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機器的有節奏震動,流出來的液體逐漸由濃變清,玻璃罩和玻璃罐裏濺的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斑痕。粘液越聚越多,在玻璃罐裏積了厚厚一層。“啊啊……野獸!你沒有人性……嗚嗚……停下來……”


    黎子午伸出一隻手,汗流浹背的特務停下手來,站在那裏呼呼直喘粗氣。黎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擺在地上的離心機,用腳踢了踢玻璃罐說:“柳秘書,看看你有多淫蕩!男人還沒有k你,你自己就流出這麽多。”柳媚羞憤交加的痛哭不止,整個身心都被強烈的恥辱感占據了。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的辦法折磨她,她作為一個女人最後的尊嚴都蕩然無存了。黎子午見她哭的悲慘,以為有機可乘,故意放緩了語氣說:“你隻要承認了你就是楓,我馬上就把你放下來。”柳媚淚流滿麵地搖著頭說:“不……我不是……我不是楓。”黎子午氣的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不見棺材不掉淚。給我接著整!”一邊早有特務按奈不住,脫了上衣跑過來,搶過手柄拚命地搖起來。


    “啊喲……不要……”柳媚的哭叫聲震的人心慌。真空的吸力越來越大,整個肉洞變成了一個敞開的喇叭口,連圓圓的肛門都凸起了老高。柳媚感覺好像有一隻大手伸進自己的身體抓住裏麵的東西往外拉,要把整個的下身都掏空。她的下身雖然已經飽受折磨,但都是被肉棒換著花樣的插入,象這樣被強大的力量抽空的感覺還是第一次經歷。下身好像在倒海翻江,裏麵所有的東西都在戰慄。陰道裏的液體已經被抽幹,強大的吸力在肉洞裏迴旋,拉著肉壁向內收縮,連子宮好像都要給吸出來了。黎子午示意特務放慢了速度,柳媚覺出抓著她內髒的那隻大手放鬆了一點。她剛喘了口氣,那隻手又捏緊了。如此反覆幾次之後,柳媚的哭叫聲嘶啞了,裸著上身的大漢也汗流浹背。黎子午招手叫過另一個特務換下前麵那個,手柄飛快地轉了起來。


    “啊……呀……停下……停下來!”柳媚的叫聲聲嘶力竭。黎子午示意停下來,將玻璃罩拉開一個縫隙,把兩根手指插進還在不停蠕動的陰道。裏麵幹巴巴的,早已沒有了剛才的濕潤溫熱。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臉,盯著她的眼睛緊逼不放地說:“怎麽樣,這回知道厲害了吧?知道了就趕緊招!”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陣,暴了皮的嘴唇動了動,無力地說:“水……給我水……”黎子午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親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邊。柳媚貪婪地咕咚咕咚幾口就把水喝幹了,接著無力地垂下頭,一動不動。黎子午抓起她的頭髮道:“他媽的,你裝死狗!還不招供?”見柳媚閉上眼睛不再理他,他氣急敗壞地喊道:“耍我?我要讓你後悔一輩子!”


    (一零四)


    虹口,緊靠黃浦江邊的一座灰色的大院落裏人聲鼎沸。這是一個廢棄的舊倉庫,院子後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層小樓,前麵有幾排東西向的平房。和前麵的嘈雜比較起來,後麵的小樓顯得安靜的多。但從二樓和三樓的或緊閉或虛掩的房門裏也不時傳出淫穢的聲響。在一樓大廳的一個角落裏,一張粗重的特製木椅上坐著一個一絲不掛的標緻女子。她雙臂反剪,被一副鋥亮的手銬銬住,固定在結實的椅背上;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微微岔開,腳腕被用粗麻繩捆死在粗大的椅子腿上,隱隱露出大腿根交匯處那茂密的芳草地。她就是被捕已經五天的蕭紅。蕭紅被剝光衣服捆住手腳坐在這張椅子上已經是第二天了,滿眼滿耳都是暴男裸女、淫聲浪語,她的心情越來越沮喪、越來越緊張,好像隨時都會挺不住崩潰掉。


    第二次淞滬抗戰時期,這裏曾是日軍海軍陸戰隊增援部隊的登陸地點之一。他們曾把這個舊倉庫作為臨時的兵營,戰事平息以後就改作了海軍的慰安所。此時一條黑乎乎的渡輪正停靠在碼頭上,成群穿著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耐地跳下渡輪,衝進緊挨著碼頭的大院。另外一些敞胸露懷的水兵從大院裏走出來,有的興高采烈,有的懶懶散散,三三兩兩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裏。大院裏熙熙攘攘,擠了足有幾百名日本水兵,他們在幾排平房間排成了幾十條長隊,人人手裏都拿著幾張髒兮兮的軍票,伸長了脖子,跟著隊伍向前挪動。從一個緊挨一個的房門裏不時傳出男人放肆的笑聲和女人淫蕩的叫聲或悽慘的呻吟。遠處開來了一條漂亮的小艇,艇上載著二十幾個日本海軍軍官,他們或站或坐,都是一副按奈不住的急切表情。有兩個年輕軍官站在船頭,手扶欄杆,急切地望著越來越近的碼頭和大院。


    蕭紅至今都沒有想通為什麽會突然被捕,而且是全軍覆沒,事前沒有任何先兆。還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並沒有對她進行過刑訊。前幾天他們讓她看了對阿梅、孫蕙和女學生江英的刑訊。她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可以用那樣慘無人道的辦法去折磨女人身體最見不得人、最脆弱的部位。好幾次當日本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來的時候,她都以為恐怖的刑訊要降臨到自己頭上了,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褻一番以後就又關了起來,隻是反覆地嚇唬她,逼她招供,卻一直沒有真正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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