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應聲。伴隨著台下觀眾對兩支戰隊的加油助威聲,雙方英雄進入了召喚師峽穀。“我之前和and打訓練賽時他玩過一把貓女,他很喜歡入侵。”鬱淺燼道:“紅色方下路不好抓,brand又會縮塔下,季溪你自家野區也做好眼,寧厭多盯上路,尤其六級的時候。”季溪:“yes sir!”寧厭第一次回家就買了倆真眼,幫季溪插河道了。但說不上來,他突然有種預感,and又會反其道而行之,去抓、甚至越塔下路。因為己方上野區並沒有入侵的痕跡。寧厭邊刷著藍buff,內心邊小小糾結了一下。可是鬱淺燼的指揮是讓自己多盯上路。如果、是如果,自己不保上,導致季溪被抓死,鬱淺燼是不是會更不高興了。他本來心情就不大好。猶豫了兩秒,寧厭打完野怪獸王,還是走去上路。——鬱淺燼的經驗肯定比自己足,加之他跟and一起打過,聽他的指定沒錯。於是寧厭道:“我去上反蹲,下路也小心點,我和and可能是鏡像刷野。”鹿予言:“好的。”果然,brand五級的時候塔下回家,而後直接tp下路。and也緊隨其後,四包二越trg的塔。鹿予言和司馬淮極限操作,前者換掉了brand。鬱淺燼中路吃了一個鍍層,如果不是寧厭在上路浪費了一些時間的話,這波其實不算太虧。3分鍾後,ops再度四包二,沒有雙招的trg下路組隻能倒地就睡。“我有tp。”鬱淺燼說:“司馬淮插眼,他們再來的話我直接t。”季溪:“我也有我也有,而且我苟著,塔下tp不會被打斷。”司馬淮:“好。”8分鍾的時候,鬱淺燼在中路對線打掉brand的閃現,寧厭同時來抓,trg收下己方這把的第一個人頭。但and也抓住了鬱淺燼沒大的這段時間,又和上單李禮tp包下,季溪緊隨其後,沒能保住鹿予言和司馬淮,隻換掉了李禮的人頭。12分鍾,and已經是5/0/1的kda了。“雖然上把被打臉了。”解說a摸了摸鼻子:“但這把又是ops的大優勢啊。不知道能不能被trg找到翻盤點。”解說b點頭:“貓女同樣是一套爆發英雄,沒有持續傷害,就看trg能不能利用到這一特點了。”“來了來了我日。”鬱淺燼插在河道草叢的眼捕捉到了and的動向,他掉頭就往回走:“爹來了,救、救救一下。”身邊立刻亮起了鬱淺燼的tp。“淚目。”季溪吸了吸鼻子。見鬱淺燼tp上路防禦塔,and沒有再越,畢竟現在再越塔容易出事兒,而逼出鬱淺燼的tp也已經很賺,brand領先一個tp可以隨時支援。“先鋒……”季溪猶豫了一下:“怎麽說,打不打?”“打不了。”鬱淺燼道:“直接給。”前14分鍾防禦塔都有鍍層,而and拿下先鋒後,直接撞了上路一塔。彼時ops已經吃了trg一座座防禦塔七個鍍層,加上人頭的優勢,經濟差來到3k多。第三條小龍trg依然沒法接,但這段時間雙方沒有再爆發團戰。由於and的超前發育,ops節奏很快,幾乎每六分鍾就拿下了小龍。26分鍾,特殊模式刷新,是最不利於trg的【黎明】——加快遊戲節奏。33分鍾,雙方在大龍坑爆發團戰,trg打出2換4,鬱淺燼拿下三殺,收獲了and的賞金,並成功打斷了ops的大龍節奏。35分鍾,寧厭和鬱淺燼再次在野區找到開團機會,擊殺對方下路雙人組,經濟差縮回至2k。——在這個時間點,2k根本不算什麽,雙方團戰依然看操作與配合。而ops的經濟基本集中在打野和ad身上,trg的則在雙c。38分鍾遠古龍團,and埋伏草叢,遠遠q一鏢鏢中了寧厭,直接掉了半血。雖然樹神比較肉,但受到領先一個裝備的and加ad yuang的一套爆發傷害,寧厭還是扛不住。遠古龍團前,打野先倒下了。“這……那trg得退了啊。”解說a道:“end還要打嗎?!也是,被ops拿到遠古龍就等於慢性死亡了,不如拚一拚。”解說b:“鬱神直接閃開!開到了三個!!lu跟傷害,直接秒了yuang!”“ww反手開團,lili的傷害也很高,全部衝臉lu!”解說a繼續:“但沒有人防鬱神!雙殺!三殺!差一點,and的傷害還是太高了啊,絲血逃走,但end倒下了。”解說b:“好精彩幹脆的開團,但太可惜了,就差那麽一點傷害,最後還是ops打出3換5,剩and和brand。”and轉而去拿下特殊模式裏大龍變成的【飛升者】,雙龍在手,trg再無還手之力,被ops一波結束了比賽。大比分1:2,trg還是輸掉了這場揭幕戰。第36章 “沒事,已經很好了,回去複盤複盤。”五人回到休息室時,老媽子紀一渝一頓安慰。季溪和司馬淮還好,畢竟去年一整年輸得也不少,已經心平氣和了;鹿予言的表情沒有變化,看起來也沒受到影響,應該是心態很好。鬱淺燼的話,紀一渝就更不用擔心了,他贏比賽輸比賽都是麵無表情,加上那麽誇張的粉絲群體,早都習慣了。紀一渝的目光投向寧厭。“嘿。”他拍了拍寧厭的肩膀:“沒事的小厭子,第一次打dpl對手是ops,咱還贏了一局呢,已經很棒了。”寧厭“嗯”了一聲。他也是擺著個司馬臉,跟往常無異,但紀一渝莫名就是覺得這孩子不開心。前幾年dpl賽後還有敗者的媒體專訪,從去年開始不知道是官方良心發現了還是dpl流量不如以前了,取消了這個鞭屍環節,於是trg眾人直接坐上了大巴車。來時寧厭是坐在鬱淺燼身邊的。但回去時鬱淺燼後上車,他在思考事情,隨便找了個空位就坐下了。察覺到一絲委屈的目光在緊緊盯著自己,鬱淺燼側過臉,就看到了走廊那邊座位的寧厭。“?”咋了這是?鬱淺燼和他對視了快一分鍾,才若有所思,站起了身。寧厭的目光秒變期待。然後他就看著,鬱淺燼往前走了兩排,坐在了嶽白歲身邊。寧厭:“?”寧厭:“......”sad。更sad了。哥哥嫌自己最後一波失誤葬送了比賽,都不願意和自己坐了。唉。寧厭歎了口氣,揉了揉淩亂的頭發,低落地看向窗外。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鬱淺燼,嶽白歲一愣:“怎麽了?”“沒什麽,聊聊。”鬱淺燼從兜裏抽出一支煙,因為是在車內所以他沒有抽,隻含在嘴裏嚐煙草味。“聊比賽啊。”嶽白歲一下就get到了他的意思:“休息一下唄,回去再好好複盤,你別......壓力這麽大。”鬱淺燼沉默了兩秒。“我壓力很大嗎?”嶽白歲點頭。他壓低了聲音:“你不覺得第三把小厭子操作有點變形嗎?第二把結束時候他就一直盯著你看,你給他說什麽了嗎?”鬱淺燼:“?”鬱淺燼:“他盯著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