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宗皇帝自然是歡喜,如此世人皆知此不世出的絕美之舞乃是出自大宋:“以我國號為名,大善……”


    “不可!”李二可不想把天舞的美好安插在大宋朝廷的頭上:“天舞一名萬不可改動……”


    “為何?”


    “這個……這是……此舞非是凡品,乃是……乃是我夢中受菩薩點化而得來,菩薩曾言此舞之名為天。”李二不得不再一次的裝神棍開始胡扯:“亙古以來便有大慈悲的菩薩,歷朝歷代也不曾以國號為菩薩之名,官家改名未免……未免草率,還請收回成命。”


    以國號為名就很隆重了麽?也不見在劉漢之時把菩薩成為漢菩薩,更不見李唐盛世成菩薩為唐菩薩的。江山易主王朝更替本是尋常之事,然真佛卻是亙古永存的!


    “官家差矣!”老太後道:“既是菩薩所言。如何可得變更?便用天舞為名的吧!”皇帝雖大,比起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還是單薄了許多。


    長平公主拉了拉李二的手兒:“駙馬這個天舞……真是個好,也不知旁人如何,反正我是想到了許多地東西,有駙馬在真……真好,萬幸我不曾失了駙馬……”


    耶律玉容自然把長平公主的親昵神態看在眼中,想說什麽卻是不知如何開口。黯然的說道:“天色已是忒晚,便不打攪太後的,我等先行告退。”


    “四公主便是先回的,難得陪我老婆子這般個晚法。”


    耶律玉容滿懷心事的離去,梁後本想說些什麽。看遼國人走了亦是起身:“太後安坐,我便是乏的緊,便不陪了地。”


    須彌之間,偌大的延福宮隻餘大宋之人。


    神宗皇帝輕咳一聲:“駙馬的吶,你能為太後獻舞。朕是真心的歡喜,有些個事情……”


    “甚的事情旁日裏再說,今日我是歡喜地緊了。不想叫官家再搬許多國家大事出來。”老太後笑嗬嗬的說道:“我是經日的拜佛,要不是駙馬還真是見不到真佛法身。這天舞真箇是佛家一寶,嗬嗬!”


    李二皺著眉頭仔細揣摩了官家和老太後的意思,忽然展顏笑道:“太後若是喜歡,我還是有許多寶貝的。今日所見不過是佛家之寶罷了。”


    “駙馬端得是個神鬼莫測地,還有甚的寶貝?”


    “嘿嘿,我便是還有儒家一寶的……”


    眾人親見天舞,自然明白是當得佛家至寶之說。此天舞化解世間怨氣,平和天下自然是有莫大好處,有莫大功德。然在座諸人大半是出身儒家,莫說是司馬光王安石等當世儒學大家,。莫說那些個熟讀詩書地皇親國戚,便是許多的宮人也多少有些個文墨。從不曾聽過儒家還有甚的寶貝。


    儒家對於治理天下的重要早在千年以前劉漢時期便已經確立,若是李二再能弄出個天舞一般的寶貝來,對於大宋江山的穩固自然是有極大的助理。


    縱是嚴謹如王安石者,亦是忍不住的開口相詢:“不知駙馬所言地儒家之寶是為何物?我等俱為如見門徒,切請駙馬將那寶物取出容我等一觀。”


    李二笑道:“如見之寶亦是非比尋常,此時還不到現實之時,若得齊備還要官家幫個小忙才是。”


    老和尚佛普等人能夠領會的到天舞對於佛家的重要,神宗皇帝治理天下依靠的便是儒家,自然能夠明白儒家之重:“駙馬有何需求但須直言,朕定不吝惜,不論是財力亦或是物力,朕無不允之。”


    “嘿嘿,也不要金銀財物,便請官家交與我二人即可。”


    “何人為駙馬如此看重,當事世間大才的吧。”李二笑道:“非是甚地大才,此二人名喚田一本萬分利,俱為朝廷罪囚,還望官家釋之與我,當有大用。”


    眾人怎麽也想不到李二所言的人物會是兩名囚犯!不由狐疑。


    “記得了,當日駙馬曾與哀家提及此二人,也曾言是要有大用地。”老太後與官家說了此二人的來歷:“想駙馬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手段,官家何不允之?”


    兩名囚犯,有不是什麽謀反的大逆,神宗皇帝想也不想的說道:“允!隻是不知駙馬所言的儒家寶物究竟為何?”


    李二想想說道:“司馬大人所撰《資治通鑑》如何?”


    王安石帶官家答道:“《資治通鑑》一書窮往來史書,集千古打成,為我大宋之春秋。”


    李二笑問王安石:“世間可閱《資治通鑑》者有幾?可得十之一成否?”


    想那《資治通鑑》雖然是集古今大成,然真正能夠看的到看的懂的實在沒有幾個,大宋雖是文化鼎盛王朝,真正的讀書人不要說是十分之一,便是百分之一也達不到的,能夠寫自己名字的就算是知識分子的時代,能夠看明白《資治通鑑》的實在沒有多少。


    “十之一成?斷不會有如此之多,便是百中有一也是成就我大宋的蓋世文風。”


    李二笑道:“我那儒家至寶便如天舞一般,縱是不用白首窮經,不必識文斷字亦能體味文章之樂。”


    第236章-啞女情懷rr;


    “你待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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