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溝通雖然出現了小插曲,但我要的效果達到了。


    二位護法對於我的安排也很滿意,尤其是蘇武,走的時候還戀戀不舍。


    在他們走後,我繞著屋子蹦了好幾圈,可以說開心到起飛,心想,有了二位的加入,可以說是如虎添翼了。


    就連晚上都失眠了,折騰到天蒙蒙亮才睡著,三個小時後,我被鬧鈴吵醒。


    強行爬起床,用涼水洗了一把臉,開始給自己灌輸心靈雞湯。


    “早上起來,擁抱太陽,讓身體充滿燦爛的陽光,滿滿的正能量......”


    “加油、加油、加油。”


    這一套組合拳下來,我才開心的往店裏走去。


    來到店裏,文姐早餐已經買好了。


    我剛剛坐下,她就盯著我看:“你昨晚嘎哈去了,沒睡覺嗎?拖著個死魚眼睛就來了。”


    “夢遊去了,我告訴你嗷,我現在可有超能力,別惹我。”


    我對文姐比劃著小拳頭,想證明自己。


    “誰還沒有個超能力了,就你這兩下子,趕緊吃飯吧!”說完後她也不理我,向裏屋走去。


    我左手拿著包子,右手夾著煎蛋吃的正香的時候,就看見門外有一對男女,大概三十來歲,倆人竊竊私語的指著店門。


    我放下筷子走了出去:“大哥大姐,你們有事嗎?”


    男人咳嗽了一聲:“老妹哥和你打聽個人,這邊有倆女的看事,你認識嗎?”


    “我就會看啊,是找我嗎?”


    男人疑惑的表情:“我找的是倆個女的,再說看事不都是老太太嗎?”


    “我們也是倆人,誰告訴你看事必須是老太太的?”


    男人看了我半天:“你真會看?”


    “如假包換,屋裏還有一個,就看你找誰看。”


    “那就你看吧!”


    於是,我把他們迎進屋裏,“啥事咱先說說,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男人看了女人一眼:“我媽走丟了,我想知道她還活著嗎?”


    本來一早上挺好個心情,讓他這句話問的,直戳心窩子。


    雖然我是在幸福的家庭長大,直至今日父母都很健康,可還是接受不了這種事情。


    從做這個行業以來,總是在生與死之間徘徊,聽到他這樣說,讓我想起了方姨的小孫子,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觸。


    然後我對著他說:“你媽媽啥時候丟的?和我詳細說說。”


    男人告訴我,他叫張立誌,邊上的女人是他妹妹,家裏一共兄妹六人。


    他清晰的記得,母親是在他六歲那年走丟了,開始的時候,家裏人還找了找,但是都沒有消息。


    後來漸漸也就放棄了,就當這個人不存在了,但最近他總是夢見他媽媽。


    他說夢裏他母親隻是對著他笑,穿的破爛衣服,而且看不清長相,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死了,想讓我給看看。


    不知是不是母女連心,男人還好一點,但女人已經流下眼淚。


    我遞給女人一張紙,接著問:“咱先別管死不死,好好一個人怎麽能走丟呢,難道是被拐賣了?”


    張立誌聽我這樣問他,沉默了一會,顯然不太願意提起往事。


    於是,我勸解他:“有啥事你就直說,我在你麵前就是個醫生,可以直言不諱,要不我如何幫你?”


    張立誌想了想,說:“其實這算是家醜了,我也是聽長輩說的,就和你絮叨一下,當個故事聽就行了。”


    接著張立誌講起了那段不願提起的家事。


    他說他的父親家裏比較窮,而且孩子一大堆,那時候都是靠著自己娶媳婦。


    但他父親沒有娶上媳婦,最後實在沒辦法,家裏人給找了個傻子,也就是他媽媽。


    起初,他媽媽還沒有那麽傻,可以照顧自己,也知道洗衣服做飯,還知道誰是親人,隻是不會說話,經常傻笑。


    就這樣,倆人互相陪伴過起了日子,在父親的努力下,還蓋起了一間土房子。


    可時間一長,他爸爸看見別人都有孩子,也想要給自己留個後,可又擔心遺傳再生出個傻子來。


    猶豫再三後決定賭一把,這才生下他大哥,生下後很健康,也沒有遺傳他媽媽,他爸爸這才放心。


    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一個接著一個的要,一直生完他最小的這個妹妹後,他媽媽徹底傻了。


    說到這裏,文姐紮著頭發走了出來。


    “別說一個傻子了,就這麽個生法,換個正常人都得瘋了。”


    她走近後,看了看張立誌:“你繼續說。”


    張立誌歪了一眼文姐:“我母親剛走丟的那兩年,家裏還算好,也沒有發生不好的事。逐漸我們都長大成家了,可家裏怪事接連不斷。”


    “而且都是一樣的毛病,無緣無故都瘋了,我們兄妹六人,現在已經瘋了四個,就剩下我們倆還算正常,所以才商量找個人看看,這不就一路打聽過來了。”


    我驚訝道:“玩那?都瘋了?這不是遺傳是什麽,快去好好查查,不行咱去北京、上海看看,是不是基因問題。”


    張立誌妹妹蔫聲細語的說:“都看過了,包括我倆都看過,沒啥問題的。”


    聽她這樣說,沒準還真是邪病,最主要的因素肯定是她母親無疑了。


    這時,文姐戳了戳手,一臉嚴肅說:“就說你媽這個事,難度不小。首先要確定她在不在地府,其次是你家的事,你倆能代表其它幾家嗎?如果可以咱就查查看。”


    張立誌和他妹妹商量了一下,說:“先幫我確定死沒死吧,後事後說。”


    文姐看著我:“這個要過陰的,我沒去過,要不你去趟吧?”


    “讓我去?我也沒去過啊,再說地府咱家開的,說去一趟就去一趟,你也不怕我回不來,你真敢說......”


    我說完後,心想,這真是兩個臭皮匠湊一塊了,才發現自己啥也不是,找個人都這麽費勁。


    其實,過陰可不比平時辦事那樣簡單,就算去了也不一定好使,一是你關係夠硬,人家給你麵子。


    二是你有錢,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不是空穴來風的,隻要錢到位,也不是不可能。


    但就算有錢,是不是也要提前打點,總不能現用現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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