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長平公主解下李二的衣褂,順手一拉拽下了褲帶,露出屁股光光。


    即便是夫妻,褪去衣衫相對亦是羞臊,李二露著屁股,慌忙以手掩住了下身。長平公主看他慌亂的模樣,愈發的喜愛:“達達怎還是這般未經人事的清倌人兒一般?真真的愛死個人兒哩。”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能被視為“未經人事的清倌人兒”,李二“奮勇”高叫:“今日叫你知道我的厲害。”


    長平公主對於這男女之事最是熟絡,本就是要挑起小冤家的慾火,見狀大是喜歡:“便是要冤家達達發威的,速來吃吧。”


    頃刻間便將長平公主剝的溜溜如白羊一般,沒有絲毫愛撫的硬梆梆的便頂入。長平公主暢美的尖叫一聲:“真的便是我的冤家了,怎能叫人不想你哩……”


    李二雙手兜其兩股,通身的力道集於一點,奮力的縱橫馳騁。


    長平公主輕咬住嬌艷欲滴鮮花兒一般嬌艷的艷唇,哼哼唧唧的淫聲盪語不止,婉轉迎合。真箇便如顫巍巍的花朵,經受雨打風吹一般。香汗淋漓,略帶些水香花氣。李二再入桃源,溪轉峰迴之下路徑熟悉,幾番大戰,亦是發亂腰鬆。


    長平公主自家痛癢自家知曉,快活的喊叫著蛇兒一般的扭動身子,大呼過癮。猛然一口咬是李二膀子上,竟然快活的哭出來:“好冤家。好心肝兒,快活的的緊哩,便要我死了吧,死了也休撇我去……”


    “你還咬人!便是那景陽岡上的大蟲我尚且不懼,還降不伏你這母大蟲?”李二馬扒在長平公主身上,自管發作,竭力迎湊。


    數番往來黏搭。二人在狂暴之中盡情耍弄,忽聽得帳外宮人稟報:“殿下,捉到那賊子了……”


    長平公主正在興頭之上,如何肯罷?何況又是在那將丟未丟之時,猛的被人大叫。當即暴怒:“滾遠,莫打攪本宮快活……”


    李二亦是欲罷不能,奮力幾個衝刺,終於狂吼一聲,趴伏不動。長平公主通身是滑膩膩地汗水。以手腳攀住李二,嬌喘籲籲的說道:“冤家端的是真威猛,真是我大宋第一猛士。暢死我哩,美死我哩。冤家也快活了吧?我便比春娘那賤女人如何?”


    李二還騎在長平公主白晃晃的肚皮上,怎麽也想不到她居然會在這個時辰問起這個問題,一時不知如何做答,好半晌方道:“春花秋月比不得的,這便是我的真話了,若是公主叫我違心的貶低春娘,也沒有多少意思。還是實話實說地好。”


    “駙馬還是惦念著那賤女人。”長平公主恨恨的說道:“在景陽岡上她曾奮不顧身的助駙馬打大蟲,也算是有幾分性情,先前我還真是小看她了。若不念此,本宮早就命人下了她的黑手的。罷了終究有那麽一日,駙馬會明白我地好處。我比那賤女人是要強上千百倍的。”“莫說這個了,”李二轉移話題:“好像是捉到那萬分利的。咱們亦該出去看看才是。”


    “冤家,剛罷了了雲雨便出去見風,是最傷身子哩。”長平公主吃吃的笑,摟緊了李二,汗膩膩的貼了李二同樣滑溜溜地身子,甚是淫靡的扭了幾扭:“且叫他們等吧,待咱們喘勻了這口氣再說。”


    看長平公主的嬌態,再想念她這幾日地作為確實是對自家不錯的,雖然有時候會弄巧成拙,卻是發自真心,李二不由對她多了一分好感,調笑道:“是女還真的是有幾分姿色的,也會侍弄人,就是脾氣不好,若是脾氣再好些,我便天天的梳攏你這好粉頭……”


    “我對旁人不怎的見好,對駙馬確是用了心的。”長平公主咂了咂李二的舌頭,好似在回味一般地膩笑道:“冤家還要梳攏我一回麽?”李二兵敗如山倒,這麽短的時刻如何能夠再度?說笑幾句,持手巾把子擦洗身子。


    二人嬉笑著穿戴整齊,這才出來:“帶那賊子上來!”鄆州錢副鈐轄挺胸闊步,一把將萬分利丟在地上,那陽穀李縣令亦是做出氣宇軒昂的雄壯模樣,活似凱旋歸來的將軍一般:“殿下,駙馬爺爺,錢副鈐轄……同下官將這賊子捉了來的……”


    長平公主擺出威嚴端莊地模樣,和方才的淫靡判若兩人:“甚好,甚好,兩位是有功勞地……”李縣令看公主並不追究罪責,心想一定是李二說了開脫的言辭。如今又說有功,不禁大為得意:“些許微末功勞,是臣等份內之事……”錢副鈐轄倒是個爽快的漢子:“好叫殿下得知,捉住這賊子的首功卻不是我等,另有旁人的。”


    “是何人吶?叫上來本宮重重有賞。”


    片刻功夫,隨宮人進來一女子,粗眉鄙眼、膀大腰圓,說起話來比男子還要粗上幾分:“民女牡丹,給駙馬爺爺磕頭,再給公主奶奶磕頭,牡丹我好福氣哩,又見到了駙馬爺爺。”


    “你叫牡丹?”長平公主看她的容貌是在便是夜叉,偏偏取的是這國色天香的名字,險些笑的岔了氣:“你說你見過駙馬?”


    “好叫公主奶奶得知,”牡丹粗鄙無文,以為成駙馬為爺爺,自然就稱公主為奶奶,其實那時候大呼人家的已婚女子多被稱呼為“奶奶”的:“那日爺爺在酒樓吃酒,便是俺去唱曲兒哩,爺爺還打賞了俺銀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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