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看到這裏以後,有的小夥伴可能會問:阿春要是有能力救這5個人的話,為什麽不早早的將這幾個歹徒給趕走,或者是弄死呢?


    其實我一開始在聽到徐誌輝說這個事兒的時候,也有這個疑問。


    我當時問了徐誌輝一句,我說你們當時看見阿春的屍體了嗎?


    徐誌輝點點頭,說警察來了以後,他們就按照阿春給他們指引的路徑,帶著他們挖到了阿春的屍體。


    我說那你們看阿春的屍體上有缺什麽少什麽嗎?他的眼睛和舌頭還在嗎?


    徐誌輝聽我這麽一問,當時就瞪大了眼睛。


    他說當時阿春的屍體還沒有完全腐爛,可是他的眼睛被搗爛了,舌頭也被割掉了。


    徐誌輝還很困惑的問我,說您是怎麽知道的呢?


    我說因為阿春也是橫死的,按理說他的靈魂勢必會化成厲鬼,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放任這幾個逃犯在這裏逍遙。


    除非他的眼睛和舌頭都沒有了,這樣一來他就找不到害死他的人了,也沒辦法去陰曹地府告狀了。


    之前看過我文的朋友們應該都記得,我之前也寫過一個這樣的案例。


    當時是一個當爹的,把自己老婆和孩子的眼睛跟舌頭都給搗亂了,為的就是害怕他們死了以後找自己報仇,或者去告狀。


    這也是阿春一直都沒能報仇的原因。


    咱們再接著說這幾個大學生進村拍電影經曆的事情。


    這幾個學生的時間有限,按照他們製定的計劃,當天趕到羊村的時候剛好天黑,正是可以拍片的氛圍。


    所以他們到了羊村以後,稍作調整就可以開始拍了。


    他們當天趕到羊村的時候,剛好是晚上8點。


    在他們5個人裏麵有一個叫做賀寧的人,是個富二代,自己有一輛吉普。


    當時就是開著這輛吉普進村的。


    吉普的引擎聲音很大,車燈又亮,其實想起來應該是他們在剛剛進村以後,就已經將那幾個逃犯給驚著了。


    與此同時也將被埋在地邊的阿春給驚著了。


    徐誌輝跟我說,賀寧這輛車的性能很好,他們這一路開過來,其實走過更壞的路況,但是這輛車都安然無恙。


    但就在剛剛進了村以後,車子就自動熄火了。


    賀寧當時打了幾次火,但車子就是發動不了。


    徐誌輝拿手機上的手電筒照了照儀表盤,發現油箱還很滿,下車將車蓋打開,水箱也完好無損,發動機的溫度也正常。


    但奇怪的是,這車子就是打不著火了。


    賀寧很寶貝他這輛車,當時情緒就有點不太好。


    徐誌輝為了穩定軍心,立刻就拿出手機說這就是一個拍鬼片的特別好的素材。


    那些我們看過的恐怖電影裏麵,車子進入陌生的地方,突然之間打不著火,不往往就是這個地方有危險的一個預警嗎?


    他們原本就經費不足,道具也不足,現在有了一個既自然又真實的靈異場景,這就預示了他們這個電影一定能成功。


    要說徐誌輝就是會說話,當他說完這些話以後,賀寧的情緒也好了點兒,其餘幾個人也精神沒那麽緊張了。


    在徐誌輝的號召下,幾個人打開手電筒,一點一點的將道具從車上往下搬,然後就要進村。


    但就在這時,所有人手裏的手電筒,包括手機上的手電筒的光,突然之間就全都熄滅了。


    這下子可把幾個人嚇壞了。


    他們的確是來拍鬼片的,但這並不等於他們真的想要撞鬼呀!


    當時徐誌輝都有點哆嗦了,可是他是這個團隊的負責人,他不能慌。


    他跟電影裏邊的那種為了利益不擇手段,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蠢蛋不同。


    徐誌輝意識到這個地方可能真的有點不對勁,於是立刻就讓眾人回到車上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村子裏突然出現了兩道手電筒的光。


    那兩束光的光源離他們很遠,打出來的光束很長,仿佛蛇妖的兩個眼睛。


    當時團隊裏的兩個女孩子嚇得都哭出來了。


    好在後來那兩束光源離他們越來越近,然後兩個老鄉打扮的男人走過來,問他們是幹什麽的。


    對方問完話以後,徐誌輝先看了看他們在地上的影子,然後才鬆了一口氣,告訴他們,他們5個人是來拍電影的,還以為村子裏沒有人呢。


    徐誌輝是一個很典型的社牛,他正滔滔不絕的跟這兩個人說著他們此行目的的時候,卻十分敏銳的發現這兩個人的眼睛一直在他身後的兩個學妹身上打轉。


    大家都是男人,一看那個眼神就知道他們心裏在想什麽。


    所以在一個瞬間,徐誌輝心裏的危機感甚至超過了剛剛撞鬼之後的那種恐懼。


    另外兩個同行的男孩子也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於是就順手將道具裏的砍刀和電棍拿到了手裏。


    男人之間那種劍拔弩張的感覺是很清晰的,對麵那兩個村民打扮的人也看出來這幾個人有些防範意識了。


    於是他們也不裝了,伸手拍了三聲以後,吉普車旁邊棒子地裏麵,就窸窸窣窣的鑽出了三個黑影!


