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舔過的地方,被空氣熏染地微涼。濕潤的痕跡……“變成一塊塊可愛的肢體,”顧善尋輕笑著,“分給每個人哦。”岑清神經緊繃地發著抖,耳中是恐怖的言語,眼前卻是如此**的一幕。顧善尋身上的割裂感,逐漸模糊起來,變成一團無法勘破的迷霧,而他正在被那種割裂感吞噬。他眼含著熱淚,心中一片絕望。被口水弄到腳踝上了……濕噠噠的,粘熱的口水,被幾乎要燙傷他的舌頭,濡濕了那截印著紅色指痕的腳踝。“變態......”他羞赧地喃喃道,眸中的水光氤氳起來,幾乎要看不清人影。房間內燈火煌煌,怪異而扭曲氛圍在床帷之上散開,岑清癱在軟枕上,被威脅著弄髒了腳踝。就在這時,他的房門被敲響了。“咚咚咚!”門外混亂的腳步響起,來人急切地喊道,“清清!你看到於全了嗎!”作者有話說:啊好想繼續修啊,不然耽幣白花了,我要繼續修……第36章 34 不可以被發現在做這種事(領紅包閱讀,終於有劇情了於全早就死了,死在他們來這裏的第一天夜晚,甚至除了岑清以外的六個人,都看到了於全那淫糜的死狀。他攥著岑清的照片,目光癡愣愣地盯著,嘴巴像是在笑,口水的痕跡糊了整張照片。他好像什麽都沒做,衣冠整齊,肢體僵硬,隻是盯著岑清而已。岑清那張照片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被拍的。側臉精致,肌膚柔軟,微掀的眼睫下,透亮的眼珠轉過來,輕飄飄地看向鏡頭,尖尖的眼尾外勾著紅暈,麵無表情的樣子有些清冷。但他的照片上……有著濁白的星點。落在了紅唇上方。讓岑清那淡淡的神情,顯得格外稠豔,隱隱能看出勾魂的媚影。好像是被舔了很久,照片都皺了,白色的暈痕也幹涸了。那麽於全衣冠整齊之前做了什麽還有誰猜不到呢。所以他們不讓岑清去看於全的屍體。岑清膽子那麽小,看到有人用他的照片那樣……肯定會受不了的。六人默契地離開那間房間。把門鎖上,甚至準備在正午的時候把於全埋起來。其實一開始沒人相信於全真的死了,隻是他們探鼻息的時候才發覺,男生的體溫已經涼了。慌肯定是慌的,畢竟誰能想到真的會死人呢?這個時候,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聞昭所說的傳言。把宴宅的新娘分屍掉,是他們唯一的生路。不然,就會因為被新娘吸食精氣而死。於全的樣子,真的很像被豔鬼勾魂才丟了命,可是他死前肖想的人明明是岑清。他的死,到底和岑清有沒有關係?“於全在學校就喜歡岑清了。”認識於全的人說,“我是他隔壁寢室的,他牆上貼滿了岑清的照片……不得不說,”他咳了一聲,“真變態。”“所以他聽到岑清參加社團旅遊的風聲,就來了。”眾人討論了半晌,好似敲定了一個結論。“……岑清就是新娘吧?”“聞哥,你不是認識岑清嗎?”有人看向了聞昭。看著男生們複雜又期盼的眼神,聞昭知道他們想的什麽,他們想,如果清清真的是新娘似乎是色.情大於恐怖的。但聞昭搖了搖頭,聲音有些發冷。“以前和岑清是鄰居而已,他就是一個正常的學弟,今年能來我們學校我也很意外,出來玩就帶著他了。”男生們狐疑地盯著他。良久。“真的嗎……”他們有點失望。有人假情假意地歎了句,“看來清清隻是被盯上的小可憐啊。”聞昭說,“我會聯係於全的家長。”這樣的話,就不用埋屍了。不過他們離開之前,還是把那張照片給拿走了,因為不想岑清被誤會。整整一個下午,都沒人再理會於全的屍體。唯有經過那個房間的時候,才會從心底升上寒意來,意識到死了一個人,不過,幾秒後思維便會跳到岑清的身上看著清清的照片死去,是什麽感覺呢?於全……似乎很享受。眾人心裏浮動著這類思緒,麵對岑清的時候,免不得更加蠢蠢欲動。但誰都沒想到。於全的屍體沒了!起因是有人充電寶沒電了,想起來於全帶了太陽能電池,在大巴上的時候曬了一路,還沒用,所以想去他房間拿來。天色昏暗,但還沒到夜晚,男生是一個人去的。於全的房間沒有點燈,更沒點蠟燭,房門發出吱呀一聲細響,那人去掏放在桌子上的包裹,不經意間側頭一看……陰暗的藍色夜光下。於全的床鋪,空了。男生一聲驚喝,立馬竄了出來,跑到段陽的房間,把男生們都喊了起來。他們聚在段陽房間裏一塊兒玩牌。這裏山高路遠,遙遙望去仿佛陷在山穀的低窪處,周邊都是幽綠色的山嶺,自然沒有什麽網線,隻能玩一些不需要聯網的遊戲。本來要喊岑清,段陽卻漫不經心地說,“清清啊……讓顧善尋進了房門。”於是他們一邊玩,一邊似有若無地看向岑清方向的牆壁。……清清,在做什麽呢?男生把他們喊起來後,眾人更有打斷岑清和顧善尋的意思。話語間難掩嚇人的意味。“你看到於全了嗎!”門內。岑清被哐哐的敲門聲嚇了一跳,淚眼朦朧地抬起視線,又掉了幾顆淚珠。門外的人聲音帶著恐懼,像是要闖進來一樣用力推門,岑清眼眶中濕熱的淚水落下大半,好像看到好多人影都聚在外麵。而他的姿勢可不雅觀。他被壓在床頭,仰麵倒在絨白的毯子上,腰下的軟枕支撐著上身。顧善尋手臂支在他的身側,俯身湊過來。而他正曲著雙腿,腰身像是被人半折一般,膝蓋上移,一隻腳踩在顧善尋的胯骨上,一隻腳被人牢牢握著,小腿抬起來。顧善尋的鼻尖正抵在他已經濕潤的腳背上,吐息粘熱.地低喘。岑清緊張死了。不可以……不可以被發現在做這種事……!別人來找他……他卻被男人按在這裏舔腳踝。就算是被強迫的……岑清低嗚一聲。耳根和脖頸都脂豔一片,微微發熱。他下意識往後一縮,軟軟扶在男人手背的指尖緊張地蜷起,勾劃出幾道淡痕。像是小貓輕撓一樣。“學長……有人……”顧善尋將舌尖收回來,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聲音慢慢的,低啞如華麗的琴音,帶著滿滿的色.氣。“清清沒聽清他們說什麽吧。”聞言,岑清有些呆愣地看著他,嬌軟紅膩的嘴唇上水光一片,微微發腫。看起來活像被人好生吸吻了一番似的。但這其實是他自己咬的,本來他的姿勢還沒有這麽羞恥這種好像隨時會出事的姿勢,可是顧善尋動作越來越過分,把他的腰折地更狠,怕疼的他又不敢反抗,隻能可憐兮兮地咬著自己的嘴唇。還不敢咬很用力,因為嘴唇也是會痛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