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出來,晚飯剛剛做好,蟲蟲幫他添了一碗飯,團團膩歪在蟲蟲的身上,不肯下來,小小的身子就趴在蟲蟲的肚子上,就像八爪魚一樣抱住。  “快點吃飯吧。”蟲蟲笑了笑,很貼心的為阿方斯夾菜。  阿方斯心裏覺著古怪,但又覺得蟲蟲願意理他而覺得開心,不禁滿是笑意的看著蟲蟲,根本就沒有發覺他哪裏有不對勁的地方。  吃著吃著,赤.身裸.體的納蘭聞著香味來找吃的,下麵還被包裹的很嚴實,來到餐廳裏,見到團團,嚇得立刻捂住下麵,嗷的一聲,飛走了。  蟲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覺著納蘭也真可憐,沒了那裏,他以後會不會沒人要呢?  團團示威的咬咬牙,似乎在說,我牙口很好很好,再讓我媽媽生氣,我直接吃掉你。  阿方斯看著蟲蟲的笑顏,不禁一時情動,湊了過去,想要吻他,嘴唇才剛剛碰到他的臉頰,就被蟲蟲推開,他紅著臉,說:“團團在。”  阿方斯鬱悶了,他們哪次xxoo團團不在?雖然團團睡著了,可是還是在身邊呀。  他偷香不成,隻能悶悶地吃飯,轉念一想,蟲蟲說了,團團在,不給親,那麽是不是把團團丟掉就給親了?  吃了飯,阿方斯就催促蟲蟲:“這麽晚了,睡覺去吧。”  其實,天都還沒有全黑呢……  抱著團團進去,然後先把他給洗白白了,讓他在床上躺著玩,然後自己又緩緩地脫掉衣服,好多天沒有見了,他的腹部又大了一圈,但好在他的四肢依舊很細,看起來別有風情。  阿方斯看得眼睛都直了,也三兩下把衣服脫掉湊了上去抱住他,吻著他的鎖骨,手也不安分的到處亂摸。  同樣是好久都沒有做了,所以蟲蟲的情緒也很快就被帶動起來,阿方斯有意要討好蟲蟲,所以直接讓蟲蟲站著,就含住了可愛的小蟲蟲。  “唔……”蟲蟲呻吟著,他有些站不穩了。  時重時輕的吸允著,口腔裏全部都是蟲蟲的味道,阿方斯讓蟲蟲躺在地上,怕蟲蟲站不住摔跤了,又把孩子摔出來。  在阿方斯的口中釋放出來,蟲蟲躺在地上,回味著激.情過後的餘韻,阿方斯喘息著,湊了過來,與他糾纏,拉著他的手去摸自己已經發痛的欲.望。  蟲蟲縮回手,避開阿方斯的親吻,臉紅紅的說:“我很累了,先去洗澡。”  阿方斯想吃人了,要是他沒有懷著寶寶,他早就把他翻過來複過去的把他吃幹抹淨一百回了……  趁阿方斯在生悶氣,蟲蟲一把推開他,逃似地跳進浴池,洗洗洗,搓搓搓。  不料,阿方斯又湊了過來,在水底,有一下沒一下的用自己的欲.望去摩擦著蟲蟲的臀縫,蟲蟲一顫,被阿方斯扭過身來,想要親吻他的嘴唇。  哪知,蟲蟲別過臉,就是不給親,還一腳踩在阿方斯的腳上,這時,阿方斯不高興了,繃著一張臉,不悅的說:“為什麽不給我做?”  蟲蟲慌忙起身,用浴巾將自己裹住,跳到床上,抱著睡著的團團,就是不理他。  阿方斯欲求不滿,挺著還非常囂張的地方恨恨的走了過去,看樣子是打算來強的了,蟲蟲嚇得一抖,更加的抱緊了團團。  阿方斯把蟲蟲抱過來,讓他背對著自己,然後吻著他的脖頸,蟲蟲嚇得把團團放下,小心翼翼的轉過身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阿方斯。  “你看什麽?”阿方斯蹙了蹙眉。  “你很想做?”蟲蟲問。  阿方斯哼了一聲:“不做我纏著你幹嘛,我都快一個月沒有做了,我想做,想做死了。”  