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看起來還是蠻可靠的,等我到了東京之後要買禮物給我,不準胡弄人,還有記得按時刮鬍子,你留鬍子一點都不好看,要經常洗澡,換衣服,別臭臭的,聞起來很討厭……


    “什麽啊,一點都不萌啊。”雖然這麽說,無傷還是覺得自己心裏熱熱的,想像著收到禮物的時候,芙蕾高傲的揚起雙馬尾,一臉傲嬌的悄悄瞅著禮物,一臉不在乎的嘴硬說:“我才不在乎呢。”


    ……昨天晚上,我夢見你了,你說了很多討厭的話,而且(此後一大段被塗黑難以辨認)……手……怪怪的……感覺……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麽,醒來之後就有些像上陽了,等你接到我之後,我們回家好不好……


    “手?怪怪的?感覺很奇怪?”無傷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很快反應過來之後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芙蕾,你到底夢見什麽了啊……”


    ……我總覺得這兩天那些大叔和姐姐有些什麽事情瞞著我,還有那個老年大叔的眼睛變得很嚇人,爸爸說有那種眼神的人是想要殺人了,昨天晚上那個老年大叔和不怎麽老的大叔好像還吵架了……


    無傷有些皺眉頭:“老狐狸,你到底想幹什麽?”


    ……誒?寫這麽多了,不寫了,我去陪小胖玩彈珠,李你要早點來哦。


    芙蕾


    隻是紙的下麵有幾點水跡,如同淚水滴落在上麵一樣,無傷先是心中內疚,然後反應過來這是芙蕾的惡作劇,他幾乎可以想像到芙蕾帶著調皮的壞笑往上灑水。


    “這小丫頭……”他苦笑著將信封小心的收起來,放進了衣服的內袋裏,背起放在牆角的包裹,將青帝和餓犬放到了最合適的地方,堅定地走出門外。


    芙蕾,我說過,我會保護你。


    ————————————————————————————


    “這麽晚了才叫我,你不會睡過頭了吧?”七海厄埋怨著畫師背著行李在走廊裏走著:“早點叫我沒準我還能跟妹夫交流一下感情呢。”


    “第一,我叫了五次,第二,我昨晚沒睡,第三,每次我叫你你都說再讓我睡一會。”畫師背著大包跟在了他的後麵,徹夜的繪畫沒有令他產生疲憊的情緒,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


    “哈哈,是麽?”七海厄看著天花板大笑:“一定是你記錯了,一定是……”


    “就當我記錯算了。”畫師不想再這個問題上糾纏:“今天晚上必須到達東京,你看著安排吧。”


    “知道知道,你畫個汽車出來不就是了。”七海厄轉身,腳步不停,倒著向後走著攤手說道:“實在不行畫個直升飛機出現不就是了麽?又不遠。”


    “直升飛機你會開麽?你貌似連汽車都不會開吧?”畫師再次將他的話嗆回去。


    “再畫個司機出來你會死啊!”七海厄有些無奈的提高了聲音。


    “第一,我畫不出真正的生命,第二,畫出來的東西如果沒有靈魂支撐的話,我不會的,它也不會。”畫師說道:“我建議你轉彎的速度慢一點,你快撞到人了。”


    “啥?撞到……”七海厄還沒有說完,自己的背後就撞到了一個人。


    “誒,對不……”七海厄趕忙轉過身對著被撞的人說,說道一半之後笑了起來:“喲,片山,好久不見啊。”


    一種無形的殺機籠罩著那個帶著金絲眼鏡,西裝整潔的文雅男人。


    “七海君啊,很久不見。”片山井二露出了毫無防備的微笑,一臉和煦:“真巧。”


    “我每次見到你都想打你一頓啊。”七海厄咬著牙:“你這種讓人覺得吃了屎之後的笑,真噁心啊。”


    “啊,失禮了。”片山一臉誠懇的說:“我的表情讓您感到困惑麽?”


    他臉上的誠懇不變,說出了讓七海厄殺機大增的話:“那就接著煩去吧,傻x逼。”


    “喲,長本事了啊,片山。”七海厄抽出了法典說道:“你想怎麽死?”


    一個蒼老溫和的聲音響了起來:“片山,你的熟人麽?”


    咬著煙杆抽土煙的老人從拐角處出現了,看到了七海厄之後想了想說道:“哦,七海先生啊,有什麽誤會麽?”


    “蕭先生啊,別來無恙啊,您老還是這麽精神。”七海厄收起了法典,再也沒有看身前的片山一眼,仿佛他隻是牆角的一廢紙團一樣,不值得他投去目光。


    蕭楚澤露出笑,吐了一口白煙之後說道:“嗯,我老人家身體硬朗著呢,估計還能活三四百年。”


    那一縷白煙凝而不散,在他的周身漂遊著,如同一條飛騰的龍。


    “那就好,我們老大對您的身體健康可是很關心呢。”七海厄說道:“您這麽年長的老人家還因為手下無能而勞心勞力,要保重身體呢。”


    “嗯?多謝他的關心了,我也一直在關心他的舊傷怎麽樣了?是不是還沒好?”蕭楚澤嗬嗬的笑著予以還擊。


    “老大他自己的事情可是從來不跟我們說啊,過幾天您要是還記得,您親自去問他吧。”七海厄笑裏藏刀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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