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薑綰芸顰眉,因為吃痛,她還緊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哼,知道疼就對了。”顧瑾淵說著,又順帶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指節,“上次在咱們說好的叫什麽,怎麽才一轉眼,你又忘了?”


    感受到她不滿的情緒,薑綰芸心中一凜,趕忙改了口,“瑾淵…”


    上次他便是這麽要求的,眼下她這麽改口,應該…


    然,沒等她思緒轉圜,顧瑾淵又再次張口,重重在她唇畔上咬了一口,“叫錯了,不是這個。”


    不是?


    “哼。”顧瑾淵不滿輕哼,扣住她十指的手,也不免收攏幾分,“上次我怎麽跟你說的,在外應當叫我什麽?是名字嗎?”


    在外應當...薑綰芸聞言,隻怔愣了一瞬,便迅速反應過來,“是...夫君?”


    叫他,無外乎就那幾個稱呼,不是陛下也不是名字,又是隻能在外麵叫的,那就隻有...夫君了。


    她雖仍舊是疑問的與其,但心裏,卻是對這個稱呼,打上了肯定的標簽。


    “還不算太笨。”心滿意足地聽著她喚出自己想聽的稱呼,顧瑾淵一雙漂亮的鳳目,瞬間便彎折出一個極好看的弧度。


    話音落下,他也不待她回話,便再在那淡粉的唇瓣上,落下深深一吻。


    紅燭搖曳,忽明忽暗的昏黃燈火投印在床幃上,為相擁的兩人,在夜間照耀出一片溫暖。


    ...


    皇帝陛下平日裏自製力良好,可一旦沾染上那被他藏於心尖的人,所有的自製力,便不複存在。


    每每這種事情過後,薑綰芸再睜眼,都會不出意外地看到一幅日曬三竿的景象。


    這回同上回也沒什麽差別,她再睜眼時,果然已經被他轉移到了車駕內的軟塌上。


    眯眯眼,看了眼不經意從窗簾處泄露的春日陽光後,薑綰芸又在被窩裏翻了個身,再次合上雙眸。


    “醒了就別躺著了,先起來吃些東西。”原本倚在床畔批閱奏章的人,察覺到她的動靜之後,便放下了手中的文書,含笑往躺著的人那邊挪了挪身子。


    “不想吃,想再睡一會兒...”隨他怎麽喚,薑綰芸都不睜眼。


    這始作俑者是習武之身,隨便怎麽折騰都是一副精氣神滿滿的狀態,可她不一樣。


    她現在,隻覺得說句話都累人,隻想安靜躺在床上淺眠。


    “還累?”見她不搭理自己,顧瑾淵不由迷茫眨眨漂亮鳳目,語調中,也染上了一絲不知所措,“我昨日,已經...很克製了。”


    說完,他又微蹙眉頭,仔細端詳了她一遍,“你真不舒服?是不是...我不小心傷著你了?”


    這人就是他心尖尖兒上的那滴血,她一臉倦色,一副疲憊到極點的模樣,他哪裏放心得下?見她如此,他也顧不上其他,當即就要掀她被子檢查傷勢,“我再看看,興許是晨間昏暗,沒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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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他這一番動作,終於讓不想搭理人的薑綰芸成功出聲。


    她一邊搶回自己的被子重新把自己裹好,一邊睜眼,狠狠瞪了他一眼,“沒有傷著!”


    ------題外話------


    為了不讓你們再說我卡文,特意把這段寫完了一起更!


    快誇我!嚶!(驕傲臉.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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