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愣愣的看著我,那意思;“你不是來幹這個的嘛。”我苦笑道;“你陪我喝杯酒吧。”**楞了一下,笑道;“公子,你可真是怪人,到這裏來隻為喝酒,我叫幽蘭,你坐一下,我去吩咐廚房備酒。”幽蘭剛出去,我就聽隔壁房間裏傳出一陣豪爽的笑聲,聲音粗獷,就像是用刀子劈開大毛竹。


    我一驚就聽有人用很不純屬的漢語道;“劉公子,請,請喝了這一杯。”我心想,這人莫非就是剛才的胡人,立即把身子湊到牆邊,隻聽一個漢人男子的聲音道;“呼廚泉單於真是豪爽,在下酒量有限,恐怕不能讓大王盡興。”另一個不純熟的漢語道;“劉和公子,太不夠意思了,我們烏桓人可不講這些,凡是可以喝的下酒的才是朋友。”劉和道;“既然蹋頓單於既然如此說,我也隻有捨命相陪了。”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響,劉和、蹋頓、呼廚泉,蹋頓和呼廚泉我不知道是誰,劉和我卻知道,這人是已故幽州牧劉虞的兒子,現在居住在冀州,他口中一直叫蹋頓和呼廚泉為單於,單於兩個字我當然懂,是烏桓和匈奴的君主。這兩人難道是——


    幽蘭又從門外走進來,輕輕的關上門。旁室又傳來一陣粗獷的笑,接著就聽不到什麽了,似乎幾人故意的壓低了聲音。我雖然想聽,可是也聽不到,便問幽蘭;“姑娘,旁邊那間屋子裏的客人似乎不是漢人。”幽蘭在椅子上坐下來,點頭道;“是的,是兇悍的胡人,我可怕他們了,這三個人在咱們這裏住了三天,每天都會要十幾個姑娘陪酒還有……他們出手很闊綽,就是脾氣太壞,動不動的就砸東西打人,媽媽,看在銀子的份上,不敢和他們計較,可就是苦了我們這些姑娘。”她說著說著,語氣中就有幾分悲傷,忍不住嘆口氣;“不過,這四個人中,有一個相貌倒是蠻英俊的,他還是個漢人,對我們也相對的客氣多了……對了,公子你好好的,問起這些做什麽……”幽蘭不愧是風月場中的老手,立即就察覺到了我的異樣,當即住口不語。


    酒菜擺上來,我卻再也聽不到旁邊人說話的聲音,心想,這幾個人都不是普通人,他們在這裏聚會,絕對有陰謀,不過我想不出好辦法來偷聽。幽蘭給我斟酒,突然滿含深意的道;“公子,莫非你想結識那幾個胡人。”我靈機一動心想對呀,我可以叫她去幫我偷聽。但這年頭,可沒有白使喚人的,幽蘭不傻,不會白幹活的。


    我笑著擺擺手,指著對麵的椅子道;“坐。”幽蘭嫣然一笑,輕盈的轉個身子,在對麵坐下來,信心十足的腆著臉道;“公子吩咐。”嗨,不愧是風月場中的風流客,果然聰明。我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上麵的數字是五百兩,這是準備好還給郭嘉的,現在隻有先拿出來應急。幽蘭毫不客氣的接過銀票,看了看上麵的數目立即笑逐顏開,又在重複一句;“公子,您——吩咐——”我喝了一杯酒,清冽的酒香,勾起了心中甄宓的影子,又是一陣鬱悶。“幽蘭,你明白我的意思。”幽蘭滿臉堆笑,眼中閃爍著銀子的光輝;“公子可是要我打聽這幾個人的消息。”


    我脫口而出:“你是不是經常幫客人幹這種事情,怎麽如此的冰雪聰明舉一反三的。”幽蘭表現出青樓女子招徠客人的手腕,過來紮在我的懷裏撒嬌;“公子,我們的確是經常的幹這種事情,青樓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什麽人都能接觸得到,您啊,要是有什麽打聽不到的消息,與其去求告官府,真的還不如把錢送到這裏來,我保管讓您滿意的。”


    我道:“幽蘭,五百兩銀子算不了什麽,隻要你幫我辦成了這件事情,我可以再給你一千兩。”這樣說的目的,是因為我突然有點擔心,這騷貨如此愛錢,可別出賣我,做他媽的雙麵間諜,那不是有翻船的可能。


    幽蘭的眼中閃著強光,雙臂勾著我的脖子,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公子說真的,不哄人。”我又脫口而出:“這裏是不是經常有人哄你,為什麽這樣問。”幽蘭楞了一下,結巴道;“公子,你——你可真是個妙人,這——這麽愚蠢的問題也能問得出來,倒是讓我沒法回到了。”


    我生氣的道:“剛給了你銀子,你就罵我,什麽是愚蠢的問題。”幽蘭警覺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湊過來軟玉溫香的求饒,站起來,端起一杯酒喝了,酒一下肚,俏臉立即浮現微紅,咯咯笑道;“我不是說你呢,我是說漏了嘴,公子,其實你的問題真的挺傻的,讓人感覺,你有點不通人情世故,咱這青樓是什麽地方,本來就是哄人開心找樂子的地方,我們這些姐妹就是*哄男人賺銀子,你們這些男人,進來之後,用銀子哄女人,總之都是各取所需,都是一個哄字。你說對不對,哄人,沒有真的,有真情的就不用哄了,我敢說,你夫人在家裏,就不見得會哄你對不對?”


    她不提夫人還好一點,提起來我就滿肚子火氣,提起酒壺斟一杯酒,一飲而盡,沉著臉冷冷的道;“坐下來,陪我喝酒,銀子可不是白給你的。”


    第二卷爭霸之路 第十六章父子生隙


    第十六章父子生隙


    幽蘭很聽話,拿了錢,讓站就站,讓坐就坐。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不應該讓她陪我喝酒,風塵女子,以賣笑飲酒為生,我不是她的對手。酒,一杯一杯的下肚,愁緒一分一分的增加,當真是酒入愁腸愁更愁。越喝越難以自控,喝到最後,杯盤狼藉在桌上,無數的酒罈睡到在底下,全身的骨架如同脫了閂,站都站不穩。幽蘭雖然沒有我醉的狠,也是酒意縱橫,架著我上床,就想脫掉我身上的衣服。開玩笑,老子大好男兒,豈可失身於殘花敗柳,我還是給我老婆甄宓留著這童子之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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