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業,酒坊到底出來什麽事情?”張伯看到張保,便急忙的問了出來。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啊?”張保被張伯的話問的有些發愣。


    “你到是說啊!”看到張保的樣子,張伯更是焦急,不由得喊了出來。


    “沒事啊?誰說酒坊出問題了?”張保一臉迷茫的說道。


    “那張榮說你急急忙忙來見家主。”


    “對啊。我是有急事要見家主,但是沒說酒坊出來事情啊。”張保此時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是自己急急忙忙的樣子,嚇到了看門的張榮。急忙有開口道:“此事怪我,怪我沒有說清楚。我來此的目的並不是酒坊出了問題,而是莫大的機緣。”說著,張保還搖了搖手中的小酒壺。


    “你啊~~”張伯一聲感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但是盯著張保手中的小酒壺,一絲疑惑的神情流露了出來。


    “走,進去見家主。”說著便呆著張保走進了張府。


    張府書房內,張忠此時真捧著一卷書卷正讀著入神。忽聽門外敲門的聲音,張忠皺了一下眉頭,放心手中的書卷,頗有些不耐煩的問道:“門外何人?”


    “回老爺的話,是我。”張伯蒼老的聲音幽幽的從門外傳來。


    “進來吧。”張忠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吩咐道。他知道自己這個老管家分得了緩急輕重,如果沒有要事是不會來打擾自己的。


    張伯聞聲進屋,而張保則跟在了張伯的身後。


    看見張伯身後的張保,張忠不禁一愣,然後開口問道:“守業所來何事?”


    “為了它。”張保晃了晃手中的小酒瓶。臉上是一臉興奮的樣子。


    “哦?”張忠一臉疑惑,然後衝著張伯微微的點了點頭。張伯便拿過張保手中的小酒瓶,然後快走了幾步遞給了張忠。


    “張保管酒,又拿個酒瓶而來,相比是因酒而來,難道是我張家又釀出了什麽美酒?”想到這兒,張忠也不禁有些興奮。也難怪張忠會這樣想,要知道張家以酒為生,雖然自釀的酒水很是暢銷,但是卻沒有墨守陳規,一直在尋求突破。


    拿起酒瓶,張忠打開了瓶蓋,放在鼻頭。瞬間,張忠便瞪大了眼睛。


    “這……這……這……”震驚之中,不由得有些失聲。


    張忠震驚的神情全在張保的意料之中,要知道自己剛見次酒,還不如張忠淡定呢。


    半餉,張忠終於回過神來。慌忙蓋上蓋子,然後對張伯說道:“張伯關門。”


    知道發生了大事,張伯急忙出去喝退了四周的家丁,然後又回屋將門關好。


    見張伯關好了門窗,張忠急不可耐的開口問道:“保業,這就乃是酒坊所釀?”


    張忠是一臉的欣喜,但是張保卻搖了搖頭,無情的打擊到了他。“此酒並不是酒坊所釀。”


    “那?”張忠一陣遲疑,但不愧是一族之長,雖短暫的失神,但是很快便恢復過來,開口問道:“那此酒從何而來。”


    “趙飛。此酒是趙飛所釀。”張保的話好似一個重磅炸彈在三人的中間爆炸,震暈了張伯也震暈了張忠。


    “居然是他!”隻見張伯跟張忠不禁異口同聲的失聲說道。


    “就是他。”張保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他將此酒擺在我麵前的時候,我亦同樣震驚。覺得他在騙我,但是此酒確實是他拿出來的。”


    “哈哈哈哈。”聽完張保的話,張忠狂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家主還是不要得意的好。”正在張忠洋洋得意之刻,張保急忙澆了一盆冷水上前勸慰道。


    “怎麽?”張忠止住笑聲盯著張保,一族之長的威嚴瞬間便爆發了出來。


    “此酒屬於趙飛,而不屬於張家。”頂著壓力,張保艱難開口。


    聽了張保的話,張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霾。然後思索了一會,一絲絕然之情表露無遺。


    看的張忠的表情,張保暗道叫壞。急忙開口:“家主不可!我隻知道這酒是趙飛所釀,卻並不知釀酒之法,貿貿然行動隻會兩手空空啊。小飛雖然是孩子,可是卻很聰明,也很倔強。如果用強,恐怕他不會就範。”


    張保的話讓張忠決然的神情有些鬆動。而一旁的張伯有開口道:“小姐與那趙飛關係匪淺,這些曰子一直在叨念他。”


    “唉~~”聽到張雪,張忠不禁嘆了口氣。張雪始終是他的命脈啊。


    “算了,既然你能將這酒拿來,便是說那小子有了解決的辦法。”


    “是家主……”說著,張保便將趙飛的合作方式說了出來。


    “這小子倒是滑的很。”張忠莫名其妙的的說了一句,也不知是在誇讚趙飛還是在諷刺趙飛。“你去告訴他,他的主意我同意了,提成我張家就不要。我張家還不差那幾個錢,但是我要他每個月以低價讓出一半的酒給酒坊。”


    張保這次沒在相勸,相信這應該是張忠心中最能接受的價格。在打壓估計會一拍兩散,錯一拍兩散還是好的,就怕張忠最後惱羞成怒,最後會害了趙飛的姓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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