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畢業
薛言之請來了勝訴率100%的著名律師, 毫無疑問, 許映菲和馮娜娜輸了, 許映菲的行為構成了誹謗罪，處三年有期徒刑。烤肉店的老板也趁機把馮娜娜告了，她的行為構成尋釁滋事罪, 被判有期徒刑5年，並賠償經濟損失，劉大發也不能幸免。
一出庭, 馮娜娜就扯著許映菲的頭發打罵，說她連累了自己, 許映菲心裏很是後悔，三年後出來娛樂圈還接納自己嗎？她化悔恨為力量，還起了手, 兩人在法院門口狗咬狗，又上了一波頭條。
方雲玉兩口子多次來林瑤家求情，見到姐姐一家不鬆口, 又開始威脅撒潑, 軟硬兼施，但都改變不了女兒麵臨牢獄之災的命運。
這些事都沒有打擾到林瑤，她最近忙著寫畢業論文。
時間很快來到了5月的最後一天，她站在講台上，完成畢業前最後一道關卡——畢業論文。
導師的目光沒有讓她緊張，但是下麵坐著的同學，齊刷刷地看著自己, 眼裏有羨慕、崇拜、嫉妒、懼怕，讓林瑤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的是，她被福如海集團的少東家追求、白手起家承包漁場等事跡，在校園裏廣泛傳播，她已經成為了藍海大學的傳奇人物。
而且今天馮娜娜沒有出現，證實了她被判刑的傳聞，這讓同學真切感受到，林瑤不再是那個平凡毫不起眼的女孩了。
兩天後，是畢業典禮，林瑤穿著學士服，和班級的老師同學合影時，看見遠處停著一輛限量版賓利，很是眼熟。
但來不及思考，攝影師喊道：“準備好了，一、二、三，茄子！”
林瑤連忙把視線落到鏡頭上，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再來一張。我數到三，你們拋帽子！”
“耶！”“畢業啦！”“再見了，我的大學！”“啊，我被帽子砸到了，嗚嗚！”同學們興奮地把手上的帽子拋向空中，有的捂著頭，有的跳了起來。
“哢嚓！” 鏡頭定格在這一瞬間。
薛言之放下車窗，看著青春洋溢的林瑤，不禁被她的笑容感染，掏出手機，拍下這美好的瞬間。
散場後，是和家人自由拍照的時間。
當薛言之捧著999朵玫瑰，一步一步走近時，引起了眾多女同學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那是誰，好帥啊！”
“好像小說裏的霸道總裁啊！”
“這是誰家的男朋友啊，還是哥哥？我要做她嫂子！”
有些女生大著膽子拋媚眼，但是發現眼前的帥哥對自己熟視無睹，不禁氣喪地跺腳。
隻見他目不斜視，像朝聖般專心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林瑤聽到嘩然尖叫聲時，就發現了手捧玫瑰花朝自己走來的薛言之，她的心砰砰直跳，這樣的情景，像電視劇裏一樣，把她的少女心都撩撥起來了。
“瑤瑤，恭喜你畢業。”薛言之遞上玫瑰花。
“謝謝你。”
薛言之又向林瑤的家人問好。
“小薛來了啊！”林愛國笑眯眯地說道。
許紅玫也點了點頭。自從他主動站出來辟謠後，她對他有了改觀。
“姐夫，我們一起拍照吧！”林海興奮地拿起相機。他正是中二的年紀，最崇拜那些有大能量的人了，薛言之在微博上的霸氣宣言，把他鎮住了。曾經覺得像鄧大哥那樣溫暖的男子才配得上自家姐姐，現在覺得，能夠時刻保護姐姐的男子，才是良配。
“好。”小舅子對自己的稱呼，讓薛言之很愉悅。
許紅玫動了動嘴唇，最終什麽也沒說。
薛言之幫林瑤家人合照，林海又慫恿他和姐姐單獨合影。
許紅玫看著站在一起的兩人，不得不承認，他們男才女貌，很是般配。看著女兒笑得那麽開心，一時間，心情很複雜。
後來，林海又拉了旁邊的同學，讓他幫忙拍照，於是，薛言之和林瑤家人拍了第一張合影。就像他和他們是一家人一樣。
