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節,怎麽這麽熟悉?


    舒白摸了摸頭,“你怎麽也喜歡出剪刀。”


    鬱景歸無情吐出兩個字:“脫吧。”


    沒關係。


    反正她衣服還挺多。


    舒白把外套脫下來,又摩拳擦掌地準備第二個回合。


    很不幸,她又輸了。


    “不是,你怎麽又出剪刀?你就不能變變嗎?”舒白尖叫。


    “你可以變。”鬱景歸說。


    舒白隻能把自己的襪子脫了。


    第三個回合,舒白沒有直接出手,而是在口中念了咒語。


    她本著“我既然兩次出布那對方肯定不會以為我第三次還是布”的想法,再次出了布,也再次輸了。


    鬱景歸再次確定他的小媳婦腦瓜兒不太好打事實,沉默幾秒,“脫吧。”


    “你真是狗。”


    舒白罵了一句,猶猶豫豫好一會兒,才把上衣扔掉。


    第四個回合。


    她又出了布。


    鬱景歸這次真的是把笑意可勁憋回去,目光同情且幸災樂禍,“媳婦。”


    “別說了,我脫。”舒白咬咬牙把褲子也扔開。


    現在的她隻剩下比ji尼。


    她身材很好,小腹沒有多餘的贅肉,玉腿修長,就連雙腳都生得白皙,所有比例恰到好處。


    也不知是怕她害羞還是自己害羞,鬱景歸眼神並沒有在她身上刻意掃視,反而更像個正兒八經玩猜拳遊戲的。


    “還玩嗎?”他問。


    舒白:“玩!”


    她就不信了,自己贏不了一把。


    最後一次,舒白沒有出布,而是出了個剪刀。


    而不恰巧的,鬱景歸也改變策略,出了拳頭。


    艸了!


    怎麽可能!


    她今天的運氣有那麽背嗎?


    麵對這個事實,舒白差點罵出聲!一定是上天和她作對。


    鬱景歸看著隻剩下一件內-衣的舒白,喉嚨滾動幾圈,說:“雖然很同情,但是,媳婦,要遵守遊戲規則。”


    第40章 40


    舒白沒從他眼神裏看出一丁點“同情”,一微米都沒有!他居然好意思說出口。


    她咬著唇, 沒有剛才玩的那份激情, 慫得像隻縮成一團的小野貓,“老公, 你既然同情的話,就算了吧。”


    鬱景歸嚴肅臉:“你要是實在覺得害羞的話……”


    舒白滿懷期待地看著他:“就不用脫了。”


    鬱景歸:“我可以幫你。”


    舒白:“……”


    這特麽能要點臉嗎。


    “媳婦你應該知道我是個正人君子, 一般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幫忙做的,但是看你這麽為難, 我可以勉強犧牲下自己。”鬱景歸補充說。


    舒白深呼吸, 強迫自己要淡定, 不能早早被老公氣死。


    “行吧,我自己來。”她最終還是妥協, “你不許再說同情,再裝逼的話就不止在你額頭上畫烏龜那麽簡單。”


    鬱某人乖巧地等候。


    舒白沒給他期待的機會, “把眼睛蒙上。”


    鬱景歸:“?”


    舒白:“我說脫, 但我沒說給你看吧。”


    鬱景歸:“……還能這樣?”


    舒白:“少磨嘰。”


    鬱景歸許久沒動, 對媳婦時而低下時而升高的智商感到懷疑。


    舒白不由分說地走過去, 用他的手蒙住他的眼睛,“不許偷看, 誰看誰是狗。”


    等確定他看不到的時候,舒白才往後麵站了站。


    即使眼睛蒙住,她麵對他的時候還是怪難為情的。


    舒白終究沒有把最後的遮擋給扯下來,過了會,她一本正經地說:“好了, 我脫過了。”


    鬱景歸:“別騙人,你根本沒脫。”


    “你不是說你沒偷看嗎,沒看你怎麽知道我沒脫?”


    “……”


    “你耍賴,我不玩了。”舒白氣惱惱地說,“果然剛才猜拳的時候你就在耍賴,還騙我脫了那麽多,真是混蛋。”


    說氣就氣,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鬱景歸摁了摁眉心,完全不知道怎麽哄。重點不在於哄,他怎麽感覺小媳婦故意生氣,隻為了耍賴。


    夜深,關燈了。


    兩人各睡各的。


    舒白睡姿不好,占了一大半的床位不說,還睡他枕頭。


    半夜,舒白醒了,發現自己的枕頭掉在地上,自己睡在鬱景歸的枕頭上,小腿還翹在他的身上。


    這樣一看,搞得她好霸道殘忍。


    怕把他吵醒,舒白小心翼翼起床,先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後,把自己落在地上的枕頭撿起來,來到鬱景歸的身邊。


    看著男人昏暗中依然分明英俊的麵容,她歎了口氣,小聲道:“不好意思啦老公,我不是故意生氣的,主要是不好意思在你麵前脫衣服。”


    出於愧疚和小責任心,她在他臉上親了親,印上一小片口水印。


    準備體貼地把枕頭放置到他頭上的時候,鬱景歸醒了。


    從他的角度來看,黑暗中,舒白披散著頭,穿著白色睡衣,如同女鬼一樣,手裏拿著的枕頭正朝他臉上蓋去。


    四目相對幾秒鍾,鬱景歸問:“你想蒙殺親夫?”


    “……”


    -


    周一,是舒白一周中最有可能去公司的日子。


    也是她起的最早的一天。


    看見衛生間有動靜,鬱景歸拉開門走進去,“起得這麽早。”


    “當然,我是要去公司的。”舒白對著鏡子整理自己,“一北說,公司來了兩個韓國男練習生,長得很帥,而且才二十歲。”


    “哦。”


    “可惜我現在年紀大了,泡不了小哥哥。”


    “年紀不大就能泡了嗎。”


    “也不能。”


    “你知道就好。”


    “我知道什麽?”舒白回頭看他,“所以你沒否認我年紀大?這才多久你就嫌棄我老了,簡直沒法過了。”


    “……”


    行吧,鬱景歸投降。


    舒白並沒有罷休,看似慢條斯理地整理頭發,實則目光犀利,拋出致命性的問題:“假如你身邊招了個漂亮的新女秘書,你喜歡她穿短裙還是長裙?”


    鬱景歸正準備回答,突然意識到這是個套。


    乍一看,這可能是個回答“長裙”的問題,但他還可以回答“我不喜歡她”,可細究的話,還是有點不對。


    頓了頓,鬱景歸求生欲極強的回答:“我不會招女秘書。”


    完美!


    無懈可擊!


    -


    如之前一樣,舒白來公司都引起不小的動靜。


    她做的事情並不多,過過賬,看看新藝人,以及探討下新的風向,公司的主要事情都交給了關一北。


    “你最近是不是挺忙的?”舒白過賬的時候看向關一北。


    他:“怎麽了?”


    “聽說你招了個副總幫你分擔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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