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五章 謀劃


    翕月帶為瀾月千澤和櫻紫幽帶路,走了在前麵,然後一路左拐右轉,把瀾月千澤和櫻紫幽帶到了最遠也是最邊界的一間空置許久的,四周也沒有什麽人會經過,寂靜無人的木屋前。


    然後似是不屑地轉過身看了瀾月千澤和櫻紫幽一眼,輕哼一聲:“真人待你等為貴客,那翕月也不好怠慢二位,特意為二位選了個環境不錯,地方也大的地兒,二位請入住吧。”


    翕月說完,似乎覺得瀾月千澤和櫻紫幽是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不再看一眼,就匆匆離去了。隻留下瀾月千澤和櫻紫幽兩人,麵麵相覷,哭笑不得。


    瀾月千澤和櫻紫幽環顧了一下木屋四周,再回想一下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場景,立馬就知道了,這翕月分明是把他們帶到了最偏僻的地方來了啊。


    翕月果然為瀾月千澤和櫻紫幽選了一個好地方,因為瀾月千澤和櫻紫幽並沒有告訴昀斂在真人,他們將會去尋找天帝的原身白鹿,所以必定不能被他人知道了。


    而翕月這番因為敵視瀾月千澤和櫻紫幽的自作主張,剛好為瀾月千澤和櫻紫幽的謀劃和實施提供了便利,所以他們還應當好好感謝一翻翕月啊。


    其實像翕月這類把什麽東西都毫不防備地表現在臉上的,年輕小姑娘。翕月的心思其實是特別的好猜的。


    翕月因為防備瀾月千澤和櫻紫幽是半仙之體的人,怕他們是上界之人派來的作細,所以將瀾月千澤和櫻紫幽安排到最遠的地方。


    如果瀾月千澤和櫻紫幽有絲毫異動,他們也來得及通報整個天斬壑做好準備,防禦瀾月千澤和櫻紫幽。


    就算瀾月千澤和櫻紫幽不是作細,但他們的半仙之體就已經讓天斬壑裏的所有人防備和厭惡了,所以翕月把他們安排在這裏,不得不說是最好的安排。


    即可以保護天斬壑的人不受瀾月千澤和櫻紫幽的威脅,也可以讓瀾月千澤和櫻紫幽遠離天斬壑對他們的排斥和厭惡,實在是一舉兩得了,不得不說翕月果然是個聰明的女孩子。


    瀾月千澤和櫻紫幽一下子就想通了其中的彎彎曲曲,所以也沒有什麽不滿,甚至是有些開心地向木屋內走去,這可是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兩個人的住房呢,讓瀾月千澤和櫻紫幽怎麽可能不去期待呢。


    瀾月千澤和櫻紫幽來到木屋門前,稍微一用力,門就打開了,瀾月千澤和櫻紫幽往屋裏一看,木屋內雖然不及瀾月千澤的皇室子弟的住處一般,但是勝在結實安心,讓人心生依賴。


    瀾月千澤和櫻紫幽一起走進屋裏,屋裏顯然已經被人打掃過的,四處的地板,家具,器皿上沒有任何的灰塵,空氣中也散發著清幽的草木香氣,讓人心曠神怡,一下子就精神了很多。


    屋裏的擺設並不多,除了必備的床,桌,椅子,衣服櫃子,洗漱用具和一套茶具以外,沒有任何其他多餘的東西。


    瀾月千澤上前幾步拉開櫃子,櫃子裏整整齊齊地疊放這幾套幹淨的男子和女子衣服,旁邊還放著兩瓶醫治跌打損傷的膏藥。


    瀾月千澤和櫻紫幽看了木屋內以後,走出屋裏,向屋後走去,那裏有一個小小的廚房,走進去一看,什麽東西都有,真可謂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啊。


    瀾月千澤和櫻紫幽把木屋四周都大略地逛了一遍之後,心裏對這個以後的住處十分滿意,除了那個小廚房,瀾月千澤和櫻紫幽覺得有些多餘,簡直就是為了瀾月千澤和櫻紫幽兩個人量身定做的啊。


    因為瀾月千澤和櫻紫幽現在都是半仙之體,半仙之體的人和上界之人一樣,都是不用食五穀,隻需要吞吐天地間的靈氣就夠了,這種就是修仙之人俗稱的辟穀。


    因為五穀之中含有不少會阻礙修為和修煉的濁氣,即便那個人會去吃,都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罷了,而且不會多吃,並且吃完之後還要慢慢地將體內的濁氣排出去才行。


