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霺:game over,我需要想想怎麽折騰白凝惜。


    =w=


    下章楚澈要出場了~


    白凝惜馬上下線,蕭家其實算是抱團下線。


    作者君爭取晚上再碼3000出來~明早見,麽麽噠


    第75章


    沒過幾日,陸文軒便知道了長公主去宮中為了什麽事。


    八月二十日, 盛夏正濃, 宣和帝一紙聖旨掀起了長安城內的驚濤駭浪。


    旨意很簡單,大意就是:蕭連秋寵妾無度, 任由妾室穿正紅色招搖過世,朕很生氣, 母後也很生氣,所以特命惠安長公主與蕭連秋和離。以後男婚女嫁互不相幹, 軒世子和淑慧郡主也與蕭府不再有任何瓜葛。


    宣和帝最神來一筆的是, 他在早朝上頒布了這道聖旨, 並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將蕭連秋罵了個狗血淋頭。據說當時蕭連秋的麵色慘白如紙,神情除了震驚還有茫然。


    當年蕭連秋得以迎娶惠安長公主為妻, 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畢竟當時的惠安長公主是長安城內數一數二的才女。


    郎情妾意, 才子佳人。


    當時有多少人嫉妒蕭連秋, 現在就有多少人嘲諷蕭連秋。


    憐香和檀香將打探到的消息繪聲繪色地告訴了陸文霺, 陸文霺輕笑了一聲:“估計皇舅舅這是將積攢了多年的怨氣, 一並罵了出來。”


    “對對對,”檀香小雞啄米似地點頭, “郡主,奴婢聽說蕭將軍被罵得麵色煞白。奴婢估計他活到那麽大年紀還是第一次這樣被人罵過,麵子裏子全沒了。”


    憐香接過話繼續道:“而且罵他的人還是陛下,他除了受著還是受著。”


    檀香連連咂舌,這這真是大快人心。


    那日在蕭府, 那個蕭將軍那樣對待長公主和郡主、世子,活該被陛下這樣訓斥。


    陸文霺一手抱著琉璃,一手將食指抵在雙唇上,淡笑道:“禍從口出,你們倆在我麵前說說便罷了,在外麵千萬要管好自己的嘴。”


    憐香、檀香欠身道:“是,奴婢們明白。”


    蕭將軍再怎麽說也是郡主的生父,她們若在外麵也這麽誹謗蕭將軍,隻會讓別人認為郡主不孝,因為她們在外麵代表的是郡主的臉麵。


    陸文霺微微頷首,不再多言。


    原來母親那日進宮是為了和離一事。


    她不知道母親有沒有真的放下蕭連秋,但是她覺得隻要母親願意和離,放下蕭連秋隻剩時間問題了。而且,那日午膳時蕭連秋的所作所為足以讓母親對他死心。


    隻是不知道蕭老夫人得知這件事情以後,會不會後悔自己當年為了那可笑的虛榮心,對她母親挑三揀四;後悔為了一時的臉麵,將自己的親侄女推到親兒子的床上,特別是這侄女還是一個拎不清的人。


    陸文霺撓了撓琉璃的下巴,說道:“走吧,我們去楚府。”


    她今日打算去楚府探望一下楚老夫人,順便再去見見楚澈。自從她回公主府後,她那親哥哥防楚澈跟防賊一樣,見都見不到,更別說是說話了。


    今日,陸文軒去湘王府議事,她終於可以趁著他不再,偷偷摸摸地前去楚府,與楚澈見一麵。


    走到公主府門口,她卻見府兵正攔著大門,門外似有人在爭辯什麽。


    陸文霺見此,招來了府中的管家,問道:“江叔,這是怎麽了?誰要進來?”


    江管家瞧了陸文霺一眼,望著府兵憤憤道:“是蕭連秋,想闖進來見殿下。”可是殿下怎麽可能會見他。


    且不談陛下已經下了和離聖旨,就論她做過的那些事,殿下對他的耐心和情意早就被消磨沒了。


    陸文霺眉頭擰起,道:“母親呢?”


