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曾讓家裏的廚子照著外麵的做,雖說味道也好,但卻沒有這麽正宗。”水瓔三兩下的將自己那串冰糖葫蘆給吃光了,然後就垂涎欲滴地看著自家弟弟根本沒動過的那串冰糖葫蘆。“小珞,你不喜歡吃酸酸甜甜的東西,要不姐姐幫你吃吧,不然浪費了多不好。”


    水珞勾唇溫潤一笑,就將手中的那串冰糖葫蘆遞給了水瓔。水瓔三兩下又將這串冰糖葫蘆下肚後,還想拉著水斕讓他給買時,烏廷芳說話了。


    隻見烏廷芳滿是不讚同的蹙眉:“我說瓔姑娘,你可不能再吃了,這種東西吃多了對牙齒可不好!”


    水瓔癟了癟嘴,委屈地瞧了水斕一眼,便低垂下腦袋,一聲不吭地杵在那。這可憐樣兒瞧得水斕一陣心疼,不由說道。“那就再次一串,多了可不行!”


    “多謝父親,父親最好了。”


    聽到水斕同意,水瓔立馬拋下那可憐兮兮的作態,拉著二公主、三公主,就往賣冰糖葫蘆的小販處跑去。水斕趕緊讓暗衛們跟著前去。這大街上熱鬧非凡、人群擁擠,萬一出了什麽意外,就得不償失了、


    好在水瓔是個十分聽話乖巧的姑娘,水斕雖說對她溺愛非常,但因著烏廷芳教養的關係,水瓔的性格到底沒像水娟一樣肆意張揚,而是低調安靜。嗯,除了跟她勞資一樣嗜吃甜食。


    暗衛跟隨的水瓔很快就買來了很多串糖葫蘆,除了不喜吃甜食的水珞外,另外五位公主和他們的娘親也每人手中又拿了一串。


    這次南巡,除了被宣布需要靜養的甄玉兒外,連同三公主水嬡的養母淳妃、其他公主的生母都被水斕帶上了。


    說道這,到要提一提,在寶泰七年的時候,水斕曾大肆的分封後宮眾嬪妃,除了皇後烏廷芳有了一個‘端懿’的封號外,其餘嬪妃們都皆有封賞。


    其中賈薔薇從正三品的賈昭儀一躍而成四妃之一賢妃。所謂四妃屬從一品,分別是貴、德、賢、淑。至於在嬪位待了多年的淳嬪候淳兒則成為了四妃之首的貴妃,至於寶泰八年的時候給水斕生了一對兒的雙生姐妹花的貴嬡石琳琳,也一躍成為了四妃之一的德妃!


    另四公主生母劉寶林,被封為正六品的貴姬,五公主的生母薛美人、則被封為了正四品的淑儀,其餘後宮嬪妃者誕下龍嗣者,份位連跳三級,其餘者則各升一級。


    看似後宮嬪妃者皆有封賞,但問題是,水斕初登基時,對於份位那是相當的吝嗇,除了原藩邸的側王妃、庶王妃入宮的份位略高點,其餘者、像通過甄選淑人進宮的、薛羅依、劉春秀之流,則不過是□□品的美人、寶林之流,就算份位再連跳三等,又能高到哪去兒呢!


    如今滿打滿算,四妃之一的妃位上的不過三人,其中份位之下皇後之下的皇貴妃、夫人、貴嬪、嬪、昭儀等等高位嬪妃,那是一位也沒有。你說說,水斕這皇桑算不算吝嗇呢!‘


    當然我們的水斕皇桑不是那麽認為的,自古帝王廣納淑女本就是為了子嗣,如今那不分敵我的烏鴉嘴將水斕自己坑了個心肝兒疼,後宮那十幾名女人,除了皇後烏廷芳育有二子外,其餘他媽的全是女兒,你說說,水斕再多廣納嬪妃又有什麽用呢!


    想到此處,水斕抹了一把辛酸的淚水,記得誰說過的話,現在流的眼淚都是自己當初腦子裏進的水。ヾ(?`Д′?),我糙,當時朕一定是腦積水了才這麽詛咒自己!


