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銳評哥,不是,你咋能把這稱呼給別人呢。】【關鍵銳評哥總是一本正經的銳評,我真的想笑。】“謝謝大家,也謝謝hater選手來到我們的賽後采訪,也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誒。”嶽白歲坐到鬱淺燼身邊:“你今天是不是有意讓小厭子指揮的。”比賽時的隊內語音,休息室會隨著大屏幕實時播放,所以教練組能聽到他們的溝通。鬱淺燼:“嗯。”“我覺得挺好。”嶽白歲道:“他很敢打,還經常出其不意,但有時候會有點冒失,下次你可以多提點和敲打他。”鬱淺燼:“嗯。”鬱淺燼:“我也是這麽想的,因為今天第一次讓他主指揮,我擔心自己頻繁阻止他會讓他不自信。那些問題我都記下來了,明天複盤的時候給他說說。”“嘖。”嶽白歲看著鬱淺燼:“你變了。”鬱淺燼:“?”嶽白歲又“嘖”了聲:“以前你可是從來沒有過這麽好說話,指揮權都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裏,很少見到你這麽信任一個隊友。還是新人。”“你真的變了鬱淺燼。”鬱淺燼:“???”鬱淺燼有些震驚,震驚中還夾著一絲困惑。他有那麽......獨裁嗎?他主指揮是因為隊友都不怎麽指揮且很聽他的話,所以才......等等,確實有一種可能,是自己太一言堂,隊友們才不敢說話的。......草。鬱淺燼怔住了。要不是一會兒有粉絲互動環節,他十分想來根煙。“不過挺好的。”嶽白歲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你是因為能力大所以才責任重壓力大的,而且不想隊友被罵背黑鍋。所以說,小厭子真是一個很好的孩子啊,對你唯命是從,還能替你分擔。”鬱淺燼沒有說話,他還沉浸在這個新的認知裏。久久之後,才“嗯”了一聲。粉絲互動環節後,眾人背著包上了大巴。“草,餓死我算了。”司馬淮往椅背上一癱:“快快,誰借我個tp,我要立刻回家吃飯。”季溪:“cd中。”司馬淮:“要你何用。”鬱淺燼越過鬥嘴的兩人,走到後排靠窗的位置坐下。寧厭像個小跟屁蟲一樣,坐在他身邊。“哥哥。”他神秘兮兮從背包裏拿出一塊巧克力:“你餓了嗎?”“不餓。”鬱淺燼挑眉:“怎麽還帶巧克力了?”“上次打完比賽回基地,看哥哥比沒打比賽的日子多吃了小半碗米飯,怕哥哥餓。”鬱淺燼側過臉。這孩子像是在獻寶,睜著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自己,可能是怕被司馬淮搶走,還刻意壓低了腦袋和音量。沒半點兒台上的“銳評哥”樣兒。更沒半點兒打架1v5的凶樣。有點可愛。鬱淺燼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不吃,你吃吧。”“好吧。”寧厭道:“我也不餓。”然後鬱淺燼就看著他站起身,往前走了幾排遞給了司馬淮。“我操!”司馬淮激動:“野爹你是我的神!”“我靠!”季溪也道:“還有嗎還有嗎?”寧厭:“就這一塊。”季溪:“好吧qaq”司馬淮嘿嘿一笑。寧厭又走了回來。察覺到自己在看他,立刻坐下湊過來:“怎麽了哥哥?”鬱淺燼:“沒事。”這孩子好像在熟悉的隊友麵前也沒那麽狗......那麽像狗。自己叫了他一句小狗,把他高興的。鬱淺燼收回了目光,望向窗外。回到基地時,裴宴之和阿姨已經把晚飯弄好了。其實也簡單,因為答應好吃火鍋,就買了很多食材,把火鍋底料一放。“好香!”司馬淮還沒進門就聞到了香味,踢掉鞋子衝了進去。“先洗手。”裴宴之把他從鍋邊提溜開:“涼菜也好了,洗完手來吃點。”“嗚嗚。”司馬淮道:“好吧,聽裴哥的。”trg的雙c都是比較精致的,哪怕餓了,也得先換身家居服。鬱淺燼和鹿予言下來時,司馬淮和季溪已經不怕燙地開始大快朵頤了。“你們都是明天下午的機票和高鐵吧。”裴宴之問:“我記著寧厭和予言是本地人,不用回。”“哦草。”季溪邊吃邊道:“打得太激動我都忘了放假了。對,我明兒七點的飛機,有人送我嗎?”紀一渝:“我六點的,咱倆一起走。”鹿予言:“那我送你們吧。”季溪:“好耶。”季溪悄悄說:“上次送你來的那輛車是悍馬嗎?我想坐那個。”鹿予言點頭,溫溫柔柔的:“是。你想坐什麽都可以。”季溪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我靠,我是不是太孤陋寡聞了,所以我想坐什麽都可以嗎?”鹿予言:“我盡量。”紀一渝:“我想坐花車!”“?”季溪:“要不要給你弄八台大轎抬過去。”紀一渝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也不是不行。”季溪:“......”幾人在鬧騰的環境裏吃完火鍋,幫著阿姨收拾後,司馬淮提議去打麻將。“野爹和隊長打不?”他問:“咱可以輪著。”鬱淺燼:“不打。”司馬淮:“你是不是又要打排位。”鬱淺燼:“不打。”“草。”司馬淮驚訝:“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隊長居然要休息了。”鬱淺燼話沒說完:“我去複盤。”司馬淮:“......”司馬淮:“不是隊長,你能不能休息會兒啊,放假你也不回家,天天呆基地打遊戲嗎?”鬱淺燼:“嗯。”“你又不知道他的性子,你說話又不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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