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手牽手,安傑感慨道:“說實話,如果是我年輕時,我肯定不會同意,但和你一起走過這麽多年,我認同你丈夫的看法了。


    “沒錯,我現在也同意。


    “文麗點頭附和,“當初我真該找個廚師結婚。


    江德福耳朵尖,立刻轉頭看向安傑:“找個廚師?你堂堂資本家的女兒,怎麽可能嫁給廚師?”


    “……”安傑狠狠瞪了江德福一眼,“瞎說什麽呢?”


    “怎麽是瞎說?”江德福轉向何雨柱:“我老婆當年可是資本家的女兒,講究禮儀,比如先刷牙後洗臉,這些規矩都要定下來。


    何雨柱聞言笑起來:“隻是習慣問題,不必太在意……”


    眾人說說笑笑,逛了一圈,然後返回酒店,預訂了明天去江德福家,由何雨柱親自下廚。


    晚上回到家,江德福對江亞菲說:“亞菲,你未來的公公人挺不錯的,他們家人也都挺好。


    “我說了,本來就很好嘛。


    “江亞菲得意地說。


    江德福接著問:“不過他們真的那麽有錢嗎?買房買車,是不是顯得太暴發戶了?”


    江亞菲搖頭:“不是這樣的,我叔叔說過該花的要花,該省的要省。


    對了,他們還給你帶了禮物,估計明天到我家會給你。


    “哎呀,這倒是沒想到,不過不急,等我們以後去京城時再送也不遲。


    “江德福敲了敲腦門,“對了,老婆,給大哥打電話,讓他幫忙查查房子的事。


    “你怎麽突然這麽積極?”安傑好奇地問:“剛才還在說他們是暴發戶呢?”


    “這你就不懂了,答應的事兒就得辦。


    就像亞菲說的,人家心裏有數,我們也得體諒。


    “江德福解釋道,“之前是我考慮不周,文軒是他們的大兒子,因為工作原因會長期留在這裏。


    “為人父母能不擔心嗎?”安傑笑道。


    隨後,安傑拿起電話,一方麵讓他們幫忙調查,另一方麵提醒他們明天早點來,因為他們未來的親家要親自下廚。


    第二天,江亞菲和江德福一同來到酒店,江亞菲帶著文麗和何佳文前往家中,而江德福則與何雨柱一起去采購食材。


    兩人購物耗時大約兩個小時,因為這裏有各種海鮮,何雨柱自然不願錯過。


    他們購買的東西相當多,最終不得不叫了人力車才將所有物品搬回。


    “哎呀,買這麽多啊?”江亞菲好奇地湊過來問:“你們是怎麽拿回來的?”


    “不是有人力車嘛?”江德福答道:“快來幫忙,小心點,你的粗心毛病得改改了。


    “我叔叔的手藝好,我特別想嚐嚐。


    “江亞菲繼續翻看食物,滿是期待。


    “你喜歡就好,以後常來,我給你們做。


    “何雨柱提著東西進了廚房,隨即係上圍裙,開始處理食材,何文軒也進來協助江亞菲。


    看著何文軒的動作,江亞菲問道:“你會做飯?”


    “當然會!”何文軒點頭道:“雖然不能繼承爸爸的獨家秘技,但普通的菜肴對我來說不在話下,連弟弟妹妹都能搞定。


    “那以後做飯就交給你了?”江亞菲提議。


    “沒問題!”何文軒欣然同意:“我小姑就是靠一手好廚藝,把姑父一家管得服服帖帖,家裏大小事她說了算。


    “嗬,真的嗎?”江亞菲追問,“這次沒見到你小姑。


    “她是紡織廠的技術負責人,經常出差,這次沒碰上。


    過年回去應該能見到。


    “何文軒一邊處理食材,一邊回答,這時安泰和安欣兩家人也到了。


    接著,江德華和她的丈夫老丁也來了,他們住得最近。


    江德福連忙招呼何雨柱出來,為新朋友們做了介紹。


    何雨柱說:“大家先坐,我這就準備菜肴,等上桌後再聊。


    說完,他匆匆返回廚房,低聲對安欣說:“這又是怎麽回事?怎麽又找個廚師當親家?”


    “你別亂說!”安欣用肘部輕輕推了他一下,“你這張嘴總是容易惹麻煩。


    “好好好,我不說了。


    “他以前有文藝青年的毛病,吃了虧後收斂了些,但現在又開始隨意起來,“我們帶來的酒呢?一會兒喝那個!”