    當時那兩個學妹就在徐誌輝他們三個男孩子身後,扭頭看到那三個黑影朝自己走過來的時候,立刻嚇得尖叫出聲。


    徐誌輝他們三個被這聲尖叫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識的扭過頭去看。


    但就在這個時候,被他們身後的兩個村民趁虛而入,衝過來將他們手裏的武器給奪走了。


    徐誌輝是他們這幾個人當中個子最高的一個,他說他當時就覺得自己的肩膀一疼,整條胳膊都沒勁兒了,手機也握不住了。


    等到他的手機一落到地上,就被身後的一個村民給踩的稀碎。


    賀寧跟另外一個男孩子稍微反應快點兒,但是身上也挨了幾下。


    不過賀寧是那種從小打架打到大的孩子,對於這種群架,稍微有點作戰經驗。


    他當時除了手裏的電棍以外,袖子裏麵還藏了一個電工改錐。


    當時他趁那個村民不注意的時候,一下就紮到了那個人左邊的嘎吱窩上了。


    左邊的嘎吱窩連通著心髒的動脈,當時隻聽噗嗤一聲,一股血腥味傳來,然後那個村民就倒在地上了。


    另外幾個人一看自己的一個同夥被捅死了,知道這幾個學生也不是善茬,所以就開始下死手了。


    當時徐誌輝和賀寧他們三個男生將另外兩個學妹擋在中間,實在是施展不開手腳。於是就強行將她們推到車裏麵去,讓她們把車門反鎖。


    但就在推搡那兩個學妹上車的時候,原本熄滅的車燈突然之間就亮了。


    汽車的大燈瓦數很高,近距離看的話,人眼是承受不住的。


    所以當時靠在車頭的兩三個村民就被晃的捂住了眼睛。


    徐誌輝見狀,立刻號召他那幾個兄弟一起上車。


    吉普車的外殼厚,抗砸抗造,他們上車以後,那幾個村民反應過來,就用力的敲打他們的車窗,砸玻璃。


    但賀寧這個時候一下子就把車子給啟動了,他可能是剛剛殺過人了,骨子裏的那股殺氣被喚醒了。


    當時一心狠,使勁兒往後一打輪兒,就把站在車子右後方的兩個人給甩到溝裏去了。


    賀寧的車技很好,左右打了兩下輪就直接把車給調頭了。


    但是就在他打算踩油門離開這兒的時候,那些村民當中的一個人高馬大的,就跟扔標槍似的,要將手裏的鐵叉子往車軲轆的縫裏麵插。


    要是車軲轆被紮破了,或者是這鐵叉子把車子下麵的龍骨給損壞了,那徐誌輝他們就跑不了了。


    但就在那人想要將叉子扔出去的瞬間,透過車子的後視鏡,徐誌輝看到一個穿的破破爛爛,臉上前胸全是血的人,死死的攥住了那個人的胳膊,讓他動彈不得!


    也就在這個空檔,賀寧將馬力開到最大,一腳油門就開了出去。


    徐誌輝他們當時剛一開進市區,就直奔派出所報警。


    根據他們的描述,幾個有經驗的警察立馬就想到了那幾個越獄的逃竄犯了。


    然而等到他們派了警力趕到羊村的時候,那幾個村民打扮的犯人已經不見了。


    因為這幾個流竄犯全部都是有人命在身的亡命徒,十分危險,當時派了100多警力過來聯合圍堵他們。


    可是這100多位警察將村子前前後後都搜光了,也沒有找到這幾個流竄犯的下落。


    就在警察們都以為這幾個犯人可能已經逃跑了,打算去周圍的公路上去搜尋的時候,突然聽見徐誌輝突然間啊了一聲!


    其中一個警察還以為徐誌輝看見罪犯了,立刻掏槍,問他那些犯人在哪兒。


    但徐誌輝當時舉著手機,滿臉都是冷汗,嘴張的老大,半天才吞了吞口水,對那些警察說你們跟我來。


    警察們跟著徐誌輝的腳步又重新回到了那個被逃犯據為己有的房子,然後進入廚房,在一口大鐵鍋旁邊停下了。


    徐誌輝當時指著那口大鐵鍋,說那幾個犯人就藏在這下麵。


    當年抗日戰爭期間,這個地方也挖過地下通道,並且一直都沒有掩埋,後來做地窖用了。


    那幾個犯人就躲在這個地下通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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