    所以瀾月千澤和櫻紫幽也不用吃飯,隻需用天地靈氣來修築身體就好了,這樣身體自然而然地會有飽腹之感,這也不得不說是半仙之體給瀾月千澤和櫻紫幽帶來的好處之一。


    瀾月千澤和櫻紫幽把木屋四周也大略的看了看之後,有些疲憊之感,就想著進屋休息一會兒。


    瀾月千澤和櫻紫幽進屋後,瀾月千澤對著桌上的那套茶具微微一抬手,那燒水之用的紅泥小壺就裝滿了清澈幹淨的水,小壺下的紅泥小火爐也燃起了火苗,舔舐著小壺的底部,慢慢地燒著壺裏的水。


    櫻紫幽在瀾月千澤動作的時候就已經坐好了,隻是一隻手撐著臉頰,像在思索著什麽,又像僅僅是看著瀾月千澤發著呆,瀾月千澤做完這一切之後就直接在櫻紫幽的對麵坐了下來。


    瀾月千澤和櫻紫幽誰都沒有先說話,隻是自己思考著自己的,在這靜謐的氣氛中,隻有火爐燒水時“劈裏啪啦”的細微聲音。


    瀾月千澤和櫻紫幽就這樣靜默了好一會兒,最後櫻紫幽抬起了頭,對著瀾月千澤說道:“千澤,現在我們有兩個任務。一個是找到天帝本體白鹿,二是伺機毀了天帝身上佩戴的九靈鎖。”


    “九靈鎖之事雖然耗時短,但怕是有些難啊,畢竟那是天帝的貼身之物。本體之事,雖然有些麻煩而且耗時又長,但我們還是有突破口的啊。”


    瀾月千澤讚同地點了點頭:“是啊,沒想到白鹿竟然是昀斂真人座下的靈獸,我們的確可以由此為突破口,尋找天帝本體。”


    “那,要不然……我們去找昀斂真人尋求幫助?”瀾月千澤望著櫻紫幽的眼睛,有些不確定的提議道。


    “不可不可,昀斂真人雖然是人族修士飛升上界的,但是他現在論身份已經是上界之人了,更何況白鹿還是他座下靈獸,感情肯定不淺。”


    “就算他們已經撕破臉皮了,但我們誰又能確定他們不會重新和好?隻要有著萬分之一的可能,我們絕對不能冒險。因為事情一旦失敗了,我們絕對在劫難逃,而我們死了,誰又來推翻天帝?”


    櫻紫幽皺著眉,神情嚴肅,瀾月千澤聽她這一分析,也覺得十分有理,也就不再提議了,反而去問櫻紫幽有沒有什麽其他的辦法。


    櫻紫幽微微一思索,點了點頭:“辦法是有的,我記得你說過天帝有一處地方,每年無論如何都會去的,而且那個地方還被天帝用陣法保護著,我想那裏應該會白鹿,再不濟也肯定會有白鹿的消息。”


    “好,那我們明日就啟程,去異蘭淵吧。”瀾月千澤和櫻紫幽就這樣敲定了計劃,然後就開始馬不停蹄的籌備起他們所必需的東西了。


    第七百三十六章 啟程


    就在瀾月千澤和櫻紫幽在忙碌地準備東西的時候,瀾月千澤和櫻紫幽自以為自己的計劃無人知曉,卻不知自他們到達木屋開始到現在,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昀斂真人透過窺天球看在了眼裏。


    昀斂真人如同剛開始那樣靜坐在自己的房間裏,身旁兩側一左一右地分別站立著靜虛和翕月,他們誰也沒有說話,空氣中一片死寂的靜默,但是還是可以看出靜虛和翕月的臉上鐵青的臉色和憤怒的表情。


    靜虛和翕月心裏十分氣憤,真人善良,留下他們兩個住在此地,還好吃好喝的待著他們,也不曾審問或是質問瀾月千澤和櫻紫幽,而是放心地問也不問就讓他們兩個留了下來。


    沒想到,沒想到瀾月千澤和櫻紫幽他們竟然如此不識好歹,狗咬呂洞賓,心裏居然是這麽想真人的,他們也不動動腦子想想,若真人真的要害他們兩個,豈不是一開始就可以動手了嗎?還需要等到現在?防備著他們?


