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風不行,盡管夜風覺得自己好像也好爆炸一般,但是夜風還是不能。到了,就快到了,夜風心裏默念著。仍由張強在自己懷中煽風點火。 終於,來到了小河邊。夜風抱著張強噗通一聲跳了下去,濺起好大一灘的水花。河水有些微涼,對於張強這種已經焚身家夥,還是很有效果的,一到水裏,張強就清醒了不少的。但最終還是沒有清醒過來,隻是依靠本能朝著夜風身上靠。 夜風抱著張強,張強的腿早就軟了,壓根就站不穩,身子的重量都依靠在夜風身上。夜風也被水一激,清醒了不少。 看著張強難耐的樣子,慢慢的把人摟在自己的懷裏,把張強的腿掰開,像是替小孩兒把尿一樣的姿勢,一隻手臂撐著張強的重量,一隻手五指成爪,擼起那小小的粉紅色的東西。 許是被人摸的舒服,張強隻是哼哼,並不做反抗。很快,水麵上就升起了一股子白色。夜風心裏悄悄鬆了一口氣,但沒有想到,本來已經萎靡的小東西,居然又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飽滿起來,因為發泄過一次的原因,張強身上已經泛著潮紅,夜風隻要低頭,從上往下,風景無限美好。 前麵得到了發泄的張強,還不滿足,扭著屁股蹭著夜風。夜風倒抽了一口涼氣,隻能裝作什麽感覺沒有,更加細致的伺候起張強的小兄弟了。 張強的小兄弟長的和主人倒是很像,因為沒有使用過的原因,保持著微微的粉紅色,柱身筆直,前端留著眼淚。下方的兩個球球也鼓鼓囊囊的,附近長著細細的白色絨毛。 在夜風的大爪子的比對下,越發顯得“秀外慧中”。又是一股子白綢,張強似乎有些累了,身子一歪,連眼睛都閉上了。 但是夜風看著有重新站起來的小東西,嘴角的笑一下子化為苦笑。張強那東西,什麽時候得到如此,長時間,超規模的使用?張強扭著身子,不讓夜風碰了。 但是不碰了,那站起來的東西也很難受,張強夾緊雙腿,很是難受,連眼淚都飆了出來。 夜風看著張強也差不多了,把張強帶上岸,用獸皮裹嚴實了,抱著張強,用手慢慢的拍著張強的後背,坐著安撫。 至於在旁邊瞪大眼睛,跟了一路的毛球,夜風決定有空一定要好好收拾下這個不知道避諱的家夥!2222、又是麻煩 ... 第二十二章又是麻煩 張強慢慢的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了漫天繁星。 毛球湊到了張強身邊,一雙黑色的小眼睛看著自己,張強皺著眉頭,用嘶啞的聲音道:“毛球,你怎麽好像又胖了?”毛球嗷嗚一聲,很委屈的看著張強。 夜風聽見聲響,也醒了過來。“你怎麽樣了?” 張強抬頭看看夜風,虛弱的搖搖頭,“好累,我是碰了什麽不該碰的東西了?” “沒事就好,就是一種催情的花,過去了就好。”張強點點頭,其實他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的記憶很模糊,隻是模糊的記得之前身上那種火燒的感覺。 張強慢悠悠的爬起來,腳下無力,一下子沒有站穩,夜風手疾眼快的撐住張強,避免了摔跤的悲慘命運。張強被夜風摟在懷裏,把身子大部分的重量壓在了夜風身上,開始打量著四周。 “這是什麽地方?”張強問道。四周都是參天的大樹,這雲蔽日。 夜風抱著張強,有了反應,張強昨天是舒服夠了,自己可是不得不在河水裏多泡了一會。夜風深吸一口氣,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對著張強說道:“隨便找的地方,你之前的情況不太好。” 毛球又蹭了過來,張強彎腰把這個小家夥抱了起來。毛球長的很快,就在前幾天還是京巴狗大小,如今已經有一頭小豬那麽大了。 張強曾經問過夜風,毛球會變成多大,夜風比劃了下自己的身高,說道:“差不多和我一邊高。”張強倒抽了一口涼氣,看了看在自己腳邊撒嬌的小東西,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小家夥會長那麽高。 不過如今看來,毛球長成那樣,也未必不可能。張強覺的,毛球的體重一定是超重了,抱起來居然有些吃力。“夜風,我們還要走多久?”張強問道。 “還要一段時間,我們要在這裏歇上幾天。”張強點點頭,把毛球放到地上。 “那我們先要找一個地方住了。這裏可不保險。”夜風點點頭,湊到了張強麵前。張強看著眼前忽然放大的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麽了?”張強問道。 夜風有些別扭,但還是壓了下來,在張強臉上親了一大口。張強被夜風的胡子紮疼了,臉上也有點發燒。這個家夥,總是會幹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其實張強和夜風的相處模式,一直都有些小心客氣。張強對於夜風最開始的感情,未必很濃重,但是經曆過那些事情,倆人被迫一次又一次的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而夜風呢,對於張強總是小心翼翼,總是怕惹的自己的雌性不高興。