他悄悄地在林瑤耳邊說，照片洗出來後，記得給他一張。
午餐時間，許紅玫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薛言之家裏的情況，父母為人等。
薛言之心裏十分喜悅，知道自己已經初步得到未來丈母娘的認可了，如果她沒有認真考慮過自己，又怎麽會打聽自己的家庭情況呢？於是他打起精神來一一作答。
隻是當他試探地說，有機會兩家人一起出來喝茶時，未來丈母娘模棱兩可。
薛言之歎息，追妻之路，仍需努力。
領取畢業證書後，林瑤正式畢業了，她可以全身心拚事業，和鄧氏集團的合作也進展得很順利，她中途都投放了幾次魚苗，甚至打算，去外國引進一批藍鰭金槍魚苗，她對這種魚的口感念念不忘。
隻是，目前遇到了一件事，讓她絆住了手腳。
前幾天，韓小璃找到林瑤，問她可不可以出售一批魚蝦給自己的男朋友，價格高一點也沒關係。
林瑤很為難，解釋說道，自己和鄧氏簽了合同，隻能通過他來下單，不能私自對外出售。
韓小璃當時很不開心，兩人不歡而散。
林瑤很難過，韓小璃一定是覺得自己，不把她這個朋友放在心上，她比不上自己的事業重要。兩人斷聯了幾天，林瑤決定好好和她談一談，最好能和她男友見上一麵。韓小璃答應了，今天便是約定見麵的日子。
林瑤來到時，韓小璃已經到了，還有個男子坐在她身邊，背對著自己，看不清模樣。
她走近，向韓小璃打招呼，男子轉過頭。
“是你！”林瑤詫異。
“林小姐您好。”男子正是何奕深，曾經應聘過漁場的經理一職。
“你們認識？”韓小璃吃驚。上次林瑤拒絕自己後，她很不開心，把消息告訴男友時，當時他的臉色很不好看。但是，他沒有責怪自己，反而耐心安慰。
之前韓小璃無意中聽到男友聊電話，說是最近公司不景氣，急需一批質量好的魚蝦帶動業績，她就想起了林瑤，主動請纓說要幫忙，何奕深很開心，當場就給自己買了一個幾萬塊的包包。她很感動，他的公司明明不景氣，還舍得為自己花錢。
於是韓小璃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幫他。然而自己的好姐妹卻拒絕了自己，讓自己在男友麵前丟了臉，她不禁產生了怨恨。
今天看到林瑤居然和男友認識，不禁疑惑地看著他們。她從來沒在林瑤麵前提起男友的名字，而她一時又想不起來，自己有沒有在男友麵前提起林瑤的名字。
“我之前應聘過林小姐漁場的經理職位，想不到你說的品質很好的魚，就是來自於她。”何奕深的話，打消了韓小璃的疑惑。
“何先生現在自己開了貿易公司？”林瑤想起薛言之說過，何奕深曾經在m國出售公司秘密。她不禁懷疑地打量他，他接近韓小璃，是有意為之還是巧合？
“對，開了一家小公司，做中間商，賺點差價，比不上林小姐家大業大。”
“阿深能力很強的，瑤瑤你把魚賣給他，無論多少，他都能保證銷售一空！”之前畢業典禮上，韓小璃看到林瑤的男友手捧玫瑰花出現，心裏羨慕得很，現在忍不住在她麵前炫耀自己的男友。
林瑤看著她一副有情人萬事足的樣子，忍不住皺了皺眉，怎麽平時聰明的小璃，一談起戀愛就掉智商了？
“不知您的公司是？”她要探探對方的底細。
“瞧我都忘了介紹，這是名片。”
林瑤看到名片上寫著“向東國際貿易公司”，然後經營範圍有海產類、畜牧類，而且麵向全球。
“何先生的生意涉獵真廣啊，不像是新創辦的公司。”林瑤隨意問道。
“這是我朋友之前就開了的，最近我湊了點錢入股。我們的銷路遍及全球，比鄧氏一畝三分地強多了，林小姐您和我們合作，保證品牌很快就能發揚光大！”何奕深自信地說道。
“你說得我好心動……”
“真的嗎？那你趕緊和阿深合作啊，瑤瑤！”韓小璃雙眼一亮，男友說過，隻要和瑤瑤簽完合作合同，就帶自己去大溪地度假！
“我得回去跟鄧氏東家商量，如果是合同，我不能繞開他。”
