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靈力居然排斥自己?之前的時候明明兩個人的靈力是可以互相融合的,所以,閻敘是徹底的覺醒了嗎?


    叫叫坐在地上,看著白染把閻敘給背了起來,他卻沒有受到那層金光的排斥順利的把閻敘給背走了。


    叫叫看著白染背著那人一步步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叫叫的眼前一陣模糊,她忍不住想自己跟閻敘來這一趟是不是真的來錯了?


    閻敘的頭疼的要死了,可是他的內心裏卻有一股子信念支撐著自己,那就是絕對不能徹底的被這股子疼痛給打敗,他要醒過來並且要找到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才行。


    正是這樣的新年讓閻敘堅持了下來,沒有徹底的迷失自己。


    白染一直在師尊身旁守著,師尊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白染寸步不離的守在塌前,直到在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躺在床上沒有絲毫動靜的閻敘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師尊,您醒了?”


    白染高興的跪在師尊的塌前,臉上是十分興奮的神情。


    “嗯。”


    床上的人輕聲應了一聲,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覺察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跟自己平日裏穿的不一樣,男人手指一抬就直接換了一襲白衣。


    “師尊,師母,唔,叫叫姑娘……”白染都不知道該做怎麽稱呼那位神秘的大妖了,隻是之前的時候師尊跟叫叫關係那麽好,現在叫叫的存在多少的都有些尷尬,白染也不知道師尊會怎麽對待這位叫叫姑娘。


    “她,在哪兒?”


    “在偏殿,不過她昏迷了,師叔來看過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


    白染話音剛剛落下,麵前的人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不像是不在意的樣子啊……


    叫叫此時正坐在萬妖山的山洞當中,這裏的一切她都十分的熟悉,可是這裏卻沒有她最為熟悉的那兩隻妖。


    “你們去哪裏了呀,我好想你們啊。”


    “清瀾,妖妖,我現在好難受啊……”


    沒有任何一個聲音回應自己,叫叫坐在以前自己最喜歡坐的大石頭上,雙臂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雙腿,腦袋擱在膝蓋上,叫叫的神情懨懨的眼底沒有絲毫的神采。


    她也不清楚自己一個人究竟在這個地方待了多久,反正閻敘現在估計也不記得她了,她也沒有什麽心思出去,在這個地方也挺好的,至少這裏也算是她的‘娘家’了。


    叫叫在山洞之中沒有出去自然也感受不到外麵的時間變化,直到一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男人一襲白衣,長發束在身後,整個人氣質斐然。


    男人看到叫叫蹲在大石頭山毫無生機的樣子,心裏一緊單膝跪在叫叫的麵前,伸出雙手撫摸著她的臉。


    叫叫感受到男人的觸摸,抬起頭看著這人,跟之前相比較,麵前這人的變化並不大可是卻因為這細小的一些變化整個人仿佛是換了一張臉。


    原本的那張臉就已經是格外的吸引人了,可是現在的這張臉卻更加的讓人移不開眼,隻是叫叫卻覺得這張臉讓她難受的不行,哪怕是再好看叫叫也不稀罕了。


    “你滾開,別碰我。”


    叫叫一把打掉他的手,歪著腦袋躲開了這人的視線。


    “叫叫,我是晏修也是閻敘。”


    宗主晏修,往前挪了挪伸出手把叫叫從石頭上抱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抱著她的腰身,就怕一不留神叫叫就跑了。


    “晏修?可是我要的是閻敘。”


    她不稀罕什麽宗主晏修,她喜歡的是那個會一直陪著她的閻敘。


    “嗯,我也是閻敘,叫叫。”


    閻敘從善如流的應了一聲,把人更加緊的摁在自己的懷裏,隻要是叫叫不要鑽牛角尖,她想要喊他什麽都行。


    宗主很快就把自己原本的名字給舍棄了,閻敘這個名字也是他自己起的所以也不算是拋棄了自己的名字。


    叫叫卻覺得自己被欺騙了一般,拚命的掙紮想要離開閻敘的懷抱,可是卻被閻敘給抱得死死的,無論如何也是絕對不能讓叫叫從自己的懷裏離開的。


    叫叫掙紮了一會兒就安靜了下來,閻敘悄悄的鬆了一口氣,以為叫叫已經想明白了,可是很快他的手背上就感受到了一抹濕潤,閻敘想到那個可能頓時就把叫叫的臉給托起來。


    果然,這會兒叫叫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別哭,叫叫,你不要哭了,我錯了叫叫,都是我不好,別哭好不好?”


