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佺一打眼就知道,這小廝肯定會武,於是也對九妹一行人稍有改觀。隨後吩咐王奎,“坐轎太慢了,我們騎馬去。”王奎又開始‘忠言’了,“公子,現在離限期也還早,不用那麽趕,再說現在才落午,太陽還毒著呢,要是把你曬壞了,我怎麽向老爺交待啊?”


    王佺忍無可忍的狠瞪了王奎一眼,王奎立馬就閉了嘴,以最快的速度,去把轎夫給遣散了。哎!這種聒噪的奴才,也隻能是這麽冷厲的主子才鎮得住。王奎出去,燕子又進來了,一臉的失望,不用說也知道,水沒的喝了。


    景欏嘴一撇,“笨蛋。”九妹倒是沒她那麽氣惱,“算了,再趕趕路,到前麵鎮上再喝吧。”景欏還是不依不饒,“都怪你!”燕子也很委屈,“怎麽能全怪我呢?要不是急著趕去京城軍營,怎麽也不至於把東西跑掉啊。”


    王佺聽了這話稍有詫異,不禁看向他們。那小公子筋骨倒好,隻是太過瘦弱了些,不像是習武之人。“你們也去參軍嗎?”想著想著,不禁問了出來。算了,問問也沒什麽。


    景欏言明,“我們是去尋人的。”九妹想想問道,“聽你的意思,你是去參軍?”王佺也沒在意,“正是。”可這下一句就驚人了,“那你可認識王佺?”王佺懵了,“可是那……杭州王家的王佺?”


    正巧王奎回來,聽到了,“公…公子?”王佺抬手,阻了他的下半句話,又接著問道,“你們和他是什麽關係?”


    九妹竟也是個撒謊不眨眼的,“我是他舅弟。”舅弟???王佺繼續試探,“傳聞王佺並未娶親,何來舅弟?”九妹笑笑,“他和我姐姐司徒燚越已定親,不說是舅弟,說成什麽?”王佺這才明了了,原來是上虞司徒家的人。


    “敢問如何稱呼?”九妹見問,便學著男子的樣子,抱了抱拳,禮良恭儉讓“在下行十,司徒晉越。”行十……王佺又問,“那你找他是…”九妹臉色微紅,“嗯,我姐姐沒見過他,不知他為人如何,所以讓我來看看。”


    王佺笑了,“有意思,你說的人我認識,我帶你去找他。”九妹興奮了,“果真?那,多謝兄台了,敢問高姓大名?”王佺又瞟了她一眼,“王少卿。”九妹全然不知自己進套了,還對人家格外禮敬,“少卿兄。”王佺這個陰險啊,一抱拳,“晉越兄。”


    眼神示意的王奎,又拿了水遞過去,“喝點水吧。”“多謝。”瞧這傻丫頭,還謝人家呢。就這樣,兩人真真假假,相伴而行,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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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湖道:風巽(xun 4)


    澤兌(dui 4)


    另外還有天幹、地坤、水坎、火離、雷震、山艮,都是八卦中的用詞,分別代表八項最原始的天然事物,常用於占卜之事。


    天下衛


    第五章.天下衛


    心草這才進宮兩日,就開始受不了了!


    憑心而論,這個王宮不算小。可是心草被蒟蒻姑姑拘在風巽宮裏啊,哪都不讓去,還真是‘國家’一級保護人物啊。這風巽宮裏,還是房子連著房子,中間隻能過兩個人的空擋。看著就憋屈啊!


    憋屈了?行!一天給你個放風時間——請安!天幹宮、地坤宮、良蔭閣、雷震、澤兌、欽天殿。拜完了神明是拜父母,拜完了父母是拜神明啊!


    不過這也是本分,就不說啥了,關鍵是這個…這些宮、這些殿啊,都很高。不是地麵高,是棚頂高。一個殿都趕得上,風巽宮裏倆房子摞一起了,抬頭一看,謔!那橫樑,那麽老粗,像要砸下來似的。這一天天的,精神摧殘吶,真心是沒法過了!


    心草剛練完所謂的禮儀,就開始坐在石凳上自怨自艾。輕揉著頭上的淤青,心裏不禁又在腹誹老爹了,‘這要是小時候就學了,現在還用受這罪?’還沒發完牢騷呢,一個紅綠雙色的信號,在天際霍然炸開了。


    宮女桃子,施施然的支走了旁邊的小宮女,又以拿擦傷藥的藉口,支走了寶麗。這才上前來單膝跪地,右膝下映出紅圈,內幻一朵淺淺的桃花“少主,屬下衛天白桃。”心草聽完隻是眨了兩下眼睛,對她說道“桃子,天下衛不會有事的。支走所有人,會引人注目。”


    桃子聽了一驚,當即改了,“奴婢知道了。”說著站起來,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給心草倒好茶,黙了。


    --移空山?天下衛


    ‘天下衛’所處之移空山,山體兩側懸崖,毫無坡壁。前後各有路一條,易守、難攻!這次攻山的,說是什麽修羅宮,為浮冥宮報仇來的。我去!人家報仇用你啊?


    天下衛所有人,守在了南麵!至於那兩個神嘛……也就是衛天護法商青愷,和衛地護法鍾無戲,守在了北麵。


    其中這個,衛地護法鍾無戲啊,還是個不良於行,坐輪椅的!不過為人很是正直啊,簡直可以說是鐵麵!他教弟子們武藝、暗器,還管‘司法’。十足十的‘教官’啊。武功還高的像變態一樣,誰閑著沒事敢惹他啊?所以大家都不犯事!和諧吧,其實都是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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