這樣的問題,是正常生活中不易被人注意的隱患,但是在這場被迫流亡的過程中,這個小小的問題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解決。 張強也漸漸的顯露出自己的本性,夜風對於張強寵愛依舊,但是也漸漸的會表達自己的感情。 張強和夜風找到的地方,是一棵枯死的大樹,樹有幾人合抱那麽粗,樹幹中間已經完全腐朽了,隻是憑著外表支撐著。這樣的地方,又隱蔽又安全,張強很滿意。唯一令張強不大滿意的是,夜風居然往自己身上灑了一些又辛又臊的液體,又不允許自己洗掉。 夜風灑的正是暴龍的尿液,尿液是標識動物地盤的一個鮮明信號,有了這個,那些野獸也不會主動攻擊的。夜風要出去打獵,在這片不熟悉的林子打獵,帶上張強不是明智的選擇。張強隻好帶著毛球,躲在樹洞裏麵。 張強當然知道這些道理,自己拿的肉幹雖然還剩下不少,但是對於毛球和夜風這樣的大食量來說,吃上幾天也就沒有了、而目的地又遙遙無期,狩獵是必須的。這不是自己可以任性的時候。毛球噤著小鼻子,對於張強身上的味道很不滿,雖然毛球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尿液,但隻是聞著,毛球就很不爽。 毛球掙紮了幾下,想要從張強的懷裏跑出去,張強牢牢把住毛球,一隻手順著毛球的毛,“怎麽了?”毛球並不會回答張強的問題,隻是一直躁動。張強壓根就不敢鬆手,對於張強來說,毛球如果跑了,自己壓根就不能出去追,夜風早就說了,越是往裏走,林子裏的危險也就越多。 “毛球,安靜。”張強輕輕拍著毛球圓滾滾的屁股,毛球掙紮了好半天,張強一直死死的掐住。鬧了一會,毛球才安靜下來。張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夜風還沒有回來,張強抱著小豬似的毛球,若有所思。 張強的想法很簡單,在上一個世界裏,就對非洲那片原始叢林有過幾分好奇,尤其是裏麵的原始部落,食人族,對於生長在紅旗下的張強來說,都是新鮮又不可思議。 簡直想不到,在高速發展的二十一世紀,還有人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為此,張強還特意在網上搜過一些資料。原始部落中,崇拜生殖,崇尚武力,對於自然界裏的那些事,都會冠以神靈的名義。巫師,祭司獻祭都是從此衍生下來的。 可以說,自己在獸人族見到的大祭司,就是神的代言人。大祭司往往是部族最有發言權的人,但是他們很少出現在族人的麵前,一直奉行著低調的做事標準,這也讓他們更加的神秘起來。 張強不確定,這個時空裏麵是否存在神明,他隻知道,自己和夜風已經站到了獸人族的敵對麵,憑著夜風和自己的能力,壓根就不是獸人族的對手。所以,惹不起,隻能躲。想到這裏,張強歎了一口氣,沒有發現毛球的耳朵豎了起來。 一想到未知的前途,張強就覺得生活成為了一個無形的巨大包袱,壓的他喘不上氣來。至於一直深埋在心底,尋找回去路,也成為了最苦澀難言的奢望。 就在張強為自己歎息的時候,危險正在一步一步來臨。暴龍的尿液的確會起到示警的作用,但是這種作用是針對於那些懼怕暴龍的生物。暴龍雖然厲害,但遠不是整個大陸的霸主。如同暴龍喜歡吃百赤獸的蛋一樣,還有一種動物,最喜歡吃暴龍。 一隻成年的多毛獸,正循著暴龍的味道,緩緩的走來。多毛獸,顧名思義,全身覆蓋著茂密的長毛,長的和猛獁象有幾分的相像,但也隻是外表而已,實際上,多毛獸是一種肉食性動物,外表的獠牙可以輕易的撕破獵物的肚皮,長長的鼻子,也能夠很容易的卷起獵物,活活摔死。 和大象不同的是,除了獠牙和鼻子,多毛獸還有一種奇怪的本領,那就是吼叫。吼叫其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很多動物都會。可是多毛獸的吼叫更是一把催命的利器,說是吼叫,其實沒有聲音,但是獵物卻會有短暫的失聰,精神麻木,而這一個疏忽,就會成為多毛獸的食物。可以說,多毛獸的這個天賦異稟,應當是最原始的聲波武器了。 這樣的吼叫,是多毛獸的保命本領。多毛獸雖然厲害,但是多毛獸繁衍率極低,這也是自然的一個法規了。越是強大的動物,其種群數量就越少。 張強收回思緒,這才發現毛球的不對勁。和剛才的掙紮不同,現在的毛球,渾身緊繃,白色的毛全部炸起來,爪子也露出寒光,眼睛裏滿是警惕。張強感覺不妙,毛球這樣的舉動,分明是發現了什麽不對頭的。張強退到樹洞的最裏麵,從腰間抽出骨刀,一手把住毛球,不讓毛球發出聲音。 不一會,張強就聽見了沉重的腳步聲,轟隆轟隆,大地也在輕微的搖晃,張強的心都要調到了嗓子眼,手心開始有了細細的汗珠,心髒劇烈的跳動。毛球似乎也知道前麵的呃動物不好惹,並沒有發出什麽聲音。 尋覓氣味而來的多毛獸,此刻正疑惑的四處張望。它明明是追著氣味而來的,怎麽會找不到暴龍呢?眼前隻有一顆大樹,多毛獸繞過大樹,準備繼續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