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早為菩薩所傾倒,自然是要遵從菩薩的“法旨”。當即施禮徐徐的後退,按照“菩薩”之意退出報慈寺。


    這些個人終究是散了,卻留下遍地的狼藉,滿是被踩踏地不成模樣的桌椅板凳,還有隨處可見的鞋子。


    李二長出口氣放下心來:“收拾收拾,咱們走的吧……”


    兩千僧人護送李二等人離去,身後不遠便是那些個得見天舞的百姓。


    這些個百姓遠遠的跟隨。萬千人等便如一道長龍模樣,肅穆無聲的跟隨了。


    回到府上,羅芊芊忍不住興奮地說道:“想不到天舞竟然有如此的魅力,居然使得萬千之人仰視,使得眾生跪拜。更是使得眾人遵從,真箇是言出必從的……”


    特殊的舞台效果之下,特殊的場景烘托之下,本就至高無上地天舞更顯威力!月月卻是滿麵淚水的模樣:“想不到奴亦有今日,亦能叫萬千人敬仰。為萬千人跪拜!今日方才知曉自家不是破落的低賤之人……”


    “你們本就不是低賤之人,每一個女子都是天上的仙女的。”


    “隻有恩公才說我等是仙女,”月月本是出身風塵。見多了逢場作戲地虛偽和人心的險惡,人老珠黃之下顏色早失,若不是李二拯救,早被賣去異域番邦做了兩頭娘子,隻怕也活不到現在的。如何體會不到李二地真心?“恩公待奴……待奴,不說了,奴便於恩公磕頭相謝的吧……”


    這些個女子本是悽苦,朝不保夕之下為李二拯救。不僅得衣得食,更是有了今日的成就。這麽些個時日的相處自然能夠看出李二的真誠,心中滿是敬重,早就將李二視為至親至近之人,人不得齊齊跪拜。


    “莫跪莫跪。不是早就言過的麽,你們穿上這佛舞天衣。便是出塵的仙子,永不跪任何人的。”李二急急地攔住盈盈下拜的月月。


    “旁人受不得奴這一拜,恩公自然受的……”


    “我……我也受不得哩……”


    “那……那……”月月為李二攙扶了臂膀,就勢在李二額上一吻:“如此謝過恩公。”


    這一吻卻是與別人不同,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意,俱為感激敬重,李二自然是理會得到。


    旁的女子也是有樣學樣,排了長隊依次而吻。


    最後才是那啞子少女蕊蝶,這蕊蝶身子略略地矮上一分,雖是墊了腳尖依舊不及李二的額頭。李二微微蹲了身子,由了蕊蝶輕輕一吻,分明感覺到蕊蝶地身子在輕輕顫抖!蕊蝶吻的罷了,卻不肯放開李二,把了李二臂膀甜蜜微笑。


    “好哥哥,怎和這麽多人親嘴兒?我去告知了姑姑去,”也不知道甚麽時候喜兒妹子跳將出來,氣惱的紅嘟嘟的臉麵:“她們與哥哥是夫妻的麽?怎也親嘴兒哩?”


    小喜兒自然體會到親吻額頭的意思,吵鬧個不休。


    李二大窘,一把拉了喜兒:“吵嚷個甚哩?哪裏親嘴兒了?分明是親的額頭哩。”


    在喜兒的小心眼兒裏,隻有夫妻才可以親嘴兒。見這麽一大溜的女子排了隊伍和哥哥親嘴兒,自然是急的惱火。


    仔細一想,這些個女子與李二親嘴時候確實沒有什麽情慾的樣子,這才多少放心了些。急急的拉了李二便往外走:“哥哥是我的哥哥,可不是她們的哥哥,咱們快走的吧,莫叫她們再來親你才是哩。”


    喜兒將李二拉在自己房中,反手將門閂死,這才放心:“好了,哥哥終於是到了我房中的,這些個日子不與哥哥同睡便是不得踏實,身上燥熱的不行,老是念著與哥哥肉挨了肉同睡的好處……”


    二人既是夫妻又是兄妹,自打喜兒一出聲便算是認識李二的,自然是心裏想了甚麽便毫無顧忌的說了出來。心中存了男女歡愛的念頭也不做那扭扭捏捏的神態,更不必半推半就,很自然的直接名言。


    喜兒雖是天真無邪的直接講出心思,李二卻愈發的體味到二人的兄妹之情,一想到二人同床心裏還是有些個別扭。


    “哥哩,你愣著做甚?快鋪了被褥的吶。”


    李二知道喜兒不會那伺候人的本事,苦笑著鋪好了被褥。


    “哥哥你先上床吧,把被子弄的暖和了我再進去,嘻嘻,兩人同睡便是有這般的好處。”喜兒不住的嬉笑,想是心頭早存了男女歡愛的快活之意,雙眸含水麵色嬌紅,正是春意濃濃時候。


    李二依言脫衣上床,以體溫熨的被褥暖和了,喜兒才笑嘻嘻的脫了比甲小褂,抽下腰帶褪下褲子,就勢扯下肚兜襯褲,泥鰍一般的鑽了進來。


    “真箇暖和,嘿嘿。”喜兒得意的嬌笑,貓兒一般的伏在李二胸膛之上扭動,毫不客套的親個肥嘴兒。


    如今的喜兒可不是當初不會親嘴兒的青澀之人,雖說親嘴兒的技巧還是有些生澀,卻是大有進步,最起碼不會再弄李二一臉的口水。


    李二知道喜兒是動了春心的,卻還是有些放不開來。


    喜兒很自然的將李二雙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姑姑都說了的,隻有多與哥哥同床才能生的出娃娃,想是哥哥和春娘同睡的多了,春娘才會懷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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