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尼黑’號戰列艦三號炮塔下(德國人將它命名為‘多拉’),指揮軍官在根據艦炮火力觀測員所報的數據調整炮塔主炮仰角,方位。裝藥量:“炮塔右轉3°,減少一個標準裝藥包,使用增程爆炸穿甲彈(德國海軍對周天雷所剽竊的增程爆炸成型炮彈的稱呼)。”而在彈藥艙裏,一小隊德國水兵正在將按照射擊指揮軍官的命令將炮彈送進揚彈機,當揚彈機的存放炮彈的平板放下後,其中一個年輕的上等兵突然對炮彈作了一個飛吻,喊道:“上去吧,我的寶貝。”900公斤的炮彈豎起來了,比這個年輕的上等兵還要高出老高一截。炮彈被推入揚彈機的存放炮彈的平板上,揚彈機然後上升,炮彈被推入炮塔的炮膛,在另一個揚升機上送來的是發射藥包。在炮彈被推入炮膛後,藥包也隨後被裝了進去。炮手們在炮塔裏汗流浹背,忙個不停,這些德國水兵操縱著人類歷史上最大的鋼鐵戰爭機器,和同樣龐大的敵人決鬥,但是雙方的水兵彼此都看不見對方,隻有在這些鋼鐵的縫隙中忙碌,不停的忙碌。


    在英國‘馬來亞’號戰列艦的炮塔裏,英國水兵在等待著自己的戰艦指揮係統傳來主炮射擊火控參數,但是他們永遠沒有等到。


    在英國水兵等待的時候,忽然,一聲巨響,炮手們被震的東倒西歪,有幾個水兵因為身體與艙壁靠的太近,骨骼被衝擊波給震碎,口鼻流出了大量的鮮血,依著炮塔的艙壁慢慢的滑倒在甲板上。其他英國水兵還沒來得及去救援這些受傷的英國水兵的時候,一場大災難發生了。


    在‘馬來亞’號戰列艦的炮塔下麵的彈藥艙裏,幾個負責裝填彈藥的英國水兵看見了他們這一輩子最後一個恐怖的景象。一個火紅的金屬體看上去毫不費勁的穿透了他們的彈藥庫的裝甲,如同一把小刀刺穿奶油蛋糕,然後他們就被那個火紅的金屬體所帶進來的高溫給烤熟了,什麽也不知道了。


    在‘馬來亞’號戰列艦的裝甲艦橋裏,有一個海軍少校對‘馬來亞’號戰列艦艦長說道:“報告,我們被擊中了!”


    “不要管它,我們要繼續戰鬥,命令損管隊去控製事態。”艦長洛培英國海軍上校說道。


    一切隻不過是瞬間發生的事,德國艦炮火力觀測機上麵所載的艦炮火力觀測員在看到英國地中海艦隊旗艦‘馬來亞’號戰列艦上騰起了兩朵白色的煙霧後緊接著就發現了‘馬來亞’號戰列艦的前部煙囪冒出一股黑色的濃煙,隨後好像隻過了五秒鍾,大爆炸就發生了。‘馬來亞’號戰列艦如同一個破碎的瓶子,煙霧從軍艦上的無數的縫隙中冒了出來。然後‘馬來亞’號戰列艦上爆出了無數的火球。‘馬來亞’號戰列艦上那雄偉的主桅杆被爆炸所產生的氣浪給拋到高高的空中,倒是把在空中飛行的德國飛機給嚇了一跳,他們趕忙解散剛才一直保持的隊形,紛紛散開,避免自己被‘馬來亞’號戰列艦上所產生的金屬碎片給擊中。


    ‘馬來亞’號戰列艦上那雄偉的主桅杆在空中飛行了一段距離後因為地球重力的影響而落回地球的海麵,重重的砸在英國艦隊的一艘驅逐艦上,這艘倒黴的驅逐艦的艦橋被砸扁,艦長和大副、二副成為‘馬來亞’號戰列艦的殉葬品。


    德國戰鬥機和艦炮火力觀測校射機在看到英國地中海艦隊旗艦‘馬來亞’號戰列艦被重創後,飛行員在狹小的機艙裏興奮的揮舞著拳頭,嗚嗚的口哨聲在無線電通訊中此起彼伏。


    在德國大洋艦隊旗艦的指揮艙室裏,羅格聽著在與德國艦炮火力觀測校射機相聯通的無線電通訊中傳來的口哨聲,不滿的皺起了眉頭,他抓起通話器,用威嚴的聲音說道:“我是德國大洋艦隊司令部參謀長羅格上校。發生了什麽事?趕快匯報。”


    隔了一會後,德國大洋艦隊艦炮火力觀測校射機上艦炮火力觀測校射員那興奮的聲音闖進了無線電通訊:“報告參謀長,我們剛才重創了英國地中海艦隊旗艦‘馬來亞’號,敵艦上層建築齊毀,現已失去動力,英國地中海艦隊的二艘巡洋艦正在試圖援救‘馬來亞’號戰列艦。”


    “繼續觀察,注意敵艦的動向,還有,你是光榮的德國海軍軍人,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不要見到什麽就在那大呼小叫。”羅格嚴厲的說道。“是,長官。”艦炮火力觀測校射員的聲音低沉下去。


    羅格放下通話器後,興奮的在原地轉了一個圈。一邊轉還一邊興奮地揮舞著雙手,當他轉過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長官周天雷臉上帶著微笑在看著他。他尷尬放下手臂,臉上露出了一個不自然的笑容。


    周天雷說:“水兵們都很辛苦,他們為此而興奮我可以諒解,隻要不耽誤工作。不過你卻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吧。這可是一個高級指揮軍官的大忌啊。記住,無論在什麽時間,什麽地點,你都要保持自己的頭腦冷靜,隻有這樣,你才會在大喜和大悲前能夠清醒地看到它們後麵隱藏的東西。從而對你的下一步行動提供行動依據。明白了嘛!”


    羅格在咀嚼了一會周天雷的話後,猛的抬起自己的手臂向周天雷行了一個軍禮,說道:“將軍,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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