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就給欒婭茹摸了摸脈,然後我說大姐你是頂香的沒錯,剛才已經說過了,就目前來看你這個堂口必須調整。


    欒婭茹問我需要咋調整,還有愛動手打人究竟咋回事。


    我搭著她的手腕沒有鬆開和她說,不是啥大問題,隻需要從新捋一捋,教主安排對就好,但這個愛動手,愛吃水果我還真沒見過。


    不過片刻後我就笑了。


    她身上還真有個外五行,瘦瘦小小的,有凳子那麽高,頭上還有一朵紅毛兒,賊啦精神,也沒看清手裏拿著啥, 正看著我呢。


    我一下就明白了,她所有的症狀和這家夥有關係,然後我就告訴她緣由,並且告訴她不是啥大問題,可以去找她師父問問。


    欒婭茹點了點頭,說我不去找我師父,就你給我整整吧,該咋辦咋辦。


    我說為啥不去找你師父,雖然說堂口沒有一次就利索的,後期偶爾也會來幾位仙家,最起碼四梁八柱不能安錯吧,你這教主都安錯了,找你師父屢屢沒毛病,咱差哪補哪。


    欒婭茹沉默,隨後說道:“我不是沒找過他,當初說的可好了,可是立完了他就不管我了,還說我就是欠揍,平時給我慣的。”


    我就對她說,先不說你是不是欠揍,主要是教主錯位了,你需要改正,還有你師父是誰啊?這麽和你說話。


    欒婭茹柔聲說:“劉胖子啊,他可厲害了我都害怕他,所以找過一次之後就不找了。”


    “誰?劉胖子。”


    我咽了咽口水,心想那還是算了吧,別人不知道咋回事,這該瘟的玩意我最了解。


    欒婭茹繼續說:“我今天來就是要整明白,你說的我也認為對,你就幫幫忙給我辦了吧。”


    聽他這樣講,又是祁丹帶來的,我不能不管啊,咋地也不能駁了祁丹的臉麵 。


    就在我要開口答應之時,突然腦海裏傳來仙家的指令,這個活不許接手。


    我不明白就問為啥,仙家告訴我,因為她是劉胖子徒弟又是翻堂子,所以不讓我接。


    我就和仙家說,那不正好麽,劉胖子不管的咱們管,他整不明白的咱們整,也算揚名了。


    仙家卻告訴我,劉胖子不重要,主要在於翻堂口。


    用仙家的話說,堂口之事重中之重,並不是誰都可以立的,我雖然很多事情都可以處理,他們也很滿意,但堂口的事情才剛剛接觸,在這個領域算是新的開始,所以剛開始不讓我接翻堂口活,等經驗足了再說。


    我感激的對仙家道謝,他們為我想的是真周到,我也相信他們的判斷準沒錯。


    其實翻堂子還真是這樣,有些人翻了一次又一次,還是認為不對勁,這是為啥呢?


    就是多疑的毛病,一個人隻要思想亂了,堂口必亂,也一定會翻,有句話說穩堂先穩心,隻有心穩他們才會穩。


    除非堂口是真的亂,而且確實錯了,你也一點感應沒有了,可以翻翻看,否則千萬別動,越動越亂。


    就好比欒婭茹這個,隻要把教主登對,外五行一上堂就解決了,可現在仙家不讓我管,我也沒辦法。


    隻能歉意對她說:“你這個事還是找找別人吧,我感覺好像還有東西查不明白,我怕在給你整錯了。”


    欒婭茹說:“你整的肯定錯不了,我進你這屋就精神了,而且感覺像換了一個人,從沒有過的舒服,你就幫幫忙吧。”


    真是難住我了,我就告訴她,我可以幫你叫叫仙家,問問具體咋回事,但是堂口我肯定不能給你立。


    欒婭茹見我態度堅決便同意了。


    啥事還得實操,我讓欒婭茹往凳子上一坐,我這邊剛要說話,那邊一看連蹦帶跳的來了。


    這麽快,這孫猴子坐筋鬥雲來的麽,我看的有些蒙。


    但我知道這正是我看見的那位外五行,不說他是孫猴子也差不多,至少他是個猴子。


    按正常來說,外五行不上堂口也掀不起什麽風浪,不知道這個猴子為啥這樣磨人。


    他蹦了好一會,氣喘籲籲的蹲在凳子旁,也不吱聲。


    祁丹上前兩步,然後問:“這是哪位仙家到來,給你迎迎風還是驅驅寒,咱們來了就說道說道,也讓大家見識見識你的威風。”


    我欣慰看了她一眼,祁丹有模有樣學的是真快。


    等了半天她也不開口說話,我心想這玩意是有氣啊,不說話肯定不行。


    於是我倒了小半杯白酒,順著她嘴就灌了下去。


    我當時也不知道咋想的,反正認為西遊記孫悟空喝酒辣的直咧嘴,而他們又屬於同門,應該也不能喝吧,隻要能開口說話就行。


    我這套操作給祁丹看懵了,說你這是嘎哈,人家也沒要酒啊。


    我說你看著就好,有時候不一定他要才給他,辦事嗎,咱們要講究方式方法。


    果然,在小半杯白酒進口,這猴子就往外吐,嘴裏還斯哈斯哈地,張牙舞爪衝我比劃著。


    我說:“老仙兒呀,你說你是蹦也蹦了,酒也喝了,你倒是給個話啊,說說你是誰。”


    他聽後瞬間蹦到凳子上,盯著我:“辣辣辣,水水,給我香蕉兒。”


    我滿足他,去堂前拿了一串香蕉,這孫猴子連吃帶禍害,不到五分鍾就吃沒了,我都替老仙兒心疼。


    祁丹看著我說:“她吃了,待會讓她給你買。”


    文姐這時候也忙完了,走進裏屋看了半天,說:“這是個猴子啊?”


    我點點頭,沒看錯應該是。


    見他吃完,我又問他:“老仙兒,這回香蕉也吃了,總該讓我知道你是誰,總不能白吃白喝吧。”


    他一個大跳直接跳到桌子上,用手抓了抓臉,吭嘰半天才說:“我我我,我是猴似火,你你你,你給我喝酒幹什麽。”


    見他報名了,我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老仙兒我這不是給您趕趕寒嗎,這是咱的規矩,你不懂嗎?”


    “辣辣辣死我了。”猴似火咧著嘴說道。


    我竊笑也沒接他話,“老仙兒,咱抓弟馬磨香童也有個度呀,你看你家弟子被你磨成啥樣了,在吃段時間水果,都快成猴兒了。”


    猴似火一呲牙,“那是她應該的,誰誰誰讓她不給我上堂口,仇仙她都安排了我差啥?”


    我一聽這是有故事,然後問他咋回事。


    猴似火除了磕巴,說話還算痛快,隨後給我講了一段早年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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