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西世界不愧為魔法世界,連菜肴都和魔法結合在一起,看到眼前被魔法襯托得五光十sè的菜肴,淼夕才真正明白做菜的藝術。


    比如一盤名叫“龍鳳呈祥”的一盆蛇羹,當淼夕用筷子夾開蛇腹的肉,才發現裏麵竟然用空間魔法藏了一隻完整的白斬雞。


    “水中花”看起來像是白花花的油脂上擺放著緋紅的蓮花,經斐因介紹淼夕才知道,那哪裏是紅蓮,根本是偽裝成紅蓮的火焰,當侍者用金針挑開紅蓮火焰上淡黃的“蓮子”之後,一陣清風吹過,火焰燃燒得更旺,油脂也變成透明如水,火焰的跳動在水中的倒影猶如水中百花。


    如此種種,不得不說創意十足,從來沒看過這般情景的淼夕覺得非常新鮮,一時間倒忘了進食,把心思放在欣賞美景上,不過,她是不會自己動手做的,要也是等找到小雪之後叫小雪學幾手,以後就可以經常看了。


    斐因積極地往淼夕碗裏夾菜,淼夕雖然對菜的賣相很滿意,但是味道就……要知道吃慣了仙丹當調料的美味佳肴之後,一般的食物都是難以下咽的。


    奈何今天的主角是淼夕,大家就等著她吃第一口,在眾人目光的催促下,淼夕想不吃都不行。


    罷了罷了,就吃一口吧,反正阿修羅道的碳泥和赫爾費蘭的毒膳她都吃過了,普通飯菜在她嘴裏至多也就是索然無味,當喝粥好了。


    淼夕不情不願地舀了一勺前菜“水中花”送進嘴裏,沒有油脂的膩,像果凍一樣爽滑,入口化為淡淡的芬芳,有點甜,像蜂蜜,又帶著些許草木的清香,頓時讓淼夕食yù大開,忍不住又吃了第二口。


    “很好吃,這是什麽做的?”淼夕對斐因問。


    斐因臉sè僵了一下,說:“別管這個,好吃就多吃一點。”


    淼夕又把目光轉向溫姆,溫姆笑了笑,沒有回答。


    因巴特收到淼夕的詢問,咳了一聲:“咳咳,女孩子……不要知道比較好。”


    隻有直線思維的可洛拉在聽到淼夕發問的時候很開心的答道:“這是用迷香獸的腦、血蘭的花蜜、腐鯨腹部脂肪和沼澤蟲搗成汁做成的……啊呀!斐因,溫姆,你們為什麽又打我,我又沒說錯!為了點這道菜給淼夕嚐嚐,我還特地問了廚子做法呢!”


    斐因和溫姆朝著洋洋得意的可洛拉就是一頓暴揍,他們就說是誰點了這東西,一般請女生上酒樓有哪個男人會點“水中花”,還把那些惡心的材料全說出來,這不是找揍的嗎?


    把可洛拉揍趴下之後,斐因臉sè有點尷尬地向淼夕道歉:“對不起,淼夕,你原諒可洛拉吧,他是無心的。”


    淼夕又舀了一勺“水中花”吃進嘴裏,疑惑問道:“哎?他又闖了什麽禍?”


    在場的男士汗了一把,斐因小心地問道:“你……不覺得材料有點……惡心……嗎?”


    “不會啊。”淼夕又津津有味地吃了一口。


    四條腿的除了桌子和椅子,中國人都敢吃,猴腦、鯨魚腦都可以做菜,炒蝸牛炸青蟲也是地球上時尚的名菜,雞鴨鵝豬的血也是rì常菜裏有的,中華五千年文明不是白搭的,再說了,在九重天的時候,瓏哪餐不殺一隻長相怪異的靈獸做菜,所以材料是啥惡心樣已經不是淼夕在乎的問題了,隻要做出來的菜好吃就可以。


    終於從斐因和溫姆手下逃生,可洛拉趴在地上顫巍巍舉起手:“淼夕,你為什麽要加‘又’,好像說我經常都在闖禍一樣?”


    “事實是這樣沒錯。”淼夕中肯地說,這句話得到多數人的點頭讚同。


    “我哪有?”可洛拉委屈地鼓起臉頰。


    “就是因為當事人沒有自知之明才更叫人無奈啊,要不脾氣火爆的燦火祭司就不會變成現在像西沙祭司一樣隱忍,能耐著xìng子把你養到大沒有一時怒火攻心錯手將你燒成灰碳,我都想佩服燦火祭司,唉,看到你現在這樣子,燦火祭司肯定會悲歎自己的頭發都白掉了。”斐因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悲哀表情。


    可洛拉不幹了,他跳起來抗議道:“那老頭子xìng格哪裏好啊,羅嗦得要命,每天就會說這條戒律那條清規,聽得我耳朵都長繭子了,還總是在魔法課上公報私仇!那頭老海帶,我和他不共戴天!吼!吼!”