“你笨啊，瑤瑤，告訴他，還得分他一部分利潤。你和阿深兩人單獨合作不好嗎？”韓小璃聽到不能今天落實合作了，有點焦急。
“做生意，誠信比錢更重要。何先生也是生意人，相信您能理解。”林瑤委婉地拒絕。
“是，誠信是合作的基礎。”何奕深知道今天是沒辦法簽合同了，這個林瑤，看起來一副毫無攻擊性的單純模樣，想不到那麽精明。
“可是……”韓小璃還想再勸。
“沒什麽的，小璃，林小姐有自己的顧慮，我們先走了，我等著您的消息！”說完，拉著韓小璃告辭了。
“唉，走那麽快幹嘛，瑤瑤，你記得啊……”
林瑤看著兩人的背影，總覺得這個何奕深不簡單，她很擔心，韓小璃會因此受到傷害。
她掏出手機，撥通薛言之的號碼，“喂？言之，我想讓你幫我查查一家公司……”
林瑤把事情說了一遍，她發現如今自己越來越依賴他了，有什麽困難，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潛意識裏覺得，無論遇到什麽，他都會護著自己，這種被人寵著的感覺，真好。
第60章 留宿
五天後, 薛言之把調查到的資料交給林瑤。
她打開信封, 發現是一些公司資料, 還有何奕深和一個女子在咖啡廳密談的照片，女子戴著大墨鏡，看不清臉, 但是她覺得氣質身段有點眼熟。
“這個女子是？”
“淩山集團的祝明嵐。”
“原來是她！”林瑤恍然大悟。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是在海鮮拍賣會上，當時祝明嵐和鄧承沐搶奪藍鰭金槍魚, 她也聽聞了兩家人的恩怨情仇。第二次聽到，是藍靈瑄說她想和自己合作, 但是自己拒絕了，所以她就刻意安排何奕深接近韓小璃，想拐彎抹角地拿到貨源？
“裏麵還有錄音, 但是私家偵探不敢離得太近，錄得不是很清晰。”
林瑤忍住憤怒，把u盤插到筆記本上, 戴起了耳機, 錄音傳來“沙沙”的幹擾聲音，但是她還是聽清楚了。
祝明嵐：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何奕深：韓小璃說林瑤拒絕了，前天我和她見麵，她說要回去和鄧氏商量。當時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不知道有沒有把我認出來。
祝明嵐：嗬嗬，你藏得那麽深，當初都把我欺騙了, 還怕林瑤那個傻白甜知道你那破事？
何奕深：祝總，我也不是故意隱瞞的，畢竟那是在m國的事情……
祝明嵐：行了，要不是看到你把韓小璃那蠢女人迷得丟了魂，我早就換人了。上次的微博事件，我還來不及動手，就被薛言之壓下去了，你得趕緊，再拖下去，市場就被鄧氏占領了！
何奕深：那我再讓韓小璃探一下口風。
錄音停止了，林瑤氣氛地摘下耳機，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把跑出去揍人的衝動壓製住。
“那個何奕深是故意利用小璃的感情的！”林瑤咬牙切齒，“現在該怎麽辦，我怕直接告訴那傻丫頭真相，她會受不了，她那麽想談戀愛，卻被這樣子利用，而且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林瑤說著，不禁帶起了哭腔，她好怕她們之間的友情，會因此而破裂。
“你先別著急。”薛言之握住林瑤的手，“這兩天韓小璃估計會再探探你的口風，你先假意提一些合作的前提條件，這樣一來，何奕深肯定會再和祝明嵐見麵，到時候你帶韓小璃坐到隔壁，假裝無意中聽見……”按照薛言之的做事風格，他不會這麽迂回，直接把調查資料遞到對方麵前就是了，但是他要顧及林瑤的感受。
“嗯，就按你說得辦吧。”林瑤神色懨懨。
晚上，韓小璃果然打來了電話，林瑤忍著告訴她真相的衝動，提出了幾個合作的條件。