    “...”安欣無言以對。


    當菜肴準備好時,香氣四溢,讓人垂涎欲滴。


    客廳裏的人都聞到了香味,江亞菲的聲音響起:“開飯啦!”


    一道道精致的菜肴上桌,立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因為每道菜的擺盤都極為講究。


    總共設了兩桌,每桌十二道菜,冷熱搭配,葷素並重,而且每道菜的造型都十分美觀。


    “好了,菜齊了!”何雨柱摘下圍裙,“老哥,你是主人,讓大家入座吧?”


    “啊,好的...大家請坐,男士這邊,女士那邊。


    “江德福轉過身,打開客廳的櫃子,取出兩瓶茅台。


    這時, ** 發話:“ ** ,今天我們不喝茅台,來看看我帶來的。


    ** 出示了兩瓶紅酒,“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


    江德福有些尷尬,但何雨柱毫不在意,徑直拿起一瓶茅台,說:“來,老哥陪你喝一杯。


    “我做的這可是川菜,除了幾道名菜,其他都是我自創的,你嚐嚐味道怎麽樣。


    “這些菜,配上白酒才更有滋味。


    “來,我給你滿上。


    “江德福笑著打開手中的酒,連忙為何雨柱斟滿。


    江亞菲感到尷尬,對這位姨父置若罔聞,問道:“爸,我們的酒呢?”


    “自己去拿,哪有你這樣坐著不動的。


    “江德福瞪了她一眼,算是給了她一個台階下。


    但江亞菲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她說:“親家,您沒嚐過茅台吧?”


    “以前確實不怎麽喝。


    “何雨柱實話實說,畢竟他不喜歡茅台的味道,大領導家裏通常會有專門給他準備的西鳳酒。


    “茅台其實也就那樣。


    “江亞菲再次強調:“它可以拉大人們之間的差距。


    江德福無奈地看著江亞菲,心想她的這種毛病又犯了,難道忘記了過去的勞改生活?


    何雨柱則不同意她的觀點,反駁道:“這可不一定,如果沒有刻意抬高,我們國家過去沒什麽拿得出手的東西。


    茅台的價格雖然漲了,但這不就是用來糊弄外國人的嗎?”


    “招待外賓時,用幾毛錢一瓶的酒,實在說不過去啊!”


    “咱們國家白酒品種繁多,除了災年,平時大家都能隨意飲用。


    “送外賓禮物,選兩瓶包裝精美的茅台,多劃算啊?”


    江亞菲愣了一下,接著問:“你知道這些事?”


    “嗬,這在京城可是眾所周知的。


    “何雨柱說:“外國人原本就有送酒的傳統,不是送古董或字畫。


    “如果不是這些,他們也看不懂啊,所以茅台是最合適的選擇。


    “何雨柱繼續補充。


    江亞菲一時語塞,這時何雨柱想起了什麽:“文麗,東西帶來了嗎?”


    “帶來了。


    “文麗起身,從旁邊拿了一個長條盒子,何雨柱接過來說:“老哥,這次沒帶太多,隻帶了幅畫。


    “你可別嫌棄。


    “怎麽會呢?”江德福開心地要接過。


    江亞菲卻搶著說:“你懂什麽,讓我來幫你看看。


    “說完,她打開了盒子,拿出畫作,先看落款:“喲,董其昌的山水畫……”


    這是一幅明代畫家董其昌的畫作,江亞菲看完後才仔細審視畫麵,而江德福則直接看畫,雖然不懂,但他覺得不錯。


    “這山景看起來就不錯。


    “這是江德福的評價。


    江亞菲仔細看了後,說:“挺像真的。


    何雨柱笑道:“我不懂這些,不過委托店裏這類東西很多,我就趕緊買了。


    那裏一般都真品,就算假的,也是古人的仿製品。


    “真假無所謂,謝謝你,弟弟。


    “江德福把畫收好,放進盒子裏,放回櫃子,“等有空我會掛起來,咱們繼續喝酒。


    兩人繼續暢飲,何雨柱雖然不習慣茅台的味道,但今天心情愉快,還是痛快地幹了一杯。


    然而,他仍覺得味道不佳,江亞菲於是問道:“這酒好喝嗎?”