    不管靜虛和翕月心裏是如何的為昀斂真人打抱不平,但是昀斂真人沒有說什麽,他們也不好擅自做主,隻好繼續盯著窺天球,看看瀾月千澤和櫻紫幽還想做什麽。


    昀斂真人,一個活了那麽久的人了,怎麽會感覺不到靜虛和翕月的情緒變化呢?他也知道他們兩個為什麽對瀾月千澤和櫻紫幽這麽大的成見。


    瀾月千澤和櫻紫幽的半仙之體和行為舉止,都是表明了他們兩個很可能是來自天帝派遣潛入天斬壑並且伺機攻下天斬壑的細作,就這麽一條就足以奠定整個天斬壑對瀾月千澤和櫻紫幽的濃濃敵意。


    而且昀斂真人竟然問也不問地就同意了瀾月千澤和櫻紫幽的請求,讓他們兩個住了下來,但是瀾月千澤和櫻紫幽並沒有心存感激,而且好像還有什麽事情瞞著他們。


    不僅如此瀾月千澤和櫻紫幽他們還在背地裏謀劃著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並且還不讓昀斂真人知道,並且認為昀斂真人可能還是天帝的走狗,這最後一個是最不能讓天斬壑的人忍受的了。


    對於天斬壑定居的人,昀斂真人對他們的意義就像水源對於在沙漠裏長途跋涉的旅人的意義。是不可侵犯的,從某種意義上說,昀斂真人就是天斬壑的精神支柱,天斬壑的人也把昀斂真人給神話了。


    而瀾月千澤和櫻紫幽的種種行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是觸到了天斬壑裏的人的逆鱗了。所以惹怒他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昀斂真人知道自己不能說什麽,隻能暗自一歎,對於瀾月千澤和櫻紫幽在不經意間作死的節奏,表示很無奈。


    昀斂真人為了讓靜虛和翕月對瀾月千澤和櫻紫幽不要有這麽大的成見,對他們說道:“靜虛,翕月。”


    “屬下在,真人有何吩咐?”靜虛和翕月一下子就正經了起來,一點也看不出來有先前的憤概,都走到昀斂真人前麵,對著他行了一禮。


    “明日瀾月千澤和櫻紫幽走的時候,叫人不要阻攔,讓他們走。”昀斂真人一臉嚴肅的吩咐著。


    “是,屬下這就吩咐下去。”說著兩個人就想往外走去。


    昀斂真人見他們就這麽急急忙忙地準備走了,連忙攔住他們兩個,有些無奈地說:“等一下,等一下啊,你們兩個,什麽時候這麽急了啊。這可不像你們啊。”


    “不是的,真人,你不是終於要把瀾月千澤和櫻紫幽趕出去了嗎,我們得快點啊。”翕月沒那麽多心思,心直口快地就把自己心裏想的說了出來。


    昀斂真人看著靜虛並沒有反駁翕月的話,心裏連連擺頭,就知道他們兩個是這麽想的,覺得自己沒說清楚,還不知道他們兩個會怎麽樣呢。


    “我怎麽會趕瀾月千澤和櫻紫幽出去呢?我是在給他們的計劃行行便利罷了。”


    “為什麽?瀾月千澤和櫻紫幽他們兩個這麽不識好歹,還這麽誤會您,為什麽還要這麽去幫他們?而且他們那種所謂的計劃也破綻百出。”靜虛和翕月完全疑惑了。


    “嗬嗬,因為我相信他們兩個,我相信他們是為了推到天帝。但是他們已經不是以前的他們了,現在的瀾月千澤和櫻紫幽都還很年輕,他們需要經曆,現在既然是他們兩個自己選的路,我自然不會阻止,而且這一次也可以讓他們成長很多。”


    “什麽叫他們已經不是以前的他們了?真人就喜歡說一些翕月聽不懂的話,真人最討厭了。”翕月年紀小所以對於昀斂真人也是親切大於尊敬,這才會對著昀斂真人撒嬌。


    “這個啊,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下次有時間我就和你們慢慢地說,怎麽樣?現在先幫我把事情做好吧。”昀斂真人慈愛地摸了摸翕月的頭,又轉頭對靜虛說著。


    “可是真人,他們……他們這樣對你,你不生氣嗎?”


    “生氣?為什麽要生氣?他們都是小輩,想事情難免有些不足或者是得罪人,就像以前的靜虛還不是一樣?若我真的要生氣,那我不是在那時就氣死了?”昀斂真人摸了摸雪白的胡須,笑嗬嗬地調侃道。


    聽到這裏,靜虛和翕月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然後說:“那真人,我們下去了。”


    “嗯,去吧,我也去休息會兒了,人老了啊,久坐了一會兒就受不了了。”昀斂真人混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然後轉身往床上走去。


    靜虛和翕月聽到真人這樣說,對視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而另一邊,瀾月千澤和櫻紫幽完全不知道昀斂真人他們的事情,因為現在瀾月千澤和櫻紫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休息。