薛言之請來了勝訴率100%的著名律師, 毫無疑問, 許映菲和馮娜娜輸了, 許映菲的行為構成了誹謗罪，處三年有期徒刑。烤肉店的老板也趁機把馮娜娜告了，她的行為構成尋釁滋事罪, 被判有期徒刑5年，並賠償經濟損失，劉大發也不能幸免。
一出庭, 馮娜娜就扯著許映菲的頭發打罵，說她連累了自己, 許映菲心裏很是後悔，三年後出來娛樂圈還接納自己嗎？她化悔恨為力量，還起了手, 兩人在法院門口狗咬狗，又上了一波頭條。
方雲玉兩口子多次來林瑤家求情，見到姐姐一家不鬆口, 又開始威脅撒潑, 軟硬兼施，但都改變不了女兒麵臨牢獄之災的命運。
這些事都沒有打擾到林瑤，她最近忙著寫畢業論文。
時間很快來到了5月的最後一天，她站在講台上，完成畢業前最後一道關卡——畢業論文。
導師的目光沒有讓她緊張，但是下麵坐著的同學，齊刷刷地看著自己, 眼裏有羨慕、崇拜、嫉妒、懼怕，讓林瑤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的是，她被福如海集團的少東家追求、白手起家承包漁場等事跡，在校園裏廣泛傳播，她已經成為了藍海大學的傳奇人物。
而且今天馮娜娜沒有出現，證實了她被判刑的傳聞，這讓同學真切感受到，林瑤不再是那個平凡毫不起眼的女孩了。
兩天後，是畢業典禮，林瑤穿著學士服，和班級的老師同學合影時，看見遠處停著一輛限量版賓利，很是眼熟。
但來不及思考，攝影師喊道：“準備好了，一、二、三，茄子！”
林瑤連忙把視線落到鏡頭上，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再來一張。我數到三，你們拋帽子！”
“耶！”“畢業啦！”“再見了，我的大學！”“啊，我被帽子砸到了，嗚嗚！”同學們興奮地把手上的帽子拋向空中，有的捂著頭，有的跳了起來。
“哢嚓！” 鏡頭定格在這一瞬間。
薛言之放下車窗，看著青春洋溢的林瑤，不禁被她的笑容感染，掏出手機，拍下這美好的瞬間。
散場後，是和家人自由拍照的時間。
當薛言之捧著999朵玫瑰，一步一步走近時，引起了眾多女同學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那是誰，好帥啊！”
“好像小說裏的霸道總裁啊！”
“這是誰家的男朋友啊，還是哥哥？我要做她嫂子！”
有些女生大著膽子拋媚眼，但是發現眼前的帥哥對自己熟視無睹，不禁氣喪地跺腳。
隻見他目不斜視，像朝聖般專心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林瑤聽到嘩然尖叫聲時，就發現了手捧玫瑰花朝自己走來的薛言之，她的心砰砰直跳，這樣的情景，像電視劇裏一樣，把她的少女心都撩撥起來了。
“瑤瑤，恭喜你畢業。”薛言之遞上玫瑰花。
“謝謝你。”
薛言之又向林瑤的家人問好。
“小薛來了啊！”林愛國笑眯眯地說道。
許紅玫也點了點頭。自從他主動站出來辟謠後，她對他有了改觀。
“姐夫，我們一起拍照吧！”林海興奮地拿起相機。他正是中二的年紀，最崇拜那些有大能量的人了，薛言之在微博上的霸氣宣言，把他鎮住了。曾經覺得像鄧大哥那樣溫暖的男子才配得上自家姐姐，現在覺得，能夠時刻保護姐姐的男子，才是良配。
“好。”小舅子對自己的稱呼，讓薛言之很愉悅。
許紅玫動了動嘴唇，最終什麽也沒說。
薛言之幫林瑤家人合照，林海又慫恿他和姐姐單獨合影。
許紅玫看著站在一起的兩人，不得不承認，他們男才女貌，很是般配。看著女兒笑得那麽開心，一時間，心情很複雜。
後來，林海又拉了旁邊的同學，讓他幫忙拍照，於是，薛言之和林瑤家人拍了第一張合影。就像他和他們是一家人一樣。
他悄悄地在林瑤耳邊說，照片洗出來後，記得給他一張。
