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滿三歲、不到上學年齡的七皇子沒到外,其餘該來的都來了......


    第6章 青梅竹馬,禍害紮堆(六)


    水斕淡定的瞄了一圈,重點在小小年紀就癱著一張臉、一點也不可愛的四皇子水斏身上停留數秒後,然後掛上招牌‘如沐春風’笑,朝著張太師拱手道。


    “老師安好,學生來晚了。”


    對於水斕如此禮賢下士,張太師顯然很受用。張太師摸著常常、半黑半花白的胡子,笑眯眯地衝水斕說道。“太子殿下沒來晚,隻是老師我來得早罷了...”


    對此張太師的‘阿諛奉承’,一直桀驁不馴,從開始會說話就有點不合群的五皇子水紊,冷哼一聲後,便轉頭與坐在自己身旁的小六水斍說起話來。水紊說話聲大不說,那指桑罵槐的話讓旁邊陪著他說話的小六水斍尷尬不說,還讓他們的老師張太師黑了臉。


    ##五皇子水紊如此不尊師重道,老夫定要去皇上那好好嘮叨才是。##


    張太師嗬嗬一笑,也不管水紊和水斍兩人,轉而讓水斕和水齋入了坐。


    皇子們的位置是按照皇子的年齡排列的,因此水齋占具了第一位置,而水斕則坐在第二位置。至於兩人的三個伴讀嗎,嗬嗬噠...在慘遭皇帝抽打後,回去則又各自被家裏的長輩給抽了一頓、傷勢過重,以至於目前還處於休養狀態。


    張太師入了座後,便拿出一卷詩經指著其中一小段內容讓皇子們和他們的伴讀一起背誦。水斕的記憶力很好,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將那一小段內容記得滾光爛熟。至於他身旁坐著的水齋呢,則完全是爛泥扶不上牆,反反複複昂誦十幾遍,也依然一個字也沒記住。


    水斕哭笑不得,隻得在感歎朽木不可雕的同時幫著水齋一遍一遍的背誦。好不容易等水齋記住時,旁邊早已背得滾光爛熟的五皇子水紊又開啟嘲諷模式,開始對水齋進行全方麵的語言攻擊。而被語言攻擊的水齋呢,則在水斕默許的眼神下,開始了武力模式。水齋用拳頭告訴五皇子水紊一個事實,那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水齋才不管你所謂的君子動口不動手呢,你敢嘲諷他、他就敢把比打得連你媽都不認識!


    “你...你竟敢打我...”


    五皇子水紊的母妃宜嬪年輕靚麗,身材臉蛋都很符合皇帝陛下的‘專一’愛好,因此就目前來說算得上後宮第一人。宜嬪因為生產時受過傷的緣故、已經差不多喪失了生育功能,因此對五皇子這個獨苗苗那叫一個溺愛,以至於養成這幅天老大、皇帝老二、他老三、目中無人的樣子。


    說心裏話,水斕早就看不慣這廝了,不說這臭小子常在背後嘲笑自己克母,就說...好吧,其實水斕還是最在意這點的,因此水斕早就尋思找個機會揍這臭小子一頓,但何奈自己武力值不達標,因此水斕平時隻能發動烏鴉嘴技能找些不痛不癢的麻煩......比如......


    水齋在揮出拳頭時,水紊下意識的閃過避了過去,但誰想,在這閃避過程中,水紊左腿不小心踩到了一根香蕉皮...然後,眾目睽睽之下,水紊摔得五仰八叉不說......上嘴唇還不小心磕到了牙齒......於是......請問整容需要哪家找,太子水斕告訴你,整容就找大皇子,保證讓你血流滿麵不說,還免費幫你把櫻桃小嘴整成兔唇。