蟲蟲點了點頭,說:“那好吧,快點。”  阿方斯= =  “愣著幹嘛?”蟲蟲疑惑。  阿方斯怒氣騰騰:“你這樣怎麽做?”  蟲蟲說:“快點做,做完有事跟你說。”  阿方斯湊上前,吻住蟲蟲的唇,輕輕的探入他的口中,好久都沒有嚐到他的味道,阿方斯竟然有些緊張,就像是窮人家的小孩得到一塊糖果之後,舍不得大口吃掉,隻能細細的舔舐,不放過任何一點甜味。  吻完了嘴唇,阿方斯將自己的攻勢全都轉移到蟲蟲胸前的兩點上,他很喜歡那裏,粉粉的,就像一朵嫩嫩的花朵一樣。  現在已經不是危險期了,可以直接進入,阿方斯緩慢的給蟲蟲做著擴張,怕蟲蟲痛,擠了滿手的潤滑劑,起先塞入了一根手指。  當可以容納四根指頭的時候,阿方斯這才緩慢的,耐心的進入。  當晚,阿方斯很溫柔,生怕戳到肚子裏的寶寶,但是他卻不知道,蟲蟲在那裏尋思著怎麽整治他呢。  兩人做完,阿方斯幫蟲蟲洗幹淨後,抱著他在床上睡覺,這時,蟲蟲才拉了拉阿方斯,說道:“我們離婚吧。”  第五十三章  頓時,空氣中曖昧的氣氛頓時下降,阿方斯沉聲問“你再說一遍。”  蟲蟲:“我們離婚吧。”  阿方斯:“為什麽?”  蟲蟲:“你有外遇,對我不好,經常虐待我,所以離婚。”  阿方斯:“不再考慮考慮吧?”  蟲蟲:“我已經考慮好了,就等你了。”  於是,這是一個不眠夜。  阿方斯氣憤的轉過身,他從來都沒有想到,蟲蟲會跟他說這句話,離婚……離婚……多麽遙遠的兩個字啊,自從他把蟲蟲娶了之後就沒有想過這兩個字。  離婚,離什麽婚呀。  阿方斯氣呼呼的坐起來,用腳踢了踢蟲蟲:“剛剛都做了,幹嘛還要離婚。”  蟲蟲睡眼朦朧:“你不是說你很想做嗎?反正都要離婚了,最後做一次吧,省得你欲求不滿。”  阿方斯氣得臉都黑了,敢情蟲蟲這個家夥是在同情他才跟他做的?他恨得牙癢癢,想拿雷劈他……  蟲蟲整個人窩在被子裏,睡意朦朧的說:“快點睡吧,明天早點起來離婚。”  阿方斯氣得磨牙齒。  蟲蟲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阿方斯卻輾轉難眠,怎麽也睡不著覺,滿腦子都是蟲蟲要跟他離婚的事情。  見蟲蟲睡得很熟,偷偷摸摸的起來打電話給嘉德:“喂,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一定要讓明天帝都所有的離婚登記處關門,停止營業。”  嘉德一愣一愣的,還沒有睡醒呢,就被阿方斯那麽一吼。  “如果辦不到,你直接什麽都不要拿,嫁到火星去。”  嘉德嚇死了。  掛了電話,阿方斯依舊很不爽,起來把兩個人的結婚證給藏起來,就藏在團團搖床的下麵,想了想,還是覺得有點不保險,又把鬧鍾調後了兩個小時候,後來直接把鬧鍾給丟了。  阿方斯沒有發現,蟲蟲的嘴角挑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第二天起床已經有十二點了,蟲蟲是孕夫,自然很能睡,一睜開眼來,就看見阿方斯正在抱著團團為他吃麵包。  兩人相視,同時別開了眼。  “阿方斯,你起得早怎麽都不叫我呢?哎,十二點人家都下班了,隻能等到兩點的時候再去了。”蟲蟲伸個懶腰,眯起眼睛,像貓咪一樣慵懶。  阿方斯嚴重睡眠不足勞心費神,白皙的臉有些幹燥,不似以往那邊有水分,眼底黑黑的,看得蟲蟲很想笑,但卻又必須忍住不笑。  “既然人家都下班了,就別離婚了。”阿方斯裝作不經意的說。  