    玉皇大帝,跪求倒帶回去行不行!


    如果不行的話,麻煩你托過夢給朕,好讓朕明白,朕到底哪的教育出了錯。為什麽他的大兒子的畫風如此的與眾不同呢...


    朕覺得朕的心髒不行了,暗衛,快給朕來一顆速效救心丸!


    為什麽水斕又捂著胸口,流著明媚而憂傷的眼淚呢!‘原因無他,隻因我們立誌做一代書法大家的太子殿下,突然詩性大發,吟了一首不願束縛,願做像鳥兒一般自由飛翔的人。


    對此,水斕抽搐著一張臉、慢慢地扭頭不去看烏廷芳那一臉驚愕的表情,同時在感歎不用下封口令、,太子殿下的本質已經暴露之餘,水斕不免磨著牙齒的表示:


    ヾ(?`Д′?),教導太子的太子太傅、太子太師,太子太保,太子賓客們是哪幾位,等朕南巡回去就把你們全給撤了。瞧瞧朕一品學兼優的好兒砸就被你們教導成什麽樣兒了。


    窩草,朕要的是未來的一國之君,而不是閑雲野鶴、淡泊名利的隱士!


    真是豈有此理!


    怒火暫時無處發泄的水斕選擇將這筆賬幾下,然後果斷將炮口對準了兩淮一帶的鹽商和主管鹽市的官員,一時之間,兩淮一帶風起雲湧,在大批官員落~馬的同時,水斕其實是個抄家皇帝的流言不知不覺從兩淮一帶傳出,然後瞬間傳遍了大江南北。


    對此,這無處發泄心中鬱悶之火的水斕嗬嗬冷笑後,立即下令李衛和賈珩,這兩位分別統領錦衣明暗兩衛的統領嚴密的搜查,務必查出到底是哪位不長眼睛的混球敢這樣說,真當他這個皇帝好性子,不輕易殺生啊!


    第74章 從此一心一意坑兒子(八)


    種種跡象表明,這起子流言之事與甄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查明情況後,李衛和賈珩不敢隱瞞,趕緊一五一十的告之了水斕。


    水斕在聽的時候唇邊始終蕩著一抹微笑,雲淡風輕、淑人君子一般,卻令身邊伺候的人無一不惶恐。身邊伺候的人都知道,這是水斕怒到極致的表現。如果水斕會表現出憤怒,那麽甄家估計還有救...但是現在嘛,安靜立在一旁聽候差遣的李衛和賈珩暗自搖了搖頭...


    皇桑當真是氣到了極點,瞧這溫潤如玉、翩翩佳公子似地微笑,看著雖美好,但眼底那抹冰冷還是顯露了肅殺之氣。


    “感情這甄家,真以為朕會看在太上皇上的麵子上,會對他們網開一麵啊!嘖,這臉還真大!”


    水斕怒氣反笑,直接把手中把玩的一件精美玉器給投擲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請皇桑息怒,微臣想,這些事,甄家的老封君怕是不知情!”


    “不知情,那甄應嘉是她的兒子吧。不就喂了幾口奶給太上皇上,就以為自己曾成了朕的皇祖母了。嘖,說來說去,還是朕那喜歡給自己找長輩的父皇的問題,這麽一大把年齡都活在狗身上去了。明明奶大他的奶媽子一共有四人,怎麽他就偏偏惦記著這甄老夫人,莫非是這老娘們的奶水格外香甜的緣故!”


    這話說得......你讓微臣們如何接話!


    李衛和賈珩對視一眼,得,他們什麽話也別說了,等皇桑發泄完怒火再說吧,不然,就算他們是親信中的親信,估計也會成為炮灰、死得連渣渣都不剩!


    李衛、賈珩二人低垂著腦袋,靜靜地杵在那,等水斕發泄完怒火再開口說話。這一等,等了很久很久,在腹中隱隱傳來饑餓感時,水斕才終於停止了各種引經據典、指桑罵槐的怒罵!