午餐時間，許紅玫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薛言之家裏的情況，父母為人等。
薛言之心裏十分喜悅，知道自己已經初步得到未來丈母娘的認可了，如果她沒有認真考慮過自己，又怎麽會打聽自己的家庭情況呢？於是他打起精神來一一作答。
隻是當他試探地說，有機會兩家人一起出來喝茶時，未來丈母娘模棱兩可。
薛言之歎息，追妻之路，仍需努力。
領取畢業證書後，林瑤正式畢業了，她可以全身心拚事業，和鄧氏集團的合作也進展得很順利，她中途都投放了幾次魚苗，甚至打算，去外國引進一批藍鰭金槍魚苗，她對這種魚的口感念念不忘。
隻是，目前遇到了一件事，讓她絆住了手腳。
前幾天，韓小璃找到林瑤，問她可不可以出售一批魚蝦給自己的男朋友，價格高一點也沒關係。
林瑤很為難，解釋說道，自己和鄧氏簽了合同，隻能通過他來下單，不能私自對外出售。
韓小璃當時很不開心，兩人不歡而散。
林瑤很難過，韓小璃一定是覺得自己，不把她這個朋友放在心上，她比不上自己的事業重要。兩人斷聯了幾天，林瑤決定好好和她談一談，最好能和她男友見上一麵。韓小璃答應了，今天便是約定見麵的日子。
林瑤來到時，韓小璃已經到了，還有個男子坐在她身邊，背對著自己，看不清模樣。
她走近，向韓小璃打招呼，男子轉過頭。
“是你！”林瑤詫異。
“林小姐您好。”男子正是何奕深，曾經應聘過漁場的經理一職。
“你們認識？”韓小璃吃驚。上次林瑤拒絕自己後，她很不開心，把消息告訴男友時，當時他的臉色很不好看。但是，他沒有責怪自己，反而耐心安慰。
之前韓小璃無意中聽到男友聊電話，說是最近公司不景氣，急需一批質量好的魚蝦帶動業績，她就想起了林瑤，主動請纓說要幫忙，何奕深很開心，當場就給自己買了一個幾萬塊的包包。她很感動，他的公司明明不景氣，還舍得為自己花錢。
於是韓小璃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幫他。然而自己的好姐妹卻拒絕了自己，讓自己在男友麵前丟了臉，她不禁產生了怨恨。
今天看到林瑤居然和男友認識，不禁疑惑地看著他們。她從來沒在林瑤麵前提起男友的名字，而她一時又想不起來，自己有沒有在男友麵前提起林瑤的名字。
“我之前應聘過林小姐漁場的經理職位，想不到你說的品質很好的魚，就是來自於她。”何奕深的話，打消了韓小璃的疑惑。
“何先生現在自己開了貿易公司？”林瑤想起薛言之說過，何奕深曾經在m國出售公司秘密。她不禁懷疑地打量他，他接近韓小璃，是有意為之還是巧合？
“對，開了一家小公司，做中間商，賺點差價，比不上林小姐家大業大。”
“阿深能力很強的，瑤瑤你把魚賣給他，無論多少，他都能保證銷售一空！”之前畢業典禮上，韓小璃看到林瑤的男友手捧玫瑰花出現，心裏羨慕得很，現在忍不住在她麵前炫耀自己的男友。
林瑤看著她一副有情人萬事足的樣子，忍不住皺了皺眉，怎麽平時聰明的小璃，一談起戀愛就掉智商了？
“不知您的公司是？”她要探探對方的底細。
“瞧我都忘了介紹，這是名片。”
林瑤看到名片上寫著“向東國際貿易公司”，然後經營範圍有海產類、畜牧類，而且麵向全球。
“何先生的生意涉獵真廣啊，不像是新創辦的公司。”林瑤隨意問道。
“這是我朋友之前就開了的，最近我湊了點錢入股。我們的銷路遍及全球，比鄧氏一畝三分地強多了，林小姐您和我們合作，保證品牌很快就能發揚光大！”何奕深自信地說道。
“你說得我好心動……”
“真的嗎？那你趕緊和阿深合作啊，瑤瑤！”韓小璃雙眼一亮，男友說過，隻要和瑤瑤簽完合作合同，就帶自己去大溪地度假！
“我得回去跟鄧氏東家商量，如果是合同，我不能繞開他。”
“你笨啊，瑤瑤，告訴他，還得分他一部分利潤。你和阿深兩人單獨合作不好嗎？”韓小璃聽到不能今天落實合作了，有點焦急。