    話一出口,陸文霺也意識到長公主不可能見蕭連秋。


    和離聖旨已下,多說無意。


    她理了理衣裙,走到門口,看著台階下被府兵攔著的蕭連秋,淡淡道:“父親不必再白費功夫,母親不會見你的。”


    蕭連秋一掌拍開攔住他的府兵,抬眸瞧見陸文霺,眸光一亮:“瑟瑟,你出來了?是你母親讓你出來的?”


    周圍的府兵見到陸文霺,都放下了武器抱拳行禮,並自發地讓出了一條路。


    陸文霺緩緩走下台階,說道:“父親,你回吧,母親不會見你的。”


    蕭連秋神色怔了怔:“不,惠安不會不見我。”他推開陸文霺,再次試圖闖入公主府。


    “父親,我勸你省省力氣,你闖進去了又如何?向母親求原諒?求母親收回和離書?但是和離書是皇舅舅發的,母親也沒有權利收回。而且,”陸文霺頓了頓,唇邊笑意嘲諷,“父親,你和母親已經沒有半點關係,你這樣惺惺作態有什麽用?”


    陸文霺的話語讓蕭連秋停止了腳步,他望著幾步之隔的台階,神色怔愣。他緩緩轉過身,看著陸文霺,一字一句道:“她不會,惠安不會不見我。”


    “可是事實就是,母親確實不會見你。這些府兵若沒有母親的命令,為何會數次攔你?”陸文霺淡漠看著他,“父親,我不妨告訴你,這道和離聖旨是母親親自去求的,你覺得她還會見你嗎?”


    蕭連秋愣了愣,眸中神色滿是不可置信。


    陸文霺淺笑道:“父親,皇舅舅不滿你已久,早就想下旨命你和母親和離,可是他遲遲未下旨,隻因為母親對你餘情未了。如今,這道聖旨的下達,還不能夠說明母親的態度嗎?母親已經不愛你了。”


    她口中的話語宛如尖刀一般,直刺蕭連秋的心底,一刀又一刀,捅得鮮血淋漓。可蕭連秋還是不願相信,強笑道:“瑟瑟,你還小,你不懂我和你母親之間的感情。”


    “惠安她愛我的,若不愛我也不會為了我放下千金之軀、洗手作羹湯,也不會為我調配香料。你知道,你母親製的香在長安城內千金難求,可她為了我……”


    “父親,你醒醒吧,那都是以前了。”陸文霺打斷他說道,“母親對你的愛早就被你消磨殆盡了,剩下的隻餘淡漠。”(?


    蕭連秋頃刻間被擊回現實,眉宇之間浮起一層悔意。


    陸文霺卻不給他機會懺悔,接著說道:“父親,你當初在母親懷孕的時候和周氏滾在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你和母親的感情已經有了裂痕;你任由母親前去滄月庵靜修的時候,就應該料到你和母親分道揚鑣是早晚的事。你自己種的因,就要自己承受果。”


    蕭連秋張了張嘴,解釋道:“男人納妾很正常,這世上有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況且我自認為還是做到了一碗水端平。”


    陸文霺氣笑了,點頭道:“是,你納妾很正常,但是人家至少會尊重自己的妻子,可你呢?周氏和母親起爭執,你護著她;周氏害得母親難產,你依舊護著她;周氏穿著正室才能穿的正紅色招搖過市,你還是護著她。你那哪是一碗水端平?那是色令智昏、寵妾滅妻!”


    直白的言語讓蕭連秋麵色漸漸變得蒼白。


    他不知道他做錯了什麽。


    周氏和惠安起爭執的時候,錯的明明是惠安;惠安生深涼難產,明明是因為她自己吃錯了東西;至於穿正紅色,周氏都說了自己識別顏色能力弱,所以才會穿錯。


    何況,惠安貴為一國的長公主,她生來便什麽都有。可周氏,父母雙亡,除了他和母親,什麽都沒有。他為何不能多護著她一些?


    “至於母親為何獨自一人前去滄月庵靜修,你不明白嗎?”陸文霺瞧著他茫然無措地神情,冷笑了一聲,“因為她對你很失望,對蕭家很失望,她不想再見到你們蕭家的任何人!”