    “這事該怎麽辦,就怎麽辦,這甄家也別必要留了!”說道這,水斕充滿了惡意的詛咒。“反正這甄家的老夫人已經沒多少時日好活了,料想這甄家想起重病在身的甄老夫人進京跟太上皇上求情,也是來不及了!”


    “......”李衛沉默了,前幾日見了那甄老夫人,見她精神抖擻,顯然身體是極好的。這皇桑怎麽說她已經沒多少時日好活了,莫非皇桑是想......


    李衛倒吸了一口涼氣,鄭重其諾的說道。“謹遵皇桑聖諭!”


    老天爺到底沒有給李衛下手的機會,該說水斕的烏鴉嘴技能實在強大,更別提是在充滿了惡意的情況下說的。


    從水斕說甄家老夫人沒多少時日好活的那天起,原本神采奕奕,精神抖擻、身體倍棒的甄老夫人就不好了,不過短短數日,就這麽悄聲無息的去了。


    等李衛和賈珩買通甄家的丫鬟小廝們,準備溜進甄家親自下手時,卻得知這麽一個驚人的消息!!!


    “甄...甄老夫人...就...就...就”李衛拉著賈珩的衣袖,說得磕磕巴巴的。賈珩有些不耐煩的甩開李衛,沒好氣的說道。“好好把舌頭擼直了說話。”


    “哦,一時激動。”李衛拍了拍胸口,等平複好心中翻湧的情緒後,李衛才又接著說道。“這甄老夫人咋就這麽去了呢,怎麽...”


    “不等你下手是吧!我說你個李狗蛋,你別是揣摩錯了皇桑的心思吧!”


    “會嗎!”李衛一臉懵逼樣的瞅著賈珩!


    “難道不是,那你說說,這甄老夫人咋就沒等你下手就去了!”


    賈珩心下暗暗誹謗,幸好爺信奉千言萬語不如一默的為官準則。不然絕逼跟這李狗蛋一樣,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那現在該怎麽辦?”李衛繼續懵逼臉問賈珩。


    “還能怎麽辦,直接打道回府,將甄老夫人去了的消息告之皇桑,由他裁決!”


    “窩草,那我們這麽幾天不是瞎忙活了,艸,回去準備錦衣衛那幫犢子們看笑話!”


    “你才知道啊!”賈珩瞄了李衛一眼,眸中充滿了鄙視。“早就告訴過你,當今皇桑的心思不是那麽好揣摩的,你呢,偏偏還異常堅定的跟爺說,皇桑就是這個意思...來,李狗蛋,我們來分說分說皇桑是哪個意思啊!”


    跟著白忙活一通的賈珩火大的忘了現在身處的壞境,直接一拳揍向李衛。李衛趕緊閃躲,兩人的打鬥鬧得動靜實在是大,不一會兒甄家的人聞聲到來...


    本以為是賊人的甄應嘉一見來人之一居然是當今皇桑一手督建的錦衣(明)衛的統領李衛,不由大吃一驚。


    “不知李大人深夜前來所謂何事,下官真是有失遠迎。”


    在外人麵前,特別是這注定要刑部大牢走一趟、參觀一下的甄應嘉麵前,李衛的還是特別靠譜的。李衛收了與賈珩一道時嬉笑的表情,用特別威嚴、特別嚴肅的語調深沉地說道。


    “甄大人,你府中老封君死得真蹊蹺啊!”


    甄應嘉被李衛的話弄得一懵,隨即拱拱手,鄭重其事的問道。“不知李大人說這話的意思?”


    “皇桑托我來問句話,不知甄大人對流言四起之事有什麽看法?”


    “啥???”甄應嘉也是一臉的懵逼,他身後聞訊趕來的甄士隱同樣是一臉懵逼。


    “不知李大人說的流言是指的什麽!”甄士隱連忙作揖問道。


    “不知道,流言最初是通過你家下人的口傳出去的,你甄家人會不知道!”李衛似笑非笑的瞅了一眼沉默不語的甄應嘉,難得一次語重心長(幸災樂禍)的說道。


    “可惜甄家老封君死得太不是時候了,不然就是當今皇桑也會看在太上皇上的麵子上,繼續對你甄家網開一麵,可惜啊可惜啊!”