    閻敘著急的把叫叫臉上的眼淚給擦了,可是擦的速度根本就比不上叫叫掉眼淚的速度。


    閻敘一著急,低頭就吻上了那不斷滾落的淚珠子,他一點點的把叫叫臉上的淚水給舔幹淨,直到吻上了她的眼尾。


    “叫叫,你別怕,我真的是閻敘,是你的相公。”


    “相公?”


    “對,是我,你摸摸我的心感受一下。”


    蔥白的小手搭在男人的胸膛上,感受著手掌下的心跳聲,叫叫看著閻敘眼底的急切和愧疚,終於忍不住上前主動地吻上了他的唇。


    這裏是精神之海,是叫叫最為重要的本源之地。


    她的所有的想法都十分的直白,所以,確認了這人就是自己的相公,叫叫壓抑著的委屈和恐慌就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叫叫,別怕,我是你的,你是我的,誰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這個山洞裏的環境很好,一旁還有一張大大的石床,上麵還鋪著一張大大的不知名的動物的皮毛,閻敘把叫叫抱著放在了上麵。


    白色的皮毛之上是他肖想已久的酮體,閻敘狹長的鳳眸之中一片風暴閃過。


    “叫叫,出去之後我們就成婚,好不好?”


    “好。”


    剩下的話全部都被男人給吞食殆盡,叫叫有些呼吸不過來了,伸手想要把人給推開,卻被閻敘一把抓住了兩個手腕摁在了那毛茸茸的床單上。


    “叫叫,我們,雙修吧。”


    作者有話要說:  拉燈嗎?


    ☆、第六十五章


    山洞中, 叫叫瞪大了眼睛看著閻敘,他的神情十分的認真眼底的渴望也清清楚楚的, 叫叫想到那些話本子上說的愉悅的感覺還有對那事兒的喜愛,她輕輕的點了點頭,聲音也小的幾乎聽不見。


    “嗯。”


    閻敘單單隻是看著她這個樣子就覺得自己快要失控了, 就在這個時候叫叫卻主動的抬起了身子把自己的上半身送到了閻敘的懷裏。


    叫叫下一瞬所有的感知就被麵前的這人給掌握了,他帶著她上天入地,帶著她起起伏伏。


    最後那一瞬間,叫叫覺得自己仿佛已經羽化成仙, 眼前一片空白。


    閻敘的愉悅是跟叫叫的愉悅成正比的, 她有多舒服他就有多舒服,抱著叫叫閻敘說什麽都不願意鬆手。


    “叫叫,我們出去吧?好不好?”


    這裏是叫叫的精神世界, 這裏所有的一切既是構造的又是真是存在的, 精神交融與□□的交融感覺是不一樣的, 開了葷的男人現在迫切的想要真正的跟叫叫在一起。


    “你的那些弟子,會不會覺得我配不上你啊?”


    以前的時候,叫叫就隻是一個屠夫,可是現在他是一宗之主,還是備受世人愛戴的元宗之主, 如果他們知道元宗宗主喜愛的是一隻貓妖的話, 會不會背地裏詬病他的形象呢?


    “不會,他們不敢。”抬手把叫叫額頭上的頭發給輕輕的撥到一旁,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閻敘低頭吻了上去,聲音沉悶而富有安全感,“叫叫,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閻敘的聲音認真而嚴肅,仿佛是在宣誓一般,叫叫輕輕的笑了一聲。


    “相公,你現在真的那麽厲害了嗎?”


    她還真是好奇,元宗宗主到底是有多麽的厲害,剛剛神識交融的時候閻敘十分自主的就運行起了雙修之法,那一瞬間叫叫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靈力有了很大的增長。


    可見閻敘現在的靈力該是有多麽的可觀,叫叫已經看不透他了。


    “嗯,很厲害,可以保護你。”雖然恢複了身份之後有些不方便,可是卻也能夠在短時間內恢複到以前的狀態能夠好好的保護他懷裏的人。


    兩個人在山洞裏又溫存了一會兒,雖說現在是精神體,不過感覺也是跟實體的時候是差不多的,最重要的是精神體的感官要比實體的時候放大了不少,叫叫這會兒更是覺得全身懶洋洋的一點兒也不想動。


    出來的時候還是閻敘把人給抱出來的,叫叫整個人幾乎都掛在閻敘的身上了,她看著外麵熟悉的萬妖山卻沒沒有什麽太過高興的情緒,這裏隻是她的精神之海內幻化出來的而已,沒有她最想要見到的那兩隻妖。


    閻敘十分敏感的感受到了叫叫的失落,他把人朝身上托了托,輕聲的問道:“怎麽了?還不舒服嗎?”