    水斕暗自樂了樂,先是深藏功和名的上前將趴在地上嚶嚶直哭的水紊拉起來,往他臉上丟一塊手絹讓其擦臉後,水斕忙不迭的讓三皇子水彣去請太醫。


    水斕之所以讓三皇子去而不是叫跟三皇子相差不過幾月的四皇子去,是因為通過這些年來的觀察,水斕發現這水彣完全就是一書呆子,別人說什麽信什麽,隻要自己對他稍微好一點就感動得眼淚汪汪,完全不像老四,除了皮膚是白的外,其他全是黑的。水斕才不敢讓黑屬性的四皇子去請太醫呢。


    書呆子屬性的三皇子很快去了就回,在他急速喘息的身後站著一位年紀不大、長得也不咋樣的太醫。三皇子喘息完了後,先衝水斕嘿嘿笑了笑,然後轉身將太醫拉到麵前,給水斕介紹道。“太子二哥你別看這人長得不咋樣,但是他會背書啊...我剛去的時候,他在那背書背得可厲害了......”


    “......”


    水斕靜靜地盯著三皇子看了半晌,然後在圍觀群眾六皇子的悶笑聲下,無奈的給出安慰。“這位會背書的太醫...你”


    “在下姓陳...”


    “好吧,陳太醫,你去看看五弟......”


    陳太醫隨著水斕的視線望去,發現水齋與五皇子的戰鬥已經發展到了——五皇子躺在地上,而水齋騎在他的脖子上,一手掐著五皇子的脖子,一手不斷的煽著五皇子的耳光......


    對於這一幕,水斕啞然的上前,一把將水齋從五皇子的身上給扯了起來。水齋本來想打阻止自己的家夥的,可是他定睛一瞧,發現阻止他的人是水斕,不由悻悻的罷了手,末了在陳太醫為五皇子滿臉上消腫藥時,水齋衝著水斕抱怨道。


    “我說老二你幹嘛阻止我呢...你沒見我在認真教五弟做人嗎。”


    “先不說你怎麽教五弟做人,我覺得吧你再繼續下去,等會兒就將父皇教你怎樣做人呢。”


    老大水齋雖說是個渾人,號稱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怕他的父皇。因此水斕剛這麽一說,水齋的滿腔熱火就被一下子給熄滅了。


    “怎麽辦?”


    水齋湊到水斕耳邊小小聲的說。


    “依水紊那小心眼,絕逼會跑到父皇麵前去告狀的...”


    “那你有什麽好辦法阻止五弟不。”


    “能有什麽辦法。”水齋破碗破摔的給了五皇子一個鄙視的眼神,末了,在五皇子氣得推開為他療傷的陳太醫,又想撲上前來跟水齋大幹一場後,水齋牛哄哄的比了一個拇指向下的動作、嘲笑道。“有本事你再上啊,勞資一隻手就能幹翻你...”


    “你一隻手能幹翻誰...”


    冷厲的聲音讓在場、所有看熱鬧、包括挑釁、被挑釁的人員全體僵了一僵,其中水斕更是在心中狂刷屏。他就說他們鬧出這麽大的動作,那張太師怎麽沒出來阻止,敢情人家一早就去太極殿請父皇去了。嗬嗬噠,大哥祝你早死早超生。


    如水斕所料,在他們共同的老子皇帝來了後,剛才還囂張不可一世的水齋立馬焉了。


    “你來了,我誰都不敢幹翻...”


    水齋小聲的嘟囔道。“如果你沒來,我就幹翻了老五。”


    皇帝瞪了一眼目前還不知道錯在哪的水齋,然後視線移動看向了滿臉都是藥...被白色紗布纏了一圈又一圈、隻露出兩隻眼珠子的五皇子,眼皮子不可避免的跳了跳。


    “這次又是怎麽回事。”皇帝果斷移開了視線,看向了他的好兒子——太子殿下。“太子你來說,今天老大和老五又是因為什麽而鬧將起來。”


    “呃,老五天真善良、語調很是高深的讚美了大哥一通...”水斕笑眯眯地組織詞匯,在不經意黑了五皇子一把的同時又隱晦的讚美水齋的及時教育。“之所以大哥會把五弟,大哥則是說要好好的教教五弟怎樣做人。”


    教教五弟...怎樣做人!


