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小說] 《帝國雄兵》作者:藍夜鶯【完結】


    卷首語


    關於《帝國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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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60—70年代在軍隊時耳聞親歷、在創作組和戰友們交談過,70年代末大學期開始醞釀,後來做記者時風肇筆動,一篇構思、局攬重大、宏大的作品。時值社會大變革,作者親睹時風、世風、民風、文風變化,作品構架大,尤其對文中所表現的種種舊事,甚至寫法本身,把握不住;故事牽涉背景、事件,重大繁多,一時難以定型,後來出國,全撂了;但作品的思想、故事骨架、主體、人物,已有了。“位卑未敢忘憂國”,時時懷念“作品”,以懷念上一個世紀的軍隊——作品由以產生,從個人親歷、認識角度刻錄了約莫50年中的全部“印象”,折射出一種“感覺”,所以也是一部社會思想史、心靈史。麵對40年後更大變化了的客觀世界,電子科技、化學毒品、虛擬影像等侵入、蠶食、改變了的人類靈魂,她真實、貼切,令人感到遠初、古拙而清新,或許還有少許的親切、淡淡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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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構思、局攬重大、宏大,所蘊含的思想深重、慎重,作品的形式經長久的考慮,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它在故事中間嵌入了一篇《兵士日記》,以兵士的筆觸,約莫地從60年代中期開始書寫、一直到79年改革開放,亦即“第二”和平年代的到來為止。


    開篇的“癲語”及文中激烈的第三人稱發言,都應被認為屬於廣義的《兵士日記》,當然,有些認識超過了70年代。主幹部份在第六部《兵士日記》,但實際上,零零星星、散散落落,像野火,遍布了全文。記錄了那一時代的青年人的思想,偏激、昂揚、正統、純潔----有著強烈的時代印跡。日記的思想是作品的思想,是眾多主人公、上一世紀中國軍人的思想,也是時代的思想;另外,也隱約透露著作者的文學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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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所有的可以被“理解”、接受的小說不同的是,作品更像是一篇思想劇——雖然故事很完整(某種意義上),故事的“印象”很“強烈”;但是,“思想的劇”這一“點”仍是突出的。就是說,作品非常想突出“一種”思想,當然,“廣大”、“富含”的思想。作品的思想性,是很強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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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如此,小說的人物、形象,卻並不因此而“概念”化,不是符號和傳聲筒,而是立體、生動、自然,跳出了“思想”之外。即使“俄語教師”,這樣一個極可能“簡單化”的“間諜”角色,也表現得豐富、複雜。他在喀什口岸酒棚裏和英國人打鬥,“拍案而起”一節,寫得有聲有色----他這樣做的原因,他的人性的一麵,至今仍耐人尋味----


    另外,盡管我強調“思想劇”,點破了《兵士日記》,但是最後,讀者的內視力仍然放在了故事、人物上麵,這是很感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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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說作品的“拚裝”的痕跡很重,我必須說,作品的“拚裝”的痕跡不僅很重,而且作品建構的思想“痕跡”也很重——它是作品的呼吸,是一個人心髒的跳動,和說話——與時代交流,同當代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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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說,她是跨時代的,是一座橋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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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的“劇”(戲劇)的痕跡很重,時代“劇”的意味,是很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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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


    卷首語 關於《帝國雄兵》2


    關於《帝國雄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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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形式的怪異,是空前的。小說固然有規則,但也不應,或無法,就其形式而言,定於一尊。記得魯迅先生《中國小說史略》中有一句“中國小說,自明清以來,為之一變----”。實際上,世界上的小說大千萬流,是不能以“純文學”一言而清盡、而言盡的。關於“純文學”一爭,很有意義,我們以後再談。


    “純文學”的出發點可能很好,但實際上,它既不能概括小說的中外古今,也根本沒有證據,天下園苑 “本花獨香”。


    或者,本身就是很可值得懷疑的,偽命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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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的形式到目前,很不完美,我隻能說是我才力不逮。不是不能修改,但是架構、結構是定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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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其形式怪異——小說有一個很奇怪的特色——可能讀者至今沒有發現,作品是以李滬生一個人瘋瘋癲癲的夢幻、夢遊式的“偵探”行動為主線發展的,這本來可能就已犯了寫作“兵家”大忌——它實際上是故事單一、人物單一的簡單小說——故事寫成現在這樣子,固然不易(外表上看起來不簡單,頗為迷惑人)——但在故事簡單的脈絡、線索發展中,小說蘊含的價值層麵(不僅是激進的愛國思想),語言魅力、趣味、幽默以及掩藏在這一切背後的人格、人文精神、人情味,悲憫、關懷、誠實、贖罪、清白等等等等----卻非常豐富,仿若含有富礦的地層,層級非常分明,越往下開採,五顏六色,異彩紛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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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的名字,曾考慮過許多,《紅夜鶯》、《紅夜鶯與三角琴》、《士兵與間諜》、《一個瘋癲人的申冤故事》、《有一隻鳥,叫紅夜鶯》-----等等等等,都無法概括小說的全部,都沒有歷史的深重感,隻有《帝國雄兵》才把中華民族的深厚偉力、中國大地的無盡偉大、中國軍隊的鐵血輝煌窮盡出來,並以此告慰千千萬萬個為了新中國、為了國家民族崛起於世,拋頭顱、灑鮮血,無論是在抗日戰爭、解放戰爭,還是在朝鮮戰場、中印邊境、中蘇邊境、中越邊境自衛反擊戰中,慷慨獻身、壯烈犧牲的無名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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