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鬧了半天,就這一個好人啊。三人簡單地交談了幾句,顧善尋對聞昭完全是一副並不是很熟但是表麵上很禮貌的樣子。岑清的房間比較靠中間,聞昭推開門,掏出來瓦數很大的手電照著,岑清一眼看到了桌上擺放著的旅行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放著什麽。這個房間的布置很奇怪。或者說......很喜慶。所有的裝飾品,包括床簾還有牆上貼的“”字,都是紅色的,就像婚房一樣。岑清怔住,竟然莫名有點羞恥。正想問別的房間也是這樣的嗎,但是想了想還是閉嘴了。破舊的紅色紗簾在房梁下輕輕飄著,地麵角落都被好好清理過,這要是還不滿意,就不太好了。聞昭讓他好好休息後就走了。顧善尋倒是說,如果晚上害怕的話,可以到他的房間去找他。岑清感激地承諾,“好的學長。”看著好人學長的背影離開前還扭頭對他微笑,岑清小小地擺了手,一陣涼風吹來,他看了眼走廊外“”的樹影,立馬回到房間。擺手方向的第一扇房門打開了。段陽從門裏走出來,盯著岑清的房門,微微眯起了眼。岑清走近床鋪,才發現上麵鋪著新的軟被墊子,他跪在床沿裏找了找,床上沒有枕頭,他扭頭準備到旅行包裏拿件衣服團吧團吧當枕頭,一扭頭就看到了段陽。身形高挑的男人靠在門口。桃花眼幽幽發亮。“你,就是新娘吧。”作者有話說:劇情苦手,身為親嘴文作者,我到現在還沒開始寫親嘴,這不科學!隔壁童話這時候都全壘打了!!插個題外話,最近感冒的人多了,無論是普通感冒還是病毒感冒,大家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多喝水,多睡覺休息,睡覺被子厚一點軟和一點,不要強撐著身體學習上班,身體是最重要的寶貝們tat第15章 14 吃了這麽多精氣,難怪生的這麽漂亮勾人恍惚間,岑清看到男人身後的漆黑樹影震顫著,像是在應和段陽的陳述。岑清的瞳孔微微縮緊。眼睫飛快顫動一下,臉色肉眼可見地驚恐起來。他的姿勢是跪姿。膝蓋陷在柔軟的棉被邊沿,腰身微微下塌,凹出漂亮圓潤的臀型,而此時正因為段陽的語言,半僵在床邊,那張漂亮的臉蛋也隻半側過來。屋內點著昏黃的油燈,是聞昭放在桌麵上的。暗黃色的暖光打在岑清的臉上,柔順的黑發搭在柔白的臉頰兩側,他的眼瞳微微發顫,鼻尖瞬間泌出一點緊張的細汗來。舌尖抵在下齒間,半晌發出一聲很輕的鼻音,聽著有些囁糯。“……什麽?”屋外風聲凜冽,沒有人聲。經過了大冒險的刺激,別人早都已經去休息了,隻有段陽專門等在岑清門口。而因為莫名的心虛,岑清也做不出大聲將人喊來的事情。安靜的空間中,隻聽岑清的嗓音仿佛輕柔的羽毛,打著彎彎輕顫起來。擦過聽者的神經。段陽的心裏一跳,看向岑清的視線完全不似之前的溫和,而是帶上了微末的涼意。這豔鬼,手段確實厲害。他反手就插上了門。眼看段陽竟然是要走進來。岑清捏在床單上的玉白指尖微微發抖,將褶皺扯地更密,輕細的手腕無力發軟。他心中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要發生很恐怖的事情,要抓緊離開!但是慌不擇路間,險些跪倒在床鋪上。臀肉撞下去,牛仔褲麵緊勒的皮膚嬌嫩無比,被狠狠一磨,岑清的淚花瞬間盈滿了兩隻眼眶。“嘶嗯……”他忍著麻痛想要下床離開。卻在腳踝剛遞到床邊的時候,足尖正好踩到了段陽的膝蓋,岑清心中一陣悲涼,抬眼就看到高大的人影已經來到了他的床邊。段陽頓了頓。竟是勾唇笑了。他身高手長,抬手握住床梁,微微俯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直接探來,抬指落在了岑清的伶仃腳踝上。指腹下的肌膚發著抖。觸及柔潤,微涼,雪白纖瘦如冰肌玉骨。段陽輕聲道,“跑什麽?”他嘴角的笑意帶著陰鬱的邪氣,動作輕佻,渾身卻有著不可撼動的狠戾氣息。岑清搖了搖頭,發絲在粉膩的臉頰上輕輕搔過,“沒有……”聲音又輕又啞,被段陽嚇得淚花險些滴落。腳踝想要向裏瑟縮,卻被段陽握緊,一下拉了出去。岑清低嗚一聲。小臂下意識撐在前方,撲在了軟被上,指腹都壓地發白。完全是跪爬的姿勢了。因為激烈的動作,岑清的衣擺略微上移,露出一小條瑩白的縫隙,肌膚即便是在段陽影子的遮擋下,也幽幽散著柔潤的珠光。段陽眼底深了些許。粗糙的指腹在岑清的腳踝肌膚上用力碾了一下。岑清吃痛地咬了下唇,回頭看過去。眼睫毛被淚水浸成一縷一縷地,尖尖的眼尾暈著嬌紅,水眸瑩光瀲灩。“段陽、好痛……”忽然來到他的房間對他又掐又扯,岑清話中帶著天生矜貴嬌氣的埋怨。段陽被喊得指節又是想要用力。但是落在岑清的皮膚上的力道卻是輕了不少。手背的青紫血管激動到鼓起,一直延伸到小臂裏。他陰惻惻地哼笑一聲,“鬼也會怕痛?”岑清心慌了一瞬。想到之前係統說段陽詐他,裝作底氣很足的樣子,道,“我不是鬼。”他腳踝又很輕微的掙動了動。被男人一掌握住的失控感讓他擔心隨時會跌下去,而且……不知道洗沒洗過手呀,就碰他。岑清的眉心帶著很淡的煩意。聲音卻是又軟又輕地。“段陽……我動不了了。”眼睫輕輕顫了兩下,抬起一雙琉璃清透的水眸,無辜又清豔地看著身後的人。段陽不想承認他好像短暫迷失了一會兒。但是在他視線由岑清漂亮的眼睛落在紅潤輕抿的唇上時,岑清已經慢慢在床上轉了身,半蜷縮地靠在床頭了。那隻腳踝仍在手心裏握著。他幾乎是放任岑清滑膩的肌膚擦過掌心,有一瞬間,神經都跟隨岑清的動作搖曳。岑清不知道段陽怎麽不動了,但是他想跑跑不了,腳踝被那人圈握著,像發熱的鐵銬一般不鬆開,隻能退而求其次地半轉過身,麵對麵地看著段陽。他覺得,這樣比把背部落在人前要安全很多。但還沒放心多少,眼前人又喚他。“清清。”段陽垂眼看著他,慢慢湊近,發熱的吐息落在少年輕薄的眼皮上。“撒謊的小新娘沒有精氣吃,知道麽?”因為距離太近,岑清都能聽清段陽胸腔嗓音震鳴的聲音。他往旁邊避了避,瓷白的臉頰升起難掩的緊張粉意,“什麽精氣,我聽不懂。”“段陽,你從一開始就針對我……”岑清抬起指尖,想要抵在段陽的胸前。因為段陽看樣子好像下一瞬就要舔上來一樣。段陽眯了眯眼,盯著岑清不斷張合的嬌潤紅唇,喉結不耐地滾了滾。有點香……像是從這小新娘嘴裏吐出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