    太子二哥你這麽說偏不偏心、虧不虧心。


    在心中吐了一把好槽的六皇子緊跟著水斕在後麵表態道。“大哥是這麽說的...”


    皇帝似笑非笑的瞅了一眼、仿佛自己是正義化身的水齋,又瞅了瞅一臉大哥智商又刷曆史新低、臥槽表情的水斕和滿身正氣卻莫名覺得某些方麵不協調的六皇子,笑了。


    “兒子,你是在逗父皇開心嗎。”


    水斕果斷點頭,明是貶低、暗是求情的說道。“父皇你常說大哥出生時忘了帶腦子...所以大哥怎麽會故意打五弟呢,完全是事出有因。”


    水斕瞄了一眼不服氣的五皇子,笑著道。“父皇你是知道五弟的伶牙俐齒的,大哥本就是渾人,見說不過五弟,可不是會選擇動手嗎。”


    皇帝同樣瞄了一眼‘太子弟弟說得都對’的水齋,眼皮子跳了跳的同時算是讚同了水斕的說法。


    “再有下次.....”


    皇帝惡狠狠的瞪了水齋一眼,同樣又惡狠狠的瞪了五皇子一眼後,罵道。“再有下次,朕不管誰有理都會先紮紮實實的打你們一頓。”


    水斕笑著恭送皇帝,而水齋呢,則在皇帝走後,毫無收斂的朝五皇子吼道。“勞資打了你就打了,怎麽沒見父皇幫你呢...以為就憑你那塌鼻子、胸下垂的母妃你能囂張一輩子啊......”


    說著水齋不顧五皇子氣得滿臉通紅的樣子,走動六皇子身邊,摟著他大力的拍打。“等下次,五弟再犯了錯,大哥一定把將五弟重新做人的機會讓給你...”


    六皇子汗了一下,本想拒絕的,可誰知五皇子居然一跺腳,捂著紗布包裹、隻現眼珠子的臉嗚嗚的哭著跑了。六皇子默默地望著五皇子離去的背影,半晌衝著不知什麽時候站到他身旁的水斕說道。


    “五哥這智商沒問題吧。”


    “誰知道。”


    水斕雙手一攤,嗬嗬笑著回答。“你絕不覺得這幕很熟悉!”


    “怎麽熟悉?”三皇子在旁好奇的問。


    “那天我們去給慧妃娘娘請安時,那宜嬪不是這樣哭著跑的嗎...”所以老五智商有沒有問題他不知道,但老五的智商絕逼像他媽的,就跟大哥像慧妃娘娘那樣、同樣都是傻白甜。關於這點,可是得到了父皇他的官方認證了哦!


    “但四哥和他媽完全不像啊!”


    六皇子在一旁給力的說道。“而且也不跟父皇像...難道四哥是野生的嗎......”


    自覺被‘野生’這詞語給侮辱了的四皇子憤怒的拍案而起。


    “老六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說時遲那時快,四皇子一出拳頭後,六皇子嚇得趕緊往水斕身後躲,幸運的是他躲過了,悲哀的是水斕代替他挨了這一拳。


    而水斕被打懵時,水齋跳出來,直接也用一拳解決了四皇子。在四皇子倒地不起時,水齋像騎在五皇子脖子上那般,坐在了四皇子的身上,一手掐著脖子,一手煽著耳朵。在打得四皇子滿頭包、看什麽都是星星時,水齋邊打邊教育道。


    “膽兒不小,連太子也敢打。今天就讓你大哥我好好的教教你怎樣做人。”


    第7章 青梅竹馬,禍害紮堆(七)


    上書房那場‘大哥教你好好做人’事情過後,打人者水齋被打抄寫三字經一百遍,而受害人五皇子和四皇子呢,前者因為承受不住跑去告罪被皇帝爹嫌棄人驕、沒血性,後者因為忍受同樣被皇帝爹嫌棄不知變通,蠢蛋一個。


