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陳宮的長篇大論,呂布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呂布騎將出身,自然知道騎兵的厲害,而且還是騎射,如果不能斷其速度的話,那絕對拿白馬義從沒有辦法,“公台,那吾等應該如何。”呂布扭頭問道,白馬義從的騎兵就有如卡在喉嚨之中的魚刺,如果不解決,呂布有何能夠安心,“吾等隻能小心行事,欲要剿滅白馬義從,定要設下天羅地網,耗費無數,所以剿滅白馬義從絕對是不智。”陳宮沉聲說道,見陳宮都拿白馬義從的將士沒有辦法,呂布也隻能搖頭作罷道:“既然如此,那吾便不去理會他,反正那是騎兵,隻要吾等進入徐州城以後,吾看那白馬義從對吾便沒有什麽可怕的。”


    不過呂布雖然不想理會白馬義從,可是白馬義從的將士卻沒有打算放過呂布大局,在趙雲的智謀之下,白馬義從的將士對呂布的將士展開了全麵攻勢,從早到晚,趙雲都沒有讓呂布安生過一段時間,而麵對趙雲的攻勢,呂布隻能被動防守,越是這樣,呂布越是覺得憋氣,他有一種衝動,便是帶領大軍剿滅白馬義從才安心,


    第三百六十一章伏擊開始


    隨著白馬義從的攻勢愈演愈烈,呂布著實有些難以忍受這隊有如附骨之蛆的騎兵,而且,他對這支騎兵可謂是頭痛的可以,不過就算呂布著實頭疼,但是他也沒有什麽辦法,白馬義從來如影去如風,一擊擊中便立刻遠遁,自己雖然有心去出兵剿滅,但是始終拿捏不到白馬義從的行蹤,哪怕是呂布已經派了多路斥候十二個時辰不間斷的巡查,但是依舊難以抵擋白馬義從的攻勢,派出的多路斥候,十分之一都難以回來,很明顯都是被白馬義從給消滅了,當白馬義從的將士再度撤去,呂布真的有些難以忍受白馬義從的攻勢,所以他命人喚來了陳宮,待陳宮來到自己的跟前,呂布開口說道:“公台,吾欲除去那隊曹軍騎兵,不知你怎麽看。”


    陳宮自然知道呂布想要做什麽,所以自然有些頭疼,不過經歷了白馬義從數次攻擊,陳宮也著實被白馬義從打的有些惱怒,自己不想理會他,可是白馬義從卻是越演越烈,這讓陳宮多少也有了憤怒,“白馬義從著實可恨,而且他們愈演愈烈,著實應該打擊一下其囂張氣焰。”陳宮沉思了片刻開口說道,白馬義從的攻勢已經讓陳宮惱怒,不過以陳宮的意思,也沒有完全剿滅辦法,最多是打擊白馬義從將士的士氣,讓其不敢如此繼續襲擾下去,能夠讓自己睡一個安穩的覺,“可是白馬義從的士兵狡詐異常,吾等都抓不住其行動規律,而且派出的斥候多數都被白馬義從的將士消滅,不能掌握敵人的行蹤,吾等又怎麽作戰。”呂布麵色有些悽苦的說道,而陳宮自然也知道呂布說的是事實,所以對此陳宮多少也有些無奈,白馬義從行蹤成謎,攻擊方向難以琢磨別說對白馬義從的將士發動攻勢,就連防禦都十分困難,“吾欲出動大軍追擊白馬義從的將士,不知道公台意下如何。”呂布略帶著怒吼的說道,很顯然呂布已經有些上套了,“可是……”陳宮多少有些猶豫,調動大軍去討伐那一千餘人,多少有些殺機用牛刀,可是如果不這樣的話,陳宮真的不知道如何能夠消滅白馬義從,見陳宮有些猶豫,呂布心中多少有些不滿,然後喝聲說道:“公台何須猶豫,那白馬義從深處徐州,徐州乃是吾呂布的地盤,隻要吾想剿滅那白馬義從,定當讓他無處藏身。”


