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謝堊怔怔出神的當兒,趙佶早已經迫不及待地把李師師抱到了床上!


    男人很快就恢復了體力,這令女人頗感驚訝,“陛下真是越來越有活力了,奴家可承受不住啦。”


    “哈哈,說來,朕到今日還惦記著西門慶的功勞,可惜此人卻成了短命的枉死鬼。”


    趙佶得了丹藥的好處,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拿來與李師師廝混,早就跟女人說起過西門慶的事,當然常掛在嘴邊,趙佶最得意的還是正在床底下吃方韻豆腐的謝堊。


    “隻是奴家承受不住了,那可如何是好?”


    “回頭找謝堊問問,這小子跟西門慶是把兄弟,肯定有什麽稀罕寶貝,到時候弄幾件過來給你補補。”


    “……”謝堊在床底下開始咒罵了。


    許久,唇分。兩人悄語。


    “什麽東西擱著我了?”


    “……”


    “問你呢。”


    “……你說呢?”


    “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


    “你不是變成太監了麽?”


    “誰說太監就不可以有那個了?”


    ……


    “你幹什麽?”


    “你說呢?”


    “不行!”


    “為什麽不行?我就要看!”


    “上麵還有人哪!”


    “我不管,我要看看太監長了什麽東西!”


    “……”謝堊抓狂了,“商量一下,等人走了再看,成不?”


    “你保證?”


    “我用人格擔保。”


    “你用誰的人格擔保?你有人格嗎?”


    “……反正我答應你了就是。”


    “好!小狗發誓!”


    第42卷 第335節:第三卷 傾國 第三十三章 絕對無力


    好容易等到趙佶梅開二度,雲收雨歇,床底下的謝堊和方韻兩個才緩了過來,各自喘息,恍然間仿佛經歷了劇烈運動是自己,而不是床上的那兩位。方韻輕輕地挪開自己的身體,尤其想要離開擱著自己那作怪的東西。謝堊索性死皮賴臉地微微展示了自己的“腰腹”力量,那怪物又抵到了方韻的身上,方韻一陣大窘。


    床上的兩人都有些疲憊地躺著,靜靜地享受著餘韻,竟半晌都沒有想要起身的意思。這下可苦了床下的兩人,謝堊不禁想起了已故大才子周邦彥周老先生的一闕詞: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錦幃初溫,獸香不斷,相對坐調箏。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謝堊簡直就是感同身受!周老爺子仰慕李師師的才學艷名,時常光顧煙波樓,而這首《少年遊》描述的恰恰是當年周老爺子被迫躲在床底,親眼目睹了趙佶與李師師並肩而坐的場景。此時謝堊卻是免費聽了一場春宮!尤其是那低聲問一句,簡直道出了謝堊的心聲!


    終於還是李師師打破了沉默,“陛下,時辰不早了,明日不是還有要事處理嗎?”


    趙佶輕哦了一聲,緩緩坐起了身,“也是,明日還得陪老太後去相國寺。”


    “來,還是讓奴家為陛下更衣罷。”


    “嗬嗬,還是你懂得疼人。”趙佶調笑著又想側身抱去,李師師輕笑著躲開了。


    ……


    穿個衣服都花了快半柱香的時間,謝堊心裏嘀咕。


    好容易等著趙佶離開,謝堊一骨碌從床底滾了出來,伸手想拉方韻。豈知方韻並不領情,“哼,我自己有手有腳,要你多事!”


    謝堊訕訕地縮回了手,轉身一看,卻是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


    李師師送走了趙佶,竟隻披了一件輕裘,此時回屋,竟未係腰帶!隻見酥胸半裸、髮髻鬆散、枝釵橫陳!李師師毫不避讓地迎上了謝堊的目光,嘴角微微泛起淺笑,強烈地挑逗著男人的欲望!謝堊笑了,笑得很邪,也笑得很放肆。


    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良久,以至於甚至忽略了一邊的方韻。


    “咳、咳,”方韻清了清嗓子,“你們兩個倒是把我當成了空氣啊!”


    謝堊慌忙收回了目光,賠笑道,“我怎麽敢啊,無視可愛美麗善良動人的小韻兒,那就等於在鄙視自己啊。”謝堊咬字咬音,落在了“小”字上。


    方韻立刻抗議,“人家哪裏小了?”


    謝堊怪笑,“是啊是啊,那裏好象比以前小了許多,你不覺得嗎?”


    “……”方韻惱恨地瞪著謝堊,說實在的,方韻對自己以前一米七的標準模特身材異常懷念,偏偏此時竟是一副玲瓏嬌小的身材,現在又被謝堊說中了“死穴”,更是氣苦,“謝堊!你……”


    謝堊露出一個極其瀟灑的笑容,可惡至極!


    方韻突然想到了剛才在床下的某人信誓旦旦的承諾,也露出一個極其迷人的笑容,隻是目光漸漸地遊離到謝堊的下體。


    謝堊惡寒,暗道糟糕。


    果然還沒等謝堊找機會開溜,方韻先發製人,“剛才有隻小狗說過什麽話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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