“做生意，誠信比錢更重要。何先生也是生意人，相信您能理解。”林瑤委婉地拒絕。
“是，誠信是合作的基礎。”何奕深知道今天是沒辦法簽合同了，這個林瑤，看起來一副毫無攻擊性的單純模樣，想不到那麽精明。
“可是……”韓小璃還想再勸。
“沒什麽的，小璃，林小姐有自己的顧慮，我們先走了，我等著您的消息！”說完，拉著韓小璃告辭了。
“唉，走那麽快幹嘛，瑤瑤，你記得啊……”
林瑤看著兩人的背影，總覺得這個何奕深不簡單，她很擔心，韓小璃會因此受到傷害。
她掏出手機，撥通薛言之的號碼，“喂？言之，我想讓你幫我查查一家公司……”
林瑤把事情說了一遍，她發現如今自己越來越依賴他了，有什麽困難，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潛意識裏覺得，無論遇到什麽，他都會護著自己，這種被人寵著的感覺，真好。
第60章 留宿
五天後, 薛言之把調查到的資料交給林瑤。
她打開信封, 發現是一些公司資料, 還有何奕深和一個女子在咖啡廳密談的照片，女子戴著大墨鏡，看不清臉, 但是她覺得氣質身段有點眼熟。
“這個女子是？”
“淩山集團的祝明嵐。”
“原來是她！”林瑤恍然大悟。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是在海鮮拍賣會上，當時祝明嵐和鄧承沐搶奪藍鰭金槍魚, 她也聽聞了兩家人的恩怨情仇。第二次聽到，是藍靈瑄說她想和自己合作, 但是自己拒絕了，所以她就刻意安排何奕深接近韓小璃，想拐彎抹角地拿到貨源？
“裏麵還有錄音, 但是私家偵探不敢離得太近，錄得不是很清晰。”
林瑤忍住憤怒，把u盤插到筆記本上, 戴起了耳機, 錄音傳來“沙沙”的幹擾聲音，但是她還是聽清楚了。
祝明嵐：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何奕深：韓小璃說林瑤拒絕了，前天我和她見麵，她說要回去和鄧氏商量。當時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不知道有沒有把我認出來。
祝明嵐：嗬嗬，你藏得那麽深，當初都把我欺騙了, 還怕林瑤那個傻白甜知道你那破事？
何奕深：祝總，我也不是故意隱瞞的，畢竟那是在m國的事情……
祝明嵐：行了，要不是看到你把韓小璃那蠢女人迷得丟了魂，我早就換人了。上次的微博事件，我還來不及動手，就被薛言之壓下去了，你得趕緊，再拖下去，市場就被鄧氏占領了！
何奕深：那我再讓韓小璃探一下口風。
錄音停止了，林瑤氣氛地摘下耳機，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把跑出去揍人的衝動壓製住。
“那個何奕深是故意利用小璃的感情的！”林瑤咬牙切齒，“現在該怎麽辦，我怕直接告訴那傻丫頭真相，她會受不了，她那麽想談戀愛，卻被這樣子利用，而且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林瑤說著，不禁帶起了哭腔，她好怕她們之間的友情，會因此而破裂。
“你先別著急。”薛言之握住林瑤的手，“這兩天韓小璃估計會再探探你的口風，你先假意提一些合作的前提條件，這樣一來，何奕深肯定會再和祝明嵐見麵，到時候你帶韓小璃坐到隔壁，假裝無意中聽見……”按照薛言之的做事風格，他不會這麽迂回，直接把調查資料遞到對方麵前就是了，但是他要顧及林瑤的感受。
“嗯，就按你說得辦吧。”林瑤神色懨懨。
晚上，韓小璃果然打來了電話，林瑤忍著告訴她真相的衝動，提出了幾個合作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