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時不我待。


    就在這姓趙的發愣的時候,我們三個男生一下子就將手裏的板磚敲到了他的頭上!


    當時這一下我們都使足了力氣,但也因為實在沒怎麽打過架殺過人,所以大家的準頭都不太對。


    除了砸到了這姓趙的腦袋上以外,我們三個人的手指頭也都被彼此的板磚給傷到了。


    但因為當時腎上腺素激升,所以我們三個人都隻關注這姓趙的有沒有倒下,那個瞬間都沒有覺出痛來。


    看著這姓趙的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葛軍眼疾手快立刻就把他手上的柴刀給奪走了。


    我當時打量手上的打火機,舉在這姓趙的頭頂上麵照了照。


    我跟葛軍還好,但是其他幾個同學看到這姓趙的腦袋開花的樣子,都忍不住在一邊吐出來了。


    葛軍當時負責在旁邊看著這孫子,我跟另外一個同學到屋子裏麵去找繩子。


    當時我已經點亮了一盞蠟燭,結果一一走到這孫子的房間,一下子就被躺在炕上的一男一女兩具屍體給嚇到了!


    其中那個男的的腦袋幾乎被砍掉了,隻有脖子上的一點皮還連在身上。


    女人的嘴被完全的豁開了,上半身光著,整個前胸都被挖掉了!


    與此同時,房間裏麵還立著幾十根蠟燭。


    看樣子是為了消除異味用的。


    也難怪我們進來的時候沒有聞到什麽血腥味兒呢。


    我那個男同學沒有見到過這種場景,當時嚇得撲通一下就坐地上了,嚇得渾身直打擺子。


    我其實心裏也怕,但畢竟我跟著師父走南闖北,這些年還是長了一些見識的。


    於是在衝兩位逝者祭拜過以後,就走到他們跟前,把綁在他們身上的繩子給解下來了。


    當時繩子被剪下來的瞬間,屋裏麵所有的蠟燭突然之間全都被點亮了!


    在足夠的光源的照耀下,我才看到了牆麵上麵掉下來的一根電話線。


    順著這根電話線在一個牆角下找到了一台,用毛巾蓋著的電話。


    兩位哥哥姐姐,這是在給我們指路呢,讓我們趕緊報警。


    但外麵的路實在是太泥濘了,汽車不太好進來,我撥打了報警電話以後,等到第2天天亮了,才聽到了警鈴的聲音。


    在警察忙著裏裏外外的忙活的時候,我突然就覺得特別的奇怪。


    因為當時已經六七點鍾了,按理說村裏的老人醒的早,這個時候聽到外麵有動靜,早就應該出來看熱鬧了。


    可是我們這邊折騰了半天,也不見有一個鄰居出來。


    來的幾個警察也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於是就挨家挨戶的去敲門了。


    結果等他們走近才發現,這些鄰居家的大門上竟然都上了鎖!


    而且那大鎖上麵也落了很多灰,說明家裏麵已經很久沒有人回來過了!


    有個警察比較眼尖,發現了一個鎖上麵有類似於血跡的東西。


    於是他就把鎖撬開了。


    等進去一搜才發現,挨著姓趙的這幾戶人家,幾乎每家的當院裏麵,都有一大片鬆土!


    看著那鬆土的長短,剛好像是能埋進一個人的樣子。


    於是警察們就把這些土給挖開了。


    果不其然,真的在這些鬆土下麵挖出了屍體!


    這些屍體上麵都澆了洋灰,也就是生石灰。


    生石灰能防潮去味兒,阻止屍臭的揮發。


    但與此同時也阻止了屍體的腐爛。


    最後警察們在四戶人家裏麵一共挖出了九具屍體!


    這些人身上的傷口基本上都和那把柴刀的刀口一致!


    但和姓趙的那孫子家裏的中年男女相比,這酒具屍體生前的年齡要大得多。


    這9個人幾乎全部都是村裏麵的孤寡老人!


    後來經過對這姓趙的審訊才得知,他殺死的那個中年女人是他老婆,那個男人是他老婆的姘頭。


    他偶爾聽到隔壁的老人在編排他老婆背著他搞破鞋,但沒有想到這事竟然是真的。


    男人被戴了綠帽子,肯定是接受不了,於是一氣之下就把這對狗男女給宰了。


    但是他還擔心鄰居說三道四的不好聽,索性把離他們家近的這幾家的老人也都給宰了!


    原本他想著,把這事兒了結了以後就外出打工去,永遠都不再回來了。


    但沒有想到突然天降暴雨,而且還遇到了我們幾個外來者來借宿。


    他說他一開始的時候真的沒想動我們,但是他想毀屍滅跡的時候,是往廁所扔過幾根手指頭的。


    當時他以為我們這個女同學發現他扔的手指頭了。


    加上他過來試探我們的時候,我們那個一驚一乍的樣子,他就更加肯定我們肯定已經識破他了,正想著怎麽脫身呢。


    那個時候他就更加堅定了要滅口的決心了。


    警察問他為什麽刀都比在我們腦袋頂上了,又突然停手了?


    姓趙的一提這個腦門就滲出了一層冷汗,沒回答問題呢,就先跟警察要了根煙,說他先緩緩。


    我們當時也在警局做筆錄呢,等我們做完筆錄出來,警察那邊對於這姓趙的審訊也結束了。


    文警官這個時候接到我的電話也趕過來了。


    等他一問那個負責審訊的警察才知道,當時他剛要動手,我們幾個人都變成了他老婆和她姘頭的模樣了。


    其實那個時候他腦子裏麵也閃過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可能他今天走不了了。


    先別管這一男一女,是不是搞破鞋了,但人家終究救了我們一命,作為回報,我還是回了一趟姓趙的家裏,給那一男一女做了個超度儀式。


    我後來把這事兒跟師父說了以後,師父就讓我把那幾個同學叫到家裏來,專門把祖師的拂塵取下來,給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撣了撣。


    師父說當時那姓趙的看到我們幾個人變成了他老婆和那個奸夫的模樣,說明當時我們所有人都被那一男一女的鬼魂給附體了。


    那一男一女突槽變故,也屬於橫死。


    盡管他們當時對我們沒有加害之心,但橫死之鬼身上的戾氣和陰氣是很重的,如果不撣一撣,以後肯定是小病小災不斷。


    還記得我前麵說的那個越勸越哭的女同學嗎?


    當時師父在給我們用拂塵打晦氣的時候,國軍還在旁邊開玩笑呢,說師父您給我們這個女同學多撣兩下吧,她膽子這麽小,估摸著身上的陰氣比我們都多。


    我這個女同學當時聽了一愣,然後轉臉就對葛軍劈頭蓋臉的臭罵了一頓,說你才膽子小呢,你才陰氣重呢!


    葛軍看她不服氣,就把她那天被嚇哭的事兒又拿出來說了。


    但奇怪的是,我這位女同學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還不是裝的,真的是一臉懵,說沒有記得自己哭過!也不記得我們勸過她!


    師父一聽就知道,她肯定是在那個時候就被那個家的女主人給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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