    聽了呂布的話,陳宮想了想隨後點了點頭,畢竟呂布是主公,而且還是在徐州境內,量曹軍的白馬義從也反不起什麽風浪,而且白馬義從遲早是要消滅,不然讓白馬義從留在徐州,早晚引出大亂,見陳宮終於同意了,呂布心中帶了一絲興奮,新仇舊恨,消滅了白馬義從,自己可謂是一舉數得,哪怕是耗費了些許的兵力跟糧草,呂布覺得此事也不虧,隨後,呂布急忙喚來親信準備消滅白馬義從的準備,待呂布準備好一切以後,白馬義從的攻勢又到來了,這幾曰趙雲也在頭疼,自己如此襲擾呂布,可是呂布都置之不理,這讓趙雲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的目的便是誘敵,誘使呂布前往埋伏的山穀,可是呂布都不上當,這如何不讓趙雲頭疼,而且再又不了幾曰,呂布便到達徐州城,那自己可就真的沒有什麽辦法了,所以趙雲已經沒有幾次機會,如果還不行那也就隻能無奈撤兵,不過趙雲這次有些興奮了,當自己攻擊撤兵之後,呂布終於不再龜縮,反而是派出了大軍朝著自己追來,這次可真的不是鬧著玩,而是確確實實的大軍,呂布大軍一萬餘人,而他整整的派出了近五千大軍追擊白馬義從,而且呂布還親自披掛上陣,大有不消滅白馬義從誓不罷休的意思,而見到這副局麵,趙雲自然欣喜若狂,自己幸苦了無數次,大魚終於是上鉤了,雖然隻有五千大軍,但是呂布親至,最少也能抵得上半個徐州,雖然趙雲很是興奮,但是他卻沒有做出任何異樣的舉動,好不容易引出來的大魚,趙雲怎麽可能會不小心,如果這次不成功,那自己就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那絕對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所以,除了給呂布留下些“不經意間”的線索,其他一切都有如撤退逃亡一般的形象,之所以這樣做,便是希望呂布這條大魚能夠要緊白馬義從這個魚餌,趙雲的辦法很有效,正是白馬義從留下的那些“不經意間”的線索,使得呂布對自己的想法深信不疑,而正是因為他這個想法,使得他距離恐怖的深淵越來越近,“那幫白老鼠跑的可真快。”呂布身旁,侯成正一臉獻媚的說道,而呂布看了看侯成並沒有說什麽,他可沒有侯成那般沒有遠見,畢竟自己親自體驗過不白馬義從的恐怖,如果那支騎兵是老鼠的話,那自己的並州鐵騎不就是連老鼠都比不上,這呂布絕對不能承認,“修正片刻,吾等繼續追擊,莫要讓那白馬義從逃出吾等的視線。”喘了口氣,呂布對身旁的侯成說道,隨後他便翻身騎上了自己的赤兔寶馬,見自己的馬屁沒有什麽用,侯成隻能暗中撇了撇嘴,隨後便急忙下去傳達命令,侯成雖然心中對呂布有些不忙,但是對於呂布下達的命令,侯成絕對會百分之百的完成,如果一個不小心出現什麽紕漏的話,那呂布對自己拳打腳踢都屬於小事情,萬一一個不小心,呂布有可能怒起而殺了自己,所以他怎麽可能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呂布來的快去的也快,半柱香的時辰,侯成表來到了原位,而後,整個呂布大軍便又開始了追擊狀態,雖然呂布並不知道白馬義從到底跑到哪裏了,但是呂布深信自己距離白馬義從距離越來越近,還有一點是呂布不肯放棄的願意,那便是徐州乃是自己的地盤,而曹軍如何在自己的地盤補給,隻要他們還在徐州境內,那他便沒有出路,而隨著越來越靠近狼群將士埋伏的山穀,趙雲的心情便越來越激動,隻要呂布肯一直上當,那自己兩隻精銳部隊費了這麽久的功夫便沒有白費,消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傳來,埋伏在山穀的狼群將士也是等待的越來越著急,不過還好,趙雲距離這裏越來越近,而呂布大軍也相差不遠,整個山穀,曾沛已經命人布下了重重埋伏,隻要呂布大軍進入山穀,那邊是有死無生,雖然不敢說必死無疑,但是五千滅四千,曾沛還是能夠保證的,山穀一側,畫風正將抱著寶刀而嘴上則吊著一個青草,臉上帶著異常無聊的表情,“凡勇,子龍到底什麽時候能來,吾已經等的骨頭的酥麻了,如果再不來,吾真怕自己的身子都難以動彈。”看著身旁一臉凝重的曾沛,畫風一旁打屁道,曾沛扭頭撇了畫風一眼,然後冷冷的給了他一個哼,他可沒有畫風那麽無聊,畢竟動腦筋的是自己,而畫風則不會如此,而且,他也沒有畫風那樣將所有事物看的輕,趙飛讓自己二人帶領狼群潛入徐州境內,他便有義務跟責任安全的帶領他們回去,這樣的重任壓在自己的身上,可想而知曾沛的身上壓著多麽重的擔子,而伏擊呂布的計謀又是自己所想,而這個計謀關係著狼群已經白馬義從兩千將士的生死,這無意義壓力之上透著壓力,見自己討了個沒趣,畫風便收起了他那絲玩世不恭的模樣,他與曾沛相知相識這麽久,自然知道自己的這個老夥計在想些什麽,所以見曾沛麵色沉重,自然也不好在繼續說什麽,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白馬義從的將士慌忙的跑了過來,那將士來到倆人身邊,喘著粗氣說道:“稟告兩位將軍,趙雲將軍已經入穀,想不呂布大軍用不了多久也就入穀,所以趙雲將軍特地命吾來告知兩位將軍做好萬全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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