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捂著嘴後退一步,眉梢緊緊皺起。


    “這怎麽死的這麽慘?”


    “毒。”


    傅景站起身,手上拿著一根小針筒在沉魚麵前晃了晃,隨後丟到一旁的地上。從空間拿出紙巾仔仔細細擦拭手指。幹淨後將紙巾放回空間,抬手看向光腦。


    “等兩分鍾。”


    隨後沉魚又陪著傅景走進門內,檢查了四具三不像屍體,死相全部一致,在脖頸脆弱的地方發現針筒。


    這些三不像全部被毒殺,但不知是何原因卻沒有毒殺所有三不像。


    兩分鍾後,湛風蓋浩帶著人從洞外進來,各個身上帶著鮮紅的血跡,銀色戰鬥服的肩、背、前胸都出現多道被抓傷的口子,看起來略帶幾分狼狽。


    “處理完了?”傅景走出門內冷聲開口。


    “是的將軍。這些獸人全獸化沒有理智已全部消滅。”湛風平靜回答。


    傅景點頭做了個手勢,轉身帶著所有人進入門內。


    湛風走在前方,傅景沉魚走中間,蓋浩等人斷後。整條通道上百米,一路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三不像的屍體,越往裏走越多常是兩三具疊在一起。


    經過轉角,八條不知去往何處的通道橫在前方。


    湛風等人退到一旁,沉魚被傅景牽著手走到前方。她環視一眼八個入口,回頭便見男人從空間裏拿出八個鵪鶉蛋大小的鐵球,打開手心鐵球張開翅膀飛向不同的入口。


    傅景打開光腦,沒多會皺起了眉梢,越皺越緊都快能夾死一隻蒼蠅。


    沉魚將左手上的強光燈換到右手,踮起腳尖要去看,卻被傅景托著後腦勺按進了胸膛。沒一會才被放開,轉頭一看男人已經關了光腦。


    “跟我來。”傅景向後麵的人做了個跟上的手勢,帶著沉魚走進第六條通道。


    湛風和一名士兵走在兩人前方,手中端著槍。


    一行人走進一間偌大的房間,在門邊的牆上找到了電燈開關。啪的的一聲,白色的燈光從門口向裏麵一盞盞亮起。


    刺眼的燈亮乍起,刺的沉魚閉上眼,適應後才緩慢睜開眼,隨意向周圍掃了一眼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幾百平米的房間,中間並排放了十個三米高玻璃器皿,每一個裏麵裝著一隻三不像,從左向右從一隻眼睛到兩隻眼睛,半身鱗片到全身鱗片,一個個就像經曆進化逐漸變得完美。倒數第二個器皿裏,最後一隻三不像全身布滿黑色鱗片,近看之下竟然和傅景身上的鱗片有些許的相似。


    “傅景,你快過來。”


    沉魚朝站在中間盯著光腦的傅景喊道,對方抬頭看來,立馬揚起手招了招,等到男人走到身旁。食指指著玻璃器皿的三不像。


    “你看,從後背看像不像一條龍?”


    傅景猛地撩起眼皮掃了沉魚一眼,轉頭眯起眼看先玻璃器皿裏死去多時的三不像。凝視半響突然開口將湛風叫過來。


    “這裏所有實驗品帶回軍艦,一件也不許漏。”


    “是,將軍。”


    兩人談話間,沉魚視線轉向最後一個器皿,透明的藥液裏空蕩蕩什麽都沒有。心頭燃起好奇,搬過一旁的椅子放到器皿旁,站到椅子上近距離觀察。


    透明的藥液裏,突然發絲細小的藍色從她眼前劃過,時快時慢。細看之下才發現那是一條小魚,其他幾天全身透明指甲蓋大小,不認真細看幾乎看不見。


    “傅景傅景,你快過來。”


    “怎麽了?”


    “這裏麵好多魚苗和魚卵。”


    傅景大步流星走過來,沉魚跳下椅子讓他站上去,她則站在旁邊,貼在器皿外指著在藥液裏那條頭發細小的藍色小魚。


    “你看在這裏。”


    “我看到了。”


    “他們用器皿養這麽多小魚幹什麽?。”


    “不知道。”


    傅景嘴上雖然這麽說,卻在沉魚看不見的方向,緊握雙拳青筋在手背暴起,殺意在黑眸中一閃而逝。


    “將軍,傅將軍和薛參謀在這裏。”


    蓋浩的聲音從隔壁房間傳過來。傅景跳下椅子大步流星向隔壁走去,沉魚跟在身後一同前往。


    隔壁房間,三麵牆壁各放著五個鐵籠子裏麵關著已死的三不像幼體,中間是個手術台。慕朗躺在上麵,雙眼緊閉唇瓣發紫,四肢被捆綁在床邊的鐵柱上。


    薛參謀趴在手術台旁的地上,脖頸被切開一道四指寬的口子,鮮紅的血液流到對麵的鐵籠之下,雙眼睜大眸中是濃濃的不甘。


    傅景走到手術台另一邊,快速檢查慕朗的狀態,在他耳旁喊了好幾聲名字不見醒來,眉梢緊緊皺起招來蓋浩。


    “讓孟舟速度過來。”


    “是。”蓋浩應答後,打開光腦聯係孟舟那邊。


    二十分鍾後,晏澤孟舟等人趕來。一行人在四周的房間進進出出,拷貝電腦上的殘留數據,搬動大廳玻璃器皿,救人的救人,總之忙的不行。


    沉魚在器皿觀察室的中間當石像。反坐在椅子上抱著椅背,視線盯著神情嚴肅,在幾個房間進進出出的不知道忙什麽的傅景。


    心裏忍不住嘀咕。拉著她來,這個時候卻又不準她胡亂走動。


    搞不懂這男人到底想幹什麽!