    毫不留情地話語,讓蕭連秋的身形晃了晃。


    “父親,你是不是很好奇母親為何會對蕭家失望?”陸文霺冷笑一聲,眸底一片涼意,“你真以為我當年丟失是別人混進蕭府所為?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偷一個嬰兒出府,怎麽可能沒有半點動靜。而且蕭府的守衛齊全,對方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沒法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她抬眸瞧著蕭連秋茫然的神情,說道:“這隻有一種可能,是府中人所為,而且這個人的權利還不小。”


    “你是說周氏?”蕭連秋連連搖頭,“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就算她做了,我也會發現。”


    “嗬,你為何沒有發現,你不如回去問問你那好母親。她為了膈應我母親,什麽事情都做的出。”陸文霺唇邊笑意微涼,“父親,說你是‘色令智昏’都不對,因該是‘蠢笨如豬’。”


    她瞧著蕭連秋被氣得通紅的雙頰,輕嗤一聲:“不然也不會被兩個女人玩弄這麽多年。”


    說完,也不再理會他,轉身走向早已等在一旁的馬車。


    陸文霺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招來府兵的頭頭,吩咐道:“無論如何都不準放他進去,若你們一群人還打不過他一個人,那本郡主隻好請楚將軍來練兵了。你知道的,楚將軍是本郡主的未婚夫,他應該很願意幫這個忙。”


    府兵的頭頭聽了,立馬發誓道:“郡主放心,屬下保證攔住他。”


    說笑,楚將軍練兵出了名的苛刻。他們這些府兵的體質本就比不上戰場上的勢必,若真被他訓練,他們指不定會被拔掉一層皮。


    陸文霺滿意地點了點頭,走上馬車,揚長而去。


    因為“訓斥”蕭連秋的緣故,陸文霺到楚府的時間比預定的晚了一些。她到的時候,楚老夫人先一步前去了靜山寺,所以她便在家丁的引道下走到了楚澈的書房門前。


    “郡主,你稍等一下,主子在和人議事。”周翔麵露歉意說道,“但是應按快好了。”


    他話音一落,書房門就被人從裏麵推了開來。


    陸文霺看清出來的人,雙目不由一亮:“大表哥,你怎麽在這?”


    出來的人正是蘇家的嫡長子蘇明知。


    蘇明知看見陸文霺怔了怔,隨即笑道:“霺兒這是來找景湛?他在裏麵,你快去吧。”


    陸文霺笑著點了點頭:“大表哥,待我向外祖父、外祖母他們問好,還有阿悅,她的什麽時候回來?她的及笄禮物在我這呆得都快發黴了。”


    楚澈:霺兒說教時的樣子真好看~雖然我沒看見


    =w=


    預估失誤qaq楚澈下章出來,


    蕭家下線倒計時~


    咱們來扒扒即將下線的反派們:霍蘭芝,蕭家一群人,白凝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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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一


    財閥太子木羽辰冷淡慵懶,說起話來吊兒郎當,被網友評為“最想嫁的男人”之一。


    某次財經采訪後,爆出了木羽辰的照片。


    眼尖的網友捕捉到他襯衫領子內側有一個口紅吻印。


    瞬間引爆微博。


    #木殿下的太子妃##木太子慘失清白#兩個話題直線上升。


    就在眾人猜測吻印的主人時。


    木羽辰正將罪魁禍首圈在懷裏,笑得像隻妖孽:“小孩,哥哥的清白都被你毀了,什麽時候給哥哥名分?”


    洛·罪魁禍首·曉星:“嚶,那不是我的口紅印。”


    “口紅是你的,就是你的。”


    洛曉星氣得將鍵盤敲得劈裏啪啦:“qaq那不是我親的!真不是!!”


    你竟然用我的口紅栽贓陷害我.jpg


    那明明是你自己親的.jpg


    文案二


    洛曉星是十八線實習編劇,透明到無人問津。結果托了木羽辰的福,上了兩次熱搜。


    一次是莫名其妙的口紅印;還有一次是她和劇組在郊外走丟,木羽辰親自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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