    李衛就差沒明說‘你甄家氣數盡了’的話,讓甄應嘉勃然臉色大變。“李大人,你說的這些話是皇桑的意思??”


    “喲,感情鬧了半天,甄大人還以為我們半夜三更不睡覺,專門跑來你甄家爬院牆啊。如果不是得了皇桑的吩咐,我會跟我們的賈將軍來此嗎!”


    雖說目的有點難以啟齒,但李衛向來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主,一通亂七八糟的言語直接將甄應嘉唬得夠嗆,覺得自己和小弟能保住這條命,也都是如今剛去世的母親身上。


    想到自己屍骨未寒的老母親,甄應嘉一時悲從心裏來,叫嚷著要見水斕。如此‘小小的意見’,李衛當然要滿足甄應嘉了,於是半夜三更爬了一次甄家的院牆後,李衛和賈珩帶走了甄應嘉兄弟倆。真是可喜可賀!


    當然半夜三更被人從皇後娘娘床上叫起來的水斕的心情就不太美妙了。特別是得知李衛這癟孫帶著賈珩一起跑去翻甄家的院牆時,簡直想直接脫下腳上的鞋子,一鞋子抽過去!


    ヾ(`Д),你說說你們倆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去翻甄家的院牆幹什麽。莫非甄家有俏麗的小寡婦等著你們倆來夜敲房門啊!


    而且,最他媽關鍵的是,你翻就翻吧,居然還被甄家的人發現了。窩草,簡直豈有此理!


    水斕悻悻然地瞪了這倆一不小心逗逼過頭成傻逼的手下,轉而讓吳德全將房門外等候的甄應嘉和甄士隱兩兄弟給帶了進來。


    “你甄家對朕可是有什麽不滿。”


    剛一進門,甄應嘉兩兄弟便被水斕冷不丁的話語給懵逼了。


    “皇桑,微臣惶恐,微臣萬萬不敢有此心啊!”


    “不敢,那你來給朕說說,朕是一位專注於抄家、殺人如麻的帝王嗎!”


    甄應嘉兩兄弟跪服在地上默不吭聲,等著水斕的責罵。甄應嘉為官多年,也是清楚水斕的脾氣,如果水斕指著你鼻子罵,那證明他還會用你,還會網開一麵,如果他什麽話也不說...那...怕是甄家真的完了...連太上皇上也救不了甄家了。


    可惜甄應嘉隻猜到了開頭,沒猜到結尾。水斕是想好好地埋汰甄家一頓,卻也打定了主意,趁著這次流言四起的機會,一定要把甄家這蛀蟲從根源上挖掉。你甄家不就是仗著那甄老夫人是太上皇上的奶娘,有一奶之情嘛!如今這甄老夫人已經嗝屁了,朕看你甄家如何能屹立不倒!


    水斕冷笑幾聲,隨即在甄應嘉不敢置信的眼神下,下達了關於甄家未來命運的判決:“看在甄老夫人新喪的份上,朕不會要了你甄家闔府上下的性命,如果你知趣,就主動致仕吧!”


    水斕覺得自己一沒有讓乞骸,二沒有移病,隻是讓這甄應嘉致仕而已,與要了甄家闔府上下之人的性命相比,這真的算是看在太上皇上的麵子上網開一麵了。


    但是甄應嘉不這麽想。


    在甄應嘉看來,這做官和性命相連,水斕讓他不做官了,簡直和要了他的命一般令他分外難受。不過甄應嘉也算一聰明人,他知道此時自己再怎麽解釋,水斕也不會再容忍自己占著金陵省體仁院總裁這個官位,因此即使很難受,甄應嘉到底還是聽了水斕的話,主動上書致仕。


    第75章 從此一心一意坑兒子(九)


    相當於附骨之疽的甄家倒了,當真是了了水斕心中的一塊心病。丟開太子與眾不同的誌向帶來的鬱鬱心情,水斕徹底的放開心扉,盡情的遊玩,將自己當上皇帝後、首次公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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