    二十分鍾中後,沉魚徹底坐不住了,在觀察室這裏晃晃那裏走走。


    “將軍,這裏有間很奇怪的控房。”


    沉魚聽到聲音,眼皮一撩跑向聲音來源的方向。


    幾百平米的空房間內,三麵牆壁邊放著幾盆盆栽,花盆直徑半米,裏麵栽種著用架子架起的一米長的藤蔓植物,翠綠茂密的葉子下藏著上百朵小指甲蓋大小的藍色花骨朵。


    沉魚走進房間站到傅景身旁,在強光燈的照耀下打量四周的花。


    “這什麽植物啊,真好看還香,我也想養一株。”


    “怎麽跑過來了,我不是讓你在那邊等我?”傅景皺起眉,凝視她。


    沉魚癟嘴。“又沒有危險,你把我圈在一個地方還不讓我走動,是不是太專治。”


    “……”傅景張張嘴,眸色幽深凝視沉魚眼中的不滿,終是沒有繼續苛責。


    啪的一聲,一士兵走到中間打開了燈,暈黃的燈光從房頂上照下,房內的氣溫沒多會開始漸漸升高。


    藤蔓上閉合的藍色花骨朵以可見的速度在眾人眼前綻放。濃鬱的香氣彌漫在整個房間。


    傅景皺起眉上前檢查花朵。


    沉魚站在原地吸了一口,濃鬱的香氣竄進鼻間,頭腦清爽身體輕飄飄的,感覺身體都升華了。


    這個味道她簡直太喜歡了,沉魚忍不住瘋狂吸著濃香。


    傅景檢查完花,沒有看出問題一轉身,沉魚身體搖搖晃晃,腳下一絆向地上撲去。他神色一驚幾大步跑上前抱住跌倒在半空的身體。


    “你……”傅景正要嗬斥,看到沉魚的麵孔聲音卡在了喉嚨。


    “老公。”


    她身體靠著傅景,隻覺得越來越熱。下意識伸手環住男人的脖頸,肌膚的碰觸冰涼的觸感從手臂傳到心頭,沉魚舒服的喟歎一聲,抬起頭臉頰緋紅,雙眼迷離的凝視著男人。


    那張平凡的麵孔,此刻在沉魚的眼中隻覺異常的帥氣。配上黑色的軍裝禁欲氣息勾的她心癢癢。


    她現在想……睡了麵前這男人。


    腦子裏這麽想,行動也不含糊。雙手捧住男人的臉頰,踮起腳尖吻了上去。冰涼的薄唇帶著冷冽的氣息。


    真勾人!


    傅景瞪大眼,感受這沉魚的主動,眉梢卻皺成了川字。


    砰砰砰……


    蓋浩湛風等人聽見動靜趕過來,恰好看到沉魚如八爪魚抱著傅景,吻得難舍難分,看的幾人目瞪口呆手上的強光燈都嚇掉了。


    傅景撩起眼皮掃向門口看戲的幾人,後者收起驚詫,轉身目不斜視的離開。


    人走後,他捏住沉魚的下顎結束了這個吻,拉開距離看向趕過來的孟舟。


    “過來看看沉魚怎麽回事?”


    “是。”


    沉魚盯著傅景那性感泛著光澤薄唇,身體更熱了心裏還有點焦躁


    孟舟走到兩人身旁,沉魚突然抬腿一腳將人踹開,不滿的瞪著麵前的男人,使勁拍開下顎的手,四肢纏在傅景的身上,雙手死死抱著他的脖頸又吻了上去。


    肌膚相貼,心中和身體的燥熱得到安撫,可沒一會燥熱又開始不斷升騰。


    她想要……更多!


    離開薄唇,沉魚伸手去解傅景的軍裝扣子。心頭急手上急,第一顆扣子像是和她故意作對,總是解不開沉魚急得開始撕扯。


    孟舟垂下眼瞼背過身,平靜開口。“將軍,夫人發情期被誘發了。”


    傅景猛地低頭。沉魚一雙迷離的雙眼,委屈的蔓延著水光。他的心猛然一跳,喉嚨發緊喉結微微滑動。


    “沉魚。”


    低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沉魚心都快酥了感覺耳朵都要懷孕了。抓著傅景強製拉到麵前,點起腳尖在那雙薄唇瘋狂親吻。


    “男人,你在勾引我。”


    傅景解開軍裝和襯衣的第一顆紐扣,眼尾發紅抱著沉魚大步流星向外走。一路上沉魚吻著他的唇,耳垂延伸到喉結。


    溫熱的鼻血從鼻腔流出。傅景咬緊牙低喝一聲 。


    “該死,沉魚你最好醒來別哭。”


    走會樹林間,傅景從拿出空間裏的機甲,抱著沉魚走進駕駛艙,點開自動駕駛抱住撲過來的人兒。


    到達停泊港,傅景來不及收機甲,抱著沉魚走進軍艦一路疾行。臥室門打開,傅景抱著人進去將人抵在門後瘋狂親吻。


    想要更多的沉魚,不甘於親吻,推開傅景紅著眼滿臉控訴。


    “你到底能不能行,我快難受死了。”


    “操。”傅景暴力拉開軍裝,快速脫掉,光、裸這上半身抱著沉魚走向黑色大床,一把將她扔到床上,紅著眼解開皮帶。“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行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寫完了,但我相信又補了幾百字,吧這車開完了。


    額快看,不知道會不會被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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