    “沒有呀,我們出去再說吧。”


    叫叫雖然也很喜歡在這裏跟閻敘在一起,但是到底還是不如在現實世界之中跟閻敘在一塊兒來的更舒心,她微微的側過臉親了一下閻敘的側臉,聲音有些軟,“相公,我們回去了。”


    隨著叫叫的這一聲落下,整個世界發生了崩塌,閻敘也不得不退出了叫叫的精神之海。


    率先回過神來,閻敘坐在床邊看著緊閉著雙眼的叫叫,他的臉跟在精神之海看到的沒有絲毫的差別,看上去依舊英俊非凡,比之前的那張臉還要英俊幾分。


    叫叫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入目的就是閻敘湊近了的一張滿滿的都是擔憂的臉。


    雖然早就已經看到過了,可是現在真真切切的再看到這張臉,叫叫依舊有些恍惚,實在是這張臉太好看了一些,一個宗主幹嘛長得這麽好看的一張臉呐?


    說不定宗內的那些個女弟子早就對他芳心暗許了,叫叫隻要一想到這些就覺得心裏不斷的往外冒酸泡泡。


    閻敘一直都在關注著叫叫的神情,自然沒有錯過她一閃而逝的哀怨,閻敘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蛋兒,笑著問道:“怎麽了?”


    “相公,你們宗內的那些女弟子們是不是都喜歡你啊?”這麽好看的一張臉,怎麽可能會有人不喜歡呢?


    倒是沒有想到叫叫會問這個,閻敘愣了一瞬,“不,她們都怕我。”


    在閻敘這漫長的記憶當中,除了那冰靈門的聖女別的女子他真是一點兒印象也沒有,自然她們也不曾展露出什麽喜歡不喜歡的。


    “是真的嗎?”在叫叫麵前的閻敘這會兒就跟那屠夫閻敘的時候一樣,有說有笑的,根本就不是冷冰冰的仿佛是沒有表情的男人,她自然也沒有辦法想象到閻敘冷著臉對別人的時候會是什麽樣子的。


    “當然,不然我找白染進來問問?”


    閻敘說著就掐訣打算讓白染進來,對於自己唯一的徒弟閻敘還是比較認可的,自然對待他的時候也就比常人溫和一些,當然了,這個是相對的,肯定是沒有辦法比得上叫叫的一半兒的。


    叫叫根本就來不及阻止,閻敘就把白染給喊叫了進來。


    白染其實根本就沒有敢離開的太遠,就怕自家的冰山師尊萬一被人家叫叫姑娘給氣到了或者是傷到了的時候不好收場,所以收到師父的傳音之後就立馬趕了過來。


    叫叫看著白染進來之後先把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那上下打量的樣子仿佛是自己受到了什麽迫害一般。


    “看什麽?叫師母!”


    閻敘冷著臉把叫叫往自己的懷裏又藏了藏,冷聲看著白染目光不悅。


    這小子真是欠收拾了,居然敢這麽直接盯著師母看?看來得把他扔到後山的殺陣裏好好的曆練一下才行。


    此時的白染還不知道自己的師尊居然要把自己給扔出去,隻是笑的十分的溫和對這叫叫所在的方向解釋道:“師母,您千萬不要生氣,我師尊他就是麵冷其實心底還是很善良的……”


    叫叫奇怪的從閻敘的懷裏露出來一個腦袋,“你說這些幹什麽呀?我當然知道相公是好人了,我是想問問,你們宗門內有沒有什麽女弟子是喜歡你師尊的啊?”


    “啊?”白染接收到師尊的眼神,頓時把自己要撓頭的手給收了下來,驚訝的神情也收斂了起來,麵無表情的說道:“沒有,絕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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