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點玩物該做的事。”


    葉草比劃的手勢他不懂,但看著坐在床邊乖巧得過分的女人,江暗眸光一暗。


    “........”


    什麽叫玩物該做的事?!


    “芯片裏說你會爬床,作為你的主人,我當然要親自驗證一下。”


    話語裏帶著掩飾不住的邪氣,令人背脊發涼。


    江暗隨意地扯開襯衫最上麵的兩顆扣子,露出若隱若現的玉白胸膛。上半身向前頃,不斷逼近一臉呆愣的葉草。


    看著眼前不斷靠近的男人,葉草不斷的向後退,卻被江暗伸手一把按住了雙腿動彈不得。


    男人幽深的黑眸直直地盯著葉草的眼睛,像是要看穿她。


    再也退無可退,葉草不安地咽了下口水,看著不斷逼近的江暗,最終支撐不住的被迫向後倒去。


    她這是剛逃狼窩,又入虎穴。


    還是隻變態的老虎!


    kao!


    別再靠近了!


    男人都是這樣的嗎?


    麵對一個素不相識的異性就可以立刻發情?


    況且對象還是她這樣一個渾身是毒的啞巴。


    他也不怕被毒死!


    去年基地的一次死亡搏鬥中,她與四五個被注射了興奮劑的精神病被一起關在一個巨大的籠子裏,打到就剩最後一個人時,她實在沒了力氣,看著衝過來的精神病正準備等死時,那個精神病突然自己倒下了。


    後來基地的人研究之後才知道,她被打得吐血時,血液恰好噴濺到了這個精神病的眼睛裏,也就是說,這個精神病是被她的血毒死的。


    江暗在葉草倒下去的那刻,立刻俯身單手撐在她的耳邊,另一手勾起女人的下巴,讓其被迫仰頭與他對視。


    葉草暗綠的眼眸滿是驚慌,長睫顫動,像隻受驚的小貓,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為清純的小臉添上幾絲嫵媚。


    由於兩人離得很近,葉草身上沐浴露的清淡花香縈繞鼻尖。


    嗯。


    比那天髒兮兮的好聞多了。


    “確實有些爬床的資本,就是胸....太小。”


    江暗視線從葉草的小臉一路向下掃視,冷峻的臉龐上薄唇勾起,語氣輕嘲。


    “.......”


    既看又看,還要嘲諷人,過分了吧。


    她小她樂意!


    葉草心中快把江暗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麵上卻仍保持一副懵懂無知的小可憐樣兒。


    “怎麽?說你幾句還委屈了?”


    江暗眸子一眯,臉色忽然沉了下來。


    這變色龍吧。


    這嘴角一下揚一下沉的也不怕抽筋。


    葉草反駁不了,隻能傻傻地搖了搖頭,乖軟得過分。


    江暗薄唇又彎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看著臉色好轉幾分。


    “給我解開。”


    嗯?


    什麽解開?


    葉草有些不明所以,呆呆地眨了眨眼。


    “你是連腦子也被毒傻了嗎?”


    見葉草從始至終一副呆傻單純的模樣,江暗有些煩躁,感覺自己在對啞巴彈琴,他嚴重懷疑自己是撿了個傻子回來。


    葉草再次搖了搖頭。


    “.......”


    行,到底傻不傻明天就知道了。


    江暗耐心耗盡,一把抓起葉草的手摁到自己的胸膛前的襯衫扣子上。


    “不傻就給我解開扣子。”


    “……”


    !?


    要她給他解扣子?


    誰能告訴她現在該怎麽辦?!


    他們才見了兩麵吧,她都表現得這麽……


    一般正常人都難以接受吧。


    現在a國的財閥口味都這麽獨特?


    她全身還都是傷啊,腦子也不太好使,話也不會說,還渾身是毒,加上這細胳膊細腿的,他怎麽就看上她了?


    葉草徹底呆滯了,看著自己的手被一隻燙人的大手緊緊抓著,關鍵是還摁在男人的胸膛上,她都可以感受到男人胸膛內沉穩有力的心跳。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摸男人的胸.....


    之前在海底實驗基地也碰到過來挑選玩物的財閥權貴,不過她有著過硬的身手以及出奇的抗毒能力,基地的人並不會把她放入被挑選的名單裏。


    但她萬萬沒想到,最後會以這種方式躺到一個陌生男人床上。


    這男人還是a國如今最大的財閥。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成為牢籠中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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