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延的領兵征戰能力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雖然他無權力安排葉延統領全軍,但至少有權安排他為副將協同作戰,再加上留守的副帥護國公金厚德,有兩大名將坐鎮,怎麽算也增加了許多勝算。


    “不知殿下有何難題,若是葉某幫得上忙的,必全力以赴。”葉延對於這位美姬在時十分疼愛的小殿下也是頗為喜愛,聞言立即表態。


    “事情是這樣的……”徐纖纖再次充當了解說員的角色,向葉延詳細敘述當今的天下大勢及朝廷上下一些主要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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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趙浩宣突然想起要遷都越州,幾年來為父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要白費了。”華國忠似不甘心地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滿臉無奈的怒容。


    “父親,女兒不想去越州。”華書晴噘起一張小嘴,很不高興的說道。


    “此次遷都,凡二品以上官員必須舉家隨遷,皇命難違,現在還不是與趙家決裂的時候,你以為為父願意去越州嗎?”華國忠嘆了嘆氣無力地瞪了華書睛一眼說道。


    “晴兒,你之前急匆匆地跑來找為父究竟有何事?”華國忠突然想起自己的女兒剛才很急地跑進來,像是有事要說。


    “是這樣的,小蟑螂收到消息,有一批身份不明之人進了京城,行動詭異,不過小蟑螂他們跟丟了,現在還在找,據一位聽到他們說話的兄弟說,這些人的口音像是魏國人。”華書晴認真地將自己搜集到的情報向父親稟告。


    “魏國人?若是來參加之前的比武奪帥,應不會故作神秘多惹是非,那麽究竟目的何在?”華國忠沉吟道。


    “對了,為父之前讓你辦的事情可有眉目?”華國忠又道。


    “書晴慚愧,至今未曾查到任何消息。”長這麽大父親還是真正交給自己辦一件大事,但這麽久了仍未見半點成績,華書晴回話的語氣裏滿是沮喪。


    “欲成大事者,無論遭遇任何挫折,都須有毫不氣餒之誌,再則此本乃大海撈針之事,就算毫無結果為父亦不會怪責於你。”俗話說知兒女心莫如父母,華國忠一聽華書晴說話的語氣,就知道愛女初受挫折鬥誌受挫,此時若不好好疏導,必會影響她終生。


    “晴兒明白,隻是女兒到父親多年來為門裏的事情寢食難安,而晴兒卻不能替父分擔些許,內心實在難安。”華書晴替父親換上一杯熱茶,想起平時老父的辛勞,眼角布滿了水霧。


    “晴兒有這份心為父便心滿意足了,此事以後你不用再費心去查了,上次你師叔公回去將流蘇出現的消息轉告幾位長老後,長老們將這消息傳給了花、琴二使,昨日修長老傳來消息,琴使與花使都已出塵,相信她們很快就能找到此人的。”華國忠愛憐地對著愛女說道。


    “真的嗎?琴使和花使都現身江湖了呀,女兒聽說她們都擁有絕世容貌,父親什麽時候讓晴兒見下兩位使者。”華書晴一聽父親說自己心目中的兩位偶像現身江湖,頓時一掃之前的沮喪,興奮地幾乎要跳起來。


    “傻女兒,兩位使者是專為照顧這代門主而培養出來的,她們隻聽門主的命令,是門主的傳令使,在門裏有無上至高的權力,就算是長老們也無權幹預她們的行事,能不能見到她們,那可不是為父說了算的。”華國忠看到女兒又恢復了這副小女兒的嬌態,心裏一陣輕鬆。


    “一定會見到的,女兒有這預感。”華書晴開心的笑道,腦子裏已經滿是幻想。


    第二卷世途艱險 第四十一節 血腥之夜


    三更天。


    半圓的月亮已經西斜,薄霧依稀,猶如給黑夜籠上一層輕紗,風似乎感受到了這個山崗上的肅殺氣息,不再起舞。


    墓碑上,“宋鎮南伯葉公延之墓”九個紅字顯得異常刺眼,紅似欲滴血。


    “龍頭,對方似乎有意將我等引來此處。”說話的是一名戴著鬼麵具、身材高大之人,他的聲音陰冷異常,聞聽之下猶如蛇晰之物爬身般地難受。


    一旁被稱為“龍頭”之人是一名樣貌十分普遍的老者,聽得鬼麵具人的說話,閉著的雙目微微張開,兩人攝人心魄的精芒一閃而過。


    “哪有主人邀客自己遲到的,閣下此舉恐有失待客之道吧。”老者淡淡地說道,聲音雖輕卻送出去極遠,清晰地送入在場每一人的耳中,這一著不但向來人顯示了他渾厚的內力,更含有給人下馬威的意思。


    “客人,這裏有嗎?我們隻看到了幾十條待宰的豬狗而已。”齊南明的話陰寒損人。


    隨著他的話聲,我和齊南明兩人出現在這山崗上,冷冷地麵對著眼前這三十多人。


    “找死!”


    距離我們最近的兩名蒙麵人猛然出手,兩把彎刀泛著黑蒙蒙的光芒直奔我和齊南明而來。


    又是這種有毒的彎刀,當初街上的那場打鬥我至今刻骨銘心,年索丁康、少尉的麵容在我腦海時不斷閃現,特別是少尉主動斷後時那一個莊重的軍禮,猶如電影的特別定格在我腦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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