    至於無辜被牽連挨了四皇子一拳的水斕則受到了皇帝爹全方麵的照顧,不說吃穿用度,單說那用來壓驚的賞賜都能單獨堆滿一間庫房了。


    對此,三皇子和六皇子在羨慕之餘,不免幻想如果他們無辜被牽連的話、估計能得到太子二哥百分之一的賞賜。這前後差別太大,讓從小缺少父愛的三皇子和六皇子怎麽能被眼紅呢。因此在看望‘受傷’待在毓慶宮養傷的水斕後,三皇子和六皇子每人坑了水斕一件東西,便心滿意足的回了南三所各自所住的院落。


    對於三皇子、六皇子小坑了自己一回,水斕表示絲毫不在意,所謂小投入大收獲,水斕有信心在這兩個蠢蛋身上收回本錢,就算收不回本錢......嗬嗬噠,難道自己特有的烏鴉嘴技能是吃素的嗎。


    日子就在水斕悠閑‘養傷’中過去,到了月底,那群二次受傷的禍害們也全都能出來見人了。這天以賈赦為首的紈絝們打著慶祝太子病愈的旗號、齊聚毓慶宮。水斕身為太子之尊坐在上首,水齋以身為太子哥哥的身份坐在左上首,而得到消息趕來的水娟呢,也以太子妹妹的身份坐在右上首,剩餘三人以王子勝為首則坐在下首。


    七人喝著茶水,吃著小菜,等茶水喝得半飽時,水齋一拍桌子哀歎道。“怎麽沒歌舞助興呢。”


    “......”


    水斕定定的看了一眼水齋,


    “大哥,毓慶宮沒舞姬歌姬讓你失望了。要不等你大婚時,弟弟做主送你百八十個的舞姬歌姬......”


    隻要你不怕被未來的嫂子收拾,你要多少我就敢給多少。


    水斕話裏所深藏的含義,恕水齋一生放蕩智商低,並沒有領會這層含義,因此水齋笑得特別開懷的對水斕說道。“就衝這個,哥認可了這弟弟......”


    “嗬嗬,那多謝你了。”


    水斕翻了一記白眼後,果斷又讓宮人上了一壺茶,等水齋尿了回來後,水斕將這壺茶水全推給水齋,並說。“感情深一口悶,我兩的感情深似海怎麽說也該一口氣喝幹它...”


    水斕的話極具蠱惑意味,很明顯,水齋便被誘惑了。隻見在水斕的鼓動下,水齋擦起茶壺,大口大口、如灌美酒一般,不斷歇的將一大壺茶水都喝得一幹二淨,末了一拍肚子,意猶未盡的說道。“可惜不是酒...”


    “有茶喝就不錯了,你還想喝酒...”其實我也想喝酒來著,可惜父皇太過分,弄得整個毓慶宮沒有酒不說,就連用酒燒的菜肴也不見了蹤影,真心太過分了。


    內心流著寬麵淚的水斕瞪了一眼水齋,水齋自知失言,哈哈笑了笑,便果斷轉了一個話題說道。“知道那春風樓的如花姑娘嗎,聽說她最近被人給贖了......”


    “誰眼睛這麽瞎啊!”水斕不假思索的問道。


    “這我知道。”賈赦笑嗬嗬的插言道。“聽說是鎮國公~牛家的大老爺牛清給贖的...”


    “你說誰?”水斕豎起耳朵,不相信的再問了賈赦一次。不怪水斕如此,全因這鎮國公牛家乃是他的母家,他那可憐去世的母親便姓牛名沁,是那鎮國公~牛家的嫡長女,大老爺牛清的姐姐。所以猛然間聽到自己的舅舅居然花大價錢贖了這錐子臉的如花姑娘,水斕才有這麽大的反應。


    “是鎮國公~牛家的大老爺”說道這,賈赦才後知後覺的拍了拍腦袋,衝著水斕獻媚一笑道。“不好意思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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