尋和段陽眼底同時閃過一絲陰鬱,他們不由自主地看向岑清。……說到底,要看的,還是岑清的意思呢。怎麽就先吃那幾個人呢?蠢蠢欲動的念頭和衝動,在思維中抽絲剝繭,在靜謐的山嶺中被不斷強化,神經高度偏執,讓本就黑暗的人格萌生出無限卑劣的惡之花。接觸厲鬼,和死亡臉貼臉,卻距離極樂那麽近。那美麗的、雪白的、糜豔的小新娘,皮膚嫩的像微涼軟玉,嘴唇紅的像嬌豔的花瓣,連呼吸、連汗液、連遍布骨骼的肌理粉肉都是香透了的,叫人想一點點嚼碎了吃下肚子裏。誰不想夜夜被-輪到。男生一個個的死去,死去,死去,臉上帶著渴望,帶著饜足,帶著得償所願。仿佛死亡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完全成為了新娘的裙下鬼奴隸。誰不喜歡小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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