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國京都此時正值春季。


    郊區的一座小山丘上,綠樹掩映中坐落著一幢兩層小別墅。


    別墅圍牆上種滿了淺紫色的爬藤月季,將整個別墅小院包圍在一片紫色海洋之中。


    院中有一棵繁盛粗壯的中華繡球,延展開的樹枝占了一小半的院子,枝頭的花球才剛形成一簇簇綠色的花苞。


    沿著樹幹有一圈白色的木質環椅,陽光鑽過茂密的枝葉,在白色的木椅上落下斑駁光影。


    葉草身著一身白色複古風的家居服,雙手抱膝地坐在樹下的躺椅上,暗綠色的瞳孔盯著前方不遠處的一片淺紫月季。


    聽傭人們的聊天,葉草才知道此處別墅叫臨水居。


    顧名思義,臨水而建,在二樓的露台往下望,可看見一湖泊。


    前日飛機落地後,葉草就被帶到了這處別墅,有三個女傭照顧她的起居,還有四個帶著武器的手下估計是為了防止她逃跑。


    如果她真的要跑,這四個人怕是守不住。


    她對如今的京都一無所知,沒有身份,沒有錢,寸步難行。


    所以傻子才跑,她不傻。


    而那位江總,自從那日下飛機後就再沒見過。


    他到底要幹什麽,葉草不知道,但就目前來說她過得挺不錯。


    甚至可以說比被送到海底實驗基地之前的生活還要好。


    傭人小心地伺候,有專門的醫生為她治傷。


    葉草拎起寬大的褲管,看了眼裹著紗布的腳踝。


    腳踝上的血跡已沒有昨日滲得多了。


    前日,她剛到別墅,就已經有三個專業人士在這等著了,各種工具齊上陣,終於據開了這副腳鐐。


    傭人緊接著將她帶去全身清洗了一遍,之後家庭醫生又立刻給她治傷、體檢。


    這些應該都是那位江總安排好的。


    可他到底圖她什麽?


    正當葉草梳理這兩日發生的事情,身後兩位傭人的閑聊聲傳入葉草的耳中。


    “聽說這個女孩是二少爺從a國生物病毒防治醫院裏領回來的,你說會不會有什麽傳染病啊?”


    “別瞎說!小心二少爺割了你的舌頭。要是有傳染病二少爺怎麽可能親自去領。”


    另一個傭人壓低了聲音提醒道。


    生物病毒防治醫院?


    嗬。


    原來那些喪盡天良的財閥是這麽對外說的。


    葉草輕扯唇角,腦中不可控製地回憶起在海底那段不人不鬼的日子。


    江氏的二少爺?


    她怎麽從不知道江氏集團還有二少爺?


    之前在葉家雖說過得不如傭人,但這些京都的權貴人物也還都是了解一二的。


    江氏不是隻有一個大少爺嗎?


    正想繼續聽傭人的聊天,就聽見院子外傳來了引擎聲。


    “快,是二少爺回來了。”


    別墅的傭人們都放下手裏的活,快步來到院子的大門邊迎接,隻有葉草還坐在躺椅上。


    她這樣是不是太過顯眼?要不也去迎接一下?


    畢竟這人也把她一路扛出了海底。


    算了,做個樣子吧。


    她是個有禮貌的呆子。


    葉草從躺椅上下來,穿上棉拖快速地向門邊跑去。


    而草地上的一顆鵝卵石好巧的不巧的被葉草的踩到,剛好擱到腳底的傷口處。


    猝不及防的疼痛讓葉草腿腳一軟,皺著眉倒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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