蟲蟲立刻搖頭,亂糟糟的頭發就跟雞窩似地:“不可以,不可以,你說我好不容易可以逃離你,為什麽不離婚啊,而且是你先搞外遇,所以我有權利跟你離婚。”  阿方斯想去把納蘭的翅膀砍掉……  他哪有外遇嘛,他隻不過是把他帶回家,半路丟下了蟲蟲而已,最最主要的是,那個人雖然有點討厭,但卻是他的同類哎,活了上萬歲,好不容易見到同類了,激動一下下那是必然的,為什麽蟲蟲就要跟他離婚了呢?  一想到離了婚,自己的超級大床沒有人分享,沒有人給他做飯,看不見蟲蟲糯糯的笑容,阿方斯的心就像空了一樣……  “我沒有外遇。”阿方斯為自己辯解。  蟲蟲從他的懷裏接過兒子:“對於我來說,那就是外遇。”抱著兒子,頭都不回的走了。  “喂,你去哪兒?”阿方斯以為他要離家出走,一根神經繃在那裏,怎麽也放鬆不了。  蟲蟲回眸一笑:“去找吃的,肚子餓了。”  阿方斯不放心,跟著過去:“我也餓了。”  蟲蟲抱著兒子偷笑。  看著阿方斯那別扭的樣子,他很過癮,非常的過癮,原來虐阿方斯他會心情愉悅呀,哎,真是該多虐一下他了。  吃午餐用了一個小時,蟲蟲就開始假裝找結婚證了,從櫃子裏翻到床底下,當他去看團團的搖床的時候,阿方斯臉都白了,但還是裝作淡然的說道:“結婚證怎麽會在那裏呢?”  蟲蟲說:“萬一被團團翻到了拿去玩了呢?”  阿方斯說:“不可能,我們兒子玩那種東西幹嘛,要不要去商場幫兒子去買點玩具?”  蟲蟲說:“算了吧,等離了婚我給他買。”  阿方斯t t  這時,團團抱著結婚證在空中亂飛,一邊飛,一邊啃,口水吧嗒吧嗒流,阿方斯見狀,氣得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小兔崽子,關鍵時刻怎麽就幫倒忙呢?  蟲蟲似乎沒有發現團團在啃結婚證,還在到處找,阿方斯見狀,立刻飛起來,想和團團搶東西。  團團死活不給,咬住阿方斯的手,硬是小心的把結婚證抱懷裏,嗚咽著叫道:“媽媽,媽媽。”  蟲蟲抬起頭,見結婚證在蟲蟲的身上,立刻眉開眼笑,對團團招了招手說道:“兒子,把那個東西給媽咪,媽咪帶你去街上吃麵條。”  團團一聽這話,立刻把結婚證雙手奉上。  阿方斯惡狠狠地等著團團,團團沒看見,還在想象著麵條長啥樣子。  於是,兩個人化了妝,帶著兒子去離婚了。  蟲蟲問阿方斯:“我們騎龍去還是坐公交車去?”  阿方斯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蟲蟲捏了捏團團的臉,說道:“團團還沒有坐過帝都的公交車呢,要不我們去坐公交車吧。”  團團拍手:“車車,車車……”  阿方斯趁蟲蟲沒看見,狠狠地掐了一下團團肥肥的屁股,他爹媽離婚他就那麽高興嗎?還拍手叫好……  團團癟了癟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蟲蟲惡狠狠地瞪阿方斯:“大壞蛋,欺負我就夠了,既然還敢欺負我兒子。”  阿方斯 = =  抱著兒子,身後跟著滿懷哀怨的阿方斯,三個人乘上了帝都的公交車。  公交車是最近十多年才興起的東西,平民們上下班的最愛,阿方斯聽蟲蟲的意思,離了婚就不住在帝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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