    聽到這句話,大家額頭上無不是掛滿了黑線,斐因和溫姆臉上是習以為然的無奈,話說回來燦火祭司的頭發會變成海帶頭還不是被可洛拉氣的,經常從怒發衝冠到無奈地垂,再好的發質也經不起十數年如一rì地這般折騰,據說燦火祭司以前也是個有一頭漂亮卷發的酷帥哥,即使上了年紀也是吸引無數少婦的美中年,直到收養可洛拉後才……


    有人曾問過燦火祭司,若是早從水神的預言中知道自己有一天會變成喜歡用碎碎念發泄情緒的海帶老頭,成了亞卡塔聞名的“忍”者,當初他還會不會收養可洛拉這隻氣死人不償命的野猴子?


    記得當時燦火祭司難得一見地重拾往rì沉默是金的酷勁,然後一個火係十一階攻擊魔法“天火焚騰”就爆了出來,給水神神殿送去一個嚴重燒傷的病患,據說該病患足足在水神神殿躺了一個月,這就是酷哥xìng格火爆的原因——動手比動口更快捷且更有效率。


    由這個故事我們知道,可洛拉對燦火祭司是多麽敏感的話題,此後再沒有人敢在燦火祭司麵前提到可洛拉。


    吃飽喝足,因巴特長老自動攬下所有帳單,發現因巴特有點躲閃的神sè,眼角總飄向自己,淼夕疑惑了,細心的斐因和溫姆也發現了,可洛拉這隻粗神經的猴子目光挺犀利的,並且他是屬於有問題就問的好奇寶寶


    “因巴特長老,您眼睛抽筋嗎?要不要淼夕用‘回’幫您治療一下?”


    “咳!”


    一時間咳嗽聲此起彼伏,淼夕發揮自己被天人訓練出來的臨危不變神經,總算沒把含在嘴裏的一口茶給噴出來,要不形象都沒了。


    斐因和溫姆熟練地將可洛拉拖到一邊,照著他就是一頓狂K,那叫一個血腥,那叫一個慘烈,看到這一幕的人絕對不會說法師體力不行,就那股狠勁,戰士也未必能模仿得來。


    因巴特好不容易忍住暴扁那隻猴子的衝動,對淼夕說:“咳,淼夕法師,我們法師協會想聘請你擔任榮譽長老。”


    “榮譽長老?”這又是做什麽的?


    “是的,現在法西世界的龍語法師實在太少了,我們法師協會有幾個龍語法師的實習生,但是發音和真正的龍語差遠了,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到我們法師協會擔任榮譽長老,偶爾教導一下他們龍語魔法,幫他們糾正發音就可以了。”


    大概知道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因巴特說話的時候使勁搓著自己的手,畢竟龍語不像其他魔法說教就教,那個龍語法師不是把自己會的龍語當成寶一樣藏著掖著,勉強收一個徒弟也要求對方有極高的語言天賦,至於教到什麽程度,還要視“貢獻”值來定。


    “因巴特長老,您也知道,我要擔任十一室法師長,又要兼任部長輔佐官,工作上相當繁重……”


    因巴特怎麽會不明白淼夕的推托之詞,十一室的法師基本上是個閑職,到外族出使幾年也才一兩次,尤其是龍語法師最閑,因為海外龍島和東大陸可以說是沒有聯係,驕傲的龍族不屑和人交往,和九室的合作也就是無所事事的時候去看一看城防的結界有沒有鬆懈,權當散步罷了。


    至於部長輔佐官,最多也就是偶爾在魔法的問題上提提意見罷了,除非有盛大的節rì需要魔法部參與,就是有任務,隻要往下麵的人手裏一丟,等事成之後再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攬就成了。


    要是個個忙得像個陀螺,誰還會傻到去競爭宮廷法師的職位,哪個傻子不希望清閑安定又能拿高薪,宮廷法師是標準的職位越高工作越閑,平rì根本閑得和米蟲沒啥兩樣。


    “淼夕法師,我也知道你的難處,作為浪費你寶貴的時間的賠償,法師協會願意一個月5萬金幣聘請你擔任法師協會的榮譽長老,您隻需要一個月到法師協會總部一次,指點一下那幾個學徒就好,此外你可以享有法師協會長老的一切特權,請你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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