    而他們的行李什麽的也都已經準備就緒了,所以現在他們都正在床上靜養生息,閉目養神,為了一會兒晚上的離開,養精蓄銳呢。


    因為他們知道,天斬壑可不是一個易進易出的地方,要出去得費一大番功夫才行,還有可能要有一場惡戰,雖然很有可能讓天斬壑的人對他們誤會更深,但是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瀾月千澤和櫻紫幽想著等著他們把天帝本體找到毀了之後,會回來好好和所有人解釋的,特別是那個不問瀾月千澤和櫻紫幽來自哪裏,有何目的的昀斂真人。


    而在離天斬壑很遠很遠的地方,在瀾月千澤和櫻紫幽,當然還有昀斂真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一個巨大的陰謀被人醞釀著,正在等著瀾月千澤和櫻紫幽的到來……


    第七百三十七章 千澤暗訪昀斂真人


    瀾月千澤和櫻紫幽隨同著這暗暗的天色,準備在五更行動,這方便他們休息,也不算晚吧!


    “紫幽,早點兒休息吧!”瀾月千澤看著一臉疲憊的櫻紫幽,想讓她早點兒休息。


    “嗯!”隨後櫻紫幽就靠在桌邊兒歇息了一會兒。


    “紫……”本來瀾月千澤還想著讓櫻紫幽回到床上躺會兒,但櫻紫幽擔心會出什麽情況?也就隨便在一個地方躺下了。


    瀾月千澤看著櫻紫幽都不忍心了,過去碰了碰櫻紫幽的肩膀,但櫻紫幽睡得太沉,也沒有被叫醒,瀾月千澤幹脆就把櫻紫幽抱回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紫幽,我這一生定不會負你!我要讓你幸福!”瀾月千澤看著櫻紫幽一臉嬌羞的樣子,柔和的炷燈照在櫻紫幽略施粉黛的臉上,顯得格外協調。


    瀾月千澤忍不住吻了下去,幫櫻紫幽蓋好被子後,自己獨自一人站在窗邊兒看著這邊兒天斬壑的夜色,一輪明月掛在了瀾月千澤的心頭,是如此的美好。


    “看來是該行動了!我的紫幽。”瀾月千澤轉身望著熟睡的櫻紫幽。


    而後就消失在夜色朦朧中……不知去了哪裏了?


    這邊兒昀斂真人房間裏的燈還亮著的!好像是在等著某個人一樣,遲遲未熄滅,看著昀斂真人在一旁打坐,閉目養神一般。


    這裏離昀斂真人給瀾月千澤和櫻紫幽安排的住所隔著十萬八千裏,可以這麽誇張來形容了!


    隨後隻見昀斂真人窗前一盞燈被一陣狂風吹熄了!隨後窗戶自己關上了,這就奇怪了,隻是昀斂真人睜開眼看了一下立馬也就閉上了,嘴角還帶著一絲不苟言笑。


    房間裏突然想起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好像是朝著昀斂真人走來的……


    “還是來了!等很久了。”昀斂真人不拘一格說了一句。


    “昀斂真人,讓你久等了!晚輩來遲了。”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房間的燈被剛剛一陣風給刮熄了,所以看不清這個人是誰?但總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


    “當然,茶的鮮味都沒了!”隨後一揮手將燈再次點燃,果然還是道行高的人比較厲害一點兒,這樣也行?


    這不是……?


    “瀾月千澤,你果然還是來找我了!擔心自己出不去嗎?”昀斂真人好像什麽都知道一樣,饒有趣味地一笑,什麽都知道一樣。


    “這次,我不是擔心我闖不過你設置的陣法,我想的是我能否自己一個人去找雷千夜,您可否給我照看著紫幽,我但心她會出什麽事,但時候你讓她等我回來,讓她沉睡知道我回來!”瀾月千澤坐了下來,喝了一杯昀斂真人調製的苦茶。


    “嚐到這百般的滋味兒了嗎?是所有人都得經曆的一個過程,我隻是給你指引方向,我不能決定你做什麽?記住,唯有你和櫻紫幽才可以攻破雷千夜的障眼法,將其擊敗!既然這樣,那我就答應你便是!”


    昀斂真人說得那麽實在,也是可以的哈。


    “那昀斂真人您不會心疼自己的座下的神獸?我不信。”瀾月千澤問道了昀斂真人的心坎兒上。


    “我?”


    “不會!”昀斂真人起初很疑惑,感覺這個問題很可笑一般,到最後兩個字的語氣打斷了瀾月千澤的一切幻想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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