    “...”何雨柱有些無語,這家夥怎麽這麽討厭呢?


    “還好啦!”何雨柱敷衍道:“老哥,快來嚐嚐我做的菜……”


    何雨柱想換個話題,但**卻不依不饒地問:“這酒喝起來有貴族的感覺嗎?”


    “不是這樣的,**,你今天到底什麽意思啊?”江德福有些不滿,瞪大了眼睛。


    一旁的安泰連忙插話,他之前一直保持沉默,仿佛這個人不存在似的。


    “**,歐陽並沒有其他意思。


    “他試圖緩和氣氛。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大概這姐夫是覺得我們的親家不夠體麵吧?”


    “絕對不是這樣!”**反駁道:“他隻是想證明,這酒的價值並不合理。


    “我剛剛不是解釋過了嗎?”何雨柱有些不解。


    “就這一個理由嗎?”**追問,顯然不信。


    何雨柱笑了,“我懂了。


    這個人就是太自以為是,一開始他對國家就有意見,而且他藏不住心事,後來吃了苦頭。


    現在他又活躍起來,畢竟時代變了,他認為自己是對的。


    “就這點事嗎?”何雨柱再次問道。


    “這事兒小嗎?”**反問。


    實際上,他們爭論的並非茅台是否昂貴,**認為,明明聲稱人人平等,卻硬要劃分出特殊群體。


    那之前的努力是不是都錯了,他所受的苦是不是白受了?


    他以前是多麽風度翩翩的人啊!在島上捕魚,一待就是十多年!


    他是在五十八年被送去改造的,算是最早的一批。


    何雨柱輕輕點頭,說道:“我明白了,但這事跟你講不通啊!”


    “我祖上是三代雇農,我爸學的是譚家菜,在別人的酒樓裏工作過。


    “東家的大女兒嫁給了婁半城,當然這是他的綽號,別人給他的。


    “北京城的‘半城’,那是真正的大資本家。


    “就因為他的鋼鐵廠需要廚師,我爸就被調過去,從酒樓的大師傅變成了工廠的大鍋師傅,可也是沒辦法的事。


    “契約在人家手上!”


    “直到解放後,契約才失效。


    “我也是,我爸送我去學川菜,解放後契約作廢,我才進了鋼鐵廠。


    後來公私合營,重工業是最先改革的領域。


    “因為我的手藝,評級時我是七級炊事員,最低十級,最高一級!”


    “二十一歲那年,我升到了六級,廠裏算是頂級了。


    但我從未放棄手藝,婚後還繼續鑽研。


    “在北京城裏不敢說,但在東直門內外,誰不知道我何雨柱啊?”


    “我做一頓宴席,價格就是五塊錢,一個月下來是我的好幾倍工資呢!”


    “所以,如果您不滿意,別跟我說,我很滿意。


    何雨柱自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咂了咂嘴:“這茅台,老實說,很多人送我,我都拒絕了。


    “老哥,別挑剔了,我不習慣這種味道,我一直是喝西鳳的。


    “早說啊!”江德福笑了,覺得這個親家還是可以相處的,他給**和安欣留了麵子,平時不太會直接批評**。


    這個親家可不會輕易妥協!


    “西鳳酒...有的!”江德福高興地起身去拿酒。


    何雨柱又對愣住的**說:“解放前,你沒喊過公平吧?”


    “解放後,你怎麽就不喊了呢?”


    “畢竟還是自己的利益受損,心裏難免憤憤不平。


    但現在大部分人都得益,你又能算老幾呢?” ”連我國周邊那些魑魅魍魎都無可奈何, ** 還不是與我們建交了?” ”所以,你要向前看!” ”別理他,咱們喝酒,我也換西鳳酒!”江德福拿著酒回來,為何雨柱斟滿酒杯,“來,幹一杯……”


    兩人碰杯,又喝了一輪,菜肴還未動過! 快速招呼大家品嚐,安泰嚐了一口,讚歎道:“嗯,真好吃!”


    “歐陽,快嚐嚐這道菜,何雨柱說得沒錯,他的手藝絕了!” 經此一番, ** 暫息。


    **撇了撇嘴,不再多言,他意識到自己不是江德福的對手,如今也不是何雨柱的對手。


    安傑在另一桌笑得很開心,盡管被姐姐瞪了幾眼,但他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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