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開始覺得自己有些惡趣味了,開始在心裏意淫著自己這個二世祖,帶著幾個狗奴才,去調戲幾個良家,嗯,帶著冬兒去。然後,雅蠛蝶啊雅蠛蝶······


    “呃,什麽事?”


    “少爺,你,剛剛笑得好邪惡。”


    “那個,我在想,以前都沒有好好陪冬兒一起出去走走,要不,買什麽首飾送給冬兒。”


    冬兒的臉又紅了:“少爺又嘲笑冬兒了,不理少爺了。”說完扭頭便轉身欲走,逗得蕭明哈哈大笑。


    “等等,這首飾不錯,給我們家冬兒戴上再適合不過了。”夏達在街上把玩著首飾,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看的賣首飾的小販心花怒放:“這位少爺好眼光,這可是我這兒……”


    還沒等小販說完,忽然有人橫插一腳:“這首飾本少爺看上了,你開一個價吧!”


    夏達一抬頭,見到一張巨胖的臉,臉胖倒沒什麽,主要是把眼睛給擠小了,加上一對油乎乎的香腸嘴,顯得很是滑稽。可這副長相的主人卻絲毫不以為意,再加上足有二百多斤的身材,在夏達旁邊一站,把夏達可是雷得個外焦裏嫩。


    “這,這,既然大哥先看上了,那,那,就……”小販有些恐懼的看著夏達旁邊的胖子,猶豫著怎樣回答不會觸怒他看似大條的神經。


    “羅嗦什麽,本少爺又不會不付你錢,等會到我府上拿好了,我李府像是不給錢的人麽?”


    “不敢不敢,小的哪敢到您王府拿錢,這些小東西就當孝敬您的。”小販對那個胖子強顏歡笑,露出一個比哭臉還難看的笑臉。


    “知道就好。”胖子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挺明事理的麽!”說完對蕭明露出了一個挑釁的表情,轉身就走。


    蕭明沒理他,嘆了一口氣,對著冬兒說:“冬兒,這就是典型的二世祖,吃飯不用給錢,出門就有人送東西,奮鬥幾十年,不如有個爹,**裸的現實啊。”


    冬兒沒懂,但也沒好意思開口問,說道:“剛剛那個,是李府的二少爺,在家裏不受他人待見,聽說在府裏沒人喜歡他,連李老爺也不管他,常常在街上吃虧小商販,但也沒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習慣了。”


    “看來也是一個可憐的主,我倒是有點同情他了。”蕭明看了一眼胖子的背影,“我對他倒是很好奇,走,跟上去看看。”


    胖子繼續在街上大搖大擺,忽然,前麵有人打招呼道:“李少,要不要來兩局?”


    被稱為李少的胖子一抬頭:“是朱少爺啊,倒是有好些天沒見了,來兩把也行。不過,上次欠的我可還不上,還得再等幾天。”


    “上次的不急,我們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你爹不是有很多錢麽,還害怕這一點錢。”朱誌學笑著說道。


    “少爺,我們就這麽跟著?”冬兒問道。


    “不急,很有意思,你不覺得麽?”


    胖子七轉八轉,拐進了一家賭場,往裏麵一擠,頓時四下哄堂大笑。


    “李少,還嫌輸的不夠多啊!”


    “哪裏,李少家裏哪還差這一點錢。”


    “對嘛,這朱少爺可太過分嘍,你看他從李少這兒賺了多少。隻有這種傻瓜,被騙了一次有一次還不知悔改。”


    “我看,李家遲早會被這種人敗光,難怪他爹不喜歡他,我要是有這種兒子,一定會活活氣死。”


    胖子像是什麽都沒有聽到:“這次,老樣子。不要作弊,被我發現你知道後果的。”


    “當然。”說完,朱誌學熟練的拿出倒放三個小盞,快速拿出一個骰子,放在當中的小盞中,。一邊氣定神閑地和旁人說著什麽,骰子很快在幾個酒盞之中來回變動。胖子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骰子的位置,誌學冷笑了一下,小盞貼著桌麵又開始變換位置,幾次後,笑著問道:“現在,猜猜在哪裏。”


    胖子的臉漲著通紅,肯定的說:“一定在當中,這次我可看得很清楚。”


    “用什麽賭?”誌學玩味著看著他。


    “拚了,用這塊玉,它的價值,你可是知道的。我贏了,以前的一筆勾銷。”


    朱誌學咽了一下口水,這塊玉,他自然是知道的,李家用作傳家的,據說是卞和早期發現的,早期卞和的識玉能力是沒人相信的,但自從和氏璧之後就被廣為人所知,李家先祖早年就聽了卞和的話,隻花了很少的錢就買下了一塊。後來製成五塊傳家玉,一直流傳下來。李家的這些玉,都是李家家族的象徵,再加上卞和這個活招牌,價值不言而喻。


    “你可別後悔。”朱誌學的手有點抖。


    “不後悔,你開吧。”


    朱誌學見勝券在握,笑著說:“那你可看好了。”就準備開酒盞。


    “等一下。”站在一旁的蕭明忽然發話了。


    冬兒看了看夏達,咬了咬下嘴唇,不知道夏達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位朋友,你這是什麽意思?”朱誌學有些咬牙切齒。


    旁邊的人讓出了一條路,都